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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第75部分

小说: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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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
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低声娇笑,抬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舒服。」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
「安琪那边呢?」我问。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
「唉。」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抽插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肉棒猛烈地冲击淫荡的肉穴,啪啪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缩,喷涌的爱液湿透了浓密阴毛,我不能停下抽插,连慢一点都不允许。
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做爱,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
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
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谢安琪面无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
「他有没有打鼾?」谢安琪问。
「鼾声停过几次?」
「停了好几次。」
「唉。」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
「啊。」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比如呢?」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屁股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屁股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
彷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
「啊。」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穴,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

第四章

我于心不忍,猛点头:“那好吧,我是故意气你的。”
谢安琪一把推开我,怒道:“怎能这么勉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你要发誓,发誓你救过我。”
我无奈左掌半举,表情郑重:“我……我发誓,我确实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哦,不是不是,他们不是流氓,是假扮成流氓。”
“李中翰……”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一下子就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嘴,双臂纾展,将谢安琪抱住,一起在沙发翻滚,她发疯打我,咬我,尖尖指甲划伤了我的肌肤,我也报复她,大手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好几次还吻上了她的香唇,我当然不敢深吻,万一被咬掉舌头就槽糕了。
终于,气喘如牛的谢安琪停止了疯狂,像小鸟似的被我搂在怀里,我仔细一看她的恤杉,发现胸部位置有两个凸点在隐现,回想起刚才乱摸时,的确没有摸到内衣乳罩之类的东西,可以断定,谢安琪的恤衫里是真空的,这不能说谢安琪豪放,女人睡觉时大多真空。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犹豫,打抖时乱摸是一回事,这会摸下去性质就不一样了,理智与冲动在交战,天平逐渐偏向理智,可忽然间,我记起了谢安琪的一句话: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就默默忍受……
此时,谢安琪正是最嬴弱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心念急转,内心的冲动又鬼使神差地强大起来,咬咬牙,一手搂紧娇躯,一手迅速掀起谢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只白兔,白得刺眼,丰满高耸,没有丝毫迟疑,我的手抓了下去,谢安琪嘤咛一声却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这两只硕大的奶子,手感无与伦比,滑腻香嫩,乳头粉红得像初开的花瓣,结实弹手,论个头,论色泽,论手感,竟与小君的大奶子不相上下,我现在终于明白小君的胸围就是91公分。“不要。”
谢安琪惊呼中颤抖,雪白的大奶被我温柔地揉捏,她阻档了几下便放弃了,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无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无忌惮,不停捏揉粉红娇嫩的乳头,搓了十几下,粉红乳头硬起,谢安琪抬头看我,眼神既无辜又迷离,娇艳的唇瓣在抖动,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呻吟。
为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安琪,你好美啊。”
“不要摸了……”
谢安琪可怜地乞求。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热地将舌头卷入谢安琪的小嘴,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只知道吮吸,好不容易撬开她的牙齿,我疯狂地含住她的舌头,手上越揉越用乃,谢安琪发出痛苦的呻吟,小嘴开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调戏她的口腔,我摩擦她的牙齿,像吃面条似地吸食她的小舌头,谢安琪的头越抬越往后仰,到最后,我几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热的脑海里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经典接吻电影海报,仿佛我就是白瑞德,谢安琪就是郝思嘉,如兰的气息从她巧鼻里喷出,半眯的眼睛射出异样,不是陶醉就是绝望,陶醉固然极好,绝望也有所期盼,绝望的女人容易迁就男人。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阴毛,谢安琪的呼吸更甚,她依然没有反抗,也许在她意识里,反抗这个词已经模糊,她在回应我,小舌头在盘绕我的舌头,互动在交织,热力在扩散,我的手指抠进了温湿处,宣誓了某种占有,谢安琪很痛苦,蹙着柳眉扭动娇躯,软软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说着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不要。”
此时此刻,女人说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厉害,动作温柔中带着强横,运动裤很容易剥下,我看到了裸露的臀部,柔滑的髋部挂着一片浅色蕾丝,继续剥下运动裤,结实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眼角余光里,冲动无以复加,激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缚,腾空竖起,谢安琪是如此敏感,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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