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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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
婆又再一次到达**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
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
插又送出了许多**。月娘这**的**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
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在月娘痉挛的**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
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
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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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柱子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
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
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
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
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我心里一惊,
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
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
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