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柔情玛雅--蛇之吻 --new-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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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因而将百步蛇视为图腾,是一种祖灵的象征。
我借了那本图谱回家慢慢地翻阅,在宿舍昏暗的灯光下,我像是着了迷一样,那张印有蛇形的图谱像是有魔法一样吸引着我。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也愿意」
「没有任何东西能分开我们,,,即使是,,,死亡!」
我听见一个幽远的声音在呼唤我,那声音里带着深切的悲哀,仿佛混合着血和泪,揪得我的心发痛。
我是在哪里?我被一团白蒙蒙的水汽包围着,那个冰冷幽深的湖面上白雾蒙蒙,带着浓浓的水汽,我的头发被夜里的重露打湿了,贴在脸上,我一步一步地向那湖边走去,明明泛着粼粼波涛的幽深湖面竟然承载了我的重量,我的身体轻得如同游荡的灵魂一样。
一阵动人的笛声响起,同样的悲伤,仿佛是几千年的忧郁和回响,我不由自主地向那笛声发出的地方走去。一个俊美得有如天神一般的少年坐在湖边的石块上吹笛,身下是深绿色的湖水荡起的微波粼粼。一片片的羽毛从他的头上深深的山涧里飞落。
他抬起头,深绿色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是一千年的凝望,怜惜,哀伤,疼爱,他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
「月光倒映着前世一地的琉璃珠链缠绕几千个春天的泪
我在沙洲上寻找深埋幸福的地点
那年那夜不忘不断直到今天
百合是那记忆的花
静静飘着悲伤的香
爱过会留下痕迹啊
我没有离开你的爱
离别却一直来
我没有眼泪能灌溉
那段深埋的爱
横越几世的蝴蝶在你衣襟上翻飞想念的画面到回眼前
多雾的那面湖水寂寞的找不到边
笑的苦涩哭的甘醇若隐若现
笛声从天空飘落像极我们的遗憾
只能远远作响的悲哀
你凌乱的笑
我听了心酸
风听了都会心酸
只想你的爱
只是不能爱
我没有离开你的爱
我没有离开爱不会放弃
离别却一直来
我没有眼泪能和谁交换
深埋的爱」
又是那个梦;那个白雾氤氲的幽深的湖,百步蛇和吹着竹笛的俊美少年;让人心跳停止的凝望,揪动心魄的悲哀的呼喊。
让我无法醒来,纠缠着我夜夜无法安眠的噩梦。
「过几天听说要到屏东去采风。」
到了教室,我还在睡眼惺忪,听见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着几天后的行程。
「屏东吗?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听说风景很不错。」一
「能去的地方不是很多吗?到南丫岛也很好呀。」
「你没有听说过吗,这次我们系服装设计的主题是回归原始,现在都在流行一个主题,民族的就是世界的,NEWAGE歌曲大行其到,连音乐系都到原住民那里去寻找灵感。屏东那里的高山族有一支叫鲁凯人,他们的民族服饰很有风格,而且鲁凯人很热情好客,我们这次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他们的篝火节呢。」
木杉书是我们的文娱委;吉他弹得不错;还会几下半调子的小提琴;不止在音乐,在些方面还是有些见地。
鲁凯族吗?我的脑子里立刻闪现出前些天翻过的图谱中对于鲁凯族人的描述,特殊的图腾崇拜还有保留着原始生活风味都让我觉得充满好奇。
「听说屏东的鲁凯族小伙子很帅哦。」
「你想嫁给原住民哦,我们知道啦,支持你啦,很不错的注意。」
我听见他们嬉笑成一团,未来几天的屏东之旅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
*
开车从屏东市区经三地门,经过那些串连起繁荣的现代城市及淳朴的山间村落。道路经水门后,开始沿山势蜿蜒爬升,来到三地门,眼前景观不变:壮丽的北大武山、井步山山势雄浑,隘寮北溪切割其间,造成深峻溪谷,景象慑人;沿着山道盘旋攀高,沿途鸟啭虫鸣,山壁上多处白练高悬。公路上夹道矗立着板岩构筑的山门,雕塑着百步蛇、人头等图腾,欢迎人们到来;穿过山门,公路继续迂回于水声潺潺、云雾漫漫的山间。
眼看马上就要到雾台乡,我们在出发之前已经跟雾台乡的鲁凯族人取得了联系,打算在他们的石板屋住宿,可是在卑南乡附近车子就在半路坏了,天已经黑了,只好在附近搭帐篷过夜了。
「杉书,你去撑帐篷,阿漓,再去捡点柴火,今天晚上看来要在这里过夜了。」班长卫风给我们分派任务。
「阿漓,不要跑太远,大武山附近有个鬼湖,很危险的,你要小心些哦。」
*
天慢慢黑了,我觉得自己迷路了
森林里起了风。
我看见夕阳的映照下一个美丽的湖泊,如同金色琉璃。同我梦中见过的一样,天色越来越暗,我听见森林里野兽嚎叫的声音。风吹起来,飕飕地冷,我觉得自己在发抖。
白雾缭绕的湖泊显得更加幽深,像是有一种魔力在牵引着我,我一步步像那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湖泊走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湖?
「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在这里等待了几千年。」
我好象听见一个悲伤的声音在呼唤我,那声音好熟悉,是我梦中听过无数次的哀伤地让人心碎的声音。
心好痛!
心口像是被揪住一样,痛得跪到在地上。
「终于回来了啊!」
我是在梦中吗?为什么痛得这么真实?为什么一切都这么熟悉?深的森林,冰冷的湖,我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兴奋,心跳得好快。
一个木桥架在湖上,我从那小桥向湖中走去。
「小心!危险!」我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木桥年久失修,我在自己的惊呼声中,直直像湖里掉下去。
深黑将我淹没。
我在哪里?
觉得自己好象漂浮在水中,睁开眼睛四周仿佛是幽深的山洞。
仿佛又不是,又像是在湖里。
令我惊讶的是,明明是在水中,却感觉自己可以自由呼吸。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我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是冰冷的,却让我心跳加速。
一个俊美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卷卷的黑发湿湿地贴在额头上,大理石雕像一般深深的轮廓,皮肤苍白,他有些白得不似常人;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白,没有任何血色。狭长的眼睛;神情几乎是冷峻;他挺直的鼻和薄削的嘴唇给人的感觉几乎是冰冷的大理石雕像一般;俊美;但没有温度。
我看到那双眼睛,那双在梦里不断缠绕我的墨绿色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要看入人灵魂深处一样,像是有一种魔力要将我的灵魂吸入那湖水般幽深的瞳孔中,这不是我梦中反复纠缠着我的那双神情的眼睛?那眼中的悲哀揪得我的心好痛。如此的真切。
「你!」虽然是这样,我还是有些惊慌。
「先不要做声,你的脚受伤了,我先帮你敷点药。」
他在我的面前蹲下来,抬起我的脚,脱下鞋子,将草药敷在我的脚上,他的手很冰冷,几乎让我想起某种爬行动物。
可是脚被他握在手心,我的脸还是红了起来,但愿他没有看到。
我俯身看着他略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他的身上穿着花纹古朴的衣服,似乎是鲁凯族的传统服饰,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图谱上看到过的介绍。
「你是原住民吗?」我试图跟他说些什么。
「原住民?」他似乎对这个称呼不甚熟悉。
我突然想到原住民也许只是我们对他们的叫法,他们并不是这样称呼自己。
「我是说你是鲁凯人,对吧。」
「你想那样理解,也可以。」他的回答有些摸棱两可。
「我。。。好象迷路了,你能带我找到我的同伴吗?」
「你的同伴?」
「他们现在在南卑乡的省道旁边的丛林里。」
「你的脚还没有好,明天我会送你回去。你不用担心。」
「这里好象很特别。」我环视着周围的湖水,水流在周围缓缓地跃动,我听见一些奇妙的声音,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是梦里吗?还是一个魔法世界?
「想去周围看看吗?」他的眼中放出光彩:「我带你去。」
「可是!」我还没有等说完,就被他抱在怀里,走出了那个湖底洞窟,我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还有,他。。。好高!
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湖边的草丛上,天哪,又做梦了,最近还真得要命,可是这里的梦境比以前所有的都要真事,那奇妙的水声,湖底的水草和石块,有租灵雕像和石壁,还有竟然可以在湖底开放的花朵和湖里游动的水生动物,生动的梦境依然栩栩如生,像在眼前一般。
我听到一段悦耳的笛声,坐起来,跑过去看到就在水流哗哗的深涧瀑布下,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昨天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个俊美男子穿着鲁凯族的服饰,那着竹笛,正演奏地入神。
他仿佛听见我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笛子,凝视着我,就在我就要除摸到他的手指的时候,我听到同学在找我,大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突然他就像幻影一样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夜神之死
他带着我在那湖水中畅游着,旋转着,紧紧地搂着我,就在那深深的湖水中缠绵地拥吻着,痴缠着
伊兹曼拉紧紧的拥着我,那消瘦却结实的身体紧贴着我
我热烈地回应着他,我们的身体越来越热,纠缠得越来越紧密似乎是两个分开的了几千年的片断了融合在了一起那样密密地合在一起
伊兹曼拉将我拉到湖面,将我放在湖畔那潮湿的地上,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抖动得好厉害,他的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衣服
我躺在湖畔的地上,喘息着,看着伊兹曼拉那黑色的美丽的眼中的柔光,那那样温柔那样好
那一股股涌上来的甜丝漫溢了我的胸膛,一丝丝一缕缕地纠缠着,我渴望着那温柔的吻,那些蝶翼一样地温柔,渴望那团温暖的火焰将我包围
他深深地吻着我的身体,那双手颤抖着,摩挲着我仍然带着水珠的光滑肌肤,他轻轻地吻着那吻好温柔好浓情我在他的身下轻轻地呻吟着轻喃着我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股火焰,那股温柔地如同羽毛的火焰将我燃烧,将我淹没那是灭顶一样的温柔,淹没一切的愉悦
伊兹曼拉轻轻地分开我的腿,缓缓地进入我,我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他却隐忍着不想太快,害怕伤害我,我紧紧搂着他的腰
「伊~~~~」我轻轻呻吟着,呼唤着他的名字,感觉他在我身体的律动那股温柔的火焰如同一团羽毛那黑色眼眸中深深的情将我融化
伊兹曼拉抓着我的脚踝,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进入我,填满我,让那股深深的浓情在我的身体里漫溢,让我一次又一次在那痛与快乐中愉悦得像要飞起来
那样的深爱那样的浓情那样的渴望却是那样的温柔他是这样让人着迷的男人让我的心震撼着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