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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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非常的清醒。你们这些女人,统统都是婊/子,统统都想背叛我,田宓是这样,甄淑妮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所以你们都该死。”田野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将她拦腰抱起,狠狠摔到沙发上,接着俯*压了过来。
汪小晴咬了咬唇,却发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薄弱,她又羞又怕地躲避着他的亲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田野,我求求你!”
尽管曾经她对这个男人万分痴迷过,但是现在的她早已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了欧文,从欧文发现自己流产的那一刻她就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背叛欧文!
可是她真的好恨,好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好恨自己竟然没有能力去阻挡眼前个恶魔的凌辱。
“求我?”田野却蓦地停下来,他的手指干净修长,牢牢地扳起她的下巴,眼神里竟有一瞬的恍惚,“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蒙昧不堪的记忆里,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也曾这样哀求过他,那时候他心软了、放过了她,可是现在,她还不是一样的恨他入骨、巴不得他去死?
是!他是*不如,他是活该下地狱!
甚至,曾经的曾经,他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可是无穷无尽的**和不甘心,早已将他逼得走投无路,除了继续错下去、继续狠下去,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杀戮,才是狼的天性。
田野微微眯起狭长的黑眸,俯*狂乱地亲吻起汪小晴的粉额,双手也野蛮地撕扯起她的衣物来。
堕落吧!就让他堕落吧!
这辈子,他早已没有回头路,既然注定尽不了天堂,就算下地狱又能怎样?
汪小晴骇得心胆欲裂,她就像个破娃娃般任他拉扯,没想到,逃了这么多年,却还是逃不出他的魔掌。
一想到自己又要沦为田野发泄的工具,她认命似的阖上眸子,几乎就要绝望了,可是她的脑海中却又避无可避地浮现出欧文那张云漾风清的温柔脸庞。霎时间,眼泪像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出,竟是止也止不住。
不!欧文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再次背叛欧
突然,汪小晴睁开双眼,低下头死死咬住田野的手臂,几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你敢咬我?”田野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接着又慢慢地逼近她,黑沉的眼底弥漫起猩红的血丝,似乎是在昭示着他的愤怒。
“我不是故意的,我……”汪小晴吓得一怔,恍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端。她仓惶着坐起来,一步步地向后退着,忽然手腕一软,没有扶住沙发的边缘,整个人从光滑的布料上蹭了下去,她痛得失声尖叫,地板上的花瓶碎片已深深扎入她的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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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二)
正文 大结局(二)
鲜血在淡褐色的地板上肆意的蔓延着,仿佛是蔷薇的带刺花枝,无比清醒地刺痛着田野的神经,他蓦地顿住,深锁着眉弯,弓下腰想去拉她:“小晴……”
“不要!求求你不要!”汪小晴却痛得惊叫起来,她的四肢百骸都痛得好像要胀裂开来,偏偏还是咬牙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一步步地往后退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我……我怀孕了……”
她无法忽视刚才在田野眼底弥漫起来的凛冽杀意,巨大的恐惧竟逼得她不顾一切地想要逃开他,可是她又该怎么逃呢?
见到她这个样子,田野紧紧抿住薄唇,幽魅的眸子倏地暗沉下来,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却还在隐隐发颤。
他忽然想起甄淑妮临死前看自己的眼神,虽然说那并不是他第一次害人,但在他看来,田振业的死,是死有余辜。可是淑妮呢?
淑妮就真的该死吗?
更何况,她死的时候,竟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田野……阿野……我求求你,看在我曾经为你付出那么多的份上,看在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吧!”见到他朝自己走近,汪小晴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她挣扎着爬到桌子脚,苦苦哀求着他,'。。'“我肚子好痛,真的好痛,医生说过,我不能再流产了,再流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小孩了,我求求你啊阿野!”
阿野……
这是初识时,汪小晴对田野的昵称,他第一次注意起这个女孩,就是因为这声“阿野”。记忆里,妈曾这样唤过他,爸曾这样唤过他,就连田振业也曾经这样唤过他,可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时隔多年,这一声“阿野”如今再听来,竟是那样的生疏、却又是那样的熟悉。
田野只觉得自己胸口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他俯*子将她拦腰抱起,眸色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温和起来,见她还想扭动,又沉声说:“你先不要乱动,我送你去医院,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汪小晴蓦地停顿下来,她有些愕然地看住田野,似乎是难以相信:“你吓死我了,刚才……刚才我以为你要……”
心口一点点地往下沉,田野的脸色开始微变,他把她放到后车座上,黑眸里漫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以为我要杀了你吗?”
“我……”汪小晴呆呆地望着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是啊,她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坏了?
田野却别过了头,他坐在驾驶座上,冷冷发笑:“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但是这件事情你以后要是敢多嘴一句,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他开的很快,汪小晴痛得嘶嘶直叫,却还是强忍着说:“我明白的,我会告诉别人是地板太滑了,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田野面无表情地说:“算你懂事。”
把汪小晴送到医院安置好后,田野以几乎极限的时速狂飚回自己的家,下了车他冲到一株卧雪的苍松面前,一拳拳发疯了似地捶到树干上:
“为什么你们都把我想的这么*不堪!”
“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如果你们多爱我一点!多关心我一点,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为什么!”
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树枝簌簌地从他的头顶落下,那样迷乱,那样疼痛,他都无法令自己停止发泄。
最后他终于筋疲力尽,坐在茫茫雪地里,他似乎也不觉得冷,只是慢慢地点燃了一支烟。
还要继续吗?
继续为了权力而不顾一切,继续为了地位而坏事做绝……
不,他咬牙牺牲了这么多人,精心谋划了这么多年,才得到今时今日的一切,若在此时放弃,那不是功败垂成?
可是,还要继续吗?
他的身边仍然危机四伏,聂明祯并不完全信任他,萧珏在暗地里算计他,连田宓也恨不得杀了他,但,他还要继续吗?
田野垂下眸子,注视着指间的这丛火苗,在暗无天地的黑夜里,它是这样的渺小和微弱,就像他曾经深深埋藏起来的良心。
仿佛被这小小的火焰灼伤了眼球一般,他蓦地闭上双眸,有一种被疼痛的滋味从眼底一点点蔓延到心头。
就在这时,医院的人却打来电话:“田先生,田老太太醒了。”
挂断电话,当最后一支烟在暗黑中熄灭,他告诉自己,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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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如雪的病床上,周雪柔缓缓睁开疲惫地双眼,那虚弱的样子好似一朵开萎了的杜鹃花,她微微侧了侧脸,依稀看到两个朦胧的身影,一个是田宓,另一个是……
“妈……”田宓见到她醒来,一下子就精神了,她扑上前惊喜地握住周雪柔枯瘦如柴的手,“今天下午周医生打电话说您的情况有好转,我和萧珏几乎都不敢相信,谢天谢地,您终于是醒过来了。”
“萧……萧珏?”周雪柔嗓音轻弱,连身子都似在颤抖,萧珏怎么也会来?他不是已经和田宓离婚了吗?
“是的,他来了,”田宓忍住眼泪,慌忙将身后的萧珏拽到病床前面,“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他才是你的……”
萧珏却倏地推开她的手,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既然她已经醒了,我去叫周医生过来帮她检查一*体。”
周雪柔的心仿佛被一股电流迅速地通过,她着急地抓住田宓的手,轻声叫住他:“萧珏!”
“你……你都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了什么?”
萧珏应声驻足,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却并没有说话,他现在心里很乱,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又要冒出这么多他难以面对的事情。
田宓紧抿着唇,看看萧珏,又看看周雪柔,然后低下头柔声说:“妈,你当时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医院里却找不到可以匹配的血液,如果不是萧珏及时给你输血,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她这么解释,既委婉地告诉周雪柔,萧珏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又避免了两个人骤然相认的尴尬场景。
萧珏心底不免动容,他转过身蠕动了一下薄唇,之后又迅速地离开:“你们先聊,我去叫周医生。”
门外,有一道黑影匆匆地转身离开,却恰巧被值班的护士撞到:“田先生,田老太太已经醒了,您不进去看看吗?”
田野一把将那个护士拉到走廊的一个暗角里,从兜里拿出纸笔写下一张支票:“这是封口费,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与此同时,他的黑眸里闪过一道志在必得的光亮,他怎么就没想过这层关系呢?一对结过婚生过女儿的夫妻,居然拥有同一个母亲,这件事要是传出去……
田宓见萧珏这样冷淡,忍不住出言安慰周雪柔:“妈,你别难过,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只是一时还转不过来弯,他总会接受你的。”
“我倒是宁愿他不要接受我,”周雪柔苦笑着闭了闭眸子,之后又猛然睁开眼,“对了,以后别叫我妈了,叫我柔姨吧。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田宓下意识地反问:“为什么?”
周雪柔看着窗外缤纷而落的雪花,叹息成雾:“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你们两个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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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的办公室里,萧珏坐在椅子上,似是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几张报纸,而他的视线却定格在报纸上的某一篇报道上,俊眉几不可察地薄蹙,唇角也微微轻抿。
直到小张一脸严肃的走进来时,他才把报纸轻轻反扣到桌子上,看上去波澜不惊的面容上也已起了细微变化:“怎么了小张?”
“杨议员请您私下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小张警惕地看了下空荡荡的办公室,附耳过去,压低声音说,“首相大人那边似乎有所行动。”
“哦?”萧珏缓慢弯起唇线,神色却深得格外难以捉摸,“这几年我一直谨小慎微,他能抓住我什么把柄?不过拿一些捕风捉影、不足道哉的小事来混淆视听罢了。”
小张皱着眉头说:“您还记得三年前您私下走过一起车祸的案子吧?就是刘市长女儿的那个案子。”
萧珏有些懒倦地靠在猪皮椅背上,脸稍稍侧向窗外,那一层薄薄的玻璃外面,连日的雨雪早已停了,清宁的天空里逐渐漫出火烧般灿烂的紫霞,那样美丽,却又是那样的短暂。
刘市长女儿的那个案子,就是欧文母亲的案子,他又怎么不可能不记得?
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案子,他才会和田宓闹得不可开交,也正是这个案子,他才会失去自己和田宓的第一个孩子,乃至失去了她。
“萧议长?”小张见他愣神,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萧珏收回飘离无限的视线,嗓音平静依然:“嗯,有话你就直说。”
小张说:“现在刘市长因党风问题被人告发贪污受贿,在接受纪检委调查的时候,他在背后反咬了你一口,说当年那起交通肇事案,您也曾滥用职权,给下面人施过不少压。”
萧珏浅淡地笑了笑:“这件事你怎么看?”
小张迟疑了一下:“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恰好是一个调查你的好契机,我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珏垂下翘密长睫,凝神寻思,片刻后他看看手表,对小张说:“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早有防备,你去通知咱们的人一起去开个短会,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掌控住*风向。聂明祯这个人老奸巨猾,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最擅长的就是煽动民众的情绪,这一点我们倒是不得不防。”
“好,不过……”小张从公文包里掏出厚厚一沓文件,语气里不乏忧虑,“萧议长,田小姐父亲的那个案子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我总觉得事情似乎进行的太顺利了些。您确定要继续管下去吗?也许这是个陷阱呢。”
萧珏将小张手中的资料,拿过来迅速地浏览着,刹那间,偌大的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一丝细微的有点紊乱的呼吸,过了半晌,萧珏才低声说:“你不用*心那么多,只管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好。”
小张看住他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是的,萧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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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的冬雪下的没有个尽头,天空黑压压的,仿佛近黄昏,田宓茫然的走在街道上,忽然有人拉住她的手,大声地咒骂她:“你就是一个祸水,是个害人精!”
“你妈被你克死了,你爸被你克死了,你后妈在医院里生死不明,现在连菁菁也因为你变成这样,你还想祸害谁?啊?”
她惊恐地捂住耳朵,大声地嘶喊:“不!不是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要害人,我真的没有!”
“我的好妹妹——”
蓦地,有人附在她的耳畔,亲昵地低语着,带着丝残酷的笑意:“你就笑吧,很快你就会笑不出了。”
不!不要伤害萧珏!
想到这儿,田宓猛地起身,记忆又浮上来,那是下午的时候,她无意间翻到一份报纸,头版上是一张萧珏大大的侧脸,旁边打着大幅的红色标题——“议会议长萧珏与其前妻原是间接兄妹”,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作解释:“萧珏是前首相大人萧兰成的私生子,而他的生母竟然就是他的前任妻子田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