艳香迷醉2-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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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丫头妈子们的表情,不禁扑哧轻笑。
虚竹被她笑得更不胜其情,将雪躯扶到胯上,轻轻拍下,笑道:「来,让相公好好媾你。」
薛宝琴一脸赤红,柔柔扶住他双臂,在水中羞答答翘起玉臀。
虚竹竖起茎头,微微撑进娇蛤,抱她一坐,「波…!」
得挤了进去,然后缓缓摇晃茎根,慢慢荡开了蜿蜒花径。
薛宝琴觉出大涨,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息,顺应着茎头扭臀摆胯,终于缓缓坐实,脸软软贴在他肩上,呼吸骤然急促,幽深花心已被采到。
虚竹舔着她耳垂:「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绵绵嗯了一声,偷偷羞喜,浑圆俏乳不觉整个靠在了虚竹胸膛。
虚竹扶紧柔腻无比的玉臀沟,茎囊摇磨又厚又软的蛤唇,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股,鸡卵大的茎头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那一方神秘荷囊,他的指尖却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的菊芯。
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
虚竹喘笑道:「不要么?」
说着将薛宝琴仰面放倒,让她双肘支住池壁,而他在池中站起,一臂拎起软腰,一臂抱紧软臀,二人的两团浓黑滴着水,随着粗茎进出,混在了一起。
薛宝琴支不牢双肘,不得不努力挺直腰腹,双乳半露出水,两蓬雪白,两点嫣红,俱各涨挺起来,扑棱棱来回划着水花。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便张开了湿红丰唇,娇吟不住。
虚竹收敛心神,迫使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让出一条坦途,绵软蜿蜒的幽径变得越来越通畅,飘出许多浆液,丝丝缕缕浮上水面。
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间咬紧贝齿,面露酸楚不胜,不料花心突然得了一松,身子滑坐下了池壁,丝丝升起的魂儿将离未离,说不出的难忍,定神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露,弯翘昂首的黑红肉棒,正被虚竹扶着,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凑来。
薛宝琴的心登时突突直跳,既惊惧又疑惑,一时想不出它从何而来,粗大得不像生在人身上,不由注目去瞧湿嗒嗒黑毛间垂着两颗卵子的茎根,不妨被虚竹按住了螓首,这肉棒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唇,但觉硕大鼓胀,弹性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仰头缩舌之际,已觉舌尖被那肉棒歙合的小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及,唔得一声口中塞满,登时气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
虚竹却爽得啊啊大哼,觉得薛宝琴的贝齿先狠狠刮了一下茎头,接着不轻不重咬住了一圈茎沟,顿被刺激得腰间一酥,旋即见她傻呆呆叼着不敢动,便知她不通此道,此时已觉龟眼里溢了一些出来,忙从檀口抽出,抓着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他用粗茎挑起圆润的玉臀,揉进去击得水花飞溅。
薛宝琴柳眉紧蹙,贝牙紧咬,雪蛙似得趴在池面,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浪,已知腹内那东西的形状,尽管心惊,但觉飞快地搅在不胜酸软处,酸麻了五脏六腑,可偏偏叫人宁死不忍放弃,玉臀不由不拼命相抵。
虚竹腮肉紧绷,面目狰狞,激射时嘶声大叫:「好娘子,你自己不填,相公替你补上。」
急速抽动着到了最后一股,猛地停住,死命抵紧荷囊,灌注得薛宝琴娇容扭曲,丧魂落魄。
二人瘫在一块相依相吻,直到池水凉了,虚竹再次抱着薛宝琴赤裸裸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连忙奉上水果茶点。
薛宝琴慵懒不胜软在虚竹怀里,虚竹咬住一个葡萄送到她唇边,她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贵阳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根香蕉向她裙下作势要插,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慌得连忙用手捂住腹底。
虚竹抱紧她双腿,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添了一眼,哈哈!」
薛宝琴的手被自己双腿夹住,从腹底抽不出来,羞得眼圈都红了,满眶春泪暗暗心叹:「唉!果真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得已自己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了一回女儿家。」
第57回 罗裙缓细腰
虚竹又问起薛宝琴的体香,得知她从娘胎里带出来一种热毒症,一个自称蛇娘子的江湖异人送来一个方子,叫做冷香丸,薛宝琴服用后,身上渐渐便有了这股挥之不去的异香。
虚竹听到蛇娘子,吃惊想到,她所说的蛇娘子必是现今这个蛇娘子的母亲或者师父,急忙问道:「那个江湖异人是不是孟老贼介绍来得。」
薛宝琴脸色一红,嗯道:「母亲说是的。」
虚竹心里明白了,孟珍早与五毒教有勾搭,薛姨妈给他生了儿子,他自然投桃报李,求人救薛姨妈的女儿,难怪薛宝琴的体香与蛇娘子的相似,竟是同一个药方,不禁好奇道:「那丸子什么样?拿出来让我瞧瞧。」
薛宝琴摇头:「现下没有了,如今已不必服用。」
虚竹喜道:「你的毒症好了?」
薛宝琴接着说下去,原来那冷香丸所需材料既繁且贵,她自小服用,不知费了多少银子。父亲病逝后,一家人投奔了孟家,冷香丸便接济不上,又不好意思向孟家求助,终致热毒发作,孟老太太得知,亲自求到拢翠庵的妙玉仙姑,此后就不必每日服用,渐渐停了。
虚竹听完,惊道:「李梦如狠毒无比,你求她做甚,我知道一个协调体内阴阳的法子,改日教你,包你去了病根。」
薛宝琴诧异道:「谁是李梦如?你是说妙玉仙姑么?」
虚竹点头道:「你不知道,她是江湖中一个大大有名的女魔头。」
薛宝琴大为吃惊:「她仙风道骨,怎会是女魔头?而且与我甚是投缘,送了我一个精致项圈儿。」
说着手在胸前一抹,想起现下没有穿戴,便道:「官家曾见过的,刻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虚竹随着念了一句:「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笑道:「听着和我那戒指上说的倒是一对儿,她如何给你医治的?」
薛宝琴犹豫一下,回道:「我当时人事不省,醒来身在一个洞窟,妙玉仙姑叫我……叫我坐在一个极寒冷的玉床上,我依她的法子呼吸,身子那里……如火如冰……」
说到这里,脸上通红,支吾一下,接着说道:「等我再次醒来,人已回到了拢翠庵,以后按她教的法子,每当十五月圆对着月亮运用,遍体清凉凉得十分舒畅,热症再也没有发作。」
虚竹听她含糊说出「如火如冰」,心头不由一跳,若有所思,突见一只茭白手爪伸到眼前,顿时失色,原来是薛宝琴说着,手成爪形向他晃了晃,却见他神情有异,登时羞涩不已,连耳根都羞红了,以为他听出了什么。
虚竹满脸骇异,发现薛宝琴的爪形与李梦如打伤阿朱的爪形同出一辙,想起林浩南曾试探过他的内力,便如法炮制,暗将内力从薛宝琴手腕脉门送进去,忽觉她体内有一股阴寒阻力,跟他送过去的真气相激相抗,一触之下便觉出,那股阴寒阻力虽然柔弱,但后劲十足,绵绵不绝,他慌忙收回内力,暗惊之极,薛宝琴如此温柔斯文,却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一门阴毒无比的厉害功夫。
薛宝琴轻叫一声,从虚竹手里抽出手腕看了看,不明白何以突然火烫。
虚竹忙引开她注意,慌张笑道:「娘子以后不必怕花银子,那冷香丸你想吃多少都成。」
薛宝琴一笑:「官家尽管费钱去办大事,不用担心……妾。」
虚竹心里一荡,听薛宝琴自称妾,显足了贤淑温婉,暗暗寻思:「李梦如教她的呼吸方法多半就是九阴真经,而她自己不知,我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今早相媾,她抓得自己后背好疼,若以后小两口吵架,她不由恼了,伸指在我脑门上一抓,那可大为不妙。」
念及于此,不敢再提及此事,抱紧薛宝琴手臂,笑着含了一口酒送进她红唇里,然后吮吸着香舌,手从她裙下摸上了玉腿,指头勾在方寸间,蜜里调油,玩弄得薛宝琴娇晕满面,猫一般乖柔温软,羞翘舌尖,扭紧两只蠕动的雪腿,捱不过挑逗,香汁恣流,裙下风光若隐若现。
屋内的丫头嬷嬷们偷眼瞧着脸红心跳,双腿发抖,个个憋不住想尿尿。
厅门人影一闪,正是双儿,瞥见屋内香艳,躲在外面道:「公子,有人候在客堂请见。」
虚竹想了想,疑是五毒教,忙放开薛宝琴,出去仔细一问双儿,听来人拿着大理寺的帖子,赶紧去到门口,原来是白猪派人把薛蟠秘密送了来。
薛蟠被堵上了口,绑在车轿中,见了虚竹呜呜直叫。
虚竹不想这个呆霸王闯进自己的温柔窝,便示意薛蟠安静毋躁,给轿夫封了二百两银子,然后回房告诉薛宝琴,她哥哥已救了出来,为防夜长梦多,必须即刻安排他和薛姨妈回去贵阳。
薛宝琴脸上余霞未消,大大的眼圈又红了。
虚竹另外给薛姨妈安排了轿子,让薛宝琴去与母亲告别,收拾行李,不要耽搁太久,嘱咐完毕,带着薛蟠的轿子先行去了水月洞天。
现下的水月洞天用红绸蒙了崭新牌匾,扎了红花,挑起两溜大红灯笼,门前满是烟花遗下的碎红纸屑,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孟家来的家妓们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以招徕客人,领头的便是沁香。
虚竹将薛蟠带进去,吩咐沁香找了一间空房,安排酒菜。
尤三姐得闻,带着鹤仙匆匆赶来。
薛蟠见来来去去都是熟人,喜形于色,叫道:「兄弟升官发财不忘旧,真是有情有义。」
酒菜上来后,便顾不上说话,狼吞虎咽吃起来。
虚竹吩咐鹤仙去门口等候薛姨妈,然后向薛蟠劝酒劝菜,将安排他们母子隐归老家的事儿说了。
薛蟠打个饱嗝,惊讶道:「兄弟你如今发达了,难道不拉兄弟一把么?我哪里也不去,跟定兄弟你了。」
虚竹笑道:「这哪能成?」
薛蟠瞪大眼睛,叫道:「兄弟你说什么话?」
起身给虚竹斟满酒,拍着自己胸脯,再叫道:「哥哥别得没有,总还有几分蛮力,最不济也能跑跑腿,什么事儿尽管开口。难道信不过哥哥么?」
虚竹敷衍道:「当然信得过,不过我这么做也是受姨妈所托。」
薛蟠此时才想起母亲来,问道:「她和我妹妹现今何处?」
尤三姐接过话头,笑吟吟说虚竹纳了薛宝琴。
薛蟠嘎巴着嘴,先惊后喜,哈哈大笑:「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何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吃肉我喝汤,我先尝尝这个辣货,权作妹夫过门礼了。」
说完将尤三姐一把扯过去,张臂要抱。
尤三姐挣出身去,咯咯一笑:「小王八蛋,你那龟屌够老娘耍么?」
薛蟠瞪大眼睛,诧异向虚竹道:「兄弟怎么调教的!她比她姐姐还浪哩。」
尤三姐伸臂在薛蟠脸上一拧,笑道:「早晚叫你知道本姑娘深浅。」
她脸上笑着,手里却使足了力气,薛蟠疼得一咧嘴,脸上浮起怒气。
虚竹赶紧起身圆场:「好了,兄弟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等薛姨妈。」
尤三姐一甩袖子,出去带虚竹穿过走廊,进了一间精致闺房,她作了水月洞天的主持,便给自己单独安置了一个清净居处。
虚竹等尤三姐关上门,便上前抱住逗凑,捏出她的屁股圆圆滚滚,双乳也沉沉实实,比以前丰腴了许多。
尤三姐阴阳怪气道:「狠心肠的,多少日子未近身,早把妹妹忘了吧。」
虚竹一听,喜出望外,匆匆拥她走几步,一把推在床上。
尤三姐瞪他一眼,嗔道:「就知糟蹋人家,从不把人家当贴己看。」
虚竹呵呵笑道:「不知妹妹这份心,不然早就来了。」
说完褪下裤头,正要扑上,却见尤三姐翻身下床,去桌前斟满一杯茶,然后从桌匣拿出个小瓶,倒出两粒红色药丸扔进茶杯里。
虚竹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尤三姐端杯笑道:「要知妹妹这份心,却也不难,你喝了这杯。」
说着乜了一眼虚竹那弯翘丑物,不由咬了一下唇,暗暗心惊,见识男人多了,才知他这东西分外粗大凶狠。
虚竹惊道:「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尤三姐不答,笑眯眯问道:「你怕我下了毒药么?」
虚竹心里仍然对她有几分发怵,嘿嘿一笑,哪里肯喝。
尤三姐放下杯子,恼道:「哼!就知你不是真心。」
说完拔下簪子,摇头散开头发,走到虚竹面前,却没接着脱衣服,而是擎手踏脚,居然跳起舞来,踏着轻步,优美之极地解开衣襟,将外衣落在地上,然后转身背向,解掉抹胸,再扭着柔软腰肢和雪白裸背,将绿底碎花的罗裙一点一点褪下,露出幽腻臀沟后却又将裙带拉上。
虚竹瞧得血脉忿张,觉尤三姐这样比平时不知要勾魂多少倍,见她褪下拉上几个来回后,突然摇晃着双乳转过身来。
虚竹眼前一亮,像头回见她身子似得,张口结舌,险些流出涎水。
尤三姐继续扭着臀波乳浪,双手摸在胯间,蹭着裙沿慢慢翻卷下去,露出黑亮耻毛后,却再挑逗着慢慢翻卷上来。
虚竹再也忍耐不住,叫了声:「小蹄子!」
伸臂将她拉到身上。
尤三姐香喷喷扑在他怀里,却又就势在他腿间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龟沟,抬头飞个媚眼,然后用手柔柔套动,巧巧玩弄。
虚竹身心皆麻,不想她变得如此有趣,舒服享受一阵,来了大喘,不知不觉爽极了,忙收心叫道:「不要弄了,上来……快快。」
不妨尤三姐一只手悄悄绕到他腰后,按在麻关上揉了几揉,揉得他登时面红耳赤,尤三姐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却又紧紧捏住了龟沟,眼见红紫龟眼翕张着将精液憋了回去。
虚竹哼哼着:「小蹄子,要玩死爷爷么?」
尤三姐娇俏一笑:「妹妹手底功夫如何?」
虚竹舒喘几口,歇下亢奋来,笑道:「不错,不错,哪个客人教你的,以后我天天来。」
尤三姐媚他一眼:「爷是想天天来欺负奴家?」
虚竹将她抱在腿上,摩挲一下乳,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么?」
尤三姐哼道:「叫爷欺负也就罢了,奴家是怕被别人欺负。」
虚竹惊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