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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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
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
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麽?」慕容龙咬牙切齿,「**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麽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
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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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於**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道:
「主人说贱奴的**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
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
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
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