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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偷情日记-第22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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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移开视线,盯着女人的胸脯看,不是色狼就是艺术家。我不是艺术家,我也不想做色狼。

黄微微似乎明白了我的举动,她的脸微微一红,别转了身子,留给我一个波澜起伏的侧影。

“郭伟组长跟你很熟吗?”我岔开话题,郭伟时时刻刻表现出对黄微微的亲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不熟啊。他是市委办的秘书,我是机要室的干事,我们有工作上的事要接触。”黄微微淡淡地说:“他是北京大学毕业,他叔叔是市人事局局长。”

奶奶的,原来都是有背景的人。

“黄奇善呢?”

“信访局秘书科科员,他爸爸是城建局副局长。”黄微微扭过头反问我:“你们不都在省城读的大学么?”

我尴尬地笑着说:“确实是。可我们不是一个学校,所以之前不认识。”

“郁风,你准备在农古乡呆一辈子?”她问我,抽出一本书递给我说:“《资治通鉴》,治国安邦良书,我爸说的。”

我接过来说:“读了几遍了,有点心得。”

 ;   “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

“是不是呆一辈子?”

“我能决定吗?”我哈哈一笑。

“你能!”她扔下一句话:“就看你怎么做了。事在人为呀。”

我无限悲凉地说:“我呀,朝廷无人做高官,家剩半文油盐钱。”

46、浴室偷窥

 

晚上十点黄部长还没回来,陈雅致显得有些疲倦了。我只好告辞出来,黄微微送我到门边,老保姆抱着一篮子高级水果送给我,我正要推辞,陈雅致说:“小郁啊,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点水果啊,麻烦捎给你爸妈。”

我只好接过来,道了声谢谢。

黄微微抿嘴一笑说:“好事多磨哦,我爸没回来,不好意思了啊。要不,你把报告留下,有消息我告诉你?”

我连忙说好。告辞了她,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走回门店。

店里还亮着灯,小芹一个人在忙着收拾,不见枚竹的影子。

我把果篮递给小芹,自己一个人回到我的小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隐隐约约我听到一阵阵的水声,还有女人的歌声。突然想起我房间下的斜对面,就是枚竹她们平时洗澡的地方,那是一间小得仅容一个人的地方,开着一扇小小的窗户。

我爬起来,循着声音看过去,立马就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枚竹身无寸缕,闭着眼站在莲蓬头下,任水肆意流过她沟壑起伏的身体。她在轻轻的哼唱,双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她的**高高地矗立,顶尖上一粒粉红色的葡萄,犹如晶珠般可爱,每当她的手摸过葡萄,分明可以看到她身体的颤栗。

我咽了口唾沫,眼光随着她的手往下,在她水草丰茂的地方停下来。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就慢慢地伸过去,盖在那里动也不动,良久,她的手指羞涩地跳跃着,迅速滑开。

我感觉到身体发生急剧的变化,想挪开眼球,却没有勇气。

盘小芹悄无声息过来我不知道,直到她悄悄拉了一下我,我回头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头发因为忙绿而散乱。

“你偷看。”她说,把苹果放到桌子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好看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她。我讪笑着说:“你收拾好了?”

“别岔开话,我问你,好看不?”她盯着我的眼睛,咄咄逼人。

我佯怒道:“什么好看不好看?我在看天,明天下不下雨。”

“你骗鬼啊!”盘小芹轻笑一声:“天都黑了,你能看出什么名堂?”

我只好告饶:“我就看了一眼。”

“你想看怎么不看我?”她委屈地似乎要掉泪:“难道我不好看?”

我连忙安慰她说:“好看好看。我小芹妹子是最漂亮的女孩子。”

“老实交代,你看几次了?”她指了一下正在洗澡唱歌的枚竹。

“就这一次。”我信誓旦旦地说。说实话,这真是第一次,过去或许是我没在意,或许是她们没有给我机会。每次她们洗澡都是关着窗户拉上布帘,今晚偶然看到,算是无心之过。

“女人都一样,长着两个**。”盘小芹说话口无遮拦,说着就解开扣子:“你看我,不也一样?”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

“看我。”她命令着我:“再闭着我就告诉枚竹,你偷看她。”她威胁着我。

我只好张开眼睛,扑入眼帘的是她浑圆饱满的**,由于激动,她的**还在微微的颤抖。

“一点都不比她差吧?”盘小芹掩好了胸,小姑娘毫不羞涩,天真和无邪写在她的脸上。我感觉自己卑鄙起来,自己居然就成了偷窥者。

“要不,你摸摸?”她突然说,声音娇羞。

我忙摇手表示拒绝。

“你又不是没摸过!”她压低声音说:“比原来要大了。真的。”她一副认真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我如果摸她,就是猥亵。我控制自己的冲动,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你是不是想摸枚竹?”她见我不动,神情显得愤然了。

我忙着否认,我说:“你小孩子,不懂。”

“再说我不懂试试?”她气愤地再次扣好衣服,恨恨地说:“想跟枚竹好,我坚决不答应。”

我嘀笑皆非,小妮子,你吃哪门子醋?我跟不跟她好,你管得着?

我安慰她说:“你、枚竹、我,我们都是同事,同事是指从事同一个事业的伙伴。只有友谊,没有爱情。”

“那你还偷看。”她气鼓鼓地咬了一口苹果,似乎把满肚子的委屈和不满都溶进这恨恨的一口里。

“我真没偷看。”我辩解着说:“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

她看我的样子似乎很可怜,破涕为笑说:“原谅你这一次。下次再让我发现,绝不轻饶。”

我唯唯嚅嚅,只想让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奶奶早点走。

“我还是那句话,要看就看我,我人都是你的,不怕你看。”她说得很坚决,突然语气一变,柔声说:“那怕你要,我也给。”

说完捂着脸,羞涩的红晕从她手指尖流露出来,娇艳无比。

外面哐啷一声,枚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抬起头看到我房间的灯亮着,冲门店里喊:“小芹,郁经理回来了吗?”

小芹吐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低声说:“你看她那个骚样,回不回来管你屁事啊。”

我也压低声音说:“你们这些女人,就会嚼舌根子。”

“骚婆娘,我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啊。你不在的时候,恨不得住到你家去。”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门说:“快回去吧。”



47、赞助

 

农古乡通电通路计划已经是全乡工作的重心。 所有吃国家粮的人员,一律扣除一个月工资作为工程建设基金,基金期限五年,按同期银行利率折算。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叫苦不迭。本来工资就不高,许多家庭全依赖这每月的一点工资生活,突然一个月飞了,就好像口袋被小偷光顾了,惶惶不可终日。

更可怕的是赞助,五万元的赞助任务,比愚公移山还难。完不成任务,就要拿工资抵扣,将近三年没工资拿,叫他们如何生活?有人就暗地里商量,说要到县里去反应情况,如果县里不管,就上访去市里。乡政府暂时出现了一片忙绿的景象,我知道在这片忙绿的背后,一定会隐藏着更多的波澜。

我将担心的情况找柳汉汇报,柳汉不为所动,反而问我:“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五万元一人的赞助,我就是舍了全部的积蓄,也只是九牛一毛。

首先完成任务的还是财政所的老赵父子,老赵做了几十年财税干部,儿子又在基金会做主任,全乡谁家有钱,谁是可以发动赞助的对象,他们父子比谁都清楚。

赞助款直接打到乡财政专用账户,这是收到的第一笔赞助款。为之柳汉特地要求我发一份文件,在全乡公开表扬老赵父子。

就好像英雄不问出处一样!没有人关心这笔钱从哪里来,是谁赞助。反正他们父子打死也不会说。

第二笔赞助款十万元是孙德茂家交来。他八十多岁的老爹亲自陪着儿子来乡政府交赞助款,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孙德茂本人,五短身材,双目如炬,刺猬般的头发,老树皮一样的双手。一看就知道这个孙德茂是个吃苦的人,他的钱应该很清白。孙德茂尽管表现得很自豪和装作满不在乎,但他在交钱的时候双手微微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不舍。

事情一开了头,接下来就水到渠成,陆陆续续开始有赞助款进来。

县里发了两个通知,一份是县委县政府发的报告批复,同意农古乡通电工程计划,另一份是发改局发的立项批复,同意立项并拨出专项资金三十万元。

全乡按人头出钱的事也快接近尾声,除了瑶乡村暂时还没完成,其他村的款项基本到位。

万事俱备了,就等着一声开工令下。

柳汉反倒不急了,他带着郝乡长两个人去了北京。

书记乡长两个人同时出去,农古乡的政治就陷入了空白,群龙无首的状态立马就显现出来,首先是干部们来上班都不准点了,接下来就出现了没完成赞助任务的人私下串联,写了情况报告,要上县里去告状。

柳小妹急得火急火燎,来我办公室讨主意。

看着屁股像着了火一样的她,我淡然地笑。柳汉去北京,绝对不是旅游,这点我非常清楚。但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样的药,我也茫然无知。

乡人大主席是乡党委成员之一,书记不在家,他就有责任接管行政事务。我和柳小妹一起去找人大主席,人大主席朱士珍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很惊讶,听完我们的汇报后双手一摊,说自己正在忙乡政府人大换届大会,抽不出时间。

我原来就听说朱士珍一直想做书记,他跟柳汉从来都是面和心不合。如果柳汉在今年的换届中还占着这个位置,他就只能平调到县里某某局,谋一份闲职养老,政治前途从此烟消云散。

朱士珍也是当初强烈反对干部拉赞助的主要人物,只是敌不住柳汉的强硬,只好硬着头皮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拉赞助,也是至今还没有完成赞助任务的干部之一。

朱士珍的态度很明显地告诉我们,他不想趟这趟浑水。

我们垂头丧气从他办公室出来,他不管,我们不能不管。如果这些干部真的跑到县里去告状,影响不会小。

赞助的事,迟早会出事。我其实早在柳汉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清楚了,我也曾经试着与他讨论过,钱不够可以找政府,如果强行拉赞助,一出事就不会是经济问题,会上升到一个政治层面。柳汉的态度是九头牛都无法拉回的坚定,农古乡通电的事是压在他身上十几年的心病,现在决心下了,即使前面是个地雷阵,他也要去滚一滚。

办法还没想出来,县里来电话了,询问干部在县里闹事的原因,说刘县长很光火,在常委会上点名批评了农古乡的做法,并要派一个调查组来乡里,全面调查了解赞助一事。

我在电话里将情况汇报了一遍,表示赞助都是自愿的,没有出现强行的情况。何况,农古乡通电心愿,不是几个人的意思,而是农古乡四千多号乡亲的心愿。

县里对我的辩解丝毫不为所动,要我准备一份报告,详细把这次赞助事件的起因、过程、结果写清楚,特别是拉了多少赞助,都是谁赞助的要搞清楚。

柳小妹急得要哭,嘴唇上冒出了水泡。

几个副书记和副乡长看到我就躲避,生怕我拉着他们生事。倒是朱士珍,来了几回,关切地对我问寒问暖,提醒我说,组织不会冤枉好人,但组织绝对不会允许超越组织原则。

他的话我多少明白一点意思,他的为人我现在也了解了一点,所以我谦恭地请教说:“朱主席,您看这个报告怎么样写?”

朱士珍背着手在我房间踱了几步,沉吟半响说:“赞助这个事,不是乡党委的决定。也就是说,不是组织决定。既然不是组织决定,那就是个人行为。组织不会为个人行为承担责任。这个你明白么?”

我摇摇头,我不是不明白,谁说这个不是组织决定了?事成了,是组织决定,出事了,是个人行为!朱士珍,你这个老狐狸!谁都知道你在觊觎书记这个位子,你做了几十年的基层干部了,难道还不明白组织程序?即便柳汉不做书记了,这个位子也轮不到你啊!

柳汉他们出去七天没有消息,第八天一个人风尘仆仆回来了。

回来立即召开党委扩大会,会上布置三件事,一是柳小妹即日起赴北京**,全职护理郝乡长,迟至出院回乡。二是全面统计赞助款项结果,对没有完成任务的干部,本月起启动扣发工资制度,三是启动工程,各村按照电业局测量的路线和要求,挖设电线杆桩洞。

三件事宣布完毕,柳汉就宣布散会,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自己如一捆干柴一般倒在椅子上。

“小郁啊,说说吧,这几天乡里出了几只幺蛾子?”他有气无力地说,显得很疲惫。

我说:“书记,没什么大事。就是县里在问赞助的事。”

“你不用管。我知道是老朱在背后搞鬼。”柳汉叹口气说:“有些事,你不知道也好。”

我试探着问:“郝乡长在北京住院?”

“老郝的路算是走完了。”他长叹一声说:“肾衰竭,估计走不远了。”

“家里人知道吗?”我说:“郝乡长自己呢?”

“老郝还是明白的。所以这次不肯住院。可是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啊,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要努一把力不是?”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现在我们要抓住一切时间,尽快上马,我不想通电工程再黄了。我没有精力再做下去,只要工程一上马,谁想停下来的可能性都不大。我们没有时间了。”

我说:“书记,十几年都等过来了,还怕没时间和耐心?”

“你不懂。”他看我一眼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次赞助的事,我回来时去过一趟县里,风声不大好,不加快步伐,可能我退了还没开工。”

我的脑袋轰然作响,事情还真的很严重了?

“不怕!我们没动过一分钱赞助款,他们要的提成我也没给。”柳汉轻蔑地一笑说:“有些人啊,把赞助这个事呀,当作自己发财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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