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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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过去,已有月余,朝中形势基本稳定下来,昭文馆的工作也基本步入正轨。我们开始根据这些日子调查所得,对之前属于卢党的官员,全部考量一遍。对可用的,继续观察,对态度摇摆不定的或不甚明确的,开始不着痕迹地进行调整,或贬,或调,或明升暗降,至于少数之前陷得太深,所作所为已超出底线的,很好办,要造反,若只有卢谦和严陵两个,料下面也不信,正好一并处置,干净利落。
卢谦的家人,也全部下到大理寺牢中,除一个,就是当日给卢妃送信的那名侍妾,赏了一大笔钱,让她改名换姓,远走高飞。
至于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命人送回卢府,好生看护也就罢了。因为他并未正式定罪,自然也没有抄家,只不过派人将府内外严密监视起来,仆婢家产,一应俱在,也委屈不了那只小猴子。当然这些并未告诉他,让他担心去吧。不过,就不知他顾不顾得上担心,这些日子,料想他应该不会太好过吧?
不过,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却颇有些失望。看他的气色,竟然不错。皮肤颜色已经变得正常,不像当日薄得透明,不过,仍是十分白皙,象牙般,细腻莹润,看来这些日子,那俩人护肤品可没少给他用。嘴唇也不像那日全无血色,而是淡淡的粉,桃花的颜色。由于传他的时候,命他穿便装过来,所以他穿的并非侍书的礼服,而是件月白长袍,领口很大,将大半肩头和锁骨都露出来,还有片雪白的脊背。他的头发全部盘起,使优美的颈部曲线完全显露出来。
见状,不由好笑,大概上次,那两人见我对他纤巧的肩颈爱不释手,这次特意又给他穿成这样。我走过去,从旁边宫人手中拿过他刚刚脱下的貂裘,扔给他道,“穿上,陪朕出去走走。”言罢,径自转身,向外走去。
耳听身后那人仿佛迟疑一下,随即脚步声响起,他已跟上来。
我带着他,在一群侍卫的护持下,离开宫城,上了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马车很普通,侍卫都换了便装,应该不太引人注意,一确定,我吩咐启程,放下车帘。
车中十分宽敞,不过,里面却只有和他两个。他坐在对面,坐姿端严,一如从前看来那两人的工作,进展甚微啊我暗自想着,却没说话,转开了头,不再看他。
可是,车在路上行出不远,我就发现,他的表现有些异样。他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粗重,引得我不由向他望去,然后我就发现,他的脸颊竟是绯红一片,额上更细细密密渗出一层汗水。我不由奇怪,虽然车上有炭火,但毕竟是数九寒天,外面北风呼啸,天寒地冻,他再怎样也不至于热到如此地步啊?
略一思忖,我便猜到答案,不禁轻笑了声道,“过来”
他猛然抬头,看向我,眼中一片水雾洇润,更坚定的猜测。
我又是笑,不等他反应,抓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怀中。一丝惊慌在他脸上闪而过,这可是少见啊。我兴致更浓,搂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就解开他身上貂裘的带子。
他抬手一拦,被我冷眼一瞟,手僵了一下,缓缓放下去。随即他侧过脸,避开的视线,却不再反抗,任由我剥下他的皮裘。果然,里面薄薄的衣衫已经水湿,露在外面的肌肤也透着红晕。伸手向他下身探去,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却被锁紧腰肢,根本躲避不了。那里一如所料,灼热坚挺一时,他的脸扭到边,已经紧紧闭上眼,根本不敢再看,一张脸如云蒸霞蔚,娇艳之极。
一瞬间,我只觉神魂一荡,心情竟莫名地好了起来,笑微微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想要?”接着,手上轻轻揉搓起来。
他顿时倒抽了口凉气,脸红得更厉害。
见状,我也是心火大盛,手上轻拢慢捻,加倍卖力,同时头一低,已吻上他的锁骨。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头竟不自觉地向后仰去,根本是将身体展开送到我的嘴边。
我心中大乐,自然毫不客气,享用起来不错,那药还真是不错啊
当然,是药,能让他这个样子的,还一定是好药想必上次临去时发的那一通火,把那两个吓得够呛,这次见召他,生怕他还是那样,惹怒我,连累他俩,所以事先给他用了药虽然,平日我不太愿意用药,不过,今次,我却并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满意
我心中想着,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挑弄着他的分身,一边手指轻动,已经解开他的衣服。
而他,呼吸愈加急切,偶尔,竟有两声低吟脱口而出。
正在两人都是意动神摇之际,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声音在外面低低响起,“主人,到了”
我恍然惊醒,仿佛从极乐堂,被人一下拽出来,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身体慢慢冷却,一颗心也渐渐凉下来。我抬眼,正见他在整理衣服,一笑,抓住他的手,道,“不必麻烦,把外衣裹上就行。”
他闻言一愣,手上动作一停,接着,真的任由衣襟敞着,缓缓从地上拾起貂裘,紧紧裹到身上。
我的视线在他低垂的脸上停驻片刻,然后抬手打开门,走下马车。
车停在一个院子之中,院子普普通通,一个侍卫引着我们向前走去。前面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仿佛临近闹市,可以听到一阵喧哗。
那侍卫带着我们上到二楼,领入一间房中,然后,躬身,退出去,随手关上门。
屋中的陈设也十分普通,一张床,一张桌,几把椅。我径自走到临街的桌前坐下,将窗子略略打开一条缝。顿时,寒风趁隙而入,带来一阵尖啸之声。我向窗外看去不错,角度很好我笑笑,合上窗,回身向他伸出手。
他的视线正从窗上移开,不过,从他的角度,恐怕什么也看不到。见向他伸手,他稍一迟疑,便走过来。
不待他走近,我探身,揽住他的腰,就把他搂到怀中,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我的腿上嗯,还好他最近真是瘦了不少,要不,就我这身子骨,恐怕还经不起一面在胡思乱想,一面就开始剥他的衣服一件,厚厚的貂裘,再一件,轻薄的衫袍,然后咦,没了,就见他白生生的身子已经露出来,倒像剥花生花生剥好,就该吃任由他的衣服落到地上,我紧紧搂住他的腰,开始在他颈上胸口,舔吻咬噬
他一直闭着眼,乖乖的。脸上刚刚因为吹过寒风,而有些退下的红晕,慢慢又浮了上来,而且很快蔓延到全身,胸口两个红豆,早已是娇艳欲滴,分身也挺立起来。随着我的动作,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呼吸粗乱,双手不自觉地扶上我的肩。
见到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情难自制,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我腿上,一只手扶住他的后颈,唇舌仍在他身上肆虐,而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摸,缓缓下移,终于到他的双丘之上,用力揉捏几下,换得他几声急喘,随即,手腕一转,中指按上他的尾椎,慢慢向下探去。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扶在肩上的手就是一紧。
我轻笑一声,手指一伸,已触到他小穴的入口,那里骤地一缩,花瓣紧紧地闭合起来。我也不着急,手指在那里轻轻按揉,有时用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细小的皱褶,慢慢地,那里开始随着的节奏张合,其间,一些湿滑的液体,被挤了出来润滑液?没那么简单吧?恐怕还混了春药这样好,倒省了很多事我不再顾及,手指开始往里推进。
他的手抓得更紧,指甲已陷入我的肉中,靠在怀中的身体火烫,而那小小的花穴之中,更是湿热得几乎将的手指融化。
我的头脑开始发晕,小腹一阵阵发紧,忍不住就要直接上不过,犹豫一下,还是克制住上几次都是匆匆忙忙,感觉实在不怎么样,而对他来说,也就只是痛,和挨顿鞭子没有什么质的不同,那又有什么意思?他喜欢做伪君子,我就非要将伪君子的面具彻彻底底撕个干净!想到这里,我的手指更加轻缓,往里探入,又抽出几分,然后,再深入,再退出,时而曲起手指,将内壁慢慢撑开,再伸直,同时,指甲在内壁之上轻轻刮过由于药物的润泽,手指的动作,并不困难,应该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感。内壁在一开始的紧张之后,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甚至在手指的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仿佛一张柔软小嘴,在吸吮着我的手指,在手指抽出的一瞬,会一下子收紧,竟似挽留般
这时,我松开已被咬噬挑弄得晶莹挺立,如珊瑚珠子般的乳粒,抬头瞟他一眼。就见他微微仰着头,双目紧闭,双颊火红,下唇已被他的牙齿咬出了血。
我在心底轻笑了声,伏下头,转而攻击他另侧的茱萸。同时,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向里探入几分。突然,当手指触到一个位置时,他的身体骤然一颤就是这里,我收回手指,在他似乎松了口气的时候,猛地重重按向那,齿间狠狠一咬顿时,他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不容他回神,手指不停,只照准那,时轻时重,按压碾动,唇舌也对着那小小的红豆,吸吮舔弄
这时,他的呻吟再难抑制,夹在粗重的喘息中,断断续续,低喑涩哑,一声声搔人心肝
到极限了吧?我暗自冷笑了声,在手指猛地一下插送,引起他一声低哼之后,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看向他。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睁开雾湿的双眸,迷迷茫茫看着我。
我缓缓抽出手指,感到那里一阵紧缩,低笑一声道,“想要吗?自己来”说着,抓住他的手,拽了下来,放到那个早已坚挺的地方。
他仿佛被烫着,猛地抽回手,然后,瞬间清明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呆呆看着我,双唇止不住地轻轻颤抖,却不出一句话,脸上红晕渐渐消退,最后变为一片苍白。终于,他猛然转过头,低叫道,“你杀了我吧!”
我撇撇嘴道,“装什么啊!明明很爽,叫成那个样子,醉红阁的姑娘都没你浪!”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僵了很久,突然,慢慢转过头,看着我,然后,竟对着我微微笑,柔声问道,“陛下瞧不起醉红阁的姑娘吗?可是,陛下不要忘,您的生母,出身比那些女子,也好不了多少!”说完,一下昂起头,一双赤红的眸子,轻蔑地俯视着我。
我如遭雷击,脑中一阵轰鸣,半晌才反应过来,狂怒如潮,瞬间将我淹没,我大吼一声道,“什么!不想活了!”
“哈哈哈!”他竟然仰头一阵大笑,半晌,才笑着,斜睨着我道,“呢?”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一阵慌乱,竟盖过怒意。这时的情况已超出我的想象,我从没想过,他会有样的时候,双目赤红充血,脸上竟是一片满不在乎的疯狂。我惊骇之下,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不怕死,就不怕,卢氏一族都给你陪葬?”
谁知,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出口,他的神情瞬间转为狞厉,瞪着我,一字一字道,“卢氏一族?”顿了一下,他突然嘶吼道,“见鬼去吧!让他们都见鬼去吧!都来给我陪葬吧!好啊,非常好!我受够了,我他妈早就受够了!从小到大,每时每刻,每一个人,都和我说,我将来是要作族长的,该怎样怎样,要如何如何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出生就要为别人活着!为了这些,甚至可能连见都没见过的人活着!为什么!为什么!”他声音凄厉,语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突然哑然而止,全身剧烈哆嗦着,梗着脖子,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我。
而这时的我,已经完全傻了,张着嘴,呆呆看着他,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吓的!从我们相识至今,无论何时,他都是风度翩翩,谈吐斯文,甚至,从未高声讲过话,更不要说歇斯底里地骂人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结果,我们就样,他瞪着我,我瞪着他,他气势汹汹,我惊诧呆滞,好一会儿,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响。
两人都是一惊,他不由问道,“什么?”
我怔了一下,一时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清醒过来,那边已经又是两声炮响。
他的脸色瞬间一变,猛地伸出手,推开窗扉,然后,身体就再也动不了,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
我终于想起带他来的目的,也想起我目前扮演的暴君角色,深吸一口气,才找回状态。冷笑一声,阴阴道,“怎么?不认识?那可是你的好堂弟,卢谦啊朕今天就是带你来,给他送别的最后面,好好看看吧他犯的可是谋逆大罪,三司会审,定的是满门抄斩,而他凌迟处死”当我说完的时候,窗外正是一片安静,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凄厉刺耳,简直不似人声,然后,哄地一下,喧哗骤起,是看热闹的百姓吧?
这时,他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动一下。
我的心中一定,轻笑道,“不过,看来我们是白来已经不在乎了,是不是?好吧,那过两天那次,我就不带你来了”听着外面一片喧嚣,我转口道,“那倒省事,这种时候,这个地方,房间很不好弄的老百姓好像很喜欢看这种事呢,比看戏还热闹。正好,后面一场接一场,他们这回真能看足了而且,或许还能加不少场”我终于停口,微微笑着,望着他。
他恍若不闻,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窗口。
窗子被风吹得时而喀啦一下完全打开,时而啪地一声重重关上,寒风呼啸而入,没一会儿,屋内的热气就被吹个干干净净,而窗外的嘈杂却一声声传进来。百姓兴奋的笑声,士兵粗暴的喝斥声,间或一阵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的打骂声可是,所有声音加起来,也无法完全盖过那一声声嘶嚎
他呆呆看着窗外,脸上慢慢变色,眸中的血色也渐渐退去,突然,他缓缓垂下眼,然后,伸出手,轻轻关上窗,眸光一转,望向我。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要说什么,可是,张了几次口却都没出来。终于,他放弃了,低下头,抬起手,颤颤巍巍解开他的亵裤,抚上那里。
靠!我当时就是一哆嗦他的手冷得像冰,别说经过刚刚的那事,早没感觉,就算有感觉,这下也完了不过,我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