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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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震惊的话,紧接着便觉得一股庞大的力量缓慢却又坚定地挤进她的体内,瞬间,她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全都被撑开了,身子蓦地一紧,是那种深藏在记忆中的强力撑开和填满,身子像是被人强行拉开的弓,头拼命朝后仰着,唇角刚要惊喘却被男人紧跟着落下的吻给堵住了。
几乎没给她太多适应时间,江漠远的劲腰再用力一挺,像是征战沙场的勇士,将自己异常傲人的伟物直冲她的娇小,身下女人的紧窒有种让他近乎发狂的销魂。
庄暖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厥了过去,当她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贯穿后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借口说是被强迫的了,这一次,她没被强迫。
只是清醒的时候才彻底明白男人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就在被江漠远深深占有的瞬间,她终于明白夏旅曾经说过的话,她说,男人物件的大小决定了女人是否真的心悦诚服,是否彻底地被征服,没有一个女人在面对骄傲的庞物时可以真的心无旁笃,当被它占有的瞬间,当身体的最深处真正被撑开填满的时候,才是女人真正心甘情愿被征服的时候。
这一刻,庄暖晨真的有这种感觉,被他深深征服的感觉,胀痛中还有意外的充实感。
别怪夏旅太苛刻,只怪女人是感性动物。
“好胀……”她忍不住逸出,手指沾汗抵住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漠远爱级了她的模样,勾唇低头吻她的耳垂,低沉语息透着浓浓的暧昧,“小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呢,这就受不了了?”
她惊愕,全身跟着颤抖。
“是你太小太紧了。”她惊愕的眼神极大满足了男人的骄傲感,他的眼被欲望完全主宰,元旦那两晚他就知道她是个钩魂夺魄的妖精,今晚的她更是让他狂乱不已,她的紧窒还带着颤抖,他能明显感受到女人最精致的内部结构,只是轻轻的缩动就已经让他失控了。
大手紧紧抓住她,再深深压下的时候,伴着她的一声惊叫彻底将她贯穿,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真正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门关,火龙一样的伟岸直顶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飘飘欲仙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充斥在她的全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也紧跟着,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枕侧。
江漠远低头吻干她的泪水,他很想停下来或是再温柔一点,但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先是坠入了火烫的泥潭之中,层层花瓣被他挤压到平直,却又用力地反弹,这种感觉使得他销魂无比,再也无法压抑地在女人如水的身子上狂野驰骋起来。
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庄暖晨的唇角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她所有的烦恼,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紧紧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钉着他的视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女人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身子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女人的无助却成了扭曲的妖艳画面,江漠远牢牢搂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又将她拉坐入怀,以这种姿态再次深深的没入。13345713
庄暖晨无力攀附,在强烈的快乐中感到了一丝疼痛,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他像是揉捏绵软一样捏着她。
“水做的女人……”江漠远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
她无力地任由他来摆弄,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双膝在他的大手下无力颤抖着,他俯卧在她身后,威武的长矛借着她充盈的快乐顺畅而入。
庄暖晨忍不住尖叫,如此深入她近乎快要死掉,将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腰肢酸软的她只能任由男人将她越托越高,力道越来越强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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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一夜过去。
庄暖晨什么时候睡去的已经记不清楚,当日光温暖映照起来的时候,朦朦胧胧间又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嘤咛了一声,她蹭了蹭脸,像是窝在男人的胸膛之中。
只是睡梦正浓的她却也还是没逃过男人的侵袭,昏昏沉沉间,折磨了她一晚上的巨兽又在她体内深处狂猛地咆哮起来了,强势地驰骋。你间开子。
庄暖晨的身子再次被熟悉的感觉所牵引,迷糊睁眼,却对上江漠远那双欲求不满的眼眸,见她睁眼,他压下身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唇,却将她的身子不停托高。
他的力度,他的热度,他的傲人……床上的江漠远一改平日里温润君子的模样,像是贪嘴的野兽一遍遍开发她的身子,占有她的时候那么不容抗拒,让她无处可逃!
庄暖晨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乐已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潮,一波一波从深处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漫天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强烈的激流从脊柱升上后脑,热情洋溢的喷涌险些把江漠远激得缴械投降。
“不要了……停下……”她是如此焦急的哀求,身体失控地向后弯去,喉咙中毫无意识地宣泄出甜美的娇吟,男人的索求太过狂野,她无力招架。
温暖且弥漫着醉人芬芳的大卧室里,不断地传出女人娇嫩得犹如小猫咪的叫声般挠人心的细细呻吟声和娇喘声,中间还夹杂着男子低沈的喘息和极致愉悦的低吼声。
偌大软床上,男人肌肉紧实、修长健美的双腿,身体每一处线条都嚣张地彰显着欲望的渴求,他像是一头黑豹般在女人身上疯狂律动,目光早已被欲望染得通红,表情也因为极致的快享显得有些狰狞。
“漠远……”庄暖晨的面颊因为过度的需索变得潮红,嗓子早已嘶喊得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小小的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江漠远英俊的脸深深埋在女人的丰盈之中,愉悦的喘息变得浑浊,口里模糊不清地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一遍遍落下,“暖暖,我爱你……”
房内,娇媚喘息声和发泄欲望的吼叫声久久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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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皑皑颜色,阳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细碎银子。卧室里是暖暖的气流,有种松香气味。
又是一个好天气。
只是当她急着起身的时候差点叫出声来,身子像是被车子狠狠碾过似的散了架,酸痛难当,是一夜纵情的后果。
枕边空空如也,江漠远已经起床,但床榻上凌乱的迹象时刻提醒着她昨晚上有多激烈。还好没像元旦的时候,如果一睁眼就看见他还不定怎么尴尬呢。
床头的时间指向了下午两点,她竟睡到了这个时候,正勉强想起身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庄暖晨吓了一跳,惊喘一声赶忙拉高被子,无力靠坐在床头。
江漠远穿得很随意,舒适的休闲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硕的身材,见她羞涩地遮着身子后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轻抚她的小脸,“醒了?睡得好吗?”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没等着回答,身体某处突然一股热流涌出,庄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腻腻的……TZPr。
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似乎都能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
“怎么了?”见她这般模样,江漠远似乎也猜出个大概情况,却故作关切地低声问她。
庄暖晨哪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哦……”江漠远故意拉长了声音,伸手却从纸盒里拿出柔软纸巾来递给她,“需要我效劳吗?”
庄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气得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她急得只想跺脚,但姿势又不允许。
“我怎么了?”江漠远却状似一脸的无辜,挑眉,英俊脸颊贴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亲自给你清洗一下?”
你在想谁
温暖沉静如他,从未这样痞子过,沈眸浅笑间透着明显暧昧。爱唛鎷灞癹
窗外,是暖暖的阳光散入,纯白色地毯被映得光亮,像是细碎的金子。
她的眼前是男人罩下的高大身影,纸巾伸到她眼前,低声凝眸。
他的提议似真似假,庄暖晨脸一红,“你快出去。”
“出去干嘛?”
“你——”她皱眉,他明知故问。
江漠远唇畔展笑,“好,我出去。”倒是也没多为难她。
闻言,她下意识松了口气。
让她在他面前更衣,装作若无其事再大摇大摆走进浴室,这种事至少现在还做不出来。虽有床地之欢,但她能做到的只是顺势适应。
江漠远深深凝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后起身就走。待那抹高大身影终于止于关门中,庄暖晨才扶着床边起身。
缎黑丝被从身边滑落,温暖光线流转肌肤之上,是曲线玲珑的娇躯,海藻般绵密的发倾泻披于肩头,衬托小脸更是尖细茭白。
浴室在卧室之中,昨晚身上穿得睡裙已不见踪影。正顶着酸痛的身子掀被寻找的空挡,一道声音意外地加了进来——
“哦,忘了问你想吃什么了。”低沉嗓音透着明显笑意。
旋又及返的声音吓了庄暖晨一跳,转头,对上门边那双男人深邃含笑的眼,颀长身躯斜倚门边,双臂环抱,大有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啊——”她惊叫,一股脑又缩回床上。
他怎么无声无息的?
“怎么了,像见鬼似的?”江漠远故作惊讶,唇边笑意扩大。
庄暖晨咬牙瞪着他,他就是那只鬼!
“干嘛又回来?”
“想问你吃什么。”江漠远没上前,依旧站在那儿,沈笑。
“随便。”
江漠远想了想,“有家当地人开得餐厅不错,一会儿可以带你去尝尝。”
庄暖晨盯着他,“好。”既然都决定了,还假模假样问她?
男人笑着又离开了。
这一次,庄暖晨在床上足足等了近十分钟才敢下床。
浴室,热气氲氤。
浴池的水慢慢溢满,有水流涌出,耳边尽是哗啦啦流水的声响。镜中是尊被热气染成桃粉色的身躯,美若凝月,肌肤之上尽是昨夜厮磨留下的痕迹。
庄暖晨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含羞染红的脸颊、俏媚的眼波、因一夜纵情而变得敏感剔透的身躯……一时间竟然迷惑,这是她吗?
看着看着,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懊恼,低头安抚发痛额角,她是怎么了?昨晚上竟是那么心甘情愿?还是真像夏旅说的,女人的身体是带有记忆功能的,像是潘多拉盒子,自然不自然地会记录下第一个打开盒子的人的点点滴滴,甚至,连习惯都会被更改。
她不解,更是茫然。
顾墨,才是她的深爱不是吗?
轻叹一口气,心情复杂到连自己也失去了定义。再抬头,氤氲热气迷糊了镜面,尽是水汽腾腾。她抬手,轻轻抚开一角,镜中惊现男人高大身影。
庄暖晨再次被惊到,转头盯着意外出现在她身后的江漠远,瞪大双眼,可周围,再没有令她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慵懒地扬了扬手里的浴巾,“才想起来,这里没有干净的浴巾了。”
她下意识转目,果然,浴巾没了。
是她大意,竟没看到。
双臂环抱胸前,脸颊近乎红到了脖子根,就算如此,还是避免不了被男人看个精光。
“放那就行了,你出去吧。”她咬牙艰难道。这个男人,纯心故意。
江漠远笑着将浴巾放到了一边,却没急着出去,像是在打量一件上好瓷器似的打量着她,毫不遮掩灼热目光自上到下看个透彻。
“你快出去。”她急了,干脆转身背对着他。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面对他。
身后脚步声没有远去反而离近,她一愕,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已从身后将她牢牢搂住。
“别……”庄暖晨被他的行为惊了一下,透过单薄的布料她亦能感受到男人坚实壁垒分明的胸膛,如同他的目光一样灼热。
“我、我要洗澡了,别耽误我……”
“这具身子我比你还要了解,还害羞呢?”江漠远嗓音低沉,略显粗哑。
耳畔是充满男人气息的热流,轻扫她的肩头,十分敏感,热流扫过激起肌肤上的层层战栗,她的脸更红,却一动不敢再动。
昨晚的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历历在目,不同于元旦,这次她记得格外清晰。Ua9b。
只因昨晚的她,也格外清醒。
昨晚的江漠远,或狂野驰骋,或缱绻缠绵,她有些茫然,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咽了一下口水,庄暖晨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些,低语,“至少你要出去我才能洗澡吧?”
“洗个鸳鸯浴也不错。”身后男人挑眉,哂笑。
“你——”她转头,仰目,眼睛里窜起一小撮的火苗。
看得出,他是纯心也彻头彻尾改变她善于独处的习惯。
江漠远低头与她对视,脸颊很近,他的眼对着她的眼,一瞬不瞬,却意外开口,“刚刚,你在想谁?”
她一愣,几秒钟后蓦地转回头。
许是他刚刚进来很久了,但她的心思至于那么明显吗?
江漠远却伸手,大手大擦,镜中显出两人的画面。
她,就那么不可避免地看到镜中的她和他相拥画面。男人穿戴整齐,她却凌乱赤裸不堪,腰间的力量收紧,男人粗壮的手臂相扣,英俊侧脸低下,绵密的轻吻先是落在她的头顶,继而是额间发丝、脸颊、颈部……凛冽的浓眉,低垂的眼遮住了眸底不为人知的神色。
直到,男人略显浑浊的气息重新滚落她的耳畔,她才从镜中那么清晰看到江漠远那双幽暗遂深的眸光,暗光浮动间是状似的温柔,深深探究却令人望而生畏。
气男身远。“你是我的妻子,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他的嗓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