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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虎奴(微虐he)-第11部分

小说: 虎奴(微虐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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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言,你怎样了?”步子棠一脸不知情地轻声关怀,俯视夏玉言头顶的眼神藏着淡淡的怜悯与微妙的嘲弄。放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夏玉言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抖,好半晌后,他深深吸一口气,用勉强镇静下来的声音说:“子棠,麻烦你叫你大哥进来。”

  “好!”步子棠点点头,走了出去。

  片刻后,当穿着紧身短衣、足踏鹿皮靴子、黑色镶金边披风的拓跋虎魂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时,夏玉言已坐到轮椅上,双手拿着他爹娘留下的遗物,放在床上展开的包袱布中。

  “你愿意随我离开?”拓跋虎魂大感惊喜,边说,边快步上前。

  “是。”夏玉言用没有起伏的嗓音回答,也没有回头看他,垂着头,继续收拾。

  “玉言,这太好了!”拓跋虎魂兴奋得眉飞色舞,弯身从后抱着他的肩膀,在那柔软的鬓角处连吻数下,同时用铿锵的语气说:“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你不用好好对我。我只要你答应永远不会伤害翠姬。”夏玉言冷淡的声音像一盘冷水,当头泼向拓跋虎魂。

  “这话是什么意思?”飞扬的剑眉压下,拓跋虎魂脸上浮起不解之色。

  夏玉言没有立即回答,用双手转动轮椅的木轮,面向拓跋虎魂,接着,伸手,由喉头开始,将青色长衫上的盘钮一颗又一颗地解开。看着他将长衫、亵衣一一解开,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瘦削的胸膛,拓跋虎魂的眉心蹙得更紧,问:“你干什么?”

  “干你想干的事。”夏玉言垂着头回答,指尖轻轻一拉,挂在手臂上的亵衣便落到地上去,白皙的上半身完全地裸露眼前。

  “我现在不想。”拓跋虎魂看出事情有异,神色渐渐凝重下来。

  “装什么君子?你不就是想干我吗?我给你,我心甘情愿地给你!”吐出他从不会说的粗鄙话,在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夏玉言抬起头来,恨恨地瞪着拓跋虎魂。

  弯长的柳叶眉扭曲,从来温柔好看的凤眼此刻光芒如箭,拓跋虎魂从未见他有这样怨恨愤懑的神色,竟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

  “你不必再唆使子棠来对我说那些威吓的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伤害翠姬,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夏玉言边说,边用手拍打轮椅的椅柄,未束起的长发随动作飞散,神色激动得如疯如狂。

  他受够了!他受够了!只不过是一具残破的身子,拓跋虎魂要就拿去吧!别再逼他!别再威胁要伤害他重视的人!

  至此,拓跋虎魂才听出个大概来。原来是四弟多事了

  他没有费心为自己分辩,反而挑起眉头,冷淡地问:“就只是这样?就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宁愿舍弃你一直努力维持的尊严与清白?”

  “她不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就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夏玉言尖声反驳,“她是那么的美丽、温柔、贤淑、坚贞!”

  “她已经抛弃你,嫁给另一个男人。”拓跋虎魂打断他的话,冷冷地陈述事实。

  他妈的!去她的美丽!去她的坚贞!虽然外表冷硬如铁,拓跋虎魂内心,却正在震怒咆哮,若那个女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发誓,他必将她先奸后杀,挫骨扬灰!  

  “她没有舍弃我,是我,是我配不起她,所以赶走她。她不应该和我在一起,她应该过着被疼爱被照顾的生活,有一个健全的丈夫,她值得最好最好的!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 

  “哼!我看你根本就不爱她!”拓跋虎魂从鼻尖哼出一个单音,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希望她幸福,即使幸福不是由你给予,希望她快乐,即使快乐与你无关。夏玉言,你的爱就像孩童玩的家家酒一样,毫无激情。这样的爱,哪能称为爱!”  

  “胡说八道!”猛然地,夏玉言将头仰得更高,下巴与脖子间形成紧绷而神经质的弧度,双眼瞪大如铃,恨恨地瞪着拓跋虎魂。

  “是否胡说,你心中该有定论。”拓跋虎魂不以为然地歪了歪嘴角,神色不屑。

  “我”仿佛被说中心事,夏玉言霎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翠姬,翠姬,她就像他的家人,她的姐姐,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成为他的妻子,却非必然。他早就想过了,这样的爱情,或者真的不是爱情满怀心事地抿紧薄唇,裸露的上身在微寒的天气中簌簌发抖,拓跋虎魂看见,右手一抖,将披风解下来,披在他身上。

  骤然披于肩头的暖意令夏玉言愕然,手不自觉地抓着黑底金边的披风,抬起头来,满是不解的眸子恰恰迎上拓跋虎魂绿光熠熠的双眼。

  “我的确很想要你,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拓跋虎魂一字一字地说着,脸上的神色是一片坦荡。这样占有为一个女人而献身的夏玉言,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骄傲!拓跋虎魂在心中不满地想。

  “你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漂亮的门面话,背地里却去伤害翠姬,她是无辜的!”

  充满怀疑、猜度,毫无信任的话语神色,令拓跋虎魂震怒,双手攥成拳头,目光如箭地瞪着夏玉言好一会儿后,他沉着脸,将右手举起,指尖朝天。

  “我拓跋虎魂当天立誓,只要夏玉言不逃走、不自尽,我绝不会伤害那女人,如有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夏玉言,你满意没有?”

  愤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字,仿佛从牙缝里进裂而出,阴森如同从十八层地狱而来的修罗恶鬼。

  夏玉言心头发震,微微地把头垂下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几句话,竟迫得拓跋虎魂当天立誓。看见拓跋虎魂愤怒不平的神色时,他的心竟不由得内疚起来。

  倒像是自己亏欠他了想着想着,夏玉言竟渐渐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柳叶似的眉头蹙起,浓密的睫扇低垂,掩饰眸中的惶惑不安。

  拓跋虎魂却早看见了,忖度过后,他压下满腹怒气,用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沉着语气说:“玉言,我也知道自己将你逼得太紧了。若你暂时不想随我一起离开,我可以再等几天才走。”

  他这番话说得甚有技巧,只说“暂时”、“再等几天”,但到最后,是留,还是走,始终由他掌握。

  夏玉言虽然不笨,性子却是淳厚无邪,听到他的话,更觉内疚无措,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杂。

  拓跋虎魂自忖好话说尽,见夏玉言垂首无言,只道他还在怀疑不信,心中有气难吞,当下重哼一声,转身便走。及至房边,孟太平匆匆跑近,神色兴奋地嚷道。

  “大哥!二哥的人马已经到了。”

  “他们在哪里?”  

  “就在村口外不远处,之前抢的物资与女人都收在附近的山洞里,不过,来报的兄弟说二哥因为另有要事,中途离队,没有前来!”

  听到孟太平的话,拓跋虎魂立刻皱起眉头,问:“他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叫齐其他兄弟,一起去看看!”拓跋虎魂边说,边回头看向夏玉言,见他本来抬头看着自己,一发现自已看他,立刻便把眼垂下去了,简直就将他当成瘟疫一样!

  “别妄想逃走!否则,我把村子里的人都杀光!”拓跋虎魂恼恨地踩一踩脚。抛下一句狠话,拂袖而去。

  随着拓跋虎魂带着人马离开,青竹小屋四周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夏玉言的轮椅再次被收起来,拓跋虎魂没有留下人看守他,而他也没有逃跑的意图。若他的自由会牵连他人的安危,他甘愿放弃。

  倚坐床头,秋虫吵闹的叫声从屋外传来,令心思更难以安宁,烦躁地用右手槌打床板,外面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

  “玉言,你在房里吗?”

  熟悉的声音令夏玉言浑身一震。同时,布帘被玉手揭开,走进来的人一身大红霞帔,凌乱的发髻下是一张蛾眉杏眼、娇艳如花的脸孔。

  “翠姬?”夏玉言又惊又喜,不敢置信地伸出双手去摸她的脸,“你怎会来这里?”

  “玉言,我是来找你的。”翠姬握着他的手,顺势坐在床边。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城里,怎会在此?”

  “入城前,我叫芬儿扮成我坐在轿内,我躲在路边,等轿子走远了,就偷偷地跑回来。”翠姬淡淡说着,却叫夏玉言大大吃惊。

  “你跑出来?为什么?”垂首看去,只见翠姬脚上穿着的那双绣着喜鹊的绢履满是泥沙,钉着珍珠的裙摆也被尖石割开不少破口,单看这些,就知道她一路跑来,有多匆忙、多狼狈了。

  “我我后悔了,我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才答应了婚事,其实我早就后悔了!不过,爹娘一直叫人守着我,不准我出门,我好不容易才从新房偷跑出来,玉言,别再赶我走!我们指腹为婚,由小时候开始我就决心要做你的妻子,我根本不想嫁给其他男人。”

  “翠姬,你要离开!立即离开!”夏玉言根本无心听她说话,只用焦惶的眼神从窗口不住往外面看去。

  “我不走!玉言,我来找你,就是要表明我的决心,非君不嫁!”翠姬当然不肯离开,双手紧紧抓着夏玉言的手腕。

  “不行!我不可以留你!走!立刻走!”

  拓跋虎魂和他手下的人可能很快就会回来。夏玉言心知自己今天已经将他气得七窍生烟,若再被他看见翠姬,只怕翠姬的性命难保。

  “不!你怎能赶我走?你怎能如此狠心?”翠姬凄厉地质问着,双眸发红,泫然欲泣。

  “你误会了我”夏玉言大感冤枉,但是,若要他将拓跋虎魂的事说出来,他又说不出口,只得咬一咬唇,无奈地摆摆手,说:“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快走吧!”

  “不走不走不走!”翠姬连声大叫,忽然从罗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口中,之后,用双手捧着夏玉言的头,将唇压上他的唇。

  “唔”夏玉言傻愣愣地瞪大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至冰凉的液体被渡入口中。夏玉言大吃一惊,双臂猛然用力,将翠姬推开。

  “你让我喝了什么?”夏玉言神色慌张地用手压着喉咙,只觉液体流过喉头之际,带来一阵奇怪的炙热。用手抹过唇角,翠姬低垂着头,用又轻又细的声音答。

  “是昨夜娘亲给我的,听说可以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翠姬你竟然”夏玉言一听,差点没有昏了过去。

  “玉言,我爱你我们今天可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翠姬用害羞答答的表情,解下身上霞帔,走近床边。

  “不!别过来!”夏玉言想逃,却逃不了,只能坐在床上,无措地用手一再将她推开。拉扯之间,一股热气从小腹散发,渐渐地他的脑袋模糊了,手也疲乏无力。

  口干舌燥、满脸薰红地倒在床上,翠姬伸手,怜惜地轻抚他热得发烫的脸颊,轻声说:“等我成为你的人,你就不可以再赶我走,即使爹娘来到也不能再分开我们。”

  “不行快走快走,危险走走”夏玉言热得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间,只懂得呢喃着叫她快走。

  “玉言别赶我走,再也不让你赶我走”

  喃喃细语,翠姬玉手轻扬,将夏玉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解下。青丝如水流泄,丰腴雪白的身躯在墙上落下摇晃不定的倒影,娇喘细细,芳香浓郁,连天上的月儿也羞得躲在云后,不敢露脸。

  云雨过后,夏玉言的神智渐渐清醒,扬起眼帘,看着躺在身旁、藕臂半露的翠姬,他轻轻叹一口气:“你太傻了”

  “不傻!玉言,由今晚起,我们就可以相守一生了。”翠姬红着双靥,轻轻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看见她的小女儿姿态,夏玉言心中偏偏没有半分欣喜。

  翠姬对他的用心,他无法不感动,不过,刚才的肌肤之亲却绝非他心之所愿。

  一直以来,他其实从未对翠姬抱过真正的欲念,旁人或许很奇怪,如此绝色丽人,怎可能引不起他的欲望?但是,于他而言,翠姬早就等同他最亲最亲的人,要与自己的亲人发生关系,那实在是太叫他难以接受。

  而且,单是拓跋虎魂一人已令他满心烦扰了,那还有心情再招惹其他!

  想起拓跋虎魂,夏玉言不由得抬起眼角,用忧心忡忡的眼神向窗外看去,依然一片平静的黑夜令他的心神稍安。垂首,仔细思索过后,夏玉言咬一咬牙,摇醒在他怀中的翠姬。  

  “翠姬,我们立刻收抬行李,一起离开吧!”

  “离开?到哪里去?”翠姬揉一揉眼皮,不解地抬起头来。

  夏玉言苦笑,答:“若你夫家的人寻来,只怕会将我们这对奸夫淫妇送去浸猪笼。我们一定要在他们来到前,尽快收拾东西离开。”

  要逃避的何止翠姬的夫家,还有拓跋虎魂虽然轮椅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但既然翠姬在此,只要坐上收在仓库中的木头车,由她推车,说不定可以在拓跋虎魂回来前,成功逃走。

  暗暗盘算,平伏已久的逃跑意欲再次高升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声响。

  抬头看去,十数匹快马奔腾而至,当先那人伏鞍跃马,剑眉虎目,双眼神光熠熠,身后披风有如一朵金边的黑云飞扬舞动,气势慑人。

  拓跋虎魂!

  夏玉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用力拉起身旁的翠姬,叫道:“翠姬,快走!快走!”

  “那些人是谁?为什么会骑马来这里?”翠姬也看见有人来了,心中惊讶不已,慌慌张张地拾起抛在地上的衣裳穿上。

  “不!别穿了!快走!”夏玉言见她还在悠闲地穿衣物,心中急得像被火烧一样,倚在床头,伸长手臂连连推她几下,“快走!快走!从厨房的窗子出去!千万别给人看见了!”

  言犹未休,门前的布帘已被用力揭起,刹那间,三个人都同时僵硬了,夏玉言的脸刷白无色,翠姬羞赧地尖叫一声,慌忙将散开的襟口拉紧。拓跋虎魂与村外的手下会合后,只带着一小队人匆匆赶回,就只为将夏玉言接走,断想不到会看见如斯光景。

  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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