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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89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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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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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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