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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命根子-第50部分

小说: 命根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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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拿着!”家华将砣磥和绳子往被他的热情弄得有点儿木纳的,我的手中塞,而我好象还没有接稳:

“我去弄一根棍子来。”他撒了手,急急忙忙地说着,拔腿扭头便跑。

“去那弄棍子?!”春华一把扯住家华的棉袄。

“折一根树枝不就行了!”家华扭过头来。

“不许破坏绿化!”春华把家华拉回来。

“好,不破坏绿化,我去找找植树枝可以了吧?”家华难为情地笑笑。

“快上早操了,我们去教室放书包,准备上操。”春华显出一个小大人的样子。

“铛铛铛。。。。。。”学校用来当校铃的铁块被急骤地敲响了。随后,喇叭也开响。。。。。。

我跟着春华们,在慌乱收拾玩具,也迅即往教室里跑的同学群中穿行,快到教室门口时,从教室往外跑的同学迎面而来,虽相互紧急地避让,却仍擦擦撞撞,操场上乱哄哄地。。。。。。

“锻炼身体,保卫祖国!锻炼身体,建设祖国!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高音喇叭播出的男高音,开始用标准的普通话,铿锵有力地喊着节奏感强劲,气势磅礴,至少是全国的中小学生统一做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了,那时统一思想、统一步调。。。。。。从什么地方都可体现出来,难道早间的广播体操就不是全国统一做吗?哈哈!)广播体操。

“第一节上身运动。。。。。。”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一五九章

 

“陈校长说你是跳级生,所以就把你安排到了我的旁边,让我帮助你,一帮一,一队红嘛,好好学,我会帮助你的!”当我拿着书包随智华来到教室内侧第三排,靠窗子,他的座位旁坐下,纳纳地抱着书包扭动着身子的时间,智华笑咪咪地对我说。 

我扭着头看他,依然拘谨地抱着书包,不过心中塌实了许多——我没有坐错位子,屁股下面座的是自己的座位,至少不会有同学来赶我走了。

“把书包放到抽屉里去吧。”他说完,友好地,照顾人般地从我怀中慢慢地拿过书包,抽开老式的、暗红色桌子的抽屉,放进入,舒缓地关上。

“这是我从家里搬来的。”他感觉到我在观察桌子,顺口解释道。

“这是课程表,我替你抄了一份,学习和打仗一个样,我们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哈哈。”说着递给我一张用半张算术作业本抄录的课程表,字写得公整、漂漂亮亮的。

我瞪着眼,眼睛就象被吸引住了似地,盯着用两手拿着,展开的课程表。

“没有什么,字是我叔陈校长逼我练出来的!”

“你看看,第一节课是算术课。”他用手指着星期三栏下的课程说。

“把算术课本拿出来,做做准备,今天可能要测试乘法口诀的。”一边说,一边从抽屉的书包中拿出自己的课本。

将书拿到桌上,转身向着呆坐着的我:

“对了,你还没有书呢!”拍拍自己的脑袋:

“看我忘记了,我们暂时一起用,过几天你就会有的。”

“我有乘法口诀。”我有点感动,说话时心中都有些发热。说完,把课程表放在桌子上,抽开抽屉,从书包中拿出我的文具盒,打开文具盒,盒盖内面印的,好像是梯田一样的乘法口诀。

“哦!这上面也有啊。”他瞪大眼睛瞧了好一会:

“好漂亮啦!”

“你会背吗?”他歪着头对我说:“我会背。。。。。。但有时会出错。”

“为什么要背呢?”我有点奇怪地向着他。

“不背行吗?老师说学乘法就要先背会乘法口诀,口诀都不会背怎么能学乘法呢?”

“上课!”一个洪亮的成熟的男中音在教室响起。

我心中一惊,前一会似乎听见过铁块敲击的上课铃声的,也许是自认为已经坐到教室了,没有太在意它的提示作用吧。智华的反应比我大多了,他是班长嘛,条件反应似地,倏地一下子,弹射般地立起身来,站得笔直的同时,用洪亮的声音喊道:

“起立!立正!”

随着口令,我和全班同学全站了起来,立正。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坐下!”

。。。。。。

第一六0章

 

“在上节算术课下课的时候,我已经布置过了。”等学生们坐稳,算术老师敲击般地舞动着教鞭,拖起了象喊“预备,跑”似地洪亮嗓音:

“你们都背会、背熟了吗?”

“背会了!”一些同学从不同的方位回答着,声音即不整齐也不洪亮;“背熟了!”又一些同学同时在回答,声音小一些弱一些;加在一起,听起来活象一群吵架的麻雀,乱糟糟地,很可笑。可能只有我一个,是即没有背,也不知道会不会背、熟不熟,闷坐着没有吭声。

“看来还有很多一些同学没有背会!”老师的话语中显示出他对同学们的回答很不满意:

“还给你们五分钟自己背,再给五分钟相互测试,然后我来抽查,不会背的今天放学后留下,背熟为止!”

“哗!”教室里呱啦呱啦地,象炒豆子开了锅似地背诵?叫唤起来?

“你还不背?”智华手捧课本,摇头晃脑地读几句,就转头看我一眼,显然他在关心我,时时想着帮助我。

“我在看。”我的眼光没有离开文具盒上的乘法表,顺口答道。

“背诵要读出声的!”他依然晃着头。

“我母亲早就教过我了。”

“1…9得9;2…9—18。。。。。。”

“我俩来相互测试一下。”智华合拢书本,侧身面向我:“我先背。”

“1…1得1。。。。。。”他背着很流利

“7…6、7…6。。。。。。”他停下来,不好意思地说:“7…6,太吵了。”压低声音:“7…6;42;我本来背得很流畅的。”

“为什么要背呢?”我淡淡地说道。

“老师说了,不会背就学不会乘除!”他好像从我口中听到了一句反对老师权威的话语,不满意地瞪大眼睛厉声说道:

“我来看看你背得怎么样,我等会再来背一次。”

“1…1得1。”我面向着文具盒,缓慢地琢磨着似地背起来。

他看看我,又看看文具盒,顺手将文具盒合上;我依然慢慢地默记着,说出来。

“就是太慢。”他若有所思地:“好像你每背一句都在想什么。”

“一个一个地加呗。”

“加什么加?”

“7…6等于42,就是6个7相加得42,5…7得35;再加一个7不是得42吗?”我针对他背诵时出错的地方提示他,我也想帮他的。

“你怎么这样想呢?”

“妈告诉我的。”

“你妈原先是老师吗?她怎么能这样教你呢?是这样吗?”

“我妈说乘法不难的,就是加法。”

“乘法是加法?”

“我妈说7乘几,就是几个7相加。”

“不会吧?”

“7乘1;就是只有一个7;只有一个7不得7得几?”

“不懂!”

“反正我妈就是这么教我的。”我也拿不准妈教得是错是对了,纳纳地说。



第一六一章

 

“陈智华!”我好像听到老师在叫他:“陈智华站起来!”老师的声音更大了。 

智华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看看他,他脸胀得通红,不知所措;转过脸看到站在泥巴堆成的讲台上的算术老师正用教鞭指着我们这边,脸上一副严厉的表情。

“你第一个来背!”老师厉声说道,但没有等陈智华开始在鸦雀无声的课堂上背,紧接着压低声调:

“背得不熟就给我站住,班长还带头说小话,是不是背好了,了不起了?!”

我看看智华,他下意思地挪动着双脚,站得更笔直了。真担心他一紧张,把乘法口诀给背错了。。。。。。

“开始背!”

“1…1得1。。。。。。”

他的声音洪亮,背得流利,他够镇静、轻松的。

“坐下!”老师的声音大,但脸上的严厉色却全消失了。

智华却没有应声坐下:“报告蒋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要问。”

“问!”

“杨浚旱,”我心一惊,他继续说道:“他说他妈告诉他7乘1就是说一个7当然得7。”

“哈哈。。。。。。”还没有等老师回答,全班哄堂大笑起来,我也不知对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脸通的一下子全红了。

“屁话!”

“哈哈!。。。。。。”全班又发出一阵哄笑,我的脸当然更红了,现在想起来,我当时也不确定说的对不对,现在我的数理知识也有限嘛。。。。。。

哈哈!这个小插曲在又一哄堂大笑后,当然没有结束,但不写了,因为中国教育的固有模式就这样,它依托于它存在的基础。“教育要改革!”革命家,改革家提出过这样的口号,下过决心,但现在又回归了,好也罢、坏也罢,这里不讨论它了。只想告诉读者一声:好一阵子,“一个7当然得7了”,就成了同学们笑话我的一个口头禅。



第一六二章

 

“都来啊!”当我循声望过去的时候,看见那个在我第一天上学说我是卷发女人儿子的高年级同学活力四溅,站在操场中心地带得意扬扬地吆喝着:

“都来撞撞看!”他边吆喝,边举着没有握抽打砣磥的左手,使劲地打着招唤的手势。我和“四华——春华、家华、马华、智华”在教室门口的操场上都侧转身子翘首往他那边看,任家华带来的那只小砣磥在场地上独自转悠。

操场的中心地带还有四、五个高年级的学生在抽打砣磥,他们活动的范围够大的,在他们的外围零乱地围站着一些低年级的同学,我从人缝中可以看到他挥舞着一根比其它同学粗大得多的鞭子,抽打着一只比其它同学大得多的,巨型砣磥,抽打砣磥发出的“噼啪!”声,与他的表情和声音一样具有威慑力和“王者”风范。

下意思,我回头看了一眼我抽打过几鞭子的、家华带来的小砣磥——它已经死去,歪躺到了操场上,那样子怪可怜的。我转过身,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智华带到学校,系着棉布条的细竹杆也太单薄了,心中的滋味怪怪的。

一只砣磥被抽打着撞到大砣磥上,“啪!”的一声被弹出好远,接着又一只砣磥碰上去,“啪!”又被弹得连滚带翻出老远后,歪躺到了地上。

“哈哈!”一阵哄笑,“再来啊!都来啊!”他“啪!啪!”地使劲地抽打几下他的大砣磥,胜利者一样地高声喊。身上还是穿的我第一天上学时,看到他穿的那件灰黑色的棉袄,衣襟对折着,腰间系着一根粗粗的白色棉布绳,那样子真有一点小人书上画的农民英雄的味道呢,虽然他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欺负过我,但不知道怎么,心中却对他怀有一种夹带着敬畏的羡慕。

“别理睬他了,我们玩我们的!”家华用手使劲地拉一把我的肩,我回过神来看到家华嘻着的脸,笑中有一种不肖的神情。

“他就这德行!”家华说着,鼻子嗡嗡着响。

“你不玩啦?”他捡过他的砣磥。

“你不玩,把鞭子给我。”见我有点迟疑,就伸出手来,那样子似乎我亏待了他的小砣磥,让它死在一边了。哈哈!

“啪啪!”随着家华的抽打,小砣磥开始欢快地旋转起来,

春华们转过身,围拢过来。

“叭!”的一声,在我们的身旁不远处发出玻璃瓶的破碎声,接着就是一串惊呼声。

我们有点慌乱地转过身去,看见几个高年级的学生逃也似地散开,场地中间只有一个穿着军黄色棉袄的男生,“啪!”他表演般地用劲抽打了一下,本在欢快地旋转的,一只用淡蓝色玻璃瓶做的砣磥,砣磥沿着他抽打的方向在地上划过时,在破碎的一片玻璃屑中颠簸了几下,在地上划一条弧线后,象一个得胜的将军着,昂首挺胸地在地面上呼呼地旋转。

我们向前探询究竟地走了好几步,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才止住步子。。。。。。

“这样好玩!”穿黄色棉袄的同学提着他的鞭子去继续抽打他得胜的砣磥,棉靴踩过,发出“叽喳!”的响声。

新奇事情总有它的魅力,他的四周已围了好大的一群人,议论纷纷,气氛好不热烈,将围在“砣磥王”那边的人也吸引了过来。

“铛铛。。。。。。”上课铃响起了,操场中“哗”地分散开,学校的铃声对学生们来说,似乎有一种超乎一切的绝对权威。。。。。。



第一六三章

 

请让我将这段也许你们不太愿意听的故事继续讲下去吧,因为不把它讲完,后面的故事似乎就出不来,哈哈。。。。。。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砣磥”取代了“铁环”的位置成为了蒋场公社蒋场二大队小学,风靡一时的,具有压倒优势的课外活动。我也有了自己的砣磥,是家华给的那只,而他自己则拥有了一只大一些的,崭新的木砣磥;也有了自己的砣磥竹鞭,是智华给的。不过我也为他们作出了贡献的,让弟弟亮亮,明说是捡,但带有从粮店拿的味道儿地,给我们的小团队分好几次,拿去了起码有二、三十根缝补粮袋的麻线。

随着砣磥运动的风靡式地开展,样式与玩法也推陈出新:矮矮墩墩的是用来比旋转时间长的,为了使砣磥转的时间长,好多砣磥的尖脚上开始钉上“伞状钉”,没几天又有人带头锲入了“铁弹子”;相互碰撞,看谁能将对方的砣磥撞死的比拚,也开始按砣磥的大小区分级别了,就象现在的职业拳赛一样;身长腿长的砣磥是用来比谁的砣磥抽打时跑得快的;墨水瓶口插入小木棍做成的砣磥,是用来比坚固,玩粉碎性撞击刺激的;还有比试转出的花型漂亮的花砣磥。。。。。。不列举了,读者自己去想去加吧,哈哈。

人啊,本性中可能就充满了竞争,或叫争斗,没有竞争可能就没有发展;由于砣磥的风行,学生之间的竞争,成为了砣磥之争。。。。。。不仅要玩,还要想着法子去做。哈哈,弟弟受我的影响也开始玩啊、做砣磥,做砣磥的木头,质地很硬的,柞树啊、桹树啊。。。。。。杨柳枝虽美,但枝杆是不能用来做砣磥的,记得弟弟要我给他弄回了一截虎口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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