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官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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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贺强乐意啊?你这不是砸人家场子吗?”
吴玉良问道。
第7章 权力的魅力
“啥玩意就砸人家场子了,我都是秘密抓人的,从来不在他场子里面抓,要不让她俩在这儿取啥证啊,我直接带人过来抓现行不就完了吗!我给贺强面子,他不能当成鞋垫子,这一亩三分地儿谁说了算啊?他想消消停停挣这个钱,就得配合我,这也是双赢,你说是吧良哥!”
吴玉良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就说:“你们基层民警也不容易,啥也不说了,来来,喝酒,我喝那个百威!”
白雪马上起身伸手拿过一瓶百威,用瓶起子起开,给吴玉良倒满了一杯泛着白色泡沫的啤酒。吴玉良呵呵乐了道:“白雪啊,哥教你怎么倒啤酒啊,你看像你这样倒,咕咚倒进来,全都是沫子,倒啤酒讲究个邪门歪道(倒)、卑鄙(杯壁)下流,这样倒才不会起沫子……”
吴玉良紧贴着白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给她示范倒啤酒不起沫的方法。一旁的陈明笑笑说:“良哥对女孩儿真是体贴入微啊,白雪,良哥这人好不好?”
“好,良哥长得这么潇洒,一看就是大好人,来良哥,老妹儿敬你一杯!”
白雪是个爽快的姑娘,自己按着吴玉良的方法满了一大杯啤酒跟吴玉良碰了,仰脖就喝。
吴玉良看着白雪的脖颈和露出的一大截酥胸,心里想,名如其人啊,这样的年轻姑娘搂在怀里轻薄一回,那将会是怎样的舒漺惬意啊!
他很自然地伸手搭在白雪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白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仰脖将杯中酒也喝下去了。
陈明乐了道:“良哥今儿高兴,来,小兰,咱们一起敬良哥一个!”
白雪又给吴玉良倒酒,吴玉良的右手就从白雪的香肩滑落到她的后腰,在腰弯儿那儿就搂住了,白雪就势往他的怀里蹭蹭,已经大半个身子依偎在吴玉良的怀里了。
警校下来实习的学生,那就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年龄啊,正是花开堪折的妙龄。吴玉良嗅着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竟然不由得感觉自己的宝贝不老实地跳了一下!
老天,这是怎么了,下午和晚上已经被两个女人“吸”过了,现在居然还有反应,吴玉良不得不惊诧于白雪的青春无敌了。可是,他马上就冷静下来,自己是局长啊,白雪就是个实习协警,第一次见面就太过轻薄,以后不好见面了。
吴玉良将右手抽回来,佯装拿烟,是害怕紧贴过来的白雪的身子碰到他的胯间的异样,那样就糗大了!
白雪并未觉察到这位良哥的变化,看到他拿烟,赶紧拿起台面的一次性火机帮他点了。吴玉良吸了一口盐,微笑着问道:“你俩都是本地人啊?”
“嗯哪,俺俩都是昌图县的。”白雪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陈明又给吴玉良倒上酒说:“她俩都是咱们县的,毕业后都得分县局来,她俩表现不错,在我这儿协助抓了不少嫖客了。”
吴玉良看看白雪,又看看乔兰,说:“好好干,到时候让陈所给你们好好写实习鉴定,回头好分配。”
几个人闲扯了一会儿,陈明就让良哥小姑娘出去了。陈明关上门说:“吴局,你看这姐俩咋样,我安排下,今晚让她俩陪你咋样?”
“扯蛋!将来这都是咱们的同事了,你可别喝点酒儿就瞎整,我问你,你跟她俩又没有事儿?”
吴玉良有些愠怒了,这可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
“没有没有,她俩搁我这儿实习,我要把她俩碰了我还是人吗!年轻漂亮的女的有的是,我还不至于吃窝边草,呵呵。”
吴玉良说:“这还差不多,行了,今晚就到这儿吧,再坐一会儿,你嫂子准来电话不可!”
就好像约好了似的,他话音未落,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老婆韩宝凤打来了。“玉良啊,你在哪儿呐?事儿办得咋样了?”
“我在昌河所呐,我还能在哪儿,这就回去了,回去再说啊!”
吴玉良把手机撂了,对陈明笑笑说:“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嫂子一天到晚把我看得瞪瞪的。”
“呵呵,那是嫂子心里有你,不像俺家那个,我十天半月不回家,人家都不带找我的,得,走吧,吴局你放心,我明儿就把胡刚放了。”
两人走出来,贺强又过来点头哈腰打招呼,白雪和乔兰也送出来。在就把门口,吴玉良打开车门上车,白雪靠过来,将一张喷过香水的名片塞给吴玉良说:“良哥,有空就过来,来之前给老妹儿打个电话,老妹儿帮你安排包间儿!”
吴玉良看了她一眼,这丫头鬼得很啊!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车牌号,还有陈明对自己的态度,她也能猜出来自己是干啥的了。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啊!他潇洒地挥挥手,一脚油门,将车子开走了……
第8章 这事儿办得利落
吴玉良回到家里,老婆韩宝凤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呐。“玉良你可回来了,咋去了那么半天?”
她走过来帮吴玉良将夹克外套脱下来挂起。
“事儿办成了,你赶紧给狗剩子打电话,那边明儿一早马上就放人了,这下行了吧!”
吴玉良走进洗手间,他急着要把身上的味道处理掉。
可是这会儿韩宝凤的心思哪里还在他的身上,韩宝凤立马拨通了狗剩子的电话。“狗剩子啊,我是你姐!你听我说啊,叫老胡家立马拿二十万现金来,现在,对就现在,晚了人可就捞不出来了啊我告诉你!……对对,钱一送过来,那边立马放人……你姐说话你还不信,那这事儿就算了!……德行,快点啊,现在十一点了,十二点之前我要看到钱,这钱不是我要,你姐我不缺钱,这么大事儿,不得方方面面打点啊,二十万将吧儿够都……”
吴玉良从洗手间出来,点了支烟坐下来,等韩宝凤打完电话,笑呵呵道:“姐啊,你看你这事儿急啥,嘎啥还得人家立马就送钱来啊,那人放回去了,人家能白了你啊。”
“那可不行,人都放了,我找谁要钱去!再说了,胡家已经给姓高的二十万了,我怕晚了他家没钱了,老公,今儿这事儿你办得利落,你进里屋睡觉吧,明儿还要上班,我等着狗剩子!”
韩宝凤说道。
吴玉良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说:“你呀,就知道钱钱的,我告诉你啊,我们局里来人上咱家送东西送钱的,一律不许接,明白不?老马还有一年多就到站了,局里一把手的位置,我们这几个副局长都盯着呐,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大意!”
“行了,你别说了,人都说当官不打送礼的,你可倒好,那人家送上门来我还给人扔出去啊?再说了,咱家孩子上市里的贵族学校,那一个学期好几万,明年孩子就小学毕业了,我还想攒点钱,把他送加拿大去留学呐,就指着你那几个工资?别人咱不说,你看人家马局,孙子都去美国了,这年头,不赶紧整点钱把孩子送出去,都让人家笑话!你这辈子就窝在这个小县城啊,俺们娘俩可不能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
这韩宝凤嘚咕起来就没完没了,吴玉良皱下眉头,啥也不说了,起身进卧室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玉良就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个手在摸着,在自己胯间的宝贝上摩挲。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见了白雪,穿着一身的日式学生装,肉乎乎的身子压过来,他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自己的嘴巴被又湿又厚的嘴唇给吻上了……
他的身体迅速升温,胯间充血。白雪的手开始用力攥着他的宝贝,他的嘴巴被封住了,他透不过气来。白雪爬上来,整个压在他的身子上,下面毛茸茸地磨蹭着他。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寻找洞口的蛇,他努力在草丛中探寻着,终于触碰到那个热乎乎湿乎乎的所在。
自己又变成一曳大海中的小舟,白雪正摇动着双桨;自己又变成一匹马儿,白雪就是马上飒爽英姿的女骑手……
吴玉良的肩膀被狠狠咬住了,他猛然间疼得醒转过来!自己身上的女人是韩宝凤,不是白雪。韩宝凤此时正到了要紧处,她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不松口,全身石头一样僵硬着。
吴玉良强忍着,他明白,自己的妻姐这是高/澎了,每当她高/澎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全身紧绷,嘴巴咬着他的肩膀,有一次差点给他咬得出血。
韩宝凤的身子沉甸甸的,还一抖一抖的,就像男人在在“甩子”那个时刻的动作一样。吴玉良脑子里面的白雪的形象在迅速退去,自己丰腴的老婆韩宝凤的样子越发清晰起来。
女人的浪澎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澎。男人的宝贝上已经被女人的欢液洗了个头,黏嗒嗒滴热辣的感觉很难受。
女人终于松开了嘴巴,大口喘着,说道:“把你咬醒了吧,呵呵……姐没控制住……”
她习惯把自己当成吴玉良的姐姐,尤其是在床上,一想到自己在跟“弟弟”交欢,她就会有股莫名的兴奋,就会很快迎来高/澎。
吴玉良这时才彻底从睡梦中清醒,他看到床头柜上的小台灯还亮着,台灯下的一个电子小闹钟显示着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一点了。
“老公,该你了,你刚才表现得真够劲儿,睡着还能把姐整飞起来。”
韩宝凤回复了平静,翻身下马,用纸抽里面的手纸给吴玉良依旧挺立的宝贝擦拭着。
“该你了”意思就是我完事儿了,现在该你上我了。有时候吴玉良两口子“干事儿”是分开两个阶段的,一般在相互抠摸亲吻之后,韩宝凤比较强势,她要把弟弟一样的老公骑在下面,自己尽兴颠簸,深浅快慢都由自个儿掌握控制,反到容易“飞起来”自己来过了,才下来换老公爬到自己的身子上随便折腾。
吴玉良被搅得睡意全无,下面石更邦邦的支棱着,不灭火也是不行了。就嘿嘿一笑,翻身跪在妻姐的两腿之间……
第9章 有些沮丧和恐惧
吴玉良将双手扶在妻姐的双腿膝盖上,稍稍用力向两边压下。韩宝凤的胯档最大限度地分开了,方便着吴玉良的进出。
“姐,”
在床上,吴玉良总是要叫韩宝凤姐姐的,韩宝凤会很受用,“姐,那谁,狗剩子来了吗?”
“呵呵,来了,你刚睡着他就来了,也没进屋,在门口把个破布兜子往咱家鞋架底下一放就走了,我锁好门一数,嘎嘎新的二十捆,一张都不少,数完钱我就伉奋了,咋地也睡不着了,你说这可是你当上这个副局长两年多了咱家收到的最多的一笔钱啊!……你都快点啊,不温不火的,你好像不那么硬了……”
吴玉良走神了,二十万,自己一次收受二十万的现金,这要是让上边纪检部门知道了,自己别说乌纱帽难保,弄不好还得进去。他有些恍惚了,一时间脑子有些乱,他一点韩宝凤说的那种伉奋的感觉都没有,相反,他觉得自己就想泄了气儿的皮球,有些沮丧和说不清楚的恐惧。
“哦,我太累了,算了,我还是睡觉吧,明天还有个早会儿……”
吴玉良也感觉到自己软了丢当了,就势退出来,胡乱抓了手纸擦擦,倒下去盖被睡觉。
韩宝凤体贴地欺身挨过来,用手从面搂住自己的丈夫,把自己肥软的酥胸顶在男人的后背。“嗯,睡吧,咱家全指望你了,养好身体,都是姐不好,害得你半夜睡不好觉。”
吴玉良开始数着羊,逼迫自己快点睡着,他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靠躺在妻姐的怀里。
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吴玉良早早就起来了。多年来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每天几乎都是第一个到单位的人,这在全局上下树立了良好的口碑,加上他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下属同事都对他印象很好。
韩宝凤今天不用早起了,她已经离职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全职太太了。昨儿折腾了一夜,加上因为那二十万的到手而一直处于伉奋状态之中,到了天快亮了才睡着,吴玉良啥前儿离开家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吴玉良下楼,在小区外面的大排档吃了早点,开上车子去县局上班。看看时间只有八点半,县里的机关事业单位都是九点才上班。
今天阳光充足,天气很好。尽管才只有六月份,可是这个东北小县城已经是有了夏天的感觉。街上的女孩子已经有穿着裙子的了,这是个令男人春/心激荡的季节,吴玉良的眼睛透过车子的风挡玻璃,一直瞄着路边露着大/腿的姑娘们。
县城本来就不大,开车从家里到县公安局的大院,也只有十来分钟的车程。他将车子开进大院,门口站岗的保安立正向他的车子敬礼。
当官有权的感觉真好,美女、钞票,还有人们对自己的尊重与羡慕,吴玉良对这一切都感觉良好。他把车子在他的专用车位停好,夹着手机包从车里下来。
他将早上起来特意换上的米色休闲西装外套的扣子系上一颗,整理下本来就一丝不苟的头型,对着汽车的玻璃看了自己的形象一眼,车窗上是一位绝对潇洒倜傥的成功男士的形象。
自己只有三十五岁,这是男人最好的年龄段,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那么三十五岁,岂不正是含苞待放?既告别了毛头小子的青涩,又保留着轻狂少年的斗志,这才是男人一生的最佳时期。这个年龄,小姑娘见到,还可以叫一声“哥”的,要是真的过了四十岁,那就是“大叔”级了。
吴玉良顿时感觉心情很好,尽管昨夜被老婆折腾得心态有些差了,可是今早上吃早点的时候他想通了,不就是二十万吗,这种事儿,比起见诸报端的那些动辄千万上亿的贪官们,啥也不算吧?区区二十万就把自己的心神搞乱了,这可不是一个成就大事的男人的风范啊。
他把一切的忧虑全都抛在脑后,昂首挺胸走进了县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作为常务副局长,他的办公室在七楼,八楼是一把手马局,再下面六楼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魏长水,五楼是主管治安的副局长孙传文,一层一层的等级森严。
公安局的办公大楼总共八层高,有电梯在大门进来的旁边,也有宽敞的楼梯正对着楼门口。吴玉良喜欢走楼梯,尽管自己的办公室在七楼。他觉得走楼梯既可以锻炼身体也可以在楼梯上遇到更多的同事,从相遇的相互打招呼中,可以品查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也许今天的确来的太早了,在一楼门口跟收发室的杨老伯打过招呼后,从一楼上到七楼,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他的办公室在七楼最里面,走廊里依次是政务办、人事科、档案室和打印室,这都是他的主管科室,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