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艳香迷醉2 >

第78部分

艳香迷醉2-第78部分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泄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呼,心尖发抖,臀肉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泄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泄不出去,竟酸出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濛,瞳底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





第64回 食尽鸟投林

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我放下吧。”

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春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奶奶,商量商量如何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春肿的眼圈越发红了。

二人下床,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衣服,却羞得不敢挺胸,慌张低头收拾床褥,换下湿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蛋仍旧稚气未消。

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荡荡,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奶奶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奶奶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

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尴尬。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喘叫得好生辛苦,有的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众女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奶奶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

三少奶奶见礼道:“我等防范不周,使恩公受惊,务请见谅!”

虚竹忙道:“哪里,我觉得很好!很好!”

这两个“很好”倒是由衷之言。

二人坐下,说起昨日变故。

三少奶奶道:“那人诡异阴险,当是冒充钦差,但圣旨却不假。”

虚竹叫道:“那是必定,五毒教善长易容,毒窝就在皇上屁股底下,必是他们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三少奶奶皱眉道:“如此看来,即使恩公交出宝藏,他们也一定不会守信拿出解药,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拚个鱼死网破。”

说着挺身站起,眉宇间透出飒爽英气。

虚竹不觉随她站起,点头道:“此言不错!我有皇上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出宝藏来,再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过来,目光一对三少奶奶,便羞涩地躲去虚竹身后。

三少奶奶也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用些茶点,我去换身衣服。”

三少奶奶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胸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上了软猥甲,笑道:“这两只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跳得却那么欢,莫不是平时憋得急了。”

说着摸上她胸,照旧装做被扎疼了。

双儿听他轻叫,照旧惊慌抬头,见他笑着吻过来,便羞送丁香,觉得这次不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受他一摸,浑身就发软,软得连腿也并不紧了,羞道:“公子别这样,咱们吃完要赶路的。”

虚竹嘻嘻笑道:“嗯,好好,你用嘴喂我。”

三少奶奶换了一套束腰紧身衣裤,走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二人坐在桌旁,刚刚分开,双儿也如昨日一样,满面飞红,掩头藏眼,而虚竹慌张正襟端坐,胸前却落满了点心渣儿。

三少奶奶佯作不知,暗暗羞恼:“这位年轻恩公,举止也太不稳重,生死之事在即,还任情放纵胡闹!”

随即想到:“必是大智若愚了,若呆傻痴楞,不异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

三少奶奶想到这里,心里又突然一凛:“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疯狂,双儿若怀了恩公骨肉,倒也是件好事。”

便向双儿微微一笑,欣慰地将她拉起,转向虚竹道:“恩公,小女子有一句相劝,恩公莫怪。”

稍停片刻,接着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情要及早打算,莫要重蹈我杨家覆辙。”

虚竹茫然点点头。

双儿去收拾好包袱,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许家集时,集中已如平常萧条。

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出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再上路时,虚竹展开双臂,将背着包袱的双儿抱起,不顾她羞叫恳求,抱她上马继续赶路。

三少奶奶催马在前,不向他们瞧一眼,自是觉虚竹此举失于庄重,但见他对双儿一片爱惜,也不禁暗暗赞许。

三人黄昏时在路旁茂林打尖休息。

双儿这一路在虚竹怀里美美睡了一觉,虚竹骑着马双臂始终稳稳托着双儿和她身上的包袱,三少奶奶惊异不已,昨日听到虚竹和五毒教的假钦差相斗,便知他内力深厚,但不想深厚如斯,远不是他这般年纪该有的。

虚竹跳下马,双儿红着脸从他怀里出来,眼睛却盯住虚竹肩头,露出心疼之色,原来虚竹虽有包袱垫在右臂,身上也穿着宝甲,但肩仍被软猬甲扎破,而他似乎习惯了,毫不在乎。

三少奶奶将马栓好,过来赞道:“恩公好俊的功夫!”

说完吃惊看到虚竹肩上的星点血迹。

虚竹笑道:“不妨,我扎了好双儿一夜,她扎我一回,原也应该。”

边说边去拴马,再从包袱里拿出食物来。

三少奶奶看着双儿,一时迷惑不解,双儿也正自奇怪,不知自己怎么被公子扎了一夜,突然明白过来,登时羞极难言。

三少奶奶瞧双儿神色,也突地知晓虚竹话意,当即亦如双儿一般脸红,再也不与虚竹搭话。

三人默默吃了饭,趁着月色多赶一段夜路。双儿觉底下好了许多,再不让虚竹抱着。到了深夜,三人野地露宿。双儿和三少奶奶靠坐一棵大树,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虚竹离得远些坐下,运行几周乾坤大挪移,觉气息顺畅,便暂且放下中毒的心事,倒头睡去。

清晨,虚竹容光焕发,上树追鸟,下河摸蛙,但拉着双儿玩耍,双儿总是摇头不随,倒像有意躲避,眼中却尽是柔波。

虚竹偷偷问道:“昨晚你们在说什么?”

双儿低下头,红脸道:“三少奶奶跟我说,公子越对我好,我就越是应该自禁庄重,总由公子胡闹,以后会叫人看不起,而且……而且我也应该引导公子正经些,这才是双儿本分。”

虚竹一怔,惊讶道:“三少奶奶说我不正经么?”

双儿笑着躲开了。

三人继续赶路,虚竹听了双儿的话,讪讪然不好随意开口,走了半晌,无聊之极,突然大声放歌,哼出“龙淫凤靡”的曲调。

双儿掩口忍笑,三少奶奶也不由微笑,昨晚她听双儿细述亲历,已知虚竹实非光明磊落之辈,但她出身武莽世家,并不看重世俗之见,反而暗道:“此人其貌不扬,大巧若拙,尽管浪迹花间,贪淫好色,但在如此紧要关头,重性情,轻生死,亦属难得。”

当夜到了应天府,三人投了客栈安歇,洗漱沐浴。次日见客栈里多了许多人大呼小叫,正是那日许家集而来的江湖人士。

虚竹恐惹人注意,便不忙去孟家,而是带双儿和三少奶奶到了玉仙楼,在雅间里边吃边聊,说起了那日在这里遇见段誉,后遇到七十二岛岛主、三十六洞洞主和天魔琴之事。

三少奶奶听得津津有味,双儿想起那次和公子一同经历惊险,低头甜笑。

突有人求见,却是身着便衣的贾知府,原来他见城内聚集绿林中人,便布置了眼线,意外得知虚竹在此,匆忙赶来会见。

虚竹和贾知府寒暄几句,现出金牌给他看,却不说自己来此有何公干。

贾知府自是不敢详问,孟家倒台之后,他非但未受连累,反受嘉奖,虽差遣未变,仍为府尹,但提了官阶加了俸禄,他心里清楚,必是虚竹在皇上面前为他说了好话,因此对虚竹又是道谢又是奉承,连连敬酒。

虚竹只喝了两杯,其余都由三少奶奶代喝了。

三少奶奶主动替虚竹喝酒,杯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大有海量之豪爽。

虚竹从贾知府口中得知,孟家已经被抄了,忙问拢翠庵怎么样。

贾知府回道:“犯人中未见出家人,拢翠庵是方外之地,应该未被骚扰。”

虚竹再问孟家其他人等。

贾知府道:“皇恩浩荡,格外宽宥,孟老太太和孟三老爷两个拘往京城受高墙幽闭之惩,梁从政和乐士宣两位大人前日已押着他们走了。”

虚竹应道:“孟家毕竟是皇亲,皇上没有斩尽杀绝,”

接着又问:“那孟家二公子孟琏的家眷,也随着拘往京城了?”

贾知府一怔,回道:“那倒没有,下官奉圣谕,对其他人等均按律处置。”

虚竹惊道:“按律处置?官卖么?”

贾知府摇摇头,道:“堂审以后,参与谋反的,拘押至大理寺严讯,未参与谋反的,男受堂棍,女受鞭笞,均刺配发往边关为奴。”

虚竹又是一惊,急切道:“她们都充到边关去了?”

贾知府干咳一声,偷瞧虚竹脸色,小心道:“孟家人犯众多,每日过堂受审不过几十个,那孟琏家的么,此刻还关在牢里。”

虚竹一听,喜形于色,笑道:“我这就去看看她们。”

起身吩咐三少奶奶和双儿在此等候,心想:“再好不过,像薛宝琴一样,开口要了便是,想必贾知府不敢不给这个人情。”

贾知府有些慌张,犹豫着伸手将虚竹向外请。

三少奶奶和双儿面面相觑,双儿在水月洞天闻过孟琏之名,却不知孟琏家的是谁,但想是公子亲近之人,否则不至如此关切。

虚竹到了应天府大牢,一踏进牢门便不禁皱眉,迎面扑来阵阵浓重的阴森污浊之气。贾知府带他到了关押凤姐的牢房,虚竹一瞧,便大吃一惊,见几个身穿囚衣的女子围着地上一人,哭叫着二奶奶。

那人下身盖着一张破烂草席,正是凤姐。

虚竹到凤姐身旁蹲下,顿觉惨然无比,见她蓬头垢面,面如白纸,乌青双眼紧闭着气竭形枯,昔日风采荡然无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