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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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涛接了西瓜,在中间没有籽的地方咬两口,扔在垃圾桶里说,这西瓜没味,还是让我先吃你的白馒头吧,吃了我再安心等你做饭……
杨雅婷说,别急嘛,反正这中午没事,天这么热,干工作也要到下傍晚,有你慢慢玩馒头的时候。真的,我们家老管的事会怎么了?她把话扯到目的上来。
郑国涛说,这事能小能大,大了是一个干部的素质问题,小了是生活小节问题,只要有能力,生活小节问题,批评教育就是。
杨雅婷说,那老管什么时候能上班?
郑国涛一把将杨雅婷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杨雅婷就觉得自己坐在沙发软垫上一般,这老家伙到处是肉,他不承认,还说,她的太大,太软了,便用手掀起杨雅婷裙子摸她的,还将她的向下扒,看到她雪白的大,便在那肉上使劲捏,说,先不说这个……
杨雅婷一推他的手,要从他的腿上站起来,说,你不答应我,我的心里没底,陪你也乐不起来……
郑国涛说,好了,没事,没事的,这事包在我身上,等他回来就上班,夏收这么紧,就是要处理他,也找不出人来顶替工作,这么说你就放心了?
杨雅婷说,有您这么一句话,老管就得救了,我们全家感谢你!
郑国涛说,现在想陪我了,让我先摸摸,过一会瘾,等吃了饭再上床?
杨雅婷不好再挣,便把短袖衫的扣子解开,推上胸罩,露出**来,把堵在了郑国涛的嘴上。
郑国涛吐出一口烟,把半截扔掉,就把杨雅婷的衔在嘴里说,真是个又软又鼓的好馒头,我不吃你的饭了,就吃这个馒头……
吃了一会儿,杨雅婷说,好了好了,不能当真,你看,都把我**咬红了,疼死了,还是让我做饭吧!吃了饭好上床,这两天正是我的,我好想要……
一听这话,郑国涛便特别兴奋,巴不得早早吃了饭,与杨雅婷上床,他很想在杨雅婷种下一株苗,可是他并不知道,杨雅婷只是哄逗他快快进入情绪,好一泄了事。
做菜的时候,杨雅婷着实准备不少,一盘一盘地炒。开始郑国涛帮她烧柴火,一边在她小腿大腿上摸,还把她裙子掀起来,在她的白上吻,杨雅婷全然不顾,当干什么干什么,她希望老家伙这样摆弄,说真话,只要不是女人自己的手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抚摸,即便是坏男人,也还是挺有感觉的,也挺舒服的。
杨雅婷不是怕男人的猛,也不是怕男人的招数和手断,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什么动作没见过,还巴不得男人有功夫呢,恰恰相反,这等死男人,没真功夫了,她最怕他们吃不下去,又舍不得放手,而且做起来没完没了,把你身体各处弄疼了,那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所以她就要挑逗他,让他煎熬,煎熬到时候了,才让她上身,一泄了之。
杨雅婷一个菜一个菜地烧,早弄得郑国涛不耐烦了,就不让他再做。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吃多少,还是快点算了。
杨雅婷说,今天不是求您吗?不把您招待好,我们老管就死定了。
郑国涛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你还这么折磨人,我想死了,硬起来了,我们不吃饭了,我要你……
杨雅婷,做那事哪能不吃饭呢,不吃饭男人伤身体,我舍不得你,还要让你喝些酒,男人喝酒**,才更有男人味……说着杨雅婷开始收拾桌子,又去找酒,两个人便坐下来吃饭。
吃了一会,杨雅婷说,让我喂你好吗?
一听这话,郑国涛又兴奋起来。说,好啊,我还从没让女人喂过呢!只是在一次生病的时候,老婆尚倩喂过我,那才觉得有人疼爱,真舒服地躺在病床上,巴不得生病!他笑起来,张着一张被烟薰黄了牙的嘴,等杨雅婷喂他吃东西。
杨雅婷夹起一块菜,却没有喂他,而是自己吃了,吃在口中,嚼烂了,让郑国涛把嘴送过来,这时郑国才明白,原来是嘴对嘴喂,他太激动了,当杨雅婷把那红嘴唇送过来时,他一张嘴迎上去,盖住了杨雅婷的完整的一张小嘴,杨雅婷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又用舌头往里推,东西和舌头一起进入了郑国涛的口中,被他连舌头一口吞进去,于是郑国涛便一把将杨雅婷搂过来,在她后背上一阵猛捏,弄得她疼得直叫唤。
郑国涛再也忍不住,便将杨雅婷抱到房里,按倒在床,扒下了她的裙子,就把自己的东西往里插,还好,酝酿这半天的情绪,郑国涛的工具已经很不错了,没费力就顶了进去,觉得杨雅婷的身子里热热的一个劲地收紧,让他挺快乐,他便把那工具放在那溶洞里,想让它泡下澡,他便腾出手来去扒她的胸罩,他顾不了去解脱,一把就将杨雅婷黑色的胸罩扯下来,扔在一边说,我就吃你的白馒头,你的**好大,好白……
他吃了一会**,才想起下面的事,糟了,顾此失彼,那下面的工具却软了下来,一抽出再想进去,却进不去了,真是太令人难堪了,怎么会这样?
过去,一些时候,郑国涛悄悄地买了性药,用过,有的有神效,有的没有效果,他不敢到正规地方买,也不敢在附近买,买一次总是要跑也去很远,买回来遇上相好时,用一次,再用一次,之后再不用就一点不行了,有了依赖性,他就不敢再用,不用又不行,他很为难,人到中年,这方面自然衰退,这很正常。只是**还不减,做又不行,这很令他痛苦,如果就没有了**,他也就罢了,偏有**又进不去,真是令他哭笑不得。所以他每次有准备,都备上一些,这次来得急,也没有带在身边,真是没有办法。
郑国涛的下面不起作用,可苦了杨雅婷。她做了大量前奏,却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郑国涛的火点着,不能收手,于是郑国涛便开始在她身上又抓又捏,弄得她防了这个**,又防不了那个,防了前面,又护不住后面,她的前肩后背和都被她捏出一处处瘀紫,她不停地大呼小叫,最后求他了。
郑国涛不再折磨她,便让她抬起两腿,自己硬是将软豆丹一般的工具送进她的身体里,不敢再回出,便让杨雅婷自己再使劲,可是还是不管用,没有要去的感觉。他们都有些急了。
成雅婷顾不了许多,便将郑国涛的那东西退出来,又用上嘴去吃,去吸,辅助的动作,两人配合,好容易才把那点清水要出来……
杨雅婷一阵恶心,还是没忍住,一口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郑国涛得到了杨雅婷的这般抚慰,是空前的高兴,他把杨雅婷搂在怀中,美美地睡着了。
等郑国涛一觉醒来,已经天到傍晚,他穿好衣服,洗了脸,点上一支烟,走到正在洗的杨雅婷身边说,什么时候再约我来吃白馒头?
杨雅婷说,等把管征鹤事弄好了,你再来。
郑国涛说,我先给你透过底,乡里要从下面提拔一个支书,当副乡长,管征鹤很有条件。你要好好争取唷……
杨雅婷一听,忙说,我怎么争取……她看着郑国涛的满脸笑,她又骇怕了,她顿时觉得下部那处身体,很疼,怕是让他抠破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五章 欲望的复活
管征鹤过了这次劫难,对朱蕾完全放弃了,相对,成逸云对杨雅婷也放弃了,各人都又有了新的目标,不久成逸云搞到了杨家桥的新星付玉环,而管征鹤便从心里上征服了刘梅。
刘梅是一个**很强的女人。
刘梅的**来自平时对自己丈夫张子和的长期等待,她与张子和结婚之后,第一次,却是刘梅的主动要来的,那来候,张子和好像什么都不懂,结婚那天晚上,客人们都走了,他们开始上床休息,两个枕头习惯在被全福人放在两端,张子和陪一些朋友和林业部门的同事喝了不少酒,客人一走他不洗不漱,就歪歪斜斜地上了床,上床时只脱了外套,就钻到被子里。
刘梅想叫他起来,脱了衣服睡,言下之意是明白的,可是她没说出口,只看了看他就把话咽了回去。她到底是姑娘身,哪有这么不害羞,要男人脱光衣服?她就坐在床边等,心里想等一会,张子和一定会想起来,要了她,可是等来等去,等到了张子和打起呼噜来,刘梅的泪就一下子流下来。
刘梅不是为张子和第一夜不要她的身体而流泪,她很委曲,嫁给一个男人,不是单为那事,以后要长期过日子。女人嫁男人,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空,女人希望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当然也需要男人作为一面墙,一面靠山,来依附,才能有一生的爱和着落,这第一夜,张子和就这样不等她睡了,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的一般,日后她能依靠得了他?
刘梅又想,这许是张子和为婚礼的劳太累了,以后怕也不会是这样,于是她就自己脱去外面的妆新棉袄,在另一端躺下去。
躺下去,刘梅怎么也睡不着,她就想到嫂嫂们传说的习惯,在正日的第一夜,务必要把自己的身子破了,如果新娘第一夜不破身子,不吉利,以后会收不住男人的心,可是这张子和呼呼地睡,而且连内衣都没脱,她怎么让他破身子呢。
想了一会,算了,不信这些习俗,可是过了一会,她又不把那当俗了,而且自己身体有了要求。
临近结婚的多日里,她常常注意过来的女人们议论,说第一次好难挨,又好幸福,有的姑娘破身子特别的疼,而且要流好多的血,想到这里,她就巴不得早早过去这第一次,既然难挨,就不如早早过去,不是吗?
于是刘梅就起来,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小衣服时,她想起来嫂嫂的话,最后的小衣服一定不能自己脱,要让男人亲手脱,那样会让男人有感觉,那是开启男人**的钥匙,刘梅厚着脸钻到张子和这端的被子里。
那中冬天,外面很冷,屋子里也不暖和,她只能在被子里去摸索给张子和脱衣服,可是只能把张子和的衬衫纽扣解开,想脱下来,必须把他弄醒,她就停下手,去摸他的裤子。张子和穿着一条长衬裤,新的,腰间的松紧带很紧,扒不下去,要想扒下去,也必须把他弄醒,刘梅就停下手。
刘梅等了半天,见张子和还在呼呼大睡,那呼吸中夹着大量的酒气,他的酒劲才泛上来,怕这一夜没指望了,刘梅想放弃,但又不愿意,她便隔两屋布去摸张子和的腿裆,还好,让她实实在在地摸到了,张子和到底是个童子身,那鸟却和人相反,总在人睡着时偷偷醒来,一挺一挺地像在张望寻找夜里的鸟窝。刘梅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那鸟就该在夜里醒,因为是专干夜活,它要寻找它的窝,它的窝藏在女人的……
刘梅扶着那鸟,用手摸来摸去,那鸟头便昂起来,刘梅将手从他的裤衩中伸进去,终于一层不隔,把那东西握在手中,握在手中,才觉得自己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沟满河平,到处流下水来,将她的淋湿了。
到这人个时候,女人再也受不了,就把他的内衣扒下来,终于把张子和弄醒了。
张子和醒来,刘梅才明白,张子和什么也不知道,以为男人和女人结婚,就是一锅吃饭,一床睡觉,就是夫妻了,最后女人就会生孩子,经刘梅的再三暗示,他才上了刘梅的身体,把刘梅的身子给破了,刘梅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关了。
刘梅以为有了第一次,让张子和开了浑,也开了窍,他会像别的男人一样,拿她的B当宝,可是不是,张子和天生**不强,不想要,刘梅主动要他,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把他的情绪激活,激活起来,张子和**又不比任何人差,就是反映迟钝,这样的男人配给哪个女人,说不幸福又幸福。
不幸福的是从来不知道疼女人,知道疼女人的男人没一个**不强的,说穿了,对女人的疼爱多半来自性;张子和说不知道疼女人,又不尽准确,在日后的生活中,张子和把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刘梅保管,自己再要用钱,又等刘梅发放,后来他干脆只会挣钱,不会用钱,一切东西都让刘梅买办,自己成了刘梅的大儿子,和下面两个孩子一样,就差叫刘梅妈妈了,刘梅又好笑又好气。
要说张子和疼女人,那最基本的东西又不知道。刘梅不管穿什么衣服,让他看,问好不好,他一律说好。有一次刘梅生气地把婆婆的老蓝左襟褂穿在身上问,这件怎么样?
张子和说,你哪来这件衣服,这件衣服穿上和我妈一样了!
刘梅说,你还知道……
张子和尤其对性生活不主动,最令刘梅伤心。人家年轻的男人,都主动要女人,只有女人嫌烦,而张子和却常常嫌她要得勤。其实刘梅也只是隔三五天才要一次,比起嫂嫂们说的,天天要换,每夜都用擦身子,她算不繁了。可是张子和还嫌。
但是张子和有个好处,就是让女人幸福的那个方面,事物都有两面性,张子和**迟钝,也有好处,这一点可是多少男人做不到,多少女人羡慕死了的。
张子和要就不,过后持久不衰,运动起来又持久不泄,不像那些性绪激动的青年男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年轻的媳妇总是笑过之后,而又唉声叹气,笑是男人夜夜不让她睡安稳觉,叹气是不持久,不能让女人尽兴。
张子和不同,做起来至少半小时,而且憨人的工具又特别粗大,最初让刘梅几乎受不了,仿佛真把撑炸了,后来虽适应了些,持久运动,也还会令她觉得有火辣辣的疼痛,事后小便淋上去,会觉得一阵阵刀割似的疼。有时候,张子和在**当中,要休息几次,前后共起来,做完一次,能有一两个小时,让刘梅一阵阵死去活来。
刘梅就想,这人啦,也不能都抱怨,她要就得不到,得到一次又够品尝两三天。她把这话告诉要好的女人,那些女人羡慕死了,竟然要和她换,那是笑话了,怎么可以换呢?于是刘梅长期习惯了,也就不觉出张子和有什么不好了。
刘梅的性窦开启,并不是张子和,张子和只给了她身体的愉悦,而真正给了她身心快乐的是刘玉柱。
刘玉柱第一次新自到她家来。要她进大队班子里,做妇联主任工作时,也是刘梅第一次见到刘玉柱,刘玉柱给刘梅的第一个感觉真如他的名子一样,是一个玉柱般的人。
刘玉柱人高马大,人又长得白净,完全是个下放干部的模样,当公公叫他刘书记时,她还以为是公社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