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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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让姊妹们
**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
废人!」
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
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
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
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彷彿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朱颜血。洁梅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慾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
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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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而…一次**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