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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万事如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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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六爻断法;·乃是真传不露世的绝学;可是那次被纪星璇给认出来了。”

    她讲到这里;薛睿打岔:“不是真传不露;她又怎么认出来的?”

    余舒撇嘴道:“那老道长之前教过纪星璇一阵子星学;想来是在她面前露过这手本事;又提到过;她就怀疑了我。那天过后;她有一次找到回兴街;试探了我真假;就提出让我教她;还拿出东西交换;我当时没答应;谁想她回去禀明了纪家太老爷;那老东西就把我给惦记上了。”

    薛睿皱眉;倒不是因为余舒嘴里对纪怀山不敬;而是因为这事儿算起来;竟还是因他而起;若非那日赌酒为他卜卦;她也不会露陷。

    “然后呢;你今日去纪家;他们为难你了吗?”薛睿问道;两眼辨着余舒脸色;免得她又糊弄他。

    余舒冷笑;道:“何止是为难;纪老头为了能让他宝贝孙女学上这门术法;你绝对想不到他拿什么要挟我——他让人抄了我易理一科的卷子;如我不答应;就要抽了我那一科;让我栽在今年大衍试上。”

    薛睿脸色瞬变;沉声问道:“他果真这样威胁你么”

    余舒把手仲进袖子里掏了掏;摸出一团皱巴巴的纸;递给他;正是她那会儿趁乱从纪怀山眼皮子底下顺出来的;纪怀山让人抄的她的答卷。

    薛睿看后;当知真假;这下是真的恼了;若纪家是使的别的损招也就罢了;然而余舒考大衍试;是他鼓励去的;考试流程前前后后也是他给操办的;现在却被人拿来当成了把柄威胁她;逼她就范;你说他能不恼吗

    “你答应了吗?”薛睿攒着那团纸;低声问道。

    余舒看他脸黑;就开始后悔告诉他;支支吾吾;“嗯”了一声。

    “嘭”

    薛睿一拳头猛地砸在了面前的黄梨木茶几上;震的茶杯茶壶都跳起来;吓了余舒也跟着一缩脑袋;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火;干咽了一口唾沫;一股脑地说道:

    “我虽是答应了;但也没白答应;讹了他们一笔银子;还顺势让我娘离了纪家。你、你别生气啊;千万别想着帮我讨公道。”

    薛睿这头火还没下;又被她加了一把;瞪她一眼;冷声道:“你若早把这件事告诉我;就不会有这么多幺蛾子。”

    余舒嘀咕道:“早告诉你也防不住啊;纪老头能抽了我的卷子;你还能给我塞回去不成。”

    薛睿暗道;他是塞不回去;可他能让他们不敢抽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屮dn。∞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t——果子脑袋有点儿漏电;二更晚了;□…旧;另外说个事啊;不知道亲们都知不知道那个大神之光的活动;就是将同一个作者笔下的文都订阅了;然后能在书页的作者名字旁边领一个记号;希望还没来认领“三月果之光”的亲们;都去点一点;嗯嗯;好吗?

第二百五十章 兄妹相交

    薛睿发了一回脾气;又冷静下来;他虽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余舒没找他商量;但同样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出了事就喜欢一个人挨着;能自己解决的就打死不求人;如今能让她老实说告诉他;已经不容易了。

    思索片刻;薛睿问余舒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余舒看他脸色好转;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纪家老太爷让我收拾了东西明日就搬过去;我准备慢慢地教那纪星璇;拖到大衍试放榜才能安心。”

    薛睿皱眉道:“你还真甘心将所学交给旁人?”

    学易者;敝帚自珍;哪怕一个小窍门;若不是同门师传都不肯轻易泄露;况且是一门绝学;当之千金不换。

    余舒捏了捏额头;道:“不甘心又如何;若纪星璇是个愚钝无知的也就罢了;我大可以仗着她不懂;糊弄她一通;可她天资非常;又对易学钻研颇深;我若哄她;时间一过;必为她所觉;只能拿出来点真本事教她;却不至于倾囊相授′她若不满足;我再另寻推辞就是。

    六爻断法除了一篇起卦得卦的总纲;下又分成四篇章;依次是:国事天下、天灾**;前途吉凶、姻缘和合。每一篇都有一套口诀;只知总纲并不能解卦;需要配合上相应的口诀才能窥探天机。

    上回在定波馆;她所用正是前途吉凶一决;才知选了哪杯酒给薛睿喝;她自己会平安无事;那天她运气实在也好;平日六成的准头;愣是全中了;才会被纪星璇给盯上。

    既被她知了;若要教;只有教她这个;不然还能用姻缘篇凑数当初不就那么唬了夏明明么。

    薛睿听她的话;言语中有无奈;却没丁点向他求助的意思;只当他是个听众罢了他是想气又想笑;心情上下来回一阵子;最后说道:

    “何苦为难;明日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理会他们;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我保证你的哪一科卷子都会安安稳稳地待在司天监中;没人能抽得动。”

    余舒眼皮一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察觉到他眉宇还留有一点恼怒的痕迹;突然失笑;先前在纪家受的憋屈不由淡了;是说:

    “我知你好意为我出头;你或也真有这个本事可是我另有打算。实不瞒你;我向纪家提了条件;想借此机会将我娘从纪家接出来这才是紧要。”

    若不是有这个前提条件;说破天她都不会随了纪家的心愿。

    留着翠姨娘在纪家;她始终得项上有根绳子;牵的她不能轻举妄动;这次要断;就断个干净。

    算起来;这或许也是纪星璇该有的一份机遇;青铮没有教她六爻;转头来她还是要学;今日且送了她个便宜日后;再双倍讨回来。

    六爻之于余舒;不过是为补八字缺失;没多大用处;她真正的杀手锏;却是那一套尚待开发的术数法则。

    想到这里余舒不由起念;晴雨法则和祸时法则她一日日熟稔补全了;是该时候琢磨琢磨;研究新的法则出来。

    薛睿听了余舒的话;顿感意外;他以为她存不住这口气;可事实上她比他还要冷静一些。

    因余舒这番态度;薛睿不禁沉下气;多了几分思量;想想也是;他是不将纪家的威胁放在眼里;可是余舒不能;他是薛家长孙;当今后宫薛贵妃的亲子侄;他本身交友广阔;素日里皇子王孙见了也要给他面子。

    但那是他的脸面;他愿意护她;她却还要考虑考虑;她自己凭的是什么;她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仗着他肯帮忙;就有恃无恐;这么没脑子的事;她怎么会做。

    余舒看薛睿走神;就知他还在想着怎么帮她;说没点感动那是扯淡;让薛睿为了她的事费心;这不是一回两回了;她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少不了心生愧疚;再忽一回想;年前他离京公差之前来同她告别的那天晚上;她拒绝人家说的那些话;此时面对薛睿;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咳。”

    薛睿听到余舒清嗓子;回了神;没察觉她心思变化;是问:

    “你做这决定;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余舒道:“忘了什么?”

    薛睿冷笑;道:“你忘了和我签有契子吗;大衍放榜之前你都得待在我的忘机楼里;现在你要去纪家教那纪星璇奇术;酒楼谁来管。”

    余舒一愣;随即便红了脸;暗骂;纪星璇她爷爷的;自己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薛睿看她神情;心中了然;哼了一声;不说话。

    余舒自知理亏;搔了搔脖子;赶紧地端茶倒水递到他面前;赔罪道:“薛大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忘了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上午寝狸'家教纪星璇那门奇术;下午就去酒楼帮忙;两头不误。”

    薛睿看看她毕恭毕敬捧到面前的茶水;从没见过她对他阿谀的模样儿;十分新鲜;就愈发觉得日后不能一味顺着她的脾气;他故意没同她笑;也不接茶;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同她说话:

    “你这样来回跑;我是没什么咬紧;反正忘机楼里不需要你天天过去;但是纪家会由着你三天两头不见人吗?这样吧;明日你收拾好了就在家中等我;我起个早;亲自送你去纪府;好赖让他们知道;你后头还有我这个大哥在;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

    余舒乍一听到他这么讲;脑袋蒙了蒙;糊里糊涂;薛睿还是要替她出头;这她听明白了;可他说的“大哥”又是个什么意思?

    薛睿将她一举一动看在眼中;知她糊涂;便接过她手里的茶;正经道:

    “年前你病那一场;我不是说过等你考完了大衍试;要找你谈一谈。这阵子忙;没有顾得上;刚好就今天一并和你说了吧;你还记得你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去回兴街找你;你送我时说的话吗?”

    余舒万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迟钝了一下;才讷讷道:“记得。”

    那时她因察觉到薛睿对她有别的心思;就一回告诉他;要他别白费工夫;还说她有了喜欢的人;是想断了他的念头;免得日后不好收拾;谁知道后来又发生那么多事;他一直都没有给她回复;到现在为止;她也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歇了那心思。

    薛睿轻抿了一口茶水;神色淡淡道:“不用胡乱揣摩了;你猜的不错;我那时的确对你有意;然还没有开口就被你无情拒了;后来我独自想了想;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你认识我这么久;应当明白我的为人;我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品吗?”

    余舒摇摇头;薛睿的为人;她是知道一些的;他还真的没有那股子小家气;做什么都大派;不记仇;不较真;不然也不能至今还同她来往;早该因为她那几句话恼了。

    薛睿接着往下说:“你既对我无意;我也无心强求;然而我欣赏你的为人做派;不愿因为这点犄角就和你断绝来往;白费咱们一场交情;今天把话和你说明白;就是不想让你心存犹疑;当我图谋你什么似的。我知你上无兄长;姑且托大这一次;你若能摒弃芥蒂;再喊我一声大哥;全当我认了你这个妹子;从今往后;我们就以兄妹相交;互不猜忌。”

    余舒被他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只以为耳朵听错;不敢相信她发愁了多少日子的烦心事;就这么迎刃而解了?

    余舒没急着答话;仔细瞅着薛睿表情;看他神色坦然;不似作假;又把他的话琢磨了两遍;觉得没什么不妥;当即就信了一半;这要是骗她;又何苦呢?

    再一深想;她和薛睿又没有什么性命相交的真情;又不同她和景尘朝夕相处的情义;想来薛睿那会儿即便是对她有意思;也远远地够不着情根深种;说要放下;并不多难;这就又信了三分。

    凡事皆留寸分疑;八分真切便可信。

    余舒心中一定;一块秤砣子“咚”地落回心盘里;又听薛睿问道:

    “怎么;你还不愿意?”

    “愿意”余舒脸上泛着光;重重地点了下头;咧嘴唤道:“大哥”

    薛睿浓眉扬起;眸中寸光收敛;嘴角一勾;露了个潇洒之极的笑;又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举杯道:

    “有茶。替酒;不理那些繁文缛节;往后有什么难事尽管告诉大哥;我亦不会同你客气。”

    余舒眼中一亮;将杯碰过他的;含笑饮尽;心中此时是畅快了;先前的气郁一扫而空;她敬重薛睿为人;又对他心存感激;实在是不愿同他交恶;如此能够兄妹相称;真是再好不过。

    话了;车内的气氛便轻松下来;薛睿甚至还提起了帮她寻找景尘的事;安抚她不要焦躁;一有消息就会通知她。

    这前头就到了赵慧家的门口;老崔将马车停下来;余舒下车前;薛睿又叮嘱明早让她等在家中。

    余舒也担心纪家这些时日会限她自由;不能到忘机楼做事;就干脆应了下来;明日让他去给自己撑一撑门面。

    倚在车窗栏边;薛睿看余舒进了大门;手指轻抚了一下唇边;意味深长地笑了;心情愉悦地吩咐:

    “老崔;到司天监去。”纟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临行诸事

    余舒一进院子;就看芸豆站在客厅门口探头看;瞧见了她忙对里面喊道:

    “夫人;姑娘回来啦”

    天色已暗;余舒心想着她一去这么久;赵慧肯定是担心了;便迈开大步;跟在芸豆后面进了屋。

    赵慧刚扶了椅子站起来;看到余舒囫囵个儿地回来了;面上松了一口气;朝她招手道:“快过来坐下;外面冷么。”

    余舒扶了她坐着;道:“不冷;曹大哥送我回来的。”

    赵慧摸摸她的手;确实暖呼呼的;就道:“你下午出门半晌后;曹掌柜就找上来;问你去了哪儿;我担心你过去纪府他们会为难你;就托请他去看看;看来你们是碰上了;怎么样;你娘的病要紧吗?”

    余舒早准备好了说辞:“是没什么大毛病;但身边离不开人;所以我今晚上收拾了东西;明天一早要过纪府去住一阵子。”

    赵慧犹豫了一下子;满面担心道:“你娘得病;再怎么说你都该随侍在旁;这是应该的;可是在我看来;纪家不是什么好心人家;之前他们那样打你和小修;摆明了不是善类;你那回为我击鼓鸣冤;公堂上是和纪家三老爷对峙过。虽当时没被他瞧出;但是你过去那边;保不准被他认出来;这不是糟糕吗;万一他们再逞凶拿了你;可该如何是好?”

    赵慧却是不知;余舒老早就被纪孝谷认出来;知道那案子是她从中捣鬼;还大骂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见赵慧发愁;余舒安慰道:“那倒不会;您且放心吧;我参加了今年的大衍考;好赖是一个易客;考生的名头还没去掉;身上就算有半个功名·他们是不敢打罚我的;再说了;我现在又不是纪家的人;他们凭什么要问我罪呢。”

    赵慧这就放了一些心·又问:“小修也一起去吗?”

    余舒道:“用不着他去;等过了年;他还要到百川书院上学;住在纪家限手限脚的不方便;还让他跟着你们过;过两天我在纪家住稳了再让他去探看。”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了看屋里·纳闷道:“怎么干爹和小修还没回来吗?”

    “没呢;刚才打发了人回来说要在旧友家中留饭;带着小修一起;多半会儿要到天黑;”赵慧被她这么一打岔;就忘记要问她薛睿的事;看天色迟了;赶紧让芸豆去后头厨房催晚饭:

    “那咱们早点吃饭·好给你收拾行囊。”

    “嗯。”

    晚饭后;赵慧挺着个肚子坐在余舒房里;指挥着芸豆帮她装东西:

    “那书本和笔墨分开来放·待会儿再将砚台洗一洗——我的闺女;你那是打包袱;还是塞枕头呢;衣裳都叠好了再往上放;一层一层地规整了;不然皱的没法穿。

    赵慧两头顾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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