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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34部分

小说: 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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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屁,回家让你那老儿子给我等着,有个当律师的姐夫就了不起吗,老子照样干的他没了几把毛。”
安定邦听着他的话越来越粗俗不堪,但就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听意思是和小帅掰了,那为什么呢?
鲍贝贝从屋里出来看到安定邦就想跑,安定邦却早看到了她,他跑过去拉住鲍贝贝:“贝贝,你告诉叔叔董亮怎么了,小帅呢?小帅去哪儿了?”
鲍贝贝想挣开安定邦的手:“叔叔,你还是回家去问安小帅吧,我不知道。”
董亮一见鲍贝贝那种心虚的表情就火了,他劈手把鲍贝贝搂在身边儿:“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儿子早就给她踹了,我公司的钱都让你儿子给亏完了,这里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以后呀,少来我的公司,碰我的女人。”
安定邦就算在愚钝大体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只觉的心里像烧着了一团火,疼的不得了,他手按住胸口,嘴唇哆嗦着:“你,你说小帅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把我的小帅怎么了?”
“是他把我们怎么了,你儿子安小帅就是一个怂包,什么都干不了,连个女人也看不住的怂包。”
董亮恶毒的语言像一把钢针揉到老人的心里,在他的心里,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是宝贝,是他的骄傲,别人说他窝囊说他怂都没有关系,可是就不能说他孩子不好。清瘦的老人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哆嗦的手指想要抓住董亮的衣襟。
“老黄瓜秧子,你还敢动手儿?”董亮推了安定邦一把,老人就像一片被风雨摧残的落叶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你……。”老人的手紧紧按住心脏,嘴唇变成青紫色,大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脸上滚落下来。
鲍贝贝吓坏了:“董亮,你怎么能打他,安小帅说他爸好像心脏不好。”
董亮也变了脸色,可是他还是不想承认错误,就梗着脖子喊:“你看到我打人了,你看到了吗?是他自己跌倒的,死了也活该。”
“你他妈的死了才活该。”
是楚钧,他一进门就看到安定邦倒在地上,他跳过来一拳就重重打在董亮下巴上。董亮被打偏了脸一个踉跄,好容易站稳了又被楚钧一脚给踹趴到地上。
这时候公司的人及周围公司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鲍贝贝竟然吓到,根本就不敢去扶董亮。楚钧打了他两下出了气,也不敢耽误时间,忙半扶着安定邦坐起来:“爸,你哪里不舒服,是心脏吗?”
安定邦心绞痛的说不出话,他颤抖着手指指衣兜,楚钧一摸就摸出一盒速效救心丸,忙给他服下,刚想把人抱起来去医院,有人就说:“不能抱,心脏病人不能抱或者背,要平躺着抬出去。”
楚钧忙招呼:“各位,帮一下忙吧,老人快支持不住了。”
马上有热心的小伙子挽着袖子帮着楚钧把人抬车里,一边儿抬一边儿说:“您别担心,老爷子会没事儿的。”
楚钧怎么可能不担心,不仅因为他是安璟的爸爸,楚钧从小失去父爱,对这个清瘦朴素的老人有难以言说的好感,他真的不想他有事。
在路上他就联系严可,刚到医院严可就带着他师兄飞奔而来直接就进了急诊室。
安璟和安玲赶到的时候楚钧已经在外面站了半个多小时,安璟一见他眼圈儿就红了:“我爸怎么样了?”
楚钧握住她冰冷的手说:“没事的,严可帮我联系了这个医院的专家,放心。”
安璟怎么可能放心,她偏过头问她姐姐:“姐,爸不是身体一向很好吗?他怎么会有心脏病?”
安玲早就吓哭了,她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二丫,是不是我们整天就忙自己的事情,以为他们永远都会站在我们身后,根本就没发现他们已经老了。”
楚钧看着姐妹二人有抱头痛哭的趋势,忙把自己的女人抱紧了:“好了,你们别担心自责了,肯定会没事的,别先自己乱了阵脚。”
安玲抹了抹眼泪,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安家二姐妹恨不能立马去找董亮拼命,正巧着安小帅赶来了。安玲上前揪住弟弟就厮打:“安小帅你个杀千刀的,你那都是些舍命狗屁朋友,我和你说,要是爸爸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打死了。”
安璟忙过来拉扯:“好了,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帅也是受害者。”
正说着,急症室的门开了,严可的师兄走了出来,楚钧忙迎上前,问:“韩医生,我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韩医生说:“病人是急性心梗,冠状动脉狭窄已经大于80%,虽然现在抢救过来,但需要做个搭桥手术,否则以后还是有危险。”
大家对心脏病认识都不是很多,但是都知道需要搭桥是很严重的,安玲一个劲儿哭:“怎么会这么严重?”
楚钧对安璟说:“你们三个商量一下,手术肯定是要做的,只要是你妈那里该怎么说,让不让她知道?”
安璟低头想了一会儿:“肯定是瞒不住的,还是告诉我妈吧,万一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妈不知情会恨死我们的。”
楚钧点头,“好,让安玲回家把妈接过来,一会儿爸转入病房你和安小帅陪着。安小帅……”
楚钧转身找安小帅,却发现他气冲冲的往外走,楚钧骂了一声:“槽,这个不省心的。”
楚钧大步追上去,扳住安小帅的肩膀:“安小帅,你爸住院了你不在跟前陪着要去哪里?”
安小帅双眼赤红:“姐夫你撒手,我要去宰了那对狗男女。”
“安小帅你放屁呢,他们都是狗了你还要为两只狗负刑事责任吗,你对得起躺在病*上的爸爸吗?你对的起妈妈和你的两个姐姐吗?给我滚回去照顾老爸,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的想法给我扼杀在摇篮里,董亮有法律对付他,有人证有监控,他逃不脱,不准你逞匹夫之勇。”
被楚钧骂了一顿,安小帅才安分了些,他耷拉着脑袋跟着楚钧去般手续,把安定邦转到病房。
一阵忙乱,病房里终于清净下来,安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忙说:“楚钧,这是高级病房吧?”
楚钧摸了摸她的头发:“那种三人间四人间根本不适合爸爸的情况,这些事情都不用你管,安心照顾爸爸就行了。”
安璟看着昏睡的安定邦,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已经花白。在安璟的心中,爸爸似乎是不老的,永远吃不胖的好身材,永远乐呵呵的温吞好脾气,永远宽厚慈祥的爱着儿女,可现在,他就这样静静躺着,鼻子上吸着氧气,手上扎着点滴,一层松松的皮下面血管凹 凸,整个人就像用的过久的机器,一旦停止运转,就显出老旧和斑驳。
楚钧的手搭在安璟肩头:“别难过了,做了手术后爸爸就会和我们一起打够级了。”
安璟忽然转身,紧紧抱住楚钧:“楚律师,我好害怕,万一爸爸醒不过了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都没有对他说过,我也没有好好孝顺他,这些年,为了我们,他一直都在工作工作,都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
楚钧轻轻拍打着安璟的后背:“乖,别哭了,爸爸起来要是看到你的样子会难过的,当父母的最大心愿就是儿女过得好。只要你们都好好的,他就是已经在享受到生活的回报了。”
安璟止住啜泣,说:“我们家属我笨属我丑,姐姐学校演出拿了奖,安小帅参加奥数竞赛还发了50块钱,而我,长得不好看脑子也笨,我觉得我存在是那么多余。我们家孩子多负担大,有了好吃的妈妈都紧着安小帅吃,爸爸总是在路上提前拿出一点儿,让我在楼梯口等着,其实安小帅吃的都是我吃剩下的。有一次我发烧,大半夜的想吃冰糖葫芦,我爸到街上转了一圈儿也买不到,他就自己回家拿白糖熬了滚上山楂,我…。。我觉得那是我吃过最好的糖葫芦,吃了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氧气的管子秃噜秃噜冒着泡儿,病弱的老人还是在生死之间挣扎,那苍白的头发都是对时间的记忆,那一道道皱纹是对风霜的诠释。也许,他的一生再平凡普通不过,可是在孩子们的心中,他是他们的一座山,一座可以挡住任何风雨的大山。
张美丽冲进病房看到躺着的安定邦脚一软就坐在地上,安璟忙和安玲把她拉起来,安璟一个劲儿说:“妈,妈你要坚强,我爸都这样了,你再有个好歹,可让我们怎么活?”
张美丽好一会儿才说:“没事儿,你妈好着呢,我就是气这个老头子整天不声不响的,却弄这个大个事儿来吓唬我。”
楚钧一看很晚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就说:“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买点吃的。”
楚钧前脚刚走张美丽就说:“你们别瞒着妈,快把你爸的情况和我说说。”
安璟看了看牀上的爸爸,说:“妈,医生说要做搭桥手术,做了手术就好了。”
张美丽沉吟了片刻,说:“嗯,手术一定要做的,小帅的事大妞也和我说了,现在就是你爸的手术费,对了,小帅呢?”
安璟说:“他去给我爸取药去了,妈,手术费你不用担心,我们来想办法。”
安玲接过话去:“妈,钱不是问题,这个我来出就好了。”
张美丽说:“那怎么行,谢家的人又好为难你了。”
安玲冷笑一声,“妈,你就甭坚持了,到底我是不是你生的呀,你什么事都不让我知道,什么也不让我管,我图什么,我就不想为家里出点力,让你和爸过得好点儿,我开好车住别墅穿名牌,爸爸一把年纪了却要给人当司机点头哈腰伺候人,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给我爸治病花了几十万他谢家辰难道能不让吗?他家里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大不了我不开车不穿名牌,我是个人,不是他家的一个包装精美的摆设。”
可能是太激动了,安玲说了她平时都不可能说的话。这些年,她对家里一直报喜不报忧,大家都看到她光鲜亮丽的一面,谁也没有看到她忍受委屈的一面,安璟握住她的手说:“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反正我把话撂这里,爸住院的所有费用我来出。”
就在娘仨讨论的时候,楚钧也和谢家辰在讨论。
楚钧出医院门口的时候碰上的谢家辰,一见他楚钧就火了:“老谢,现在安玲还是你老婆,她家有事你该和她一起出现。”
谢家辰一脸疲惫:“对不起,是真有事,安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H市,这不马上坐着飞机赶回来的吗,老爷子怎么样?”
楚钧指指心脏:“这里堵了,堵得跟四环似的,要搭桥铺路。”
“噢,那这医院行不行呀,要不咱们找找专家,再不行就去国外治疗。”
楚钧给了他一老拳:“还是总裁大气,这里有全国最好的专家,就是手术费估计要小二十万,你大总裁可要出血了。”
“行,这个必须我出,这些年安玲的父母一直拒绝我们的金钱,我其实也很郁闷,有时候这骨气要不得,他们越这样我越觉得做不到他们心里,唉,难!”
“得,别和我这里感叹了,快进去,看看老岳父,安慰安慰媳妇。”
几天后,安定邦就做了搭桥手术,他住院这几天可忙坏了楚钧,医院律所两头忙,再得顾上安小帅的案子,还得心疼老婆,但就算忙成这逼样儿,楚钧还是觉得高兴,总觉得浑身精神抖擞的,有使不完的劲儿。
由于安定邦的事情一出,董亮害怕了,他的律师主动联系了安小帅的代理律师想要和解,安小帅轴上了,非要跟他把官司继续打下去,楚钧劝他,打官司的结果并不能把事情处理的最好,反而劳民伤财,可是安小帅咽不下这口气,看样子不把董亮弄个家破人亡是不会放手的。
为了董亮,鲍贝贝亲自找上了安小帅,也不知道和安小帅说了什么,最后安小帅竟然拿同意和解了,他归还了当时开公司安小帅的所有投入,虽然公司安小帅没份儿了,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后来楚钧为安小帅到底鲍贝贝说了什么能让他放弃告董亮,安小帅说,鲍贝贝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旧情难忘,她只是和安小帅说,你爸只听到董亮说你是怂货才生气的,他连钱去哪儿了都没有问一声,一个劲儿追问董亮把我怎么了,我算是想明白了,只要我爸能好,其他的都算个屁!
楚钧觉得安小帅当了一会儿真爷们儿,其实董亮几乎给官司拖垮了,像他们这种爱钱如命的人只有让他们没有钱才是最好的报复。
这天晚上,楚钧去医院接安璟回家,两个人沿着医院的林荫道慢慢走着,安璟低垂着眼睑,水银似的月光把她的脸照的像玉,青白的皮肤趁着睫毛投下的两抹阴影,越发显得她消瘦憔悴。
楚钧觉得心疼,他揽过安璟的肩膀说:“最近累了吧,我要来陪牀你又不让。”
安璟停下脚步仰起脸,有点干燥脱皮的嘴唇动了动:“楚律师,谢谢你,其实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有好好说谢谢,谢谢你为我和我爸做的一切。”
楚钧一怔,随即莞尔:“我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我们是谁呀,是夫妻,是一家人,我还是你爸的半个儿子呢,怎么,你想始乱终弃?”
“你又胡说了,你这个人明明是个好人却就爱说些欺负人的话。”安璟长长的睫毛一挽,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透亮,她的目光柔和似水,只看着她楚钧就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一层温水般的柔和中,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舒展放松。
仿佛受了蛊惑般,楚钧伸手把人揽在怀里,他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我人好话也好,我就是个大好人,这是经过历史验证的。”
安璟小脸儿发烫,她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来人,“别闹了,我们快回家吧。对了,今晚做按摩!”
楚钧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为什么还没有忘记这个该死的按摩!
回家后楚钧先去洗澡,等他回卧室的时候发现安璟已经在牀上等着他。
依然是一身小猪的睡衣,长发披散,小脸微红,她笑米米的,两个眼睛也弯成月牙儿,她说:“楚律师,你快点儿。”
楚钧有些在劫难逃的感觉,离牀几步,他却已经转了无数个心思:要按就按吧,就算给她发现了也会因为我最近表现这么好原谅我的吧;不行,一定要拒绝,老安家的人都一样倔,万一真恼了,我该怎么办?
“楚律师,别磨蹭了,做完了早点睡觉,我好困。”
“对呀,你这么辛苦,应该先好好睡一觉,我们今晚就算了,明天,明天好吗?”楚钧赶紧顺杆儿爬,拖一天是一天。
“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就从了吧!”因为今晚安定邦精神特别好,吃了1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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