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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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般,赤裸无助地,暴露在一室阳光之中。
就见他清瘦的身体之上,鞭痕尚未完全愈合,一条条红痕,纵横交错,遍布在他蜜色的肌肤之上,竟有种凄艳的美。而在这一刻,他脸上面具,也终于有了裂痕,不再是一派平静,而是微微侧过脸,紧紧闭着眼,蹙着眉,唇抿得死紧,同时胸膛急速地起伏着见此情景,我心中的痛感和快感起升到极至,欲望竟随之而生,不禁站起身,缓缓向他走去。
他闻声骤然睁眼,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脚步略顿,皱皱眉,却于同时发现,从他的两腿之间,隐约可见条红色的丝绦垂在身后。我一笑,低低道,“转过身”
他僵了一下,不过,没等第二句,已经转过身果然,一条细巧的朱红丝绦,串着福字结,从他臀间的密穴之中垂下,直到大腿。
我扑嗤笑道,“怎么,长尾巴了?”接着,伸出手,抓住丝绦,轻轻拽下。
只听他猛吸了口气,整个人都僵住。
其实,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承欢之事,男子不同于女子,如果事先没有充分的准备,很易受伤,可是,这种事情总不好让皇帝亲自来做,所以,一般都是在侍书入宫前,由服侍的内侍作些准备。譬如清洁,润滑,还有扩张不过,因为觉得这种事,实在有些让人难堪,所以,平日都让他们省了,但是,这次我未作任何吩咐。
捻起丝绦,用末端长长的穗子,从他的腰眼,顺着脊椎轻轻扫过,直到,那里立时,他的全身都绷紧,呼吸似乎也停了一下。
我又是一笑,用穗子猛然抽过他臀上的鞭痕,引得他骤地一颤,才松开手道,“上床去!”
可是,他却一动未动,只是呆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慢慢向床前走去,上床,伏下。
我不紧不慢地脱掉衣服,走到床边,看了他一眼,突然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翻过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我的动作很快,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迫和我面面相对,这时,他脸上的伪装还未得及戴上,于是,那一瞬间,他眼中的屈辱悲伤,被逮了个正着。
我怔了一下,心中骤然一痛,然后立即变成愤怒和怨恨,再不多想,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曲起,打开到最大,叠向他的胸前,然后,我命令道,“扶着,不许松开”
闻言,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愣愣看了我半晌,突然,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又只剩死水无波。然后,他慢慢伸出手,扶在膝后,就那么让自己,以最屈辱的姿势,展示在我的面前。
我紧紧盯着他的脸,而他,只是一脸空洞麻木,双眼望向帐顶,再也不看我。
我咬咬牙,也不再看他,上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然后,抬手抓住垂在他腿间的丝绦,缓缓向外拉扯。慢慢地,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逐渐从他体内露出来。玉势并不大,还不到两指宽,毕竟,按规矩他可是要忙的,总不能影响正常行动。可即使是这样,玉势的移动也并不容易,他那里十分紧窒如此看来,恐怕他上次受的伤不轻不管他!我心中一阵烦躁,手上猛地一拽,顿时整根玉势被拽了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动不动,只在最后,他的身体颤了一下。
我冷哼一声,拿起玉势,对准他的穴口,然后,猛地一推,玉势几乎齐根没入。
这回他终于受不住了,闷哼一声,身体骤地一缩。不过,由于玉势之上本已涂过大量润滑药膏,所以,这一下虽猛,他却并未受伤。
我不再理他,一只手伸出,抓住他腿间仍处于沉睡中的分身,开始撸弄亵玩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仍不忘时深时浅地在他的后穴中抽插。
他仍是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可他的分身却在我手里慢慢苏醒。抬头看看他,他还是那副表情,不过,眼睛已经紧紧闭上,只余睫毛在急速地颤抖。
这时,手中的玉势,无意中触过某处,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了一停下,分身也在瞬间大了很多我一笑,抚弄他分身的手停了下来,另一只手却加快动作,对着那一处,就开始撞击研磨,不停地变换手法,忽轻忽重。
他的呼吸已经有些混乱,脸上身上浮起红晕,身体也开始不停地轻颤,分身更是完全挺立起来。就在这时,我猛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当下睁开眼睛,看向我,眼中瞬间的迷茫之后,立时变成羞惭难堪。
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扶着他的腰,一下把玉势抽了出来,将自己的分身送进去,开始猛烈地抽插。
他一声惊呼,随即咬住嘴唇,再不出声,只是,扶住自己双腿的手,再也抓不住,骤然松开去。
我抬手抓住他的脚踝,又把他的双腿往胸前贴了几分,使自己可以进入得更深更顺畅,然后,我对着刚刚发现的那个位置,一刻不停地开始攻击。
到了这时,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我更加兴奋,身体渐渐沉入绝顶的欢愉之中,在这一刻,恩怨皆忘,唯剩本能指引着,在那火热紧实的甬道之内奔驰征伐。终于,眼前烟花骤现,身体仿佛也随之炸成碎片,然后,殒落尘埃
好一会儿,我都不愿睁开眼,可是,神志到底渐渐清醒过来,原来,天堂,终是虚妄,极乐,只有瞬间我在心中,自嘲地笑,深吸了口气,猛然睁开眼。
然后,正对上他一双幽深沉郁的眸子。
我们静静的对望片刻,我猛地转开眼,起身。分身从他体内滑出,顺手抄起一旁的玉势,又送入那里,这回没遇到任何困难,玉势就整根没入。我撇撇嘴,偶一抬头,见他小腹上一片白浊,不由望向他,嘲讽地道,“瞧你不声不响地,倒是蛮享受啊!”
他一下抿紧了唇,转过脸。
没管他,我站起身,披上衣服,就叫道,“来人。”
然后,两个人应声而入,一人黑衣,一人白衣,正是当日明晖宫那两位黑白无常。和二哥和好之后,本想让他们走,不过,他们知道得太多,又狠不下心灭口,于是,就在宫中,给他们另找了间僻静的地方暂居,没想,竟有一日又用上他们。
看着他们一脸谄媚地躬身上前,指着床上未及反应,仍是一身赤裸的人道,“是朕的卢侍书,呆头呆脑,整日像个木头今日朕把他交给们,好好调教一下具体怎么做,你们看着办,需要什么,跟底下人说就是”
那两个人连声应是,而他,只是怔怔望着我,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回过头,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那白衣的,捧起一个小罐,急急道,“带来,带来,按您的吩咐,准备了很多。”
我点头,在床上那人身上扫了一圈道,“都敷上吧。”
那白衣的一愣,好半才呆呆问道,“都,都敷上”
我蹙眉道,“朕说得不明白吗?没看到他那一身疤,当然要全身都敷上才行。而且,如果只敷伤处,肤色不均,那就更丑。所以,从脸到脚都要用药。还有,嗯,那里,也受过伤,一起治治吧。”
白衣的一呆,脑门上开始冒汗,半晌,结结巴巴的道,“陛,陛下,可是洗颜霜”
我这时正看着床上那人,就见他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竟然露出惊骇之色我非常满意,对着他,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看来,他知道什么是洗颜霜那个去除疤痕是灵药,可是,用的人却极少,因为,它有不好,药性太强,敷上的感觉,犹如油泼火灼,所以,平日顶多极爱美的女子,会用在脸上小小的伤口上。
回过头,正见那个黑衣的猛地捅白衣的下,插口道,“是,是,陛下放心,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办,一定”
我才满意地点头,随口叫了人进来,服侍自己穿衣,同时,眼看着那两个人,指挥着内侍,将他牢牢按在床上,然后,打开罐子,舀出大块药膏,就敷到他的胸口,立时,一声惊叫响了起来。敷药的白衣人哆嗦一下,看了看,却被黑衣人一把抢过药棒,将药膏迅速在胸前抹开,然后,又是大块于是,凄厉的叫声,顿时充溢整个大殿。
我的手指哆嗦了一下,随即,皱眉道,“吵死了!”
黑衣人慌忙指挥着人,用块锦帕紧紧堵住他的嘴,于是,哀叫变成闷哼。
这时,我已穿好衣服,又看看那人一眼只见他虽然被人紧紧按着,可是仍然徒劳地拼命挣扎着,这么短的时间,额上已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散乱,平静淡漠,终不复见
我脑中嗡嗡作响,猛然回过头,急步而去
117。折磨(下)
那日之后好些天,我没再去过紫瀛宫。一则是忙,既要忙昭文馆的事情,又要和小金小纪商议西域都护府和大苑都督府的筹备事宜,直到前两日方才订妥,小金和小纪奉命离京,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二则是二哥回宫了,数月以来,我只能偶尔偷偷去看看他,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自然要把失去的日子好好补回来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现在我和二哥的关系,比起之前又近了很多。平日谈笑无忌,相处起来,随意自然,真如亲人一般。而且,大概是因为母亲脱困,他心情好,言语中没了之前的刻薄,反而好说话得很,纵使我要那个,他往往半推半就一番,便也从了我。
我欣喜之下,自然缠他更紧,后来倒有大半的时候,是在他宫中过夜。在那种事情上,我们经过多年磨合,默契程度早已非同一般,无须思考,只凭本能,随意为之,都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每次肆意缠绵,最后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总能让我暂时抛开一切,心中只余单纯的轻松愉悦,然后倦极而眠,一夜无梦,第二日又可精神奕奕地面对诸般忙碌与烦扰。
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他要我为他母亲报当日诬陷之仇。毕竟太后虽死,但卢家尚在,那人也活着。当初因为太后之计,害他母亲失了后位,害王家灭族,间接害他太子之位被废,这仇可着实不小。若他真要报复,我也实在不好推托。谁知,他却从未提过旧日之事,那人入宫,应该是尽人皆知,他也未曾问过半句。我自然乐得装糊涂,和他在一起,只谈些风花雪月,轻松又安全。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宫中朝中,那人入宫的事,甚至,连那人的名字,都仿佛成了禁忌,极少有人谈及,即使偶尔有人无意说起,旁人也会立即把话题带开我见了,不觉好笑,大概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丑闻,我一定不愿意别人说起。其实,我倒不觉得怎样,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烂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再多这么一件,也不算什么因此,在这种形势下,一个小小县令上的一份奏章,就格外显眼了。
写奏折的那县令所辖之地,老实说,我真不知道是在哪儿,也没好意思问,想来不大,不过,这人的胆子却大得很。一封奏折,通篇言辞激烈,主旨是为卢相鸣不平,同时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是,卢相当政多年,政绩斐然,为官清廉,如今却无缘无故被除去相位,实在难让朝野心服。即使卢相有错,也应交有司审理,待查明真相,按律处置,岂能这么不明不白就把堂堂丞相一撸到底。更别提,把人免官之后竟选到宫中一朝丞相,可杀可免,却不可辱,我这么做,将百官的体面,仕子的尊严,一并踩到了脚下,不知是太狂妄,还是太愚蠢然后,那家伙顺便历数了一下我登基后的种种劣迹,结论就是,我是个混蛋,不但不配做皇帝,连人也不配做
我看了当然立时大怒,就想叫人,把那小子抓来砍了,一转念,又止住了。我要杀他,总要有个罪名,这么杀了,这封折子就要公布天下,让所有人看到。我被这么骂了,好有面子吗?犹豫再三,只好叫声晦气,把那封折子留中了放在这里,不作任何批示,就无须抄发各处,吃个闷亏,总好过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吧?不过,那个县令的名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了楚寰等着瞧!这回治不了你,来日方长呢,哼哼
愤怒之际又不禁诧异,现在上上下下对当日之事还有卢家,都是讳莫如深,这小子和卢家什么关系,肯担如此风险,又是什么来头,有这么大的胆子?想到这些,不免又有些好奇,正巧玄瑾过来,我张口就让他帮我查查这人。
当时余怒未消,不曾多想,见到玄瑾,就气冲冲把奏折扔给他,命他去查这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是什么来历。
玄瑾接过奏折,展开看了两眼,然后,突然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眼神怪怪地。
我一怔,随即有些清醒过来天,我怎么把这事交给玄瑾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玄瑾的醋劲儿有多大?收那人入宫的事,我还欠他一个解释,装糊涂,一直没给。这回竟巴巴地把这事儿摆到他眼前了,而且,这段时间,我总在二哥那边,不知他会不会介意,或许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火,这回两件事凑一起,我会死得很惨啊想到这儿,我慌忙抢回奏折,干笑道,“没事,这事儿不急,不急先说你的事,你最近这么忙,怎么想起来看我了?”这段时间,我没怎么去看过他,除了因为二哥之外,也是因为玄瑾实在忙。那日后,我给了他不少活儿,严密监视百官动向,清理卢党残留宫中的势力,协助玄瑛对付擎天楼造成的结果就是,常常过去了却见不到他。所以,也实在不是我滥情,有意冷落他啊。
我有些心虚地偷眼瞧他,见他一挑眉,抬眼看向我,寒泠泠一双眸子,不错眼地盯了我半晌。
我早慌张地收回了视线,但仍能感到他的目光冷森森地射过来,只觉如芒刺在背,这个不自在啊这个,这个,我老婆哪点都好,只是这醋劲儿实在不过,话说回来,他会吃醋,证明他在乎我,所以,我现在除了胆战心惊之外,不免也感到了几分甜丝丝飘飘然。
我正神思飘荡之时,忽听他淡淡道,“卢衡这个人,陛下若真的想留,最好让人看紧些。当初他的情报我细细看过,别的不说,这人骨子里倒还有点儿读书人的清傲。如今事败,又落到如此境地,难保不会寻隙求死”
听他提起那人,我立时一僵,然后,一阵钝痛缓缓从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