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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62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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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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