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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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第X夜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嫩肉上来回
流窜。
**?对,我的**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乾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根据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在游文妤的**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谡飧龃薮罂炖帧镏切牧樯送吹哪腥硕叩蜕⑽氯岬难肭螅骸?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羨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早被**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姐的**里,与之后学姐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