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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桃色诱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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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肇晨说,我不是很忙吗?各单位开始改制了,又要下人,又要搞承包,这时候犯一点错误,都可能是被下放的理由,我不敢呀,我是天天想你呢?

宋秀文说,你就是嘴上说想,是想骗我不成?

章肇晨说,哪呢?我哪是骗你呢!说实话,我倒是常常骗了钱玉露。我哪敢骗你呀,我是真的没时间!

宋秀文说,这么说我也信了,不过今天送到你家来,可不是来尝钱玉露厨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章肇晨有些为难地说,你看,钱玉露刚出去,一转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你不怕我怕,我真不忍心再打她了,她已经服了,她这样招待你,你看不出来吗?

宋秀文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中午还要来找人睡?我才不呢!我每天中午都要在家睡午觉,万宝国都要在中午和我**,他那人啦烦死了,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烂,只要你受得了,他一天一次还不够,中午休息,还要插档补一次!我们家柴米油盐花费,不如卫生纸多,真是没办法!

让宋秀文这么一说,章肇晨是嫉妒得了不得,突然就有了**,便搂住宋秀文亲嘴。

宋秀文说,我说不能答应你,就是不能答应你,中午万宝国在家等我呢。我受不了一个中午两个男人!好了,你实在想要,你不是喜欢女人的脚吗?你看着我的脚到底比不比钱玉露的脚好?

宋秀文把脚从浅口皮鞋里脱下来,往上一跷,便跷到对面章肇晨的腿上说,看看,我的脚美不美?

章肇晨把宋秀文的一双美足抓在手中,看了看,说,真美,说着他要把她那玉生生的脚趾往嘴边送,企图吃她的脚趾,就在这时,钱玉露回来了……

宋秀文看到钱玉露回来,不慌不忙地将脚从章肇晨的手里抽出说,你看你家肇晨,怕是饿坏了,把我的腿当成猪手了,刚要吃,就让你看到了…………

宋秀文终于彻底打垮了钱玉露,以后也不再寻思折磨她,不过她的美好人生也葬送了,她嫁万宝国,也谈不上爱情,只是有一个男人过日子而已。万宝国连那事都能不管她,她也就任命了。就跟他过日子,有时心情不好,就去找一次章肇晨诉诉苦,钱玉露也不敢多说什么。

钱玉露就常常想,虽然她当时抢了宋秀文的男人章肇晨,说起来也不算大错,她怎么就遭到宋秀文的如此报复,而一点反抗勇气也没有了呢?她仔仔细细地想想,她之所以受到如此大的欺负,不怪别人,要怪就怪章肇晨,如果章肇晨是真心爱她,不和宋秀文来往,或者章肇晨不打她,让她和宋秀文斗,她怎么又会输给宋秀文呢?

这样一想,钱玉露就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你章肇晨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什么鸟东西,吃着碗里,还要看着窝里,不把她这个正经的妻子当回事,在家里要吃野女人的脚,你恶不恶心?既然你能这样把野女人惹到家,我为什么还要为你守节?我又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好?

男人要想找女人好,那不一定方便,因为不是哪个女人都可以随便和别的男人相好的,而女人不同,女人要主动和哪个男人好,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不愿意。这样一想,钱玉露便打算在周围找一个相好的。找到了,那个人叫童非。

童非只有三十多岁,比钱玉露小三岁,童非相貌堂堂,英俊而又潇洒,但是童非没有家庭,也不是单身,童非没有职业,好逸恶劳,农村有田地,却不爱种地,整天靠赌钱过日子,那时他还有女人,女人管不了他,后来气回娘家,婚也没离,人也没回,就这样,再后来出去打工了,开始有电话联系,后来电话换号,女人便没给他号,他手里的风筝线断了,就不知道风筝落到哪。

童非自由了,自由了也好,好在可以自由自在地赌钱了,赢了钱回来,请朋友吃饭喝酒,喝了酒,便和女朋友上床,输了钱再去向亲友借,借了又不还,亲友借遍了,就不再借,又不想吃苦,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终于有一天,他有机会了。

他的朋友不少,也有意气的,其中一个做上了大队村长,便把童非弄上去做组长,一年也能拿到四五千块钱,而且经常有公款招待,一下子童非又有了人模样。

童非做了小干部之后,就比过去有了气派,本来他人就很好看,现在就更好看了,可是好看归好看,鉴于他的过去,没有哪个女人敢嫁给他,但愿意和他上床的人却不少,那些女人不图他的钱,她们都知道他存不下钱,但是他的人很有风度,也算是小村上的美男子,想同他快活快活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不是哪个想快活的女人,他都能给她快活,这个时候,他便看上了钱玉露。

他看上钱玉露,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钱玉露是工人,有家庭,是个正派的女人,并且钱玉露男人,也不是乡下下苦活的,这么说吧,要说他敢想和钱玉露好,简直就是不可以能的,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像公鸡看上了凤凰,白想,所以说,钱玉露能和童非好上,纯属鱼翁得利,钱玉露就像当年宋秀文找了万宝国一样,是要报复男人而得到心里的平衡,到便宜了光棍童非。

童非和钱玉露的家住在一起,钱玉露过去在中轴厂上班,后来改制了,中轴厂不景气,被人承包,又转包,换成外地人,原来的工人得了一次性补偿,统统被解雇了,除个别手艺好的人,被反聘回去,大多泪汪汪地拿着补偿离开了干了多少年的乡办厂。

钱玉露回到家,领了承包田,开始劳动,这时章肇晨已经不做采购,调到杨家桥代销点做小经理,她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在种田,有时候会去看章肇晨,多半时候,是章肇晨回家看她,那要到半月二十天,其实,杨家桥到章肇晨家,也不过二十里地,想回去,天天夜上可以回去,那因为章肇晨不想回去。

章肇晨回去干什么?他一来不会做家务,二来也不想见到钱玉露。一到家钱玉露总是问他,又找到哪个新小女人了?宋秀文一月去几次呀?

章肇晨对她说这样的话很有反感,本来他回来,就像喂牲口,半月回来喂一次,钱玉露也就饿不死了,她这么一说,他也就不想喂她了。一夜谁也不碰谁。后来章肇晨悟过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过去他也是半月回来一次,不管两人冷战,热战,只要上了床,钱玉露即便眼里包着眼泪,她也会主动要他。他才不管她呢,只要她要,他就上,当他上了钱玉露的身子,钱玉露便由一滩冰,化成了一汪水,像饿儿狼一样,把他的东西吞在身体里,死死地咬住,同时上面又倒过来,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章肇晨的嘴里,下面属她,上面属他,两不吃亏,相互使劲,一会就把半月的所有情绪释放了,之后气也没有了,恨也没有了,只有一声声的叹息,和涟涟的泪水。

现在不同了,章肇晨还使老一套,两人斗了嘴,他单等钱玉露低头,转过脸来,在他的裆里找小鸟,打叉,或者装坐起来上马桶,硬是从章肇晨身体上爬过来,把两个大**在他的脸上拖来拖去,或者小便之后那体毛上还淋着水,就从章肇晨头上过去,章肇晨以为是下雨了,便不能不说话,一说话,钱玉露见好就收,见坡下驴,干脆赖在他身上不走了,你说下雨就下雨,就一坐在他脸上,让你吃雨水,章肇晨也不嫌那雨水有咸味,便吃起来,两人和好了。

现在不同。章肇晨是等急了,以为钱玉露哭了,又要等他哄,他推一推她的后背,钱玉露没有醒,他认为她一定装睡,又使劲一推,钱玉露醒了,朦朦胧胧地说一句,别推,你走吧,从后门走……

章肇晨愣是没听明白,赶忙把钱玉露弄醒,钱玉露又说,你还没走?

章肇晨说,你让我半夜到哪去呀?到杨家桥还有二十里呢?

钱玉露这时才真醒了说,我刚才说梦话了,我说什么了?其实她很明白,刚才说的就是童非——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三章 为女人搓背

童非第一次上钱玉露的床,有些不知道怎么是好,那是一个花香满院的暮春。

童非这样的人根本和钱玉露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在童非心目中,钱玉露丈夫一直在外边工作,钱玉露自己也是刚刚从工厂下来承包了生产队的土地,看上去,人就是和长年在乡下种田的人不一样,像个城市人一般,平常看到钱玉露虽没有什么亲属关系,但都规规矩矩叫一声章嫂或钱姐姐,像腼腆的大姑娘。

钱玉露就说,大兄弟,怎么见嫂就脸红了?钱玉露就想逗他,那时钱玉露还没有打童非的主意。

童非在别人跟前像个猴子,可是见到像钱玉露这样的美人,总是怕自己有什么不得体的外表让她们看出来,或者在她们面前怕说错话,而显得自己土里土气的,所以就特别小心,一小心就成了这种拘谨腼腆的样子。

这次见钱玉露叫他,他便站下来,等这钱姐的发问。通常钱玉露总会问他媳妇有消息了没有,或者问他打不打算再找一个了?他便会摇摇头,点上一支烟,又点点头,站下来等钱玉露的下文。钱玉露说,等你把赌彻底戒了,姐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

童非明知钱玉露在哄他,但也喜欢听她哄,其实章肇晨比童非大五六岁钱  玉露仅比童非大两三岁,童非喜欢和钱玉露在一起,不知怎么,他也没有任何邪念,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闻闻她身上那皂香,或头发上的**,还喜欢钱玉露让她做事,一边做事,一边两人说话,就不怕别人看见了。

这次也是钱玉露让童非到院子里来,帮她做事的,却做了一件令童非骨软筋麻的事。

下午,钱玉露从田里回来,过平桥的时候,正看见童非站在平桥口吹口琴,雪白的上衣,青色的西裤,一双白球鞋,样子十分清秀,钱玉露心里计划多少天了,终于仗着胆子实施了。

钱玉露看到童非悠闲的样子,一边吹琴,一边将白球鞋的一只脚尖着地,在吹妹妹找哥泪花流。

就在这时,钱玉露走到他的身边说,童非兄弟,找哥找到了吗?

童非愣了愣明白过来就笑了说,没找到呢?哥参军去了。

钱玉露说,童非兄弟晚上没事了?没事到我家去帮我去做点事好吗?

童非说,好哎,我等会就去,回去拿个手电筒。

钱玉露回家,和孩子吃饭,把孩子哄睡了,就在这时,童非真的来了。

钱玉露让童非坐下来,童非坐下来说,钱姐有什么事要我做,你就说吧,钱玉露说,你家里的事都不想做,我哪敢有什么事要你做呢!

童非说,那我走了,去耍牌场饱眼福。

钱玉露说,你赌还没戒?就不指望找媳妇了?

童非说,戒了呀,光棍无钱自戒赌,我没有钱了,不戒也得戒,只是去享眼福呀!

钱玉露说,既然不赌了就不去看了,看着心痒了;手也痒了,又想赌,不如陪嫂嫂一会,嫂嫂有事请你做,就怕你不喜欢做?

童非说,姐事我没有不喜欢做的!

钱玉露说,让你给我打水洗澡你也愿意?

童非说,愿意呀,这不很简便的事!

钱玉露说,让你给我擦擦背呢?

童非说,愿意呀……嫂,你说擦什么,什么呀?

钱玉露说,逗你呢,嫂洗澡从没有人擦背,也从来不要人擦背,自用毛巾在后背来回一捋,就是了,哪能要大兄弟擦背呢?

童非不再说话,又变成了大姑娘腼腆的模样来,十分可爱而又显出幼稚的样子来。

等钱玉露把家里的事做完了,便去打水洗澡,河里的水还有些冷,在锅里死火焐一焐,就好了,她去屋里找浴桶,找好之后,去厨房里打水,童非看看钱玉露一盆一盆地端水从身边走过,就说,刚才嫂子叫我打水?我给你打去好了!

钱玉露将盆交给童非,自己便到屋里去了,童非打来第一盆水,看到钱玉露正在脱上衣,他就想,钱玉露不会把衣服脱光吧,不可能,要不她就不要水了。

童非打来下一盆水时,站在门口愣了愣,说嫂子,还要我端进去吗?

钱玉露在门帘里说,嫂衣服脱了,已经坐在桶里,就麻烦你端进来吧。

童非把水端进去,竟没有想到,钱玉露已是脱得精光,坐在木桶里,正后背对着门口,也对着童非,童非手里的盆晃了晃,要退回去。

钱玉露说,怎么了大兄弟,过来呀,把水从我身后倒下去,然后帮我在后面搓搓,有兄弟搓了,我就赖得用毛巾在后面捋和拽了……

童非的心有些不做主,一阵一阵在胸膛里点鼓,他把水从钱玉露的后背和桶的边缘上倒下去,水从钱玉露细脂一般的后背上滑落下来,哗哗地淋在水桶里。

钱玉露说,大兄弟,嫂这么脱了,你喜欢看吗?

童非说,我喜欢,只是我不敢看,我不知道嫂怎么会突然这样做?我不能理解!

钱玉露说,别问了兄弟,有花就摘,有果就采,嫂心灵今晚很需要你安慰,你若喜欢嫂子,就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帮嫂子洗个澡,洗过澡嫂什么就是你的了……

你若不愿意,现在你就去赌……

童非愣了好一会,终于没有走,帮钱玉露擦了背,然后将她抱上床……

后来,章肇晨,并不知道钱玉露和童非的事,而是钱玉露自己承认的,她说,先前的不算,现在你和一个宋秀文就不清了,又要打年青人付玉环的主意,难道我就不找一个男人说说话,安慰安慰?

章肇晨听了没有话可说,是的,钱玉露说的一点不错,他喜欢自吹,章肇晨曾在妻子钱玉露跟前说过,天下美女从没有哪外有付玉环那样的美!

那时他和付玉环还一点关系也没有,付玉环才刚刚到杨家桥来不久,当然付玉环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的,章肇晨这人就这样,看到美女就想,回家就告诉老婆,想到了告诉,想不到也告诉,后来付玉环果真让章肇晨想到了,章肇晨破列从来没敢和别人说,也更没敢和钱玉露说,为什么呢,他过去所干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有品味,而付玉环才是真正的美女!

章肇晨后来真的得到付玉环之后,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过去他对女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一个也不想放弃。而自从得到付玉环之后,他突然觉得,付玉环把所有女人之美都集到一个人身上,就有了黄山归来不看岳,泰山归来不看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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