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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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直以来田宓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被证实了,只是她仍旧无法想象,田野究竟还背着她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而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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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听说田野从外地出差回来,田宓特意回了家,为他做了很丰盛的一顿饭。
帝都的天气越来越奇怪了,白天还是一片晴好,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却又淫雨霏霏了。窗外的雨仍旧不住坠下来,坠在玻璃上,水流簇簇,汇集成连天落地的水幕,田宓站在窗户边看得有些恍惚。
“小宓,你看什么呢?自己做了这么多菜,却一道也不吃。”
身后,田野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明润,满溢着关怀,她实在想不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居然会在背地里那样算计着自己,算计着这个家。
深深吸一口气后,田宓甜笑着坐回饭桌上,亲昵地替田野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哥,你还记得这道菜吗?这道鱼香肉丝,小时候你最喜欢吃这道菜,每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妈妈都会做给你吃。”
田野吃着鱼香肉丝,那双清俊的眼眸里逐渐闪现出一道柔和的光:“后来妈走了,你就特意学来这道菜,常常做给我。”
田宓也是微笑,她忽然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祝福他:“哥,生日快乐。”
“你不说我都忘了,”田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极为和煦地一笑,“难为你还记得。”
田宓慢慢走近他,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水润的眼眸里却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当然会记得,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并且绝不会忘记。在我心里,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你和萧珏不同、和欧文不同、和杨铮也不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度过过多少艰难的日子,你已经是我血肉里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了,哥哥,你懂吗?”
田宓念到“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加重,仿佛生怕他会忘了一样。
心被微微刺痛着,田野的手掌紧紧攥住身侧的木椅扶手,手背上的青筋也微微地暴起,但他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又稍带了一丝不同往日的低沉:“怎么应该高兴的日子,你说的这么严肃呢?”
田宓久久地注视着他,心跳得越来越快,忽而她又浅笑嫣然:“是啊,应该高兴的,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她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珐琅装饰的精美盒子,盒子轻轻开启后,柔软的黑色天鹅绒里静静地躺着一把乌黑沉重的钥匙。
刹那间,满室的寂静,犹如冰冻一般。
田野那英挺的眉心猛然一跳,他倏地站起来,目光锐利如鹰:“小宓?”
“哥,收手吧,”田宓周身颤抖,但她还是努力勇敢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你要的我全部都给你,停止再伤害爸爸、伤害萧珏、伤害这个家吧。”
第七十八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2(正'TXT小说下载:。。'
第七十九章,可怕的强/暴
正文 第七十九章,可怕的强/暴
田野*上浮现起极淡的笑,他抬起手:“这个你拿走,我对这把钥匙丝毫不感兴趣。”
田宓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口:“你对它不感兴趣,是不是因为你已经用卑鄙的手段把振东的资产偷偷转移了?”
田野微笑着走近她,伸出一只手抚在她的额角,语气缓慢的应了一声:“小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哥哥呢?”
“哥哥……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亲哥哥,爸爸也把你当亲儿子,我们究竟做错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害我们不可?”田宓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触碰,一双秀美如水的眸子似被火焰燃起。
田野的手倏地顿住,他慢慢地笑了,黑洞般的眼眸里浮起诡谲的漩涡:“田振业这一生一共做过两件错事。第一件是不该为了赶工期而偷工减料、粗心大意,害得我爸爸在施工现场坠楼而死;第二件是不该把我认作儿子,又分亲厚彼此,让我这一生一世都娶不到你!”
忽然一个耀眼的闪电透过玻璃盈满整个房间,同时印出田宓惨白如霜的面孔。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巨大雷响,眼前的整个世界都被震得晃动起来,短暂的晕眩过后,窗外的雨声更凄厉。
她微微眯着眼,退开一步,慢慢后靠,只觉得心惊肉跳:“你疯了……”
田野依旧是笑,笑得温润有礼,可是他的手已按住了田宓的肩膀,力气大得好似冷锐的狼爪:“可是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呢小宓,你原本是没有错的,你错就错在你已经知道太多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想干什么?”田宓只觉得自己被左肩被什么毒物狠狠地*着,刹那间冰寒彻骨,她惊恐地冲着门外大喊,“张姐……张姐!管家!”
“张姐不会进来的,管家也不会进来的,打从你踏入这个家门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再让你走出去。”田野一把抓起她,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他的声音森寒的像是一把雪光透刃的刀。
“你是疯子!你是*!”
田宓在他的怀里奋力的挣扎、嘶喊,她忽然意识到他眼里那份并不陌生的**,这种发现令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的战栗。
至于他到底要做什么,她不敢想象,她震惊的不敢想象!
“*?呵,记得我第一次向田振业要求振东的股份时,他骂我狼子野心。其实当时我真的没有多想,我只是看他老了,想帮他多*点心而已,”田野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大拇指顶起她的下巴,唇已恶狠狠地啃噬过去,像只饿极了的狼,“不过,狼就狼吧,我就是他亲手养大的一匹狼,你不要怪我狠,杀戮才是狼的天性!”
“不要!”
田宓失声尖叫,她只觉得胃里有一把炙烈的火在燃烧,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快要焦灼了,可是她的四肢却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
田野死死困住她的身体,一边用肩膀撞开三楼卧室的门,一边伸出手撕开她的胸前的衣服。
骤然而来的清凉令田宓浑身一个战栗,她拼命地捶打他,苦苦哀求着。可是田野非但不理睬她,反而咔嚓一声,随手将门落了锁。
随着那声锁响,田宓的心几乎就要绝望了,她不顾一切地哭喊:“哥……哥!我求求你!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求你助手,求你!”
“妹妹……名义上的而已。”田野顿住脚步,冷冷一笑,狭长的双眸中有说不清的目光闪动。
紧接着,他仿佛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刺激,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不住颤抖的唇,几乎将她的呼吸全部吞没,粗壮有力的手臂又紧紧地圈住她,令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
寒冷,透骨的冷,让田宓眼前这梦魇似的一切冷冻,那水火交融的地狱般的感觉,她真的好怕。
但是她不想认命,她不能任由他这样疯狂下去、错下去!
她不能!
田宓挣扎着,嘴上狠狠地一用力,便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田野被她咬得手劲一松,人也抬起头来。
“你敢咬我!”凝视着她嘴角的斑斑血迹,田野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接着将她狠狠地摔倒床上。
田宓的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钻心的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田野野狼一般已经扑过来,他十指白皙修长,怎么看怎么好看,却做尽了天底下最丧尽天良的事!
“啪——”
一声脆响,田宓坐起来打了他一个耳光,用尽全力,又趁他不备想要逃脱。
“想跑?”田野又是怒又是笑,一伸手就拽住她的小腿,将她活活拽了回来,那鹰隼般的目光仿佛是老鹰在看自己爪下死命挣扎的猎物,“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有多痛!只要一想到他们是怎样吻着你,抱着你,*着你,我就恨不得把你们千刀万剐!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你想跑?你哪也跑不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为什么!”田宓抬起那双绝望的眸子,身心都痛到支离破碎,却还是不愿屈服,“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田野忽然就笑了,笑得嘲讽而阴险:“我得不到你的心又怎样?人心反复无常,要来也没有什么用!我只要得到你的身体,把你永永远远地困在我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是,他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从前他心里还有奢望、也没有这样孤注一掷地把握,可是现在不同了,整个田家已经稳稳地*纵在他的手里,他再也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他再也不需要忍受了!
现在,他简直一分钟都不想等下去!
田野又扑过来,伸手脱下自己的裤子,那强壮*就像着了魔般朝她死死地压制过来。
黑洞洞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只有玻璃上的接天雨幕映在他亮得发白的肩膀上,田宓这才如梦初醒,她骇得魂飞魄散,用力咬紧自己下唇咬得溢出血来,以拒绝他的侵入。
感觉到她的厌恶和憎恨,田野用火热的唇齿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语气急躁而*:“你最好别反抗,你越是反抗,我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毁了你!”
在他的袭击下,田宓将脑袋一偏,落下两行屈辱的眼泪,可是忽然,她的视线却聚集在床头柜的那樽青花瓷上。
一刻也不再考虑,田宓迅速抽出手握住那樽花瓶的颈项,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朝着田野的脑袋狠狠地砸去。
头顶上割裂般的巨大疼痛令田野浑身一个哆嗦,眼前也不受控制地晕眩起来。田宓又惊又怕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慌忙从床上跳下去,大门已经被锁了,她推开卧室通往光景阳台的门,一路踉跄着跑到阳台的栏杆旁,下面就是被暴雨浇灌的花园。
意识到她要逃跑,田野忍住头上的剧痛,很快追过来,却看到她竟然坐在栏杆上,一半的身子已然腾空。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田宓揪紧自己的胸口,羞愤交加地看住满面鲜血的他,“我说到做到!”
此刻她的头发松散开来,被大风灌入的暴雨冲刷在雪白的脸颊上,她的衣服也凌乱不堪,湿湿地贴在胸房上,跟突显出她紊乱的心跳,和不稳的呼吸。
头顶上,闷雷还在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她那样娇小柔弱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仿佛摇摇欲坠。
不由得顿住了脚步,田野眸子里喷薄而出的火焰简直要燃到她的粉颊上:“你下来,一切好说。”
寒风刺骨,田宓却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她毫不妥协地死死盯视着他:“田野,从今天起,我会努力说服爸爸今后都不会找你的麻烦,振东集团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是你的。当然,除了我!如果你不愿意看到我和别的男人来往,好,我马上就离开中国,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但是,我也请你务必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田野狭长的双眸微眯,深深地看住她:“你说。”
见他松口,田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耐心等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才缓缓开口:
“第一,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不要再伤害爸爸,他已经老了,经不起你折腾了。”
“第二,我要你保住萧珏的位置,停止再和聂明祯联手,陷害萧家。”
田野就站在她的对面看着她,鲜血毒虫般蜿蜒在他原本清俊的脸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的目光也是从未有过的危险,有一瞬间,田宓几乎以为他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可是他没有。
“好,”半晌过后,他随口应着,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两步,“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你快下来吧。”
田宓的双手紧紧攥住栏杆,*却又向后挪动了一些,她目光决绝,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现在就以你亲生父亲周同福的名誉发誓,绝对不会食言。”
田野的脚步顿住,脸色霎时间变得铁青,目光锐利的几乎要将她活活刺穿。
心突突地跳着,田宓一遍一遍地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着萧珏,想着爸爸,还有菁菁杨铮,最后她缓缓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混着雨水淌下她清瘦的下颌。
直到现在,她还无法猜透田野的内心,他应该是在乎她的吧,可这种在乎只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
以他对权力的热衷和对仇恨的执着,又怎么可能会为她收手?
假如他不同意,那她就只有一死了。
可她宁愿死,也不愿再被他糟蹋,受命运的摆布!
良久良久,久到田宓都快要放弃了,她才听到死寂般的黑暗中,响起那低沉喑哑的声音。
“我田野,以我父亲周同福的名誉发誓,停止陷害萧家,和田振业,绝不食言。”
田野说完,转头大步大步地朝屋里走,透过窗户明镜般的玻璃,他看到黑暗如浓雾弥漫,而自己的双眼却似被火焰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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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苍绝的夜里,萧珏坐在振东集团的门口,眼前是迷雾般昏沉不散的暴雨,淅淅沥沥地,将这世间的尘土都冲刷干净。
他忽然想起那一夜,也是这样漆黑暗沉的一夜,帝都里的空气似乎都是压抑的,模糊的,而他在茫茫大雨中寻找田宓,一条街一条街的找,找的几近绝望,最后唯有烟草,才可以麻痹那种似要淹没一切的崩溃。
那次他找到她了,可是这一次呢?
他坐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很久,才看到田宓,她独自从车里下来,脚步虚晃,神情憔悴,连伞都没有打,只是麻木地任凭万千雨丝落在她单薄的身上。
那一瞬间,萧珏的心几不可知地颤抖着,他想也不想地冲上去,抓紧她冰凉的手。
再次看到萧珏的那一刻,田宓几乎就要崩溃了,她受的那么多屈辱和委屈全都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