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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桃色诱惑-第42部分

小说: 桃色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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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一个就够了。

毛广林便要拿水果刀剖一半给张宛丽,张宛丽却没有让他剖,而是从毛广林手里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自己吃下去,然后又咬了一口,衔在嘴里,把嘴伸过来,让毛广林用嘴接住,毛广林看了看窗外,虽是中午,天气很热,也还有一两个人在外边的主道路上走来走去,张宛丽看出毛广林害怕别人看到,便走过去关上了门,又把窗帘放下来。

张宛丽放下窗帘,没有回到原来的坐位上,而是两腿一劈,骑在了毛广林的双膝上,两人成了对面状。张宛丽说,这下不怕了吧,门锁上了,没人会来,我们来一起吃这苹果,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件事。

毛广林心里早就想和张宛丽**了,可是他不敢这样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就是这样亲热,他也怕有人突然来敲门看到,那可怎么得了!

可是张宛丽不怕,张宛丽自从被股长周海红抛弃了,她就是想要在周海红身边找一个比他更年轻,更英俊的男人,好给周海红看,让他难受,至于毛广林不如他的职位高,毛广林也没有周海红帅气,但毛广林毕竟比他年轻,她就是要让周海红知道,她除了他,还会有更多的男人想要他!

张宛丽说,你怕什么,我们又不做什么,只是吃苹果,你一口我一口,说明我们谁也舍不得谁,别人看了会怎么样?再说,想看也看不着。

于是毛广林就大胆地接住了她的第一口苹果。

吃到第二口时,张宛丽没有把咬下的苹果直接用嘴送给毛广林,而是把苹果在口中嚼烂,成了果泥,吐给毛广林。这样毛广林就不能从她的嘴上叼走,只能把嘴贴上去,两人口对口地传递着。当张宛丽用舌头把一口苹果泥都推进毛广林的嘴里时,她的舌着也伸进了毛广林的嘴里,毛广林再也忍不住,一口连同她的舌头吞进口中,这样他们便在沙发上拥抱起来,滚倒在沙发上。

张宛丽香香的身体,让毛广林顿时失去了理智,就在沙发上,毛广林掀起她的连衣裙,看到了张宛丽裙下雪白的大腿,和那遮不住的小,他就要去拉那小,住下一拉,让毛广林傻了眼。

张宛丽遍身上下,没有一丝体毛,白白的高高隆起,成了一个大白馒,大白馒中间,裂开一条缝,中间如露出的红肉陷,粉嫩嫩的,粘着一层白白的,毛广林一头扑下去,把嘴堵在大白馒上,便去啃那红肉陷,嘴上便粘满了那。他舔在口中,丝丝的没有任何气味,便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这时,张宛丽将两腿一夹,夹住了毛广林的头,便在沙发上发出哼哼的声音来,那馒头里的水就更充盈地流下来……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了,毛广林和张宛丽都愣住了,好在夏天方便,张宛丽一放裙子,坐好,毛广林也坐到一边,除了脸红心跳,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听了半天,不见再敲第二次门,又放下心来,张宛丽抖抖裙子的下摆,示意毛广林再过去吃她的。毛广林说,刚才吓死我了,我不敢要了,晚上吧,晚上你来,到我宿舍,我们好好玩玩怎么样?

张宛丽没说话,便掏出了小梳子梳理一下烫发,才去开门,打开门,又坐回来说,我刚才要告诉你,还想不想听了?

毛广林这时才想起刚才张宛丽要告诉他什么说,你说,我听。

张宛丽说,我有对像了,我下个月要结婚了,结过婚,我就不一定在这做临时工了,我喜欢你,你们都是正式工作,人挺高贵,我的未婚夫是个乡下种田的,我是不想做这门亲,又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想和你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们工作人,但我能和你好一次,我也算和工作人好过了,你信吗?我说的都是真话。说着张宛丽突然有些伤心,一点也不像刚才张狂了。

毛广林听了有些难过,从心里说,张宛丽的人也不比他的老婆付玉环好,又没有付玉环精明,他不会和付玉环离婚,娶张宛丽。但是付玉环不像张宛丽这样,敢主动要和他好。一想起付玉环每次总是等他主动,有时被付玉环弄得嘴不嘴,脸不脸的,他就想找个情人,让付玉环后悔生气。

找到张宛丽了,张宛丽这个月就要走,他就特别希望张宛丽留下来不走,可是走不走不是他决定的,他就想能得到张宛丽一次,让他闻闻张宛丽到底香从何处来。他不相信,她会真是香骨头,他想张宛丽一定和患狐臭的人一样,也会从身体里散发出一股气味来,只不过她散发出来的不是臭味而是香味。

终于等到了晚上。

毛广林和张宛丽说好,让她晚上不要从政府大门进来,他把他住的宿舍后门打开,后面是一片农田,农田边上有一条沿河边的小路,他会在小路的一端等着她。

天黑定了,毛广林站在后门口向那小路的暗处不时张望,终于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走来,他知道是张宛丽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走来了,他的心一阵紧张,心便哆嗦着打颤,而身下的那大鸟,便无意中挺了起来,他想,今晚一定能知道她的哪处香了,他要把她的身体找个遍……——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章 舌犁玉肌

月光之下走近一看,正是张宛丽。

张宛丽轻轻地呼唤一声,毛会计!就把凉凉的纤手伸过来,让毛广林抓住,毛广林抓着她柔嫩的小手说,你手好冷呀!他们不再说话,便手牵手走进屋后的菜地,进了后面的小门,毛广林随即把后面的小门关死,然后匆匆地转身进屋。

一到屋里,毛广林还没有站下来,张宛丽就扑到他怀里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刚吃了点饭就洗了澡赶来了。

毛广林搂着张宛丽的身子,觉得张宛丽的身体肉肉的,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他再一注意,张宛丽连衣裙下什么衣服也没有,两个**比平常挺得更高,原来她洗完澡连胸罩都没穿,两个**便像哺乳期的女人那么硕大,却又不像乳期女人的**那么松软,而且挺挺的坚柔,两个**很分明地在衣服下现出圆溜溜的形状来。

毛广林控制不住,连忙就要脱张宛丽的连衣裙,可是他不知道这连衣裙是从上面往下扒,还是从下面往上扒,虽然张宛丽的连衣裙是大领口,能看得到胸乳深沟,上面又只有两指宽的窄肩,可是扒到肩膀下就被一对大**挡住了,再也扒不下。

张宛丽就嘲笑他说,看你这么急,慢慢的,别把我衣服扒坏了,这件衣服还是我在清江表姐家买的,很贵的……

毛广林说,扒坏了,我给钱让你重买。

张宛丽说,你给我钱已经不少了,我看好的是你人,不是你的钱,我怎么能老向你要钱呢?那样多不好!

张宛丽又说,对了,我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贪污公款,那样我用你钱心里不忍,万一你出现经济问题,再说是把钱给我了,那我可成同案人了。这事我可担当不起唷!

毛广林说,哪能呢,我给你的钱,一是从抚贫款里支出的,我笔下只有五十元的权利。每次批给你的条子,和批给别的困难户一样,那没有问题,二是从我自己工资里扣下的。

张宛丽说,你是怎么从工资里扣下的?回去你老婆查账了,怎么办?

毛广林笑着说,我是做会计的,连这点账都弄不好,还能做会计?你们呀,总以为我是傻子,我心里明白得很呢!哎呀,别说了,你这裙子到底怎么脱呀!

张宛丽说,你女人没有连衣裙?你就没有看她穿,看她脱过?

毛广林说,我哪会注意这些呢!只是有时候,她会让我给她勾胸罩的背带。和我赌气时,连胸罩背带都不让我勾,自己先勾好,再穿上去,有时把胸罩的搭扣转到前面,勾好再转过去,这我注意到了,我从没有注意到她是怎样穿连衣裙的。

张宛丽说,那她喜欢穿连衣裙吗?

毛广林说,她可喜欢了,她也和你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她人很高,加上穿高跟鞋,穿起来整个人就像白鹤,很好看。

张宛丽听了有些不高兴,说,她那么美,那你还想我干什么?

毛广林说,不是,她穿衣服好看,可是脱了衣服没有你好看,你全身都是肉,我喜欢摸肉肉的女人,那样摸在手里,就像抓着一团棉花,好舒服!快呀,怎么脱?脱下让我摸摸你的身体。

张宛丽说,从下面往上翻。对,往上翻。

毛广林弯下腰从张宛丽的小腿上抓起那丝稠裙子下摆往上一掀,才发现张宛丽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全身就只有这件连衣裙。

张宛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洗了澡,只穿了一件就来了,我知道来了你还要一件一件地脱,就没有穿……

毛广林终于把张宛丽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裙脱下来,张宛丽站在灯光下,全身肌肉匀称而又丰满,两臂很长,**高耸,两条腿粉嫩的,在灯光下像粉藕,一点毛也没有,整个一个玉雪肌肤,冰雕一般的美人。

毛广林把张宛丽放倒在床上,自己匆忙地脱下了衣服,便去抚摸和亲吻张宛丽的身体,他亲吻张宛丽嘴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了。平常他和付玉环在家**,付玉环总说他有口臭,都让他上床前一定要刷牙。有时他吃了韭菜,付玉环也不让他亲嘴。张宛丽会不会嫌他有口臭呢?他看着张宛丽今晚涂了很艳的口红,整个一张嘴就像一个流血的伤口,他真的不敢去亲。

张宛丽看着他不动,闭着眼睛说,你亲亲我……亲亲我……

毛广林壮了胆,轻轻地把嘴靠到了张宛丽的那红嘴唇上。刚一上前去,张宛丽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吞下去,把他的舌头在口中拼命地吮吸,毛广林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她咬得很疼又不好叫,又缩不回来,他便任她吃,任她咬,等咬了半天,吐出来,他的舌头已经是紫红色了,而且青灰乌紫,快流出血来……

张宛丽说,我咬了你的舌头?我太激动了,我要你再吃我,吃我的全身。

毛广林便开始亲吻张宛丽的身体,张宛丽的身体处处留香。他就想,张宛丽到底哪处是香腺呢?他在她耳轮耳根寻找,张宛丽的耳朵如玉片,让他咬在口中,又像洗净的猪耳朵,软软的,又脆脆的,他吃了一下,不敢咬。又吐出来,没有一点香味。他又去亲吻她的肩和腋下,她的手背被毛广林很有力的大手按住,无法反抗,只好让他亲她的腋窝,张宛丽的腋下同样一窝光滑,没有一丝茸毛。毛广林用舌尖在她的腋窝里舔,舔得张宛丽咯咯地笑,身子一抖一抖的,使劲将臂膀往起收拢,那里也没有香气。

毛广林听说,有人狐臭,气味都是从腋窝发出来的。那么,张宛丽就不是狐臭?他笑了,笑自己喜欢张宛丽,而又把她往坏处想,有些不公平。

吻了张宛丽的腋窝,又顺着她的膀子一路吻下去,他就想在张宛丽的大膀子上咬一口,因为她的大膀子就像雪白的肥猪肉那么嫩生生的。他用牙齿轻轻咬过,她的大膀子就现出了粉红的牙痕。吻到张宛丽手指时,毛广林有些犹豫了。

张宛丽的五个手指甲都涂成墨绿色,像小小的树叶贴在上面。她的手指很细,很长,指头光光的,越向指根越粗,非常性感。他就把她手指一个一个放在嘴里吸,然后又去吃她的手面。她的手面像俘肿一样,浮着软软的肉,握起手来,就像一个小小的白面包,他就又想吃她的这个白面包。

张宛丽有些着急,说,你光顾亲的我的手,我身子最要你亲,你快点亲我的下面,我的下面快流下水来了。

于是毛广林就去吃她的。

毛广林的舌头从张宛丽的肚子上,滑下来,像一只蚌的斧足在她的肚皮上犁下来,犁到她的脐眼上,又停下来。张宛丽的肚脐圆圆的深深的是一个洞,里面不知道藏着什么宝贝。毛广林便想下去寻找,于是他又攒紧舌头,用舌尖探下去,一直往下抠,张宛丽终于受不了叫起来说,你把我弄痒死了,你到底要不要我的下面,我的水流到床上了,弄脏了你床单……

毛广林说,我第一次得到你,让我找个遍,看看你的香骨头到底藏在哪儿!

于是毛广林又退回身子,又从张宛丽脚上再寻找。

张宛丽的脚生得很美,十分地小巧,五个脚趾,像刀削一般,大拇指特长,也是涂上了墨绿色的指甲油。他便把那大拇指噙在口中,舔来舔去,也是没有找到香骨头。又向上找,吻了她的小腿,又吻了她大腿,她的大腿太白嫩了,吻过的地方都变成粉红色,尤其是大腿的内侧,那皮肤就像一层细柔的白纸,仿佛一舔就破了,他不敢再去咬。终于要去咬她的了。

毛广林把身子坐直,把张宛丽的两条腿分开,叉在自己的腰间,又使劲往上一拉,双手扶起她软软的,张宛丽的便送到了他的眼前。

张宛丽这身子最美的地方,就是这,别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体毛,而张宛丽一根细毛也没有,还是保持着童女的样子,又不像童女的,两边高高隆起,肉肉的,白得如切开的一个白馒头,中间又裂开了一道粉红的伤口一般,小豆豆如一粒红豆,鼓起来。他用手指去一触那中间的小红豆,张宛丽就叫一声,两腿一夹,那粉红的伤口中间就有一般白浆被挤压下来,毛广林便用舌头去舔,张宛丽就一声连一声去叫唤……

张宛丽说,你看够了没有,快进去,我身子里面空的好难受,我要你进我的身体,快快进去呀,我等不及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一章 一夜风流

毛广林说,你先莫要我进去,你先摸摸的的家伙,看你受不受得了。

到这时,张宛丽才想起来,夏天时毛广林穿着单裤子,总能看到他的吊在裆里晃晃地点头,好大好大的一大把,她总想摸,现在有机会了,先摸一摸也好,于是张宛丽坐起身来,看到毛广林的大鸟,才有些吃惊说,哎呀,你的大鸟怎么这么大?我怕了,怕它会撑死我,我还是个姑娘呢!我不要了……

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高兴。她想,就说自己是个姑娘身,这个傻瓜也不一定知道。她捧起毛广林的大鸟,一只手有些握不拢,好大,她真的有些怕了。她记得周海红的鸟,就算大了,可毛广林的鸟比他还要大,她想幸好第一次没有给这个傻瓜,否则她的真的受不了。

摸了一会,张宛丽低下头,想先吃了这鸟头,可是她往嘴放时,才知道放不进去,她张开嘴,好容才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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