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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万事如易-第271部分

小说: 万事如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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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一个聪明睿智的男人,温柔体贴,又是真心实意地讨好,会有几个女子能够忍住不动心?

    余舒抬起手,轻轻拂过嘴唇,犹能记起那一晚上让她砰然心跳的吻,还有那晚在暄春园的楼上,她在千钧一发之际,脱口喊出的那个人。

    她几乎就要一头栽进去,然而她冷静下来,头一次认真考虑起她和薛睿的关系,总觉得要让她主动迈出去那一步,还差一点什么。。。。。。

    还差什么呢?

    余舒目中凝起一抹思忖,心中迟疑。

    余舒等到余小修回来,就把翠姨娘在别人府上做客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安心读书,不必担心。

    余小修自然不会去怀疑余舒话里真假,他知道翠姨娘好好的就行。

    一家人吃过晚饭,天色也黑了,余舒因为黄昏时那一场心事,回到忘机楼不知该怎么面对薛睿,就让芸豆铺床叠被,准备留下来睡。

    好歹没忘记派个人到忘机楼捎个口信,免得她迟迟不归,惹人担心。

    夜里,余舒平躺在赵慧让人换新的床铺上,闭着眼睛找觉,耳边听到一阵细碎的动静,平转过头,就见到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正扒着褥子爬上床,挪到她枕头边上,撅着屁股趴下来。

    许多天没有看到金宝,余舒难得没嫌弃它身上不干净,没有把它丢下去,瞅了这小黄毛一会儿,有些嫌弃地嘀咕道:

    “怎么又肥了,你是偷吃了厨房多少好东西。”

    金宝睁了睁黑豆大的小眼睛,半蹲起来,懒洋洋地扭了个方向,把屁股朝向她再趴下去。

    “。。。。。。”余舒忍了忍,没有伸手把它丢出去。

    她不和一只鼠辈置气。(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二章 余算子号莲房

    第四百三十二章 余算子号莲房

    余舒不知道,就在她半睡半醒时,身在忘机楼的薛睿正因今日一场虚惊而庆幸着。

    下午的时候,他照常到大理寺牢狱去查问犯人,路过刑房,正赶上里面在对一名男犯施鞭刑,他忽就想起余舒昨日提醒,要他远着那些尖角刀剑,所以一时心动,就没多做停留,谁知就在他走过刑房几步后,扭过头便看到了惊险的一幕——

    一把尖利十足的铁钩从门内飞出来,直穿过他刚刚所站的地方,下一刻便砸到了对面墙上延伸出来的架子,打翻了架子上放的引火盆,冒着火星的滚油泼洒了一地,发出“嗞嗞”的响声,地上被烧出一片焦黑。

    薛睿当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可以想象到,刚才不是他走快了几步,那么那把铁钩便会毫不留情地刮到他身上,即便是他侥幸躲了过去,也要被墙上掉下来的火盆在身上溅几个窟窿。

    刑房里的牢头惊忙跑出来,看到薛睿脸色,就差没有跪下来请罪,原来是他用刑,鞭子抽歪了,没打在犯人身上,鞭子上的倒刺卷带到一旁悬挂的铁钩刑具,直接甩了出去。

    薛睿有惊无险,便没有过多责怪他。然而回到忘机楼,却是一阵后怕,以及疑虑——并非是因为余舒精准的先见之明,而是因为在这之前,府中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他送来。

    要知道他们薛家供养的不只几个懂得风水面相的易师,祖宅里还深居着一位昔年两榜三甲的大易师,年年月月,都会为薛氏一族中的几名嫡亲卜算周全,薛睿这长子嫡孙想当然身在其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专人送来密信,凡天灾**,有则叮嘱,无则放空。

    所以薛睿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顺风顺水过来,即便有灾劫,也都是无惊无险地度过,像今天这样明显的血光之灾,祖宅里那一位却没有一点动静,反而是余舒不经意的一个提醒,正中其言,不得不让薛睿深思。

    身在贵胄名门,薛睿儿时便被薛凌南抚养膝下,祖父是天子近臣,伴君如伴虎。言传身教之下,便养出他一身谨慎来,一点旁枝末节,他也会加以引申。

    或许今日只是个意外,或许是他多疑,但不论如何,这都给薛睿提了个醒,祖宅里的那一位,过去靠得住,这往后,就不一定了。

    “公子爷,夜深了,您是用完宵夜再歇息,还是先洗一洗?”贵七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薛睿收拢了思绪,道:“今日早些睡了。”

    余舒差了人到忘机楼送话,说是今晚不回来,他也没意思熬夜,不如早早休息,明日见到她再说别的。

    这隔日是二十五,逢五、七、九,就有方子敬的讲学,余舒就算不眼馋他先前许下的那一门测字奇术,也是一定要到的,她是想打探一下圣祖祭日的消息。

    今天上的依旧是早课,余舒进了太史书苑大门,就直接朝棋馆的方向去了,奇术最早起源于四艺,方子敬先引他们入门,琴、书、画都已讲过,就差这一个“棋”字,没有讲完。

    今日课上要用到棋子,余舒昨晚让人回忘机楼取了,沉甸甸的装在书匣里,挎在肩上,走在鸟语花香的书苑中,闻着新鲜的空气,心存学志,倒真有几分书生早读的惬意。

    余舒进到棋馆中,先打量四周环境,只见室内铺陈着许多木色枯黄古旧的方几矮凳,约有二十余套的样子,有一些穿着常服的学生在其中落座,摆弄着各自带来的棋子,个别一两人手中还有棋谱。

    在座这些院生们所用的棋子,各不相同,有的是雨花石磨洗的,有的是用木料雕刻的,最值钱的应该是一套晶莹可爱的绿玉石子,主人正是那方子敬的外孙女,司徒晴岚。

    余舒看到她右侧空着位子,想了想便走过去打招呼,“司徒姑娘。”

    司徒晴岚扭头见是她,文静的脸上便扬起笑容,“余姑娘早啊。”

    余舒在她身旁坐下,扫了一眼她手中握的书卷,模糊分辨出封面上“棋灵”二字,记忆一闪,便不避讳问道:

    “你看的可是《棋灵经》吗?”

    司徒晴岚大大方方点头,继而又反问道:“余姑娘也阅过此卷?”

    余舒摇摇头,心中暗笑,就记起早先前她被纪星璇找到,拿出几样所谓的“宝物”,要与她交换六爻绝学,当中就有这一部《棋灵经》,那时她孤陋寡闻,眼界有限,满以为这是一门了不得的奇术,如今再看,却是不少易学世家子弟随手可得的大路货。

    好在她精明,没有上当,不然岂不是被纪星璇当二傻子糊弄。

    司徒晴岚看余舒目光闪烁,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因方子敬背后指点,她有心结交眼前这位近来名声大噪的女算子,便主动将手里的书卷递给她,道:

    “这《棋灵经》分成三卷,是外祖收藏,我半年前才学起来的,你若有兴趣,不妨与我一起研究。”

    余舒不止一次感觉到司徒晴岚对她示好,心想着这或许是方子敬的意思,想了想,便顺手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翻了两页,故意叹气道:

    “一起研究是好,只怕我学的慢,拖了你的后腿,你到时候别要后悔。”

    司徒晴岚眼波一转,掩嘴笑道:“哪里会,你是不晓得我一个人做学问,常常孤寞,能有个人作伴,与我讨论长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余舒心直口快地说:“怎么一个人学,你家里没有同岁的姐妹吗?”

    易学世家人口虽不见的兴旺,但族中儿女多半要学易,方家身为京城十二府世家之一,子弟应该不少才对。

    司徒晴岚笑容暗下,白净的手指摩挲着袖口,轻声道:“我娘亲在我八岁时就仙逝了,家父那时便将我送进京城方家,外公可怜我孤苦无依,亲自教导,因而。。。不常与方家姐妹们玩耍。”

    余舒看着她脸色黯然,不难听出她语中苦涩,这才知道司徒晴岚在方世家未必就好过,想想也是,一个外姓的表姑娘,却得了方老爷子亲自教导,还能入太史书苑修学,那方家的本家孩子们,哪里服气,想必是排挤她的。

    余舒自觉戳到人家伤心事,有些心虚,便想着岔开话题,于是爽朗道:

    “那咱们就说好了,你借我书看,我与你做个伴。不过到底是我占便宜,不如这样,等今天讲完课,中午我做东,请你吃顿好的,你可不要推辞。”

    司徒晴岚听出余舒话里亲近,一扫先前忧郁,十分乐意地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儿,人来多了,余舒就听到周围议论那一次方子敬测字之事,大家口口称奇,不少人都已经应验了。

    余舒倒是没插嘴,因为她的算子印章,还没发到手里。而按照多日前方子敬的卜测,司天监应该早就将印造好了。

    。。。。。。

    下课后,余舒正在收拾桌上散乱的棋子,就听方子敬扬声唤她:“余算子过来。”

    棋馆里安静,众院生纷纷扭头去看余舒,不免眼气,满以为方子敬又要吩咐她什么事做。

    余舒却是怕这老头又让她跑腿给什么人送东西,心里一阵不情愿,但还是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院士。”

    “拿去。”方子敬将他今天带到课堂上的一只方寸大小的檀木盒子递给她。

    “。。。送到何处?”余舒无奈接过。

    “什么送不送的,这是你的私印,”方子敬是不知她的小心思,神色淡淡道:“前几天司天监派人送来太史书苑,因寻不着你,便放在老夫这里了。”

    余舒闻言一惊一喜,谢过方子敬代为保管,当面就把盒子打开,待看到里面的物件儿,眼前便是一亮——

    这是她亲自挑选的象牙胚子,个头不足手指长,方有一寸许,厚有五六分,匀称的六棱面,打磨的莹润光泽,通体是细密的乳白色,最精彩的是鼻钮,竟然精雕细刻成一朵百孔的莲蓬,精致可爱,情态十足。

    捏在手中,光滑细腻,印身上雕有一行蝇头小字,是曰“某某年敕造于司天监”。再看底部反字篆刻,正是她当日在印局心血来潮,留下的“余氏莲房”这一雅号。

    要说薛睿送她这“莲房”二字,她倒也合意,便没再另择,至于她将此选用成正经的算子印号一事,却是下意识地没有同薛睿提起。

    方子敬显然之前就看过她这枚印,好心告诉她:

    “这一块兽玉确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白日贴身携带,夜间能驱噩梦,你好生收着,不要丢了,更不要滥用。”

    似象牙、狼牙这等凶物被化解后,便有“兽玉”美名,余舒这一块印胚子,据说是从一头象王口中取出,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兽玉”了。

    余舒满口答应,高高兴兴地将它收进怀中,对着方子敬一揖首:“院士名不虚传,学生佩服。”

    这指的却是方子敬上回测字之事了。

    方子敬拿鼻子“哼”了一声,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看着余舒整理好随身的物件,同司徒晴岚一起离开,这才露出一点笑容。(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三章 说书“云先生”

    …… ck……》……》

    快到晌午;余舒带着司徒晴岚到忘机楼;说是她做东;有不花银子的地方;为何还要别处。

    两人从前门进;林福正在柜台后头数银子;瞅着客人进进出出;一低头一抬头;瞧见余舒;一愣之后;赶紧小跑出来;迎上前。

    司徒晴岚在方家地位特殊;所以不常出门;之前也听书苑的师姐师兄们提起过马街上有一家大酒楼;吃食金贵;不只百味珍馐;招牌菜竟是福禄入口之物;实在稀罕。

    却没想到余舒会带她来这种地方;估摸着一顿饭下来要百十两银子;却抵得过她半年月银了;这便觉得不好意思;踟蹰跟在余舒身后;正想劝她换个地处;就见前头做事的胖掌柜小跑过来;笑眯眯地问候:

    “姑娘回来了。”

    “嗯;楼上有空房吗?”余舒指了指前头二楼雅间;她和司徒晴岚到底相交不深;不适宜往后院私人地方带。

    “有的;”林福哪里会说没有;看一眼余舒身后的小姐;并不多嘴打听;伸手引她们上楼。

    司徒晴岚暗自惊讶;便没多说话;随着余舒进了一间雅室;落座后;才好奇问道:“你是这里常客?”

    余舒接过林福递上来的热手巾;一边擦手;一边对她说:“你只知道我得罪了韩老算子;怎么没听说我是在哪里犯了他吗?这家酒楼东家是我义兄;我的祝酒宴便是摆在这里韩老算子的高徒;那天就是上忘机楼来寻衅滋事的。”

    她头一次拜见方子敬;就先遭了一顿训斥;事后司徒晴岚对她解释方子敬的苦心;就说起她得罪韩闻广一事。

    余舒这话倒没别的意思;司徒晴岚却有些羞臊;急白道:“我也只是听人耳报;说起来都是我多嘴;自以为聪明当别人都糊涂;让你笑话了。你大人有大量;莫与我计较。”

    余舒不以为然:“我要是同你计较;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吃饭

    说罢;见司徒晴岚脸色好转;才又问起她口味轻重;点选了菜色;不一会儿;小蝶小晴便被林福找上楼伺候。

    余舒健谈;司徒晴岚善应两人同席不至于冷场;这一顿饭却是无人不满。

    余舒毕竟是根外酥里硬的老油条;东扯一句;西拉一句;就将司徒晴岚在方家的处境;猜测了个大概——

    母亲亡故;父亲不善;就一个外公亲厚;另眼相看;却恰恰让她这个外姓人在世家处境艰难名义上是世家子弟;品学兼优;实则是生活在一圈红眼白眼里面明明是年轻有望的八等易师;方家却没几个人会高看她一眼。

    说可怜;也可怜。

    余舒素来看不上眼那些自暴自弃之人;对于司徒晴岚这种逆境求存的女孩子;便有一分欣赏;生出结交之心;再聊下;也就多了几句真话。

    “最近书苑里都在传言是前不久晋升秀元大易师的纪四小姐害了曹小姐的性命;”饭后喝茶时候司徒晴岚才将心头好奇之事说出来;看着余舒神情小心翼翼问道:

    “有人说;敬王爷在暄春园夜宴那一晚;纪小姐想将知情人灭口;被抓了个正着——你那天被请赴宴了吧;是否在场听闻;方便说给我听一听?”

    司徒晴岚虽是太史书苑的学生;但到底不是世家嫡亲子女;又同刘昙没什么关系;所以那一晚没有被请;后来听说的话;也是一些流言蜚语;难辨多少真假。

    余舒想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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