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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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傻女人!我在心里喊,你害了我啊!我没去摸。我下床穿好衣服,盯着她的眼睛说:“真是我的?”
金凤很肯定地点着头。满脸全是幸福的颜色。
她边穿着衣服边对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有问题,他自己也知道!”
我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说:“那你有孩子算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怀疑?”
“怀疑啥呢?你自己都不想想,为什么你那次去家里喝酒,他不在家啊?”她格格地笑起来:“你呀,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早就计划好了?”
“计什么划啊,是他们父子的主意,又不是我的。我可从没想过。”她瘪瘪嘴,把雪白光滑的大腿套进裤子里,扬起一张娇媚的脸说:“放心好啦。”
“赵哥真有问题?”我不死心地追问。
“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站不起来,是不是有问题?”她满脸讥讽的神色:“男人只要站得起,播不了种都能理解。他能做什么?自己不行,还能不让别人耕么?本来好好的田地,种不出庄稼。他的脸上能有光?再说,难道能让老赵家绝后?”金凤穿好衣服,无限温柔地从我后面抱住我。
我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这是个温柔的陷阱!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我算了算,从我那次酒醉到我们最后一次的**,我和这个叫金凤的女人一共有过五次肌肤之亲。她的丰满的身体一直让我留连难返,成熟女人的高超手段更是让我执迷不悟。我最迷恋的是她那两个**,丰满富有弹性。从没生育过的女儿身更是舒驰有度,她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变成神仙,能让我在极限中一次次得到升华。
我在意识里拒绝着孩子的到来,可是孩子还是在她的腹中顽固地生长。
金凤见我沉默不语,挺着肚子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她对枚竹说:“你如果想来我们公司,你自己跟郁总说吧!”
她把枚竹推到我面前。叫枚竹的女孩子红着脸,绞着衣角,连头也不敢抬。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山峰无限诱惑地起伏。
我说:“等下我给你说说看。虽然报名的那么多,但象你这样的女孩子却很少的,应该没问题啊。不过来公司也不是什么好事,很辛苦的啊。”
枚竹急忙说:“我不怕!”
她一开口,声音就像幽谷里的黄鹂,清脆迷人。喝山泉水的女人,都有一个能迷死人的声音。
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看她的表格。其实我心里已经决定,这样的女孩子不要,我还要什么人呢?
小妹过来了,她冲我说:“怎么不见小芹来啊?”
我说:“可能她不知道吧?”
“不应该的!我早就托人告诉她了。她应该要来的。”小妹很暧昧地看我一眼说:“你就不急?”
我夸张地笑笑说:“我急什么啊?”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哦。”小妹扔下我走开了,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枚竹还站在一边,她打趣着说:“枚竹啊,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啊?我们郁总肯定是看上你啦,你就等着上班吧!过来给我帮忙啊!”
枚竹应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跑了过去。
我捏着一沓表格翻看,乡中学有个女老师,叫薛冰的,也填了张表格。这次招聘,乡政府的干部把七大姑八大姨叫来了好多,家属报名的也多。可是我一个也没看上,只有这个叫薛冰的,履历上清楚地写着年龄二十三岁,毕业于师专。表上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美丽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25、正式开张
我们的公司正式开张了!
人员组成就是我是老板,柳小妹副老板。成员有金凤、奚枚竹、和迟来的盘小芹。薛冰最终没来公司,原因是柳汉书记一句话说了,乡里教师紧张。做老师的,好好的教书,不要来做生意。我最终也没见到薛冰,事后我听乡中学的一个老师说,薛冰听说自己没进来公司,一个人在学校的后山上坐了一个晚上。
开张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大量收购茶油。价格按五元一斤,现金结算。收购广告一贴出来,就开始有乡民们送来了茶油。枚竹负责过称,金凤负责开票,小妹负责付款。我带着小芹检查油质。一天忙下来,我们就收了将近三吨。
看着满一罐子油,我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我对我的员工们说:“大家回家休息好,明天来车装油,枚竹小芹跟我去,小妹和金凤留在公司继续收购。”
乡政府的大坪里摆放着五个大油罐。这些油罐还得感谢我姨,忘记交代了一个细节,我姨夫有个战友是个军需仓库的营长,他手里有成百上千的油罐。这些油罐原本是用来装工业用油的,都是族新的家伙。我把要收购茶油的事告诉了姨,求援姨给我解决油罐。姨在两天内就帮我办好了,我看着部队的车把油罐运来的时候,我激动啊,那一时刻我甚至相信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两辆平板大卡车在黎明时分来到了农古。我们土法上马,完全靠木头,靠人力把油罐安全装上了车。雄赳赳我带着我的队伍出发了。柳汉代表乡政府给我送行,我们喝了一碗晕头大曲,上车的时候我一脚踏空,差点摔倒。
围观的乡民们一阵善意地笑,七手八脚把我扶上车。
我领着枚竹上了一辆车,小芹,老赵上了另一辆车。老赵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的。因为我们三个对钱都不是里手,这么大的一笔钱,必须要有个专业人士才能放心。
一上车,我就感觉头晕糊糊的,有想要呕的意思。
我和枚竹换了个位置。她原来坐在门边,我示意她换到中间去。狭小的驾驶楼空间让我几乎不能动弹。枚竹几乎是在我大腿上挪过去的。她的温润的身子让我更是热血激荡,我很有感觉我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虽然我早已尝到了禁果的滋味,但我的冲动依然不屈不饶。我的手环着枚竹的小腹让她挪过去,我很有意识的在她的小腹上稍稍用了点力。枚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举动,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居然有些迷离。
开车是部队的司机,正襟危坐,连斜视一下都没有过。我感叹我们部队的教育是如此的优秀。
打开车窗户,我吐了。
司机很关切地问我:“要不要停一下?”
我摇摇头。
枚竹的手开始轻轻拍着我的背。一阵阵的温柔如水一般漫过我的全身。她递给我一壶水,我喝了一口,长嘘口气,仰靠着闭上了眼。
枚竹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
我张开眼睛,看到她双眼平静地看着前方。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车到市里,我直接去了粮油公司。
接待我的是个戴眼睛的家伙,一开口就问我的油是那里来的,还有多少?
我没说。我让小芹把样品拿出来,很有耐心地等着眼镜验货。眼镜看了半天,对我伸出手,做了个八的手势。
我摇摇头。我已经知道,在市场上,象我这样原生态的茶油,最少也要卖十五元一斤。
眼镜很不开心了。对我嚷道:“老弟,生意难做啊!”
我还是微笑地看着他,我不开口。
枚竹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没理会她。
眼镜莫可奈何。我不说话就是给他的心理压力。我知道,他们公司现在根本就找不到这样的货。我姨早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她现在就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还有一个法宝,尽管我很不想用,但如果我真的走投无路,我就会拿出来。她就是白灵,我知道,她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帮我一把的。
等了一阵,见我还是不开口,眼镜开始把目光瞄向了枚竹和小芹,他色咪咪地笑着说:“两位小姑娘好漂亮啊!你们郁经理好福气哦!”
小芹和枚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芹开了口说:“您还要不要啊?”
“怎么不要?要啊!”眼镜打着哈哈说:“你们郁经理没打算卖给我呢!”
我说话了:“最低也要十二!”
“十!”
“十一!”
“好!成交!”眼镜站起身:“今天兄弟我买单!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头再做买卖。”
我说:“吃饭不忙。先说清楚,我们不要支票!”
“好,好。”眼镜说:“给现金,给现金。老弟啊,兄弟我还有个想法,我们签个协议如何?你的货我都要了,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就按今天的算,你看要不要得?”
我说:“以后再说吧。”
我把老赵叫了上来,让他和粮油公司的人结算。
公司开张就赚了三万多,我掩饰住自己的兴奋,我对老赵说:“老赵,我们去喝一杯吧!”
老赵捏着钱,激动得脸成了地图。
“郁总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他说,把钱塞进他的人造革黑色皮包里,双手把包抱在胸前,如鸭一样一步一趋跟在我的身后。
我带着他们找到一家装潢得很豪华的酒楼,我很大气地对服务员说:“把你们的店菜搞几个上来!”
服务员看我们的装束,有些鄙夷的样子。我现在毫不理会她们嫌贫爱富的形态了。现在我有钱,有钱人是不理会没钱人的样子的。越是他钱人,越对外界不在乎。
我给姨打了个电话。姨不肯来吃饭,要我吃完后去她家。
我有些兴致阑珊了。回到包房,菜已经上桌,枚竹和小芹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机。电视里一个穿三点式的美女在载歌载舞。老赵坐在桌边,双手还是抱着包没放。
我招呼大家上桌。这次我没有喝晕头大曲了。我要了一瓶泸州老窖。我没有要啤酒,也没有要饮料。山里人都喝酒,枚竹和小芹也喝酒,我想,大家高兴,醉一场,就当犒劳自己!
……………………………………
26、春光乍泻
我开了两间房,枚竹和小芹一间,我和老赵一间。
老赵一进房就把门锁死了。依然跟在我后边一步一趋,我对老赵说:“你洗洗澡,休息,晚上我们再一起去看节目。”
老赵很紧张的样子,说:“郁总,我们还带着钱呢!”
我安慰他说:“这点钱算什么啊?放在城市里,也就买一个屋角。没有人会打主意的,你就放心吧,难得来一次市里,放松放松自己。夜里我还想跟你说个事呢。”
老赵点着头,挨着床边坐下来,依然紧张如故。
这老赵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毕竟,他也还是个国家干部。只是久居乡下,尽管不纳粮,可与一个农民,也没太多的区别。
我催着他进了洗手间。我拨通了农古乡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妹,一听到我的声音,好像她放下了千斤重担,如释重负般嘘了口气。我调侃着她说:“就下班啦?柳副总!”
小妹压低着声音对我说:“你们还好吧?”
我笑着说:“托你的福!都搞好了。赚了点小钱,现在我们在宾馆里呢,哦,就是你上次住过的那家。你们今天怎么样?收购没问题吧?”
小妹的声音明显有撒娇的味道:“忙死我了,手酸得拿筷子都没力气了,你可要赔我哦。”她的声音有明显地低了下去:“你晚点再打电话过来,好不?今晚我住宿舍里。”
我没表态。这女人,有话现在不好说吗?非要我晚点再打过去,难道她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么?
见我半天没说话,小妹有些急了,她在话筒里的声音高了一些:“郝强晚上不在家呢,你不打过来,我倒担心枚竹了,你打不打?”
她娇嗔的声音让我心神不宁。对于小妹,我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我来农古乡的第一天起,从我和小妹坐着拖拉机回农古的那一刻起,我冥冥中就感觉到这个小女人与我,总会发生点什么!直到她结婚,我和她一直还清白纯洁,虽然在姚乡村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也仅仅是抱一抱而已。正如王芹说的她见过我抱过她,那只是性情所致了,我就连她的小小的樱桃小口也未曾尝过,更不要说她衣服下美丽起伏的山峦了。
“我还有事要找你。金凤都跟我说了,你呀!”她挂断了电话。我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苦笑了一下。
老赵出来了,居然穿戴整齐。
老赵很恭敬地对我说:“郁总,你也去洗洗吧!”
我说:“不忙。我去看看她们两个,你坐坐,看看电视。”我打开电视,拉开门走了出去。
摁了半天的门铃,枚竹开了门,见是我,忙着让进屋。
洗手间里传来流水声。小芹在里面,我从洗手间边走过去,听到小芹在里面唱歌。
听到说话声,小芹在里面问了一句:“奚枚竹,谁呀?”
奚枚竹答应她说:“是郁总。”
里面又开始快乐地歌唱起来。枚竹把我让在沙发上坐下,忙着要给我泡茶。我制止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过来问问,晚上我们一起去看节目,好不好?”
枚竹面对着我在床上坐下,她白皙的面庞在咖啡色的墙纸掩隐下,娇艳而透明。
“我们是乡里人进城,什么都不懂。还不是郁总你安排就是了!我们没意见的,再说,我们都是你的员工。老板安排员工能反对的?”她调侃着我,格格地笑起来。
我坏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啊。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安排其他事了。”我抽出烟点燃说:“你们准备准备,打扮漂亮些,我要让我们公司的人今晚艳冠群芳。”山里来的奚枚竹和王芹,有着城里人没有的清纯,但没有城里人的时尚。身上的衣服,实在是与都市丽人有点格格不入。我的这些美女员工,穿的还是一些大红大绿,尽管经过她们精心的搭配,一点也不落俗套,但毕竟布料和做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大路货。我想我是要装扮她们了,仅仅是为了公司。
枚竹站起身,上上下下看了自己说:“我们还要怎么打扮啊?”
我说:“等下我带你们去买些衣服。还买些化妆品吧,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不打扮漂亮点,不是给我们公司丢脸么?”
其实我说的全是无心之语。象她们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山里小女子,平和的神态就能让人过目不忘。她们的清丽是任何脂粉也装扮不出来的。
“我们看小芹的意思吧!”枚竹说,低下腰去检掉在地上的电视遥控器。我的目光越过她的领口,我看到两个丰满坚挺的乳。她们穿着乡下女人通用的文胸,象乳罩一类的奢侈品,她们只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