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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姚家大姑娘-第67部分

小说: 姚家大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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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变心与否,这样下去,按着纪厉的性子,纪威都只有死路一条,姚玉欣忍着心痛说着既是事实又不真实的话,“贤亲王莫要这样,玉欣是真的变心了,就是进宫之初没有变心,进宫后这三个月与皇上朝夕相处,玉欣也早已再度芳心暗许。玉欣感念贤亲王对玉欣的好,贤亲王对玉欣的情谊,玉欣终身难忘,可事已至此,还请贤亲王保重,玉欣会在宫里过得很好,也请贤亲王能够过得好。”

“欣儿当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那种煎熬般的疼痛或许在皇上硬生生拆散他们的那一刻便已经受尽了,纪威亲耳听见姚玉欣这般说辞,心里微痛又微麻着,他自认是了解姚玉欣的,就算姚玉欣初一进宫是被逼无奈,恐日后朝夕的对着皇兄,便真的再次动了心,“自梅香传话,威便不信,威了解你,那两年的相濡以沫、真情实意,威有血有肉,心里分明,”纪威扯起一抹淡笑,“时至今日,威依旧不信你的说辞,你这样说无非不是担心威的安危而已……”

纪威伸出一只手,摸向姚玉欣的脸庞,说着其实他心里已经很是清楚的话,“欣儿,就是你真的变心了,又何妨?他本身就是你爱的人。如果你再度爱上他,也在情理之中……威不怪你,威只想你过得好,只要你过得好,威便放心了,”姚玉欣没有躲开纪威的手,纪威手指轻蹭着心中的爱人,“只是,之前那些过往,威担心他不是你的良人,威今日把话放这,威等着你,如果有一日他负了你,伤了你,你想离开这深宫之中了,威随时都可以来接你。你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威在等着你。”

姚玉欣眼泪扑朔而下。

看着眼前伤心欲绝的娇颜,纪威心中凄苦,“这三个月,威便想着定要将你带出皇宫,也想过多种措施,可皇兄像铜墙铁壁一样的看护着你,威不得其法,无门而入。现下好不容易见到你,不管你那样的说辞,是真的,还是假的,威都不会改变心意。威懂你的为人,亦知你的品性和心意,”纪威想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意,可最终却是徒劳,“威不怪你,要怪只怪月老没有将威的红线系在你的身上,你既确定了心意,就好好的,莫要再挂怀威了,”轻轻的用手指,帮姚玉欣拭去越来越凶的眼泪,纪威放轻声音轻哄道,“莫要哭了,你一哭,威的心就疼揪的厉害,何况一会儿还要回殿呢。”

姚玉欣哽咽着点头,泪水却是止也止不住。

纪威轻叹一声,“我的傻欣儿。”手一伸,揽住姚玉欣的肩头,将她环进怀里,“有什么好哭的。现下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我们还能这样说话,已经是很不错了。乖,别哭了。”

这样纯善、至情至性的男子,能得他一世深情,这一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姚玉欣伏在纪威肩头,只觉心中酸楚,之前为保纪威安全,而建立起的铜墙壁垒也瞬时塌溃,“威郎,对不起,是玉欣对不起你……你要好好的,只有你好好的,玉欣才能好好的……”

纪威抚着姚玉欣头,长抒一口气,还未待说话,便听到几声咳嗽声。纪威和姚玉欣几乎同时循声望去。只见徐盛面无表情的站在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甬路上。

姚玉欣忙推开纪威,自他怀抱里离了身。纪威低头看看空空如也,方才还有着姚玉欣体温和余香的怀抱,只觉心头一震失落。

“媛贵人,”徐盛看向满脸泪水的姚玉欣,心中颇有些五味杂陈,“皇上看贵人出来了些许时候都未回返,担心贵人受了春寒,特叫奴才出来看看。”

姚玉欣看向徐盛,平静的试了眼泪,既徐盛撞见方才一幕,那恐也不会瞒过纪厉,她担心的看向纪威,却只看见了淡淡的安慰之意,“威没事,只是担心你。”

眼泪又有要冲破眼眶之势,姚玉欣看向自甬道上往这边疾步赶着的菊姿,对着纪威说道,“贤亲王必会安好,”然后,扭头看向徐盛,也不知她的话是否会起作用的说道,“春寒,我再等菊姿给我取衣裳回来,故坐的久了些,刚遇到贤亲王,恰巧公公就来了。”

徐盛眸光微闪,“恐皇上担心,贵人要是酒意散了,便回殿吧。”

姚玉欣点点头,看了纪威一眼,便迎上菊姿,披上斗篷,往乾和宫行去。

这边,徐盛波澜不惊的回转了身,“奴才先行告退,贤亲王还是略微逗留一会再回去的好。”

看着徐盛的背影,纪威微微挑眉。

◇◆◇◆◇◆◇◆

乾和宫

宫内依旧推杯换盏、热络异常。

姚玉欣极其低调的坐回了座位。略抬眼,只见徐盛在纪厉耳边低语了几句,纪厉便把目光调向了她。

那目光淡的看不清里面神色,姚玉欣双手微攥,只担心纪厉知晓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好在他也只是淡扫了她一眼,便扭头和叶明娅说话去了。

约莫过了一时半刻,纪威进殿,只是纪威进殿后却再也没有挑衅纪厉,亦没有再找寻姚玉欣的身影。

姚玉欣一会吃吃菜,一会看看歌舞,间或的和旁边的娴常在说说话,而纪厉坐在正中也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一副平常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就要来了哦~~~下章或者下下章,可能口味略重,慎入,不喜者勿买。

间或这么多天才更新,不好意思了。。。嫁了人,家里事情就各种多。。。当然,苗青的懈怠也是原因之一。。。

92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九)

纪厉生辰第二日;承乾宫

姚玉欣坐在窗前;自昨日从乾和宫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在殿内虽纪厉未表示什么;但毕竟让徐盛撞见的是她和纪威抱在一起的一幕,如果徐盛将亲眼所见告诉了纪厉;以纪厉的性情,她真无法想象纪厉究竟会办出什么事情来。

喝了口菊姿递过来的茶,姚玉欣轻抚眉心;无论纪厉对她做什么,总是会念在对她的情谊,不会太出格的;可却难保纪威……想起那个温润如玉、对她一片真情的男子;姚玉欣心口便会微痛……

这一世注定是要欠他的了……

所以无论如何总是想他能够安好……

“在想什么?皱着眉头?”纪厉浑厚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姚玉欣瞬时一个激灵。

抬眼,周生生一脸恭敬神色的站在纪厉身后。

不用想,也知是纪厉不让人通报的,姚玉欣稳住心神,她把目光调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纪厉,试图不着痕迹从纪厉的脸色上看出他的心情。

可是却是徒劳,纪厉一身常服,面色淡的,看不出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可这个时候通常他应该是在勤政殿看奏折的,姚玉欣敛了心神,按着惯常的模样起身,行礼,“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事情不多,便过来看看,”纪厉单手一扶,止住姚玉欣的行礼,“又没外人,不用多礼了。”他扶起姚玉欣,带着她几步走到榻边,坐下,细细的看着姚玉欣的眉目,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昨儿个喝多了?”

“嗯,玉欣一向不胜酒力,几杯就会醉。”纪厉的话让姚玉欣心里一顿,她不知他到底是试探还是关心,好歹的压着心里的惊慌,应着纪厉的问话。

“不胜酒力就不要喝,又没人逼你。以后若是再有宴席,你的酒都换成果子酿。”纪厉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只是那张薄唇吐出的却是关心人的话,“免得又喝多了,你难受。”

姚玉欣看着纪厉刚硬的脸上确实隐有着关切之意,心里微微一动,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她怕说多错多,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也只淡淡的接到,“知道了。”

午后,是一天之中最为暖和的时候,姚玉欣又一直坐在窗前,身上都淡淡的染了些暖意,纪厉看着面前的娇人,如此的温婉顺遂,心情便好了起来,他轻挑嘴角,自怀里掏出一个簪子,“给。”

姚玉欣低头一看,纪厉手里拿的竟是那日她着梅香,想着去四皇子府还给他的蝴蝶侧翼流苏簪,当时就因着她一时被情所逼,乱了分寸、犯了糊涂,才会险些被顾素珍抓了把柄,而就是那次也是她初次知晓纪威对她的情谊究竟深到几何,让她更加了解了纪威的品性。

只是这簪子当日因着将错就错她已经赏给了梅香,今日怎么又出现了纪厉的手里,接过纪厉手里的簪子,姚玉欣满脸疑惑,“这簪子……”

纪厉看着姚玉欣脸上惊讶疑惑的表情,嘴角现出一个略微带着嘲讽意味的笑意,“朕送人的东西,还真没见过有谁会转赠或是赏人的。”

皇帝赏赐的东西再转赠也不是不可,但是她却是赏给了下人,“皇上那个时候还没贵为天子呢!”姚玉欣直视着纪厉的眼,“昔日的四爷将簪子赠给了我,那便是我的物件。既是我的物件,我想给谁,还不能给谁吗?”

并没有责怪或是降罪的意思,却召来姚玉欣的辩解,好在纪厉也未计较,他只听着姚玉欣状似指责,实在解释的话语,嘴角的笑意略微大了些个,“朕又没有责怪的意思,”话语一顿,定定的看着姚玉欣,“朕就是龙在潜邸时,也不轻易赠人物件,更不曾见过谁把朕赠的物件再转赠他人的,这个,你算头一个。”

从姚玉欣手里拿回发簪,纪厉接着说道,“现下朕取回这簪子,你要好好保管,可莫要再赠人了,这说起来还是朕给你的定情信物,它承载了朕对你的心意。”

看着纪厉手上的簪子,那上面通透细润的碧玉在细微的阳光中,隐有着光亮,姚玉欣精神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她因着纪厉的话思绪早已回到那相伴一路的温馨上,如果从那赠簪一日,他俩人便相伴一生了该有多好,那样便也就没有这许多的波折和纠结了,可也就仅仅是想想而已,姚玉欣思绪光电闪烁间,想着这簪子应是在梅香手里,现下却到了纪厉手里,心里不免担心,嘴里便接道,“梅香她……”

“嗯,”纪厉轻哼一声,“她有你照拂,自是好的很,朕也犯不着和一个婢女计较。”抬眼看向姚玉欣的发髻,语气已经放得轻柔,隐约还有些个笑意,“再说,朕也知当日你赠簪的实际情形,便更不会计较。来,朕给你插上。”

听出纪厉话里隐约高兴的意味,姚玉欣微一怔愣,纪厉今天在平常断不会过来的时间到了她的承乾殿,本就加重了她的担心,可打他进了这屋已然有了半盏茶的功夫,两人间的氛围却是如此的温馨,这确实让她有些意外。他现下语气里透着的高兴意味,是因为知晓她赠簪的前因后果吗?因为她为他大婚乱了分寸,为着他大婚要将发簪归还给他的举动而高兴?

姚玉欣低下眉目,就算是纪厉是为着他对她的影响力而高兴,可她将发簪赠给梅香的前因后果,纪厉是从何得知的?应该不会是梅香告诉的,那也就是说,必是有旁人,纪威不可能,贤亲王府的其他女眷也不可能,除非是纪厉安插在五皇子府的线人,那么,她昔日在五皇子府的种种可能都在纪厉眼里,这样想着,心下一时便五味杂陈,不知具体什么滋味。

而就在姚玉欣暗自琢磨的时候,却没发现纪厉一双黑眸猛然一紧。

原来姚玉欣发髻已然插好了珠翠,纪厉不知将蝴蝶发簪插在哪里合适,便随手取下了她头上的一个钗子,想和蝴蝶簪做个替换,可也就是因为这,纪厉便瞬间动了怒。

左手狠狠的攥住姚玉欣的手腕。

“疼!”姚玉欣呼痛的同时,手已经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拉了起来!她看向纪厉,却在看见纪厉一双布满阴霾的眼睛时,身子微微一顿,这情形太像她刚进宫的那天了,可明明之前氛围那样温馨,怎得一瞬间便如此天翻地覆,姚玉欣纳闷,“你干嘛?!”

“干嘛?”纪厉的声音微微的发着颤,显然是在忍着极大的怒气,他扬起右手,“哐当”,将手里的簪子掷在地上,“这个怎么说?你把朕当做什么了?霸王硬上弓的贼子?你竟如此的防着朕!”

叮罄罄……

姚玉欣忍着手腕传来的痛意,顺着纪厉的动作往地上看去,只见因着受力过大,那触着地面还略有几下弹动的簪子,不是他物,竟是之前她下意识便准备好的金钗,那金钗的尖端还裹着她特意镶裹好的白铜。

那白晃晃的尖锐直刺入眼,姚玉欣愕然抬头。

纪厉双眼充血,额间隐隐有青筋爆出。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他的怒火。听刁鸥说,纪厉一向很少动怒,即使动怒,情绪也是波澜不惊的,他坐镇南疆,杀伐决断,英明神武,就是被人背叛,险些丧命也仅仅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而在她入宫这短短几月间,纪厉已经是第二回如此震怒了。

果真如刁鸥所说,只有她才能轻易撩拨起他的情绪,她是他最为在意的吗?

“说话!怎么?哑巴了?”纪厉左手用力,将姚玉欣拉扯到近前,近乎贴着她的鼻尖,恶狠狠的说道,“朕这几月来的真心相待,你看不见吗!朕会对你用强?!”

那锋利的钗子是姚玉欣普一进宫时便费尽周折置办的,当时带在头上,无非不是不想遂了纪厉的愿,她终是不能做对不起纪威的事情。其实也就是进宫之初她有过担心纪厉会对她用强,但几月相处下来,那样的想法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至于后来还一直带着,一是习惯了的缘故,二是总是为保万一,她即使现下对纪厉动了情,可也过不了她自己那关,接受不了和纪厉欢爱的那种事。

想开口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如何解释。

腕间的刺痛直达心扉,姚玉欣哪里受得了纪厉这样常年练武的人的臂力,当时便吸着气,红着眼眶,好不容易才挤出个“疼”字。

“疼?”纪厉讥讽至极,“你这样没心肺的,也知晓什么叫疼!”他用右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朕这里才是真的疼。”

纪厉只觉心口嗡嗡的堵得慌,怒火也直顶脑门,想起昨日小太监给他报的话,便更是怒极攻心,他原是想着好不容易才和姚玉欣有所缓和,虽未明说,但他却有感觉,姚玉欣对他的态度多少的已经有所松动,即使刚得知消息时很是生气,却也不想为着那事,影响了他好不容易才和姚玉欣缓和了的关系。

一直确信姚玉欣不是对他没有情谊,即使一时割舍不下老五,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本就是人之常情,何况也有他之前的因素在里面,他原是不想追究的,可现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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