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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84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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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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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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