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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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的黄山部长赞许地说:“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担当。”
一阵寒风吹来,灌进我的脖子里,本来酒热的身体一激灵,就有尿意产生。
看着领导干部鱼贯钻进车里,看着他们的车队扬尘出发,我突然感觉鼻子一酸,四年前我来农古的一幕顿现眼前,原来的豪爽书记柳汉在记忆里跳出来,病弱的郝乡长也跳了出来,仅仅四年时间,一切物是人非了!
43、小年夜的爱(3)
送走了何至书记的车队,我撇下薛冰,一个人跑到厕所恣意地尿。 其实我不是个很流氓的人,只是现在的不做些流氓的行为,美女们都不会半推半就。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什么改变,美女们依旧是两个结局,学识高,人漂亮的都进了豪门官邸,没学识,但人漂亮的都被流氓把持,最后剩下一些残汤剩饭,逗引得我们打得头破血流。长得有些迟疑的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可是这个世上只有饥饿的牛,没有浪费的草。
比如我,不算是饥饿的牛,所以我更不浪费草。
又比如金凤、月白,假如我骨子里没有流氓的血性,即使烂醉如泥,我也不会在一片腻脂的诱惑下脱衣解裤,更有月白,一个故事,就让我想入非非,偏偏这些故事来的真实,我小小的流氓行为就让她们为之颠狂。
尿完后,我甩了甩老弟,打着酒嗝从厕所里钻出来。
薛冰立在寒风里裹紧衣服,她娇俏的身材如同寒风里一株待开的报春花。一看到她的身体,我总会蠢蠢欲动,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们的蜜爱。
女人就如毒药一般,毒药都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无比,看着就让人恶心的毒药,即使想死的心再强大,也不会张口吞下去。因此,毒药不但有着娇媚的外表,更会有着娇媚的名字。毒药还分烈性和慢性,烈性的毒药吞下即死,慢性毒药就非常可怕,让人在飘飘欲仙里魂归天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就是慢性毒药,特别像薛冰这样的女子。
我想着把她比喻成毒药的样子,鹤顶红?
薛冰看我脸上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自己先心虚了,拉着我的手问我:“干嘛呀?”
我阴笑着说:“我准备吃一口毒药。”
她云里雾里不明白,我说要吃毒药吓了她一跳,她紧张兮兮地看着我说:“干嘛要吃毒药?”
我端详着她流泻出来妙曼无比的身材不言语,她突然明白了过来,使劲掐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
我严肃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老婆叫老公去死的事?难道世道变了?”
她格格娇笑着说:“我就是要你去死,快去啊!谁是毒药啦?是毒药还吃,你不怕死啊?”
我搂着她的腰说:“再毒的药,我也要吃,老婆,让我吃吧。”
作势就要往她胸前扑,薛冰一惊,拦着我的头说:“傻瓜,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多少人看着的呢。”
我嘻嘻一笑说:“让他们去看好啦。老公爱老婆,天经地义的事。”
暮色笼了上来,远处的山影影绰绰,灯亮了,农古乡结束了几千年无电的历史,家家户户都打开了电灯,灯光中的温暖如水一样弥漫了整个乡村。不远处的盘小芹超市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像两朵盛开的桃花。
想起今晚还要去超市过小年夜,我觉得应该给爹娘打个电话。
接电话的居然是我姨,她在我家过小年,理由是想吃我老娘做的粑粑了。姨压低声音告诉我说:“枚竹也在,你要跟她说几句话吗?”
我还没说话,薛冰就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对着话筒说:“过年啦,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啊。”
我用的是诺基亚直板手机,通话的声音别人很容易听到。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接着就是姨笑道:“是薛冰吧?我是小姨呢。”
薛冰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她扭捏地说:“小姨啊,也一样啦。”
“你可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啊。”姨在电话里快活地笑,问道:“跟郁风在一块哪?”
薛冰点头说:“今天是我们乡通电的日子啊,我还见到了表舅。”
姨惊奇地哦了一声,说:“市委的何书记?”
“是的,郁风带我见到他了。”她掩饰不住兴奋说:“何书记是他表舅,呵呵,我今天才知道。”
姨就让她把电话给我,姨在电话里说:“过年会回来吧?”
我说:“会的。”
姨嗯了一声说:“你回来把店里里帐也该清一下了。我可不能老给你当管家。”
我惊奇地问:“什么店?清什么账目?”
姨笑骂我说:“你当官当得有瘾了吧?枚竹的这个店,是你的。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分心。早知道这样,小姨还不如不告诉你,直接变成小姨的就好了。”
我心里一顿,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啊!
人都会有个运气,比如我,运气在我毕业后的一年里从来不眷顾,等到我到了农古,好事接二连三地来了,有美人相伴,有钱财可进。而且这钱赚的我不需要操半点心。老子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冥冥中我感觉我前辈子就是一头老牛,一头只会吃草干活的老牛。也许老天看我上辈子辛苦了,这辈子让我享受。
我得意地笑起来,快速在薛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
薛冰也是兴高采烈,作为女人,到男人家过年,就是托付终身。
暮色中看到盘小芹过来了,对着手呵着气说:“你们两个厉害啊,谈恋爱难道不就怕冷?”
我说:“盘老板,你去哪里?”
盘小芹笑眯眯地说:“不是看到你们两个站在野地里谈恋爱么?怕你们感冒啊,来提醒一下。”
我笑骂道:“小屁孩,胡说八道。”
她嘻嘻一笑,挽起薛冰的手说:“薛老师,让他一个人跟北风去谈恋爱去吧,你去超市烤火,等下帮忙拜席吃饭,今晚我们都在一起过小年,好不好?”
薛冰看着我,眼里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笑笑说:“也好,你也去帮忙,免得别人说我们只会吃不会做。”
两个女人高高兴兴地走了,我理顺了一下思绪,准备回宿舍一趟,今晚我要跟盘树容喝几杯,我房里还有几瓶好酒。
路过柳小妹的房,意外地看到她的门虚掩着,就故意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柳小妹虚弱着声音问:“是郁委员吗?”
我推开门,看到她惨白的脸埋在被子里,额头上一层细汗。
“你怎么啦?”我问,走过去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一股火热的感觉击穿我的手掌而来。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郝所长呢?”我紧张地问:“他去了哪里?”
 ; “我没事。他送市委领导去了,顺便要去县局办点事。”柳小妹虚弱地回答我,从被子里支起办个身子,指着热水瓶对我说:“帮我倒杯水吧。”
我挨着她坐在床边,把水递到她嘴边,她抱歉地笑笑,说:“谢谢你啊。”
喂她喝了几口水,我感觉她的身体就像火球一样的越来越滚烫,我说:“我送你去医院吧。这样烧,会出问题。”
柳小妹又躺下去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黑发,她在被子说:“我没事,你去忙吧,不要管我。”
我不管不顾地伸手探进她的被子,毫无顾忌地摸着她的脸说:“不行,你必须去医院。”
她在被子里拽住我的手,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真没事。”
我想抽出手来,她搂着我的手却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侧着身子,让她拽着手,坐了一会,她的手松了一下,我顺势在她的胸口探了探,顺着胸口往下,停在她的小腹,感觉到一股火热传来。我不再犹豫了,掀开她的被子,双手把她架在背上,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44、小年夜的爱(4)
农古乡卫生院就在乡政府旁边,两个医生三个护士五个人。
医生是原来的村赤脚医生,在县医院学习了半年,对付头疼脑热还是有一手。护士都是半老徐娘,打针的水平不敢恭维。我曾经在卫生院打过一次针,护士扎针的手法与握锄头把没有区别,一针扎下去,往往会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薛冰和盘小芹看到我背着柳小妹一溜小跑,知道出了事,也跟着我到了卫生院。
盘小芹急得快要哭出来,大呼小叫地到处找医生。乡卫生院不大,她的叫声立即引来了正在吃着饭的医生,手里还捏着筷子,看到披散着头发伏在我背上的柳小妹,赶紧安排我背到医疗室,放在一张铺着白被单的小铁床上,连衣服也来不及换,拿起小妹的手腕,试着她的脉搏。
忙绿了一阵,医生舒口气说:“问题应该不大,打退烧针。”
盘小芹一急,脱口而出道:“你看准了?”
医生白了她一眼说:“谁能打包票啊?”
盘小芹扯着医生的衣袖说:“你的医生,你说没事就没事,真有事,你跑不脱。”
医生就急了,甩开盘小芹的手说:“只有铜匠铁匠,哪里有什么包匠。”说完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卫生院就这个鬼样子的设备,我又不是扁鹊华佗。”
盘小芹还想说什么,被薛冰拉住了,她轻声对医生说:“医生,你看柳书记都是晕迷状态了,怕不是打针退烧针的事吧。”
医生心虚地一笑,说:“薛老师,如果你们觉得方便,送县医院是最好。可是现在我这里也就这么点药,水平你也知道,真有什么大病,我们也检查不出来。”
我就想起郭伟的黄包车了,赶紧拿出电话给他打。
郭伟二话不说就开车过来,带着我们就直接往县医院奔。
郭伟咬着腮帮子认真地开车,我坐在一边,后面薛冰和盘小芹一左一右把柳小妹夹在中间,盘小芹不时探着柳小妹的额头,带着哭腔催郭伟开快点。
星星点点的乡村灯火通明,不时有鞭炮声响起。乡下人已经开始谢灶了。我暗暗祈祷灶王爷,救苦救难的灶王爷啊,你可要保佑你的子民,千万别出事啊!
车过老鹰嘴,看到前方有摩托车过来,我对郭伟说:“应该是郝所长回来了,告诉他吧。”
郭伟点头,把车停在路边,果然就看到郝强缩着脖子,几乎是伏在摩托车上过来。
我伸手呼喊着他,郝强刹住车,很意外地看着我。我说:“柳书记烧得厉害,在车里,我们送她去县医院。”
郝强怔了一下,立即扑倒车边,焦急地喊:“小妹,小妹,你怎么啦?”
柳小妹虚弱地睁开眼睛,嗫嚅着说:“你回来啦?我没事。”说完又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气。
郭伟让郝强上车,叫我把他的摩托车开回去。我点头,看着他们的车尾灯越来越远。
摩托车这玩意我开过,不过只开过两轮的,边三轮还是第一次开。我心里有点胆怯,摆弄了半天,车轮移动了,一阵呜呜叫的北风吹来,刹那间,我遍体冰凉。
夜色把我全部笼罩起来,路上就只有孤零零的我和一台吐着粗气的边三轮,一只老鸦从夜空飞过,丢下几声凄厉的叫声,北风吹得路边树林里呜呜怪叫,偶尔有一两只野兔子从我的车灯里蹿过去,奔入枯草丛里。
老鹰嘴就像一头怪兽一样张着大口,我抬头看了一下,仿佛看到赵德亮的坟头上亮起一盏灯,灯下似乎站着赵德亮,心里一惊,差点把车开下了山崖。背上冒上来一阵寒意,恐惧从头发梢尖传下来,顿时感到脚软手酸。
远远的看到月白嫂家里亮着灯,我决定下去,去月白嫂家,我不走了。怕!
摩托车拐下公路,沿着机耕道我突突把车开进了老鹰嘴村。
摩托车的声音惊动了乡民,他们从屋里探出头来,热情地招呼我。
我顾不得回答,专注而认真地架着车。
车到月白嫂家门口,她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我,惊得嘴巴张开,眼睛瞪得老大。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进了她的家门,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张开口吐着粗气。
月白嫂静静地看着我,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看着我喝下,轻声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就把柳小妹发烧送医院的事说了一遍,但我没说在老鹰嘴看到了赵德亮的影子,我把空杯子递给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月白嫂指着桌子上的一碗粑粑说:“我也要回来谢灶啊。”
我颤抖着身体说:“有火吗?我冷死了,要烤火啊。”
月白嫂一笑,指着灶房说:“我帮你烧火吧。”
她划亮火柴,点燃了灶前的一堆松针。柴火噼里啪啦地烧起来,周身顿时舒坦了许多,火光中我看着月白嫂平静的面容,心里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月白嫂一惊,想要抽回去,抽了几下没抽动,只好放弃挣扎,任我握着,低头浅笑。
我挨过去,紧靠着她坐下,手指在她的掌心中挠了挠,她侧起眼睛看着我,笑道:“薛老师会生气的。”
我说:“她不在。”
月白嫂用指头在我的鼻子上一点说:“我是寡妇,别乱来。”
我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我喜欢,我就乱来。”
说着手就不安分地从她的背后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刹时情绪高昂起来。
月白嫂没动,任我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火光暗淡了下去,她添了几根干柴,幽幽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不能这样了。”
我没说话,手移到她的胸前,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起伏。
月白嫂身子一软,几乎坐进了我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灶王爷看着的哪。”
我笑嘻嘻地说:“没事。灶王爷上天奏玉帝去了,不在家。”
说完就要解开她的衣服,她双手死死地护住不让我动,轻声说:“就这样可以了。不要再来了,好吗?”
我哪里听得进去,指着自己的兄弟说:“他不肯啊。”
月白嫂羞羞地一笑,低着头看了一眼,满面含羞地说:“我帮你让他听话吧。”
月白嫂的手如蜻蜓点水一样一抚而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挣脱我的搂抱站起身,正色地说:“你回去吧。”
我摇头不肯,她满脸寒霜地说:“女人可以失意,但不能失节。你要为我想想,我一个寡妇,又是孤身一人在家,你这样子来,好多人都看到,我怎么说?”
我说:“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怕。”
“我怕!”她加重语气说:“你如果真的为我好,你就现在走。”
我只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