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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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泄出来的**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翻开朝**里看看,又
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也照办煮碗。
把**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也因**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上的**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
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牎迷**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牎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虻艟偷贸迷缡耆耍窃僦ㄖㄍ嵬嵬涎邮奔洌?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