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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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着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淹没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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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怪兽拼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偌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