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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爱不到要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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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了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那最深的欲望。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肉。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
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屁股了,等下打得你屁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
她笑得更欢了。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了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肉上抚压,奸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骚,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肉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肉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淫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棍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一下以后该怎么来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地压在身下,肉棍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插,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经渐渐有了射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棍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
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拿大棍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
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尿尿,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尿。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尿不出的啦……」
「好青儿,尿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体由下而上弯出一条淫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了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去舔弄着她娇怯的小阴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
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
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
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乳,那双乳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乳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
青青俯下身,将乳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肉。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我还能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插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插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的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情,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


第六章 追忆
一杯有杂质的水,摆得久了就会在杯底积聚起一层沉淀物。
所谓记忆,就是这种东西。
水一次次地注满杯,而记忆一次次地沉淀下来,除此之外的琐事便好像沉淀过后的清水一般被我们所遗弃。
又或者,人脑本是个容量无限大的水池,记忆沉淀了,清水却没有倒掉,不过人们只看见池底的积淀,却无视那透明的池水罢。
五年前的记忆,是我心中不忍触碰的伤疤。
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在某间通讯公司任职。
那是我毕业后的第二份工作。
那年夏天,我离开了那间公司。
后来,一到了那个季节,我就会惯性的失业。
最长进的一次,也没有撑过6月。
由于不停的跳槽,五年来,我混得一塌糊涂。
朋友一个个地疏远了,酒也喝得越来越少,足球篮球之类还有看,却只是消磨时间,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激情。
感到自己一日日地迈向坟墓,却不想回头,因为人生对我来说已经怎样都无所谓。
这样的生活态度惹来许多鄙视,我都知道,但根本不在乎。
我只是讨厌别人以种种理由来打扰我的平静。
这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吧。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相比那些在极度不幸中依然挣扎求存的人,我承认,我是可耻的。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为之挣扎的理由呢?
无论如何,我已经没有那样的理由。
在这样的心境下,我渐渐厌恶阳光,慢慢喜欢上阴雨天,某程度上,这也是一种人性的反转。
在某些条件下,人性其实是很容易被反转的,所以爱可以变成恨,朋友可以变成仇敌,天才可以变成白痴,君子可以变成小人,自大可以变成自卑。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敢奢望任何救赎。
************
我和青青就是在那间公司认识的。
当时,我们虽然不在同一间办公室,不过工作上往来相当频繁,一来二去,我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所吸引了。
青青纤巧而美丽,但最令人心动或者心痛的却是她不自觉地散发出来的淡淡哀伤。
这时常令我产生某种错觉,以为闻到了同类的气味。
但有时,她又会忽然间把哀伤一扫而空,露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所能有的一切美好特征,天真活泼、开朗爱笑、甚至令人有点花枝招展的感觉。
这两副截然相反的面孔虽然令人疑惑,但却不难理解。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她和她男友之间的感情起伏。
当他们冷战的时候,她便哀伤;当他们和好的时候,她便欢笑。
这是一个深深沉浸在恋爱的悲喜之中的可怜女人。
毫无疑问,当时的我就是被这种浓烈的雌性气息所吸引。
是的,我曾经以为,这就是我的女神。
那年的三月,来了一批应届毕业的实习生,其中有一个分到了我那组,她叫陆双双。
双双长着一对迷人的媚眼,那长长的眼睫毛即使不笑的时候也会令人感觉到盈盈的笑意。
这是个可爱的妖精,而且级别相当高。
一旦迷上她,要么极度幸福,要么极度不幸。
由于竞争者众,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远远大于前者。
而我正好迷醉于青青的轻愁浅笑之中不能自拔,因而得以安然避过这个大火坑,并且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在大坑中跌得遍体鳞伤的他人。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同情谁,因为我自身也正在另一个火坑中撞得头破血流。
所以当幸福忽然临身的时候,我竟然一无所觉。
三月底的某日,我第一次和双双出外拜访客户。
在此之前,许多人由于过早地暴露了他们的狼子野心而被某妖精列入了黑名单。
而我当然不在其中,所以,由那一日开始,双双跟我出去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后来有一次,她忽然告诉我,说我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高傲,好像随时准备拒人于千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个不懂得说拒绝的人。
我当即否认,并且显然有点气急败坏地做了个非常恶劣的假设来反驳她,我嚣张地说,尽管知道她有很多人追,但如果她说想做我女友,我绝对可以毫不犹疑地拒绝她。
在那一刻,我肯定我是认真的。
而她却一脸不信地浅笑着说:
「是吗?」我看着她标致性的迷离笑眼,忽然闪过了一丝心虚。
于是由那次开始,我用尽一切可能的机会来练习所谓的「拒绝她」这种无聊事。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不想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
不过很多年前我就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
因为总有一些人,你是无法拒绝的,而偏偏,你又最不想被他们所拒绝。
只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妖精这种物种还不在其列。


第七章 诱惑
Interlude双双:有些人外表看来容易亲近,令人以为她无论如何不会轻易拒绝人,但其实相反,要拒绝谁这种残忍事她做起来比任何人都更自然。我就是这种人。自小我就拒绝过许多人,这甚至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所以当我以为见到一个在这方面与我完全相反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跟他讨论一下这个话题。想不到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暴走。有一刹那我以为他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我示爱,不过很快就发现这种错觉只是多年养成的惯性思维——过份自恋罢了。他似乎对「拒绝」这个字眼有种神经质的病态冲动。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理由,也不想知道,但他的的确确说出了要拒绝我这种事情,太新鲜了,当时我甚至都想不起要嘲讽反击之类,因为这……实在有点可笑。本来此事作为一个笑话已经结束了,可是他却认真起来,处处找机会跟我作对,这就不是一句「小器」可以原谅的了。本姑娘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倒转的差别对待,因此,无论如何都想狠狠地报复一次。最理想的莫过于让他彻底爱上我然后再由我亲口残忍地拒绝他了。虽然很老土,不过的确非常解恨。原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毕竟这种闷骚男无论外表装得多么坚强,内心依然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本小姐略施手段,他肯定会死心塌地成为我的裙下之臣的。但,这贱人竟然连接近的机会也不给我,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实在不甘心……于是我稍微用心留意了一下,很快便发现真正的障碍究竟是什么了。此人无可救药地爱着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别人的女人。如此一来,我无端多了一个对手,这个对手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根本不需要出招,我甚至不确定她想不想赢,但她却已经立于不败——因为裁判早就站在了她那一边。既然如此,我只好认真了。Interlude out四月中的某日,公司同事组织了聚餐。青青那日打扮得很漂亮,脸上闪动着耀眼的笑容,可是她却表示,她已经约了男友。这种事已经习惯了。不过在当时,我的心还是不争气地抽搐起来。为了麻痹自己,席间我不断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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