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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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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将当天的报纸送进林初青办公室,还特地翻到这一面,等着看她得知此消息后的反应。
  谁知她扫了那个版面几眼后推推眼镜:“杵在这看什么看,没事做了?”
  秘书十分八卦,凑上前问:“林总,你看到这一激动人心的消息后,有什么感想?”
  林初青几乎想毫不淑女地翻个白眼,看面前的人一脸兴奋明显想挖八卦的样子,她十分无奈地摊摊手:“对这个结果我毫不意外。个人魅力太强,你懂吗?”
  “哦,懂了,你的意思是中临的陆总败倒在你的个人魅力之下,所以英雄出马,解决深陷危难的美人!”小秘书抱着文件发花痴,“哇塞,好浪漫哦!”
  她皮笑肉不笑:“再多罗嗦一句今晚就留下来加班,今晚和男友的浪漫约会也别想要了。”
  小秘书立即灰溜溜的消失了。
  林初青揉揉自己疼得快涨开的太阳穴,犹豫很久决定翘班。
  她实在很需要休息一下。
  似乎就是那日在陆行恪办公室的摊牌后,她似乎就变得特别脆弱。
  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整个人从惶惶不安中解脱了出来。
  林初青是躲在淋浴室思考这些问题的,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铃便大响起来。
  她裹上浴袍从猫眼里看出去,居然是看起来焦急不已的周楚薇。
  林初青赶忙开门,周楚薇以不可挡之势扑到她面前,抱住她放声狂哭。
  她顺脚踢上了大门,拥着情绪不稳定的女人坐进沙发。
  周楚薇发了疯一样,林初青想问什么,都被她又哭又笑的癫狂模样给吓了回去。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洗完澡换身衣服再来应付这个死女人。
  这个死女人在她进行完这些步骤后还在哭,霸着她的床不肯下去,搂着她想条小狗一样乱蹭。
  林初青在多次警告她无果后终于使出杀手锏,一脚将她踢下去。
  周楚薇仰着一张肿眼红鼻头的脸,鼻音很重地谴责她:“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不就是把鼻涕弄你床上了,我待会洗还不成吗。”
  她扭搭扭搭身子,殷切地凑近林初青:“快问快问,问我今天发什么神经?”
  林初青吹吹自己刚刚涂好的素色指甲油,瞥了她一眼:“唔,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周楚薇跳起来抱住她,顺势在床上打了滚,用十分昂扬的声音说:“初青,我被人求婚了。我有生之年居然被求婚啦!”
  她停了手里一切的动作,僵硬地动了动头:“真的?谁?”
  周楚薇撇嘴:“果然是犀利,第一个问题就问出了风格。不瞒你说,确实不是傅圣跟我求婚。”
  林初青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掀了掀眼皮:“大学讲师?”
  她一个枕头砸了上去:“你改行去算卦得了。”
  “嗯哼,等我在这行混不下去了,肯定会考虑你说的这个职业。”林初青很无耻道。
  她想了想后又问:“那你有没有答应他,是严令拒绝还是说考虑考虑?”
  周楚薇咬她的小抱枕:“当时……当时我,没说话。然后他就说,没事,他会等我给他答案的。”
  林初青夺过被她蹂躏地不像样的抱枕,塞在自己脑袋下面,舒'炫'舒'书'服'网'服躺了下来。
  “那你还不算是笨的。如果你一句话把人给回绝死了,我都救不了你。”
  周楚薇也躺下来,侧着身子哑着嗓子说:“我这么激动,也许不太应该。下个月我就要和傅圣订婚,也许订婚过不久,他父母就要张罗着给我们定婚期了。可是我突然,有了不想嫁给他的念头。初青,我是不是变坏了?”
  她果然看到周楚薇中指上戴了一枚不小的戒指。
  林初青向她伸出手:“把手给我。”
  周楚薇照做。
  她毫不客气地拔下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轻轻松松扔到地上,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也不知那戒指滚到了何方。
  林初青再问:“觉得轻松点了吗?”
  周楚薇眼里明明白白有着释放的火花。
  她们两就这样握着手躺在床上聊天。
  林初青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家?”
  周楚薇对着空气点了点手指:“关于这点我还没批评你。作为一个老板,居然带头翘班。要不是我打电话到你公司,我还不知道呢。”
  她笑:“我又不是女铁人,怎么可能不需要休息。”
  周楚薇打趣:“呦嚯,女铁人说出这种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习惯呢?”
  林初青踹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女铁人呢。”
  她们笑闹了一阵后终于消停了下来,林初青抱着膝盖靠在床头柜上认真看周楚薇:“其实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周楚薇点头:“你说,我听着呢。”
  “我跟陆行恪摊牌了,关于Angel的事情。”
  周楚薇闻言张大了嘴巴,不敢随便发问。
  林初青似无所谓地笑笑:“他要我让他见见Angel,我什么都没说。相信过段时间,他自己会知道。有的话,我真的没法亲口说出。”
  周楚薇爬过来揉揉她的头,带进自己怀里。
  她的声音低低的:“你说我一直是坚强的,可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软弱了,尤其是在陆行恪面前。这次纬基遇到难关,陆行恪二话不说来帮忙。若是换了我以前的个性,定然是不愿意接受的,可是现在,我居然还指望着他能替我解围。”
  周楚薇大概是经过很久的思考才接了她的话茬:“刚刚你把我的戒指扔掉时,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心里的伤也像这样拔掉,大概就会好的很快了。初青,我想你的伤,应该在摊牌时被□了。”
  林初青闭目,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感受:“所以这就是我觉得轻松的原因吗?”
  周楚薇很轻地笑了笑:“这要靠你自己感觉,就像是我现在的愉快,也只能我自己感受。”
  他们都是在纠结中挣扎的人,无法互救。能解救他们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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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景升案部分工程重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林初青每日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证券公司有迟放这个鼎力支柱,她放心了不少,为此还特地约陆行恪与迟放出来吃饭道谢。
  席间孙小涵作陪,她的秘书和陆行恪的秘书分踞两边。
  林初青一开始就拿出千杯不醉的姿态,给自己斟满杯中酒,端起来一口气全喝了下去,那气势吓得角落里的孙小涵眼睛都直了。
  她将杯子一倾,没有一滴流出来:“这杯酒是要谢谢陆总在关键时刻向纬基伸出援手。”
  再一杯满上,一口气喝干,她稳了稳步子:“这杯酒是为了谢谢迟助理肯百忙中抽出空替我帮忙。”
  许是两杯酒喝的太急太快,林初青捂着胸口轻咳一声,面上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陆行恪笑而不语,对着她举了举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迟放却只抿了一点,含在嘴里还不急着咽下去,回环半天,林初青才听他说了一句:“林小姐,你太客气了。”
  她点了点头:“应该的,大家都随意用餐吧。”
  她是以工作为名约他们出来吃饭的,所以带秘书很正常。
  但席间两个秘书明显不是很对盘,大有相看两相厌的趋势。
  他们三人就工作上的事,至少表面上是相谈甚欢的。
  林初青还提及了中临版图又扩大一事:“陆总最近是收获颇丰,现在又进军传媒业,实在是过人之举。之前你并购几家报社的事,赢得不少头条报道呢。”
  他斜靠在椅背上,身上仿佛有说不出的光彩,朗朗而笑:“林小姐言过其实了,中临跨足传媒行业,其实不过是想换个花样玩玩而已,不费什么心思在上面的。”
  她了然,扬了扬酒杯:“那,我是要谢谢陆总咯。”
  “不客气。”他也举杯,“叮”的一声与她相碰。
  两人相视一笑,又是一杯下肚。
  陆行恪年轻气盛的秘书似乎是想让人误会点什么,又急着显摆,温温柔柔便道来:“陆总,你最近胃不'炫'舒'书'服'网',还是少喝一些吧。”
  他也明白这是小女孩的作态,索性不予接话,就当是没听到。
  她反倒是听见坐在自己身边的秦秘书不大不小的“哧”了一声,刚好她能听见。
  那个小秘书得不到回应,自然只能把火气撒在秦秘书身上,狠狠剜了她一眼。
  林初青不知道陆行恪低头的那瞬间有没有看到,可她从来护短,哪里能由得了别人欺负她身边的人。
  她让服务员上来将自己杯里加满。
  秦秘书吓得在旁边抠她腰际的痒痒肉,压低声音:“林总啊,你别这么豪爽行不行,待会儿我一个人弄不回你的。”
  林初青含笑斜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紧张。
  然后她转脸,一双眼睛半张半合,用几乎凝出软汪汪一滩水的眸子盯着陆行恪:“你看,我都不知道陆总胃不'炫'舒'书'服'网',还硬拉着你喝了那么多酒。实在是我的过错,该罚。唔,陆总,你看我自罚一杯怎么样?”
  陆行恪的心顿时柔软的无以复加,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想必她一定也遇过这样的事情。
  他不去想她这些手段和心眼如何厉害,他只觉得心疼。一个女人要支撑一个企业,要在工作中遇到形形□挑衅被挑衅,要学会自弃自保,要学会玩转各种男人才能使出的计谋,该是多么不容易。
  林初青将杯子在桌上磕了两下,甜笑不减:“那这样,我先干为敬。陆总,你随意。”
  她的唇还没碰到杯口,一只修长的手便伸了过来,松松盖在杯子上方。
  那只手有些微凉,顺势从她唇边蹭过,酥麻的感觉立刻涌遍她身上的每个毛孔。
  林初青记得,他的体温似乎一直比别人低一点,尤其是手指,每次触碰,都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炙热。
  陆行恪微笑着保持这个动作,脸上有少有的温情。
  她不依不饶:“怎么,陆总不赏脸?”
  她说完这句话,陆行恪的笑容就又加深几分,脉脉地看着她说:“我的秘书不懂事,我道歉。林小姐,这杯酒,理应我喝。”
  他毫不客气地抽走她手中的高脚杯,寻到她淡淡的唇印,就着那个地方,一口饮尽那红艳艳的液体。
  林初青看着他因为吞咽上下移动的喉结,轻轻眨一眨眼,终于决定放过他们。
  那个小秘书已经不敢多说什么了,老老实实低头吃东西。
  秦秘书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个字:“爽!”
  林初青被逗得摇摇头,回了她一个小样的眼神,笑意浮在脸上久久都没散去。
  迟放今天奇异地话少,酒也不喝多,不时替身边的孙小涵布菜,自己倒是没动什么筷子。
  林初青尽可能少的将话题扯到他身上,因为不想孙小涵察觉到什么。
  可她知道,每每她有什么动静,迟放总会抬头盯着她看许久。
  她觉得黏在身上的目光弄得自己很不'炫'舒'书'服'网'。
  席尽前女士总会找借口去厕所/炫/书/网/整理一下仪容,林初青也不例外。
  她正在化妆镜前补唇彩时,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正是陆行恪的小秘书。
  林初青本想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算了,可是对方不领情,方便出来后看她还在,竟然主动上前攻击:“呦,林总,怎么还在呀?”
  意思是你一个老女人,补妆总归是要补很久的。
  小秘书还自以为自己嘲讽很不露痕迹,可是林初青何等人物,哪是她这种没历练的小女生吓得住的。
  她极为客气地回敬,扬了扬手里的睫毛膏:“你要不要用?”
  小秘书赶紧审视自己的面部,林初青继续:“我看要么是你的睫毛膏不太好用,要么就是你的化妆技术不怎么样。你看,你的睫毛结块的厉害,这怎么行呢?还有啊,你的腮红刷的太明显,倒像是大冬天吹出的皴子。这更加不行,还有这唇彩的颜色,怎么看着跟衣服不是很搭呀。”
  她装好人:“唔,要不,我给你补补?”
  说话间,她并不刻意地微微眨了眨眼,翘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扇动。
  小秘书果然是受不了这种打击,很冲动地泪奔了。
  林初青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陆行恪竟然在女厕所门口等着,她胜利者的心情在看到他那一刹那变成了愤怒。
  陆行恪还刺激她:“我刚刚看我的秘书闷着头冲出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怎么着她了?”
  林初青挤出一丝看起来真诚的温婉的笑:“陆总,我怎么敢呢,她可是你面前的红人。瞧,她得罪了我的人还非得要你来给我赔罪,我可消受不起。”
  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在吃醋。
  她说完扭头就走,陆行恪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小声说了一句:“再红能红过你么?”
  十一月份已经颇冷了,林初青一口气走到酒店门口,被冷风一吹,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打得她渐渐头晕了起来。
  她酒劲一向在后头,此刻大概是要发出来了。
  又一阵寒风吹来,她拢了拢大衣,只想快点打到车回家。
  所以陆行恪将车停在她面前时,她也没有推拒,现在赶快回家比和他较真来得重要得多。
  林初青坐在副驾驶座上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光光是酒醉的头痛感在侵袭着她,浑身也越来越冷。
  凭她多年的经验,肯定是刚刚室内室外一热一冷把自己弄感冒了。
  陆行恪注意到她的异状,将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她终于觉得暖和一些。
  一盏盏路灯在她眼前划过,最后终于慢慢变模糊,她就在温暖的车内睡着了。
  车子很快驶到在她的公寓楼下。
  陆行恪腾出一只手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是发烧后,才将她小心翼翼从车内抱出来。
  林潇潇早在家门口等了,看到抱着林初青的他立刻很急切地问:“Uncle,我妈妈怎么了?”
  他宽慰她:“没事,你妈妈喝多了酒,又受了凉,吃些药就好。”
  他将她安置在床上,脱了外套和鞋子,盖上被子,弄出了不小动静。
  可是她也只是不耐烦的翻了翻身,并没有醒过来。
  陆行恪问立在床边的林潇潇:“你家有感冒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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