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柔情玛雅--蛇之吻 --new-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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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叶我的孩子。」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我抓起那日渐消瘦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着。
我知道这是离乱的错爱,那燃烧的情凶猛如同洪水,一但闸门打开了,我们两个人就都没有退路,我们两个人一生都将背负着乱伦的罪名,但我已经不打算再退缩,因为我明白真情的可贵,因为很多东西都没有后悔的机会,而我不会让再后悔。
我俯下身,轻吻沙利叶淡粉色的性感丰润的唇,他那一头如同缎子一样黑色的长发滑落,落在绛红色的锦缎间,形成最绯弥绮丽的画卷
「爹爹」轻吟从他的喉中滑出
他为我做了太多的事情,
从来那样无怨无悔,
他的笑容好美,也许那温柔就注定了一生的颠覆,
红绡的锦帐滑下,盖住了紧紧相拥的交缠着的我们
他的身体很温暖,身上有我熟悉的香,我拥他在我的怀里,深深地嗅着这响味,想将这香味写在我的灵魂里。
情已经到痴缠,我分开他的双腿,看见他的脸被情欲染红,一只手抓起他的腿禁锢在我的肩上,笑着将另一只手放进自己的嘴里,沾湿了,插入了他身后的密穴中,他扬起头,一头凌乱的黑发披散开来,手紧紧地抓着床褥
当衣带轻解,彼此拥着对方,想将那温热的身体揉进彼此的骨中,血中,缠绵最是癫狂,只有彼此相知相爱的人才能将对方带到那消魂的天堂中徜徉
「沙,不用忍,将声音发出来,我好想听你的声音。」
我埋在他的颈间啃咬着,鼻息的热汽呼在他的脖子上,他麦色的脸庞已经红透了。
我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那优美的修长麦色身体轻轻颤抖。
我将他的分身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我的手指仍然不停在他菊穴中探索抽动着,从一只手指到两只,接着加入了第三只。
「呜~~~」沙利叶蜷缩起身体,呻吟出声。
「沙我的孩子」
我轻吻着他嫣红的唇,那唇瓣里溢出销魂的呻吟,一张一合着,无比魅惑
沙利叶仰起头,看着我,暗红色的大眼睛里满是迷离
我脱去娈衣娈裤,将那已经挺立的坚挺顶在他的双臀之间他的脸颊已经红到脖子根了,我的双手分开他的臀瓣,将那坚挺直直插入他的菊穴。
「啊!」
我抓住沙利叶的麦色的手腕,看着满脸通红动人表情在我的身下轻吟出声,那样的让人销魂,他性感丰润的唇一起一合着,似乎诉说着一种诱惑,,情欲在我的下腹燃烧,我的渴望不顾一切地冲破牢笼,我的分身早已经挺立如铁棒,那完美修长的身体在我的身下扭动着,更刺激着我的感官。我不断猛力地刺穿了那让人消魂的菊洞。私
享 家
呻吟声和喘息声一波又一波传出,我们的身体在那燃烧的欲火当中已经紧紧地融成一体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的末日,也让我们今天在这情欲中尽情沉沦,
恣意地享受这浮生的最后欢愉
四面楚歌
「这特诺奇蒂特兰皇城之下似乎有密道,我们从那里先逃出去吧!」
我突然想到曾经在这里闹的大笑话,做了那个小小的皇太子的太子妃,他曾经告诉我这特诺奇蒂特兰地下有一个可以通往外面的密道。
可是沙利叶的神色却是决然的,他还在犹豫,难道死才是我们必然的归路吗?
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也许我已经开始贪婪这浮生的片刻欢愉
如果这世界只剩下一分种,我还是要将那最后的一分钟紧抓在手上,也许我贪恋那宽厚的胸膛的温暖
「离开这里吧,我们总有机会再建立一个这样的皇朝,那一天我会和你一起享受着荣耀,请相信我,离开吧,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们走!」
我依循着自己的记忆拉着他,带着特诺奇蒂特兰的一部分军队从那密道一直走了出去,我们出去的密道的出口正在城外圣光兵团的攻势外面,仍然是那刀枪相对的金属声一片响起,那血与火一直燃烧到天边
「老爹!!!」
我突然听到一个的声音在人群中大喊,转头去看在那高高的白色骏马之上一个身穿金家的矫健身影是那样熟悉。
艾克楚阿!
在那浴血的战场上,他是那样雄姿英发,勇猛无比,在他身体的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团金色的光圈,这一刻的他即熟悉又陌生,他的容貌是那样熟悉,那雄浑的气势却是那样陌生,战神!我明白了他从来不是我所认识的小可可豆儿
「爹爹,别发呆了,快走,不然恐怕走不了了。」沙利叶和我共骑一骑,他拉着我衣服催促着我,在那混乱的人群中为我当着密集得刀光剑影。
就在这个时候艾克楚阿勒马转身向我冲了过来:「老爹,快过来,到我这里来!」
我感觉两条丝线一边牵着一条手将我拉开,在我的一边是我的小儿子沙利叶,另一边是我的三儿子艾克楚阿,让我难以分辨得出自己究竟要去哪边
我看着艾克楚阿那雄姿英发的样子,也许他可以拥有整个世界,但是我的沙利叶却几乎是一无所有,我可怜的孩子,我深深地看了艾克楚阿一眼,决然地回过头,和沙利叶骑着马一起穿过那圣光军团的重围远远地策马离去
「老爹!」我听见身后艾克楚阿大声地呼唤却再也没有回头
那天的风吹起了沙尘漫天飞舞,一头乱发在那血色的夕阳里,我和沙利叶一起骑在马上,双手紧握我们再没有退路了
我们一起带着一些他的部下逃到附近的阿瓜迪卡城——这是一个巨大裂缝环绕的天然要塞。我们在那里建立一个临时的栖息之地;用木头盖成简陋的房子;在那住宅外面是一些攻势,暂时抵抗住了圣光军团的一次次袭击
篝火夜舞
已经来到阿瓜迪卡城有半个月的半个月的光景,靠着那天堑,仍然在苟延残喘,
夜晚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刚刚搭建的木屋里休息,听见外面的乐器声响起,那喧闹声越来越大,我走了出去看见外围的空地上点燃了篝火,很多人围着篝火在唱歌跳舞,我也被这气氛感染了。
「爹爹,来一起跳舞吧。」沙利叶拉着我的手走到那人群之中
「爹爹,你看那火光多么美!」
沙利叶拉着我的手在那人群中,在那红色的篝火之旁翩然起舞。
我们每一个人都明白在这战火之中,也许明天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末路,但这最后的一刻,我们都抓紧了,去贪恋那浮生最后的欢愉,我们的生命是借来的,这一刻光阴是多么珍贵,比那黄金白银都贵重
在那火光之中,我看见他俊美的笑颜,他的笑容第一次让我感觉阳光一样地灿烂
这一刻好美也许短暂的东西都是最美的
战火和血让我们明白了生命的短暂,这短暂更刺激了物欲的恣意享乐,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明天,
醇酒和火焰让我的身体热起来,将我拥在怀里的胸膛是那样宽厚那样温暖,我醉了,为那烈酒,因着那火热的拥抱和旋转的舞步
当我们相拥着回到那木屋的时候仿佛仍然在不停地旋转,那些美丽的旋律和火焰还在脑中回荡,那俊美的脸在我的眼前不断放大,沙利叶那双暗红色如同火焰一样的眼睛漫溢着浓情,将我燃烧紧拥着的身体密密地交缠着他那高大的身体将我压在木床上,深深地热吻着
在那热潮之中我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那汗水顺着肌肤滴下来,纠缠着的赤裸的身体交合在一起,忘记了恐惧和末日的威胁,忘记了战争,黑暗和血光,将一切都忘记,只剩下彼此相拥的浓情将彼此的身体燃烧成灰烬飘散
我正坐在那翠绿的竹林之中缝补衣服,那竹林就在临时搭建的木屋后面,沙利叶每天白天都带着士兵去征战,巡防,我就在这里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在这些热夜之中,我们夜夜疯狂的交欢,也许知道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恣情的享受交合的欢乐,每一天,每一天,感觉那时间好短,好快,黎明来得太快
那正午金色的阳光透过翠绿的竹叶照下来,很柔和,很舒服,我正拿着针,仔细地缝补着,突然听到一阵动听的笛声在那竹林中想起
那笛声好熟悉,那婉转的曲调如同恋人的呼唤,如泣如诉,动人心扉
是谁在那竹林里吹着这动人的曲调?
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英挺的人影,总在那湖畔的水边拿着笛子
是他!
突然我手中的针扎在自己的手肚上,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老爹!」
我抬起头,看见那熟悉的脸,艾克楚阿!
他竟然来了这里,我感觉有些头痛,别过脸,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他。
我慌乱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起身正要躲避,那高大的身影却挡在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老爹,你要去哪里?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可可豆呀。」
他焦急地抓着我的手,可是当他的手碰触到的身体的时候我像触电一样地将他推开了。
「你怎么了?老爹,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艾克楚阿疑惑地对我说:「老爹,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家伙马上就要回来了!」
果然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沙利叶!
「你走吧。」我对他说:「忘了我吧,就当我已经死了,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就跟他们说我已经死了!」
「爹爹,你疯了吗?!」他惊讶得看着我:「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那个人?!」我看见艾克楚阿的的眼瞳中闪现出狠厉的光芒,这样的他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也许我的孩子们我一个都不了解:「别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走到这一步?!眼看就要重获光明了,你却在这个时候要蜷缩在黑暗之中?难道是长期的黑暗让你的脑袋也腐朽溃烂了吗?老爹,快跟我走,别执迷不悔了!」
「我是执迷不悔。」我悲哀地笑着看着他:「也许真的是那长期的黑暗让我腐朽了,我感觉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你走吧,就当我已经死了!」
「老爹!」他焦急的拉住我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爹爹,你在跟谁说话?!」是沙利叶回来了!
「你快藏起来!」
我将艾克楚阿推进那柴垛之中,让他躲藏起来,
「爹爹,我回来了。「沙利叶放下了手中的剑和盾牌,那剑上仍然带着暗红的血迹,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总让我心中揪着,那些血如同一个魔咒,将我的心中搅动着,战争是如此残酷,不论是谁的血,都是父母心上的痛。
「我刚才似乎听见你跟人在说话,是谁呢?」他笑着问我,不论再痛再累,面对我的时候他总是满脸的笑容。
「有几只鸟飞来,我喂了让他们飞走。」
「爹爹总是这样善良,善良的爹爹得傻傻的让人心不忍呀。」沙利叶拥紧了我,但是我却知道艾克楚阿正在那林中的柴垛里睁大眼睛看着我们
我感觉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尴尬得脸鳖得火烫到了脖子根
「爹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呢,好可爱。」沙利叶紧搂着我,我想推他都推不开,他伸出手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托在我的脑后,就在那林中深深地吻着我的唇我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眼睛睁得通园
「好了,我帮你准备了些热水,你先回去洗一下吧,满手都是血。」
我忙岔开话题,将他推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