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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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跟邓涵宇有关系?”李妇联质问老莫,半天不见回答,于是光着两条腿,下床去厕所尿了一泡,回来后拉着老莫的手放在肚皮上说:“要是有,这里不早就有了?”
老莫对老婆的话深信不疑,此前耳闻,不敢当真,甚至想也不敢想。现在老婆说了这话,老莫倒想试试了,于是直视着老婆的眼睛,无比暧昧的说:“你要让我相信,就让我做一件事。”
说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剃须刀,晃了晃。
李妇联脸一红,老莫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了,原来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就曾经有过调笑。
“行不行?”老莫进一步逼进。
李妇联想了想,闭上眼,把双腿朝着老莫张开,说:“来吧!”
老莫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趴下身去,拿着剃须刀,细细地把李妇联的下身剃个精光。
剃了李妇联的下身,老莫才相信老婆还真没出过轨。从此以后,李妇联到哪里玩牌,老莫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再也不干涉。
话说李妇联被丈夫剃了毛,心里也就断了勾引邓涵宇的心思。一心一意跟着老莫过日子,把邓涵宇藏在心底的一角,随时有着准备为他奉献的思想。
邓涵宇这个人作风还是比较正派,除了出入娱乐场所,一般不与身边的女人调笑。李妇联的心思他摸得一清二楚,像她这样妖娆的女人,他邓涵宇不是不动心,只是一个女人与政治前途相比较,就显得太轻了。
李妇联不是吃素的主,她丈夫老莫更不是好惹的人。邓涵宇分得清轻重,只好硬生生压了欲望。
邓涵宇出千的事,只在小范围内传播。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黄奇善有次在饭局上刚提起,就被我一脚踢了回去。
但我知道邓涵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在春山县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有人可能不认识县长,但没有人不认识他邓涵宇。
毛平拿出来的联名举荐信就是个信号。表面看,邓涵宇是在全心全力帮我,实质上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这官场上的事,来不得半点逼宫!既然郭伟都入住县委领导楼了,其实就是在暗示大家他的身份发生了变化。这个时候如果出了逼宫的事,我就是有千张嘴,能说得清吗?
现在李妇联又不明不白跑来,这一切,肯定都是邓涵宇在暗中布置。
我突然感觉深陷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里面坐着邓涵宇,心满意足的笑。
话筒里响起李妇联的声音,抖索着声音叫:“冷死了,你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我笑道:“邓镇长在,你不去他那里么?”
李妇联骂道:“亏你还是个领导,怕我?”
“我怕个毛。”我回敬她一句。
“不怕怎么不请我上去?”李妇联不依不饶。
“你有事吗?”我问,言不由衷。
“没事就不能去你房里坐坐?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男人,把一个女人扔在冰天雪地里不管的。何况还是个美女。”李妇联声音娇嗔,像少女般撒娇。
我迟疑了一下,给她报了房号。挂了电话,打开门,安静地等待李妇联上来。
312、谁叫也不行
李妇联笑靥如花出现在我房门口,刚站稳,就从包里取出一面小镜子,认真地端详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指着洗手间说:“里面有大的。”
李妇联还是嫣然一笑,道:“黄花伢子,心还蛮细的嘛。”说着摇摇摆摆进了洗手间,呯的一声关紧了门。
我无聊地坐在椅子里,打开电视,翻看着这一天什么地方出了大事的新闻。
电视里一片莺歌燕舞,女主持人站在大街上,捏着话筒兴高采烈地预报着春节来临的喜庆。
洗手间里传来李妇联的叫声:“黄花伢子,帮我拿双拖鞋进来。”
我苦笑一下,从床头柜底下摸出一双薄薄的一次性拖鞋,站在门边说:“给你放门口了。”
话音未落,洗手间的门就打开了,李妇联笑意盈盈地伸过手来,从我手里接过拖鞋,似乎很无意一样捏了一下我的手。
“蛮乖的啊!”她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指着自己刚梳好的头发问我:“好看不?”
我笑道:“好不好看,要莫哥说了算。我说好看,管个屁用。”
李妇联嘴一撇说:“管他什么事?老娘梳头不是给他看的。”
“你梳给谁看呢?”
“给你看啊,不行吗?”李妇联咄咄逼人的看着我:“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她有意敞开胸,让未奶过孩子的胸脯如高山仰止一样在我眼前晃荡。
我侧转头不看她,顾自走回到窗户底下的椅子边,继续翻看电视。
过不多久,李妇联从里面出来,容光焕发地站在我面前,歪着头看着我,嬉笑着说:“好看不?”
她在洗手间里换了一套衣服,一副完全家居的小女人装束,赤着脚套在拖鞋里。
“你干嘛?”我吃惊地问,她的这幅装束,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怎么?这样穿不行?”她反问着我,狡猾地笑。
“当然不合适。”我说,加重语气:“这是我开会的专用房间,你这身装束,算什么事?”
“小小年纪,心思挺复杂的啊。”她取笑我说:“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你嫂子,大姐!是不?我跟你说,心思不要想歪了啊。”
我瞄一眼房门,房门已经锁上了,忐忑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瓜田李下之嫌,更要命的是,楼下大堂里,黄微微还在等着下班后回来。如果让她看到李妇联风情万种的在我房里,我纵然跳到长江里,也洗不清自己。
“我没想什么。”我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没想就对了。”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摔掉脚上的拖鞋,将双膝拱起来,顶在自己胸口,开始全神贯注地审视起自己的小脚丫来。
这是要命的姿势!她双腿的弧线浑圆丰满,紧身裤把臀部勾勒得光滑无比,双膝间,一对胸乳呼之欲出。
“嫂子,你没事吧?”我故意加了个前缀,显示我与她的距离。
“我没事啊。”她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我,问我:“你有事?”
我尴尬地笑,说:“我也没事。”
其实我是想说,你没事在老子房里干什么?哪儿暖和你去哪儿啊!
“没事就好。”她淡淡地说,又低下头去,爱怜地抚弄自己的脚丫。
良久,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跟老邓的事,扯清楚了吧?”
我一怔,问道:“什么事?”
她咯咯地笑起来,拍了几下手说:“老邓要我来,就是给你办事的呀。”
“办什么事?”我越发惊讶了。
“你不知道?”她奇怪地看着我,眼睛里漂浮着一丝疑惑:“送联名举荐书啊。”
“怎么要你送?”我好奇地问。
她忸怩了一下,红了脸,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市委副秘书长是我同学。”
我一看她的神态就知道她没说实话,她嘴里所谓的同学,应该就是她的初恋情人,或者其他的什么关系,绝对不是她所说的同学那么简单。
我哦了一声,终于明白了邓涵宇的“良苦用心”。他是决心要把我置之于死地,就为报他一赌之仇?为这事,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居然能找出李妇联这样的一层关系来。
“谢谢啊!”我故意满心欢喜地表示感谢。
“不用的。”她恢复了神态,命令着我说:“去,帮我把袜子拿过来。”
她指着洗手间,主人一样的指使着我。见我没动,又嬉笑着说:“我刚才忘了带出来了。”
我无奈地起身,面对她这样刁蛮的美人,我实在无计可施。
她的袜子随意地丢在洗手台上,是一双薄薄的丝袜。我实在不理解,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着这样的袜子,真是匪夷所思。
等她穿好袜子,把脚塞进鞋里,我说:“嫂子,你有住的地方么?”
李妇联眉开眼笑地说:“嗯,还有点良心。知道问嫂子有不有地方住。放心,在衡岳市,还轮不到我流落街头。”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上拿起自己的小包说:“我走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摇摇头,像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到门口。
她在门边站住脚,突然伸出手来,勾着我的下巴,浅浅一笑说:“好你个郁风。嫂子算服你了。”
她没来由的一句话,以及她挑衅一样的动作,让我有点不舒服。
但我没动,任由她勾着下巴。脸上一片宁静。
“我真走啦。”她说,伸手握住门把手,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真谢谢你,嫂子。”我说,严肃而认真地看着她:“什么联名举荐信,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她停住了要迈出去的脚,吃惊地看着我。
“嫂子如果真为我好,就不要再提。其他的事,以后我再告诉你。”我真诚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过,留给她些许的眷顾。
她若有所思地儊着眉头想了想,说:“其实,我也觉得不靠谱。我还以为你知道这回事呢!你知道,老邓请我帮忙,我不来帮他,良心上也过不去。毕竟是多年同事,又是好朋友,更何况听说是帮你,我哪能不管呢。”
我伸手压下去她勾着我下巴的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拍说:“嫂子,我既不是你说的黄花伢子,也不是邓镇长说的想当副县长。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真谢谢你。”
李妇联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拉开门走了。
回到房里,我掏出电话,准备打给陈萌。
还没拨号,郭伟的电话进来了,问我到了没有。
我说:“恭喜郭县长!我早到了。在房里等你指示呢。”
郭伟沉吟了一下,说:“郁风,不许乱叫。组织程序还没走,我们是兄弟,明白吗?”
我使劲地点头说:“明白明白。”
心里却像倒了一个五味瓶,郭伟的这番说话,其实就是告诉我,春山县副县长已经尘埃落定。
“萌萌想见你。”他说,语气低沉,显然有些不开心:“你来陈书记家吧,我也在。”
“不去!”我断然拒绝,点出一支烟,很响亮地打着火机点火。
“你干嘛?”郭伟显然吃惊我的态度。
“我没事去她家干嘛?陈书记家的门,怎么能随便去。”我牵强地解释。
郭伟加重语气说:“是萌萌叫你来。”
“萌萌”这两个字在他嘴里无比流畅地溜出来,让我感到一阵恶心。郭伟你终究抵不住官位诱惑,宁愿养别人的儿子,也不愿失去机会。这种人城府太深,是天生的政治人。想起我的性情,我哑然失笑。我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吗?
“谁叫也不行!”我挂断电话,丢给郭伟一个难堪。
刚挂断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黄微微打来的,要我下楼去。她在大厅等我,今晚回她家吃饭。
313、爱屋及乌
衡岳市不像春山县,没有执照不敢随便开车。我出门下楼,在大厅里看到安静的等我的黄微微。
她很自然地将手臂穿过我的臂弯,带着我朝外走。
去她家,空手显得没礼貌,我提议去买点东西。
黄微微歪着头看着我笑,说:“你想买什么呢?”
我说:“家里需要什么就买什么。”
她浅浅笑着,不自觉地靠紧过来,一只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把小手放进我的掌心,显得无比甜蜜地说:“郁风,你真成熟了呢。还知道买东西上门。”
我嬉笑着说:“上丈母娘家的门,空手会让人瞧不起啊。”
她嗔怪地白我一眼说:“谁是你丈母娘啊,不知羞。”
我轻轻捏一把她的小手说:“小傻瓜,你不是我老婆,怎么把手伸进别的男人手里?”
她一急,想要抽回手。我早有防备,在她刚动念头的时候就紧紧地握住了。她抽了几下没抽出来,顿时红了脸,任由我细细地摩挲。
坐进车里,她打上火,让车预热。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递给我,自己又抽出几张,斯文优雅地擦着鼻子,慢悠悠地说:“我给你找了个人,我们回去的路上见见,好吗?”
“什么人?”我现在很警觉陌生人,邓涵宇在背后唱的这出戏,我心里还没有任何把握不出问题。
“你还没驾照吧?”她扭过头看着我,认真地说:“无证开车很危险呢。我相信你的技术,但有些东西,还是防备一点好。”
我明白过来了,问道:“你要我报名学开车?”
“你有时间吗?”她反问我,淡淡的笑。
我摇摇头说:“没有!所以我没办法。”
“办法是人想出来!不是吗?”她依旧淡淡的笑,挂上档,车慢慢地溜出去,拐过一个花坛,进入到大街。
积雪还在,寒风依然。街上的人和车都不多。除了老旧的公交车吱吱呀呀地轰然开过,街上没有几辆小车。我们的车像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驶过。
车到交警支队门口,一个穿着警用大衣的人跑过来,朝我们挥挥手。
黄微微刹住车,摁下玻璃,朝后座甩一下下颌。
来人就拉开车门,他裹挾着一股寒气坐进车里,脱下皮手套,朝我伸出手来,自我介绍说:“是郁风吧?你好。我是李达明,微微的大学同学。”
他的手很温暖,大概刚从皮手套里拿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动物毛皮的腥香。
我一点也不奇怪他能知道我的名字,既然是黄微微的同学,她不可能不在同学面前提起过我。
“去家里吃饭吧。”黄微微回过头对李达明说:“顺便谈谈怎么办嘛。”
“不去了。你不用管怎么办了,给我身份证和照片就好,明天把证给你送来。”他哈着热气,仿佛车里天寒地冻一般。其实车里我们开了暖气,温暖如春。
“也好,改天再请你。”黄微微朝我伸出手来说:“快,把身份证和照片拿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惊讶地问:“干嘛?”
“办个驾照呀。”她轻描淡写地说:“达明是交警支队驾管科科长呢。”
我嗫嚅地说:“我还没报名学习啊。”
“车都开上了,还学什么呢?直接发证了。”黄微微格格地笑起来,不耐烦地嚷:“快点啊,婆婆妈妈的,怕我卖了你啊。”
坐在后排的李达明就笑,给我解释说:“兄弟,咱们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不刚好我管着这事么?微微跟我说了你这事,能帮就帮一帮,无伤大雅的哦。”
等我把身份证交给李达明,想起自己没有照片,迟疑地说:“要不,等我照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