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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调戏良人-第59部分

小说: 调戏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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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他的话,邢黛月笑笑,勉强喝下翁墨清递过来的汤。
  希希又说:“再大不了今年我不要生日礼物了。”
  翁墨清又夹了块排骨放入希希碗里:“生日照样过,礼物也照样有,小孩子开开心心就好,别的不用你操心。”
  三月,希希的生日临近,邢黛月问起翁墨清孩子的生日怎么过,他说去翁家开派对,请几个熟人和小朋友就可以了。
  至于礼物,他也没想好,年后工作又开始忙碌,新城的工程进入第二期,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至于连儿子的礼物也忽略了。
  为此邢黛月跟他生气,晚上回来就冲他发火,说他不讲信用,翁墨清松松领带,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邢黛月隔着浴室门数落他,态度蛮横不讲道理,导致翁墨清洗完出来脸色沉得滴水。
  “瞧瞧,瞧瞧,说你两句就给我摆脸色。”邢黛月一屁股坐到化妆台前,盯着镜子里气呼呼的女人生闷气。
  翁墨清过去,把手搁在她稍显圆润了点的肩上,缓了缓脸色:“你最近怎么了,脾气那么大。”
  邢黛月才发现最近是有点神经质,老是动不动就发火,做什么事都不顺心,看什么人都想说一顿,希希都让她吓哭过一次,翁墨清更不用说了,就是当炮灰的命,外头公事忙得紧,回家就给她一顿骂,有时候他都觉得莫名其妙,起初还以为她因为孩子的事不顺心,就让着点,哪知最近她越来越任性,说不好就动手,翁墨清低头,瞅着胳膊上,都是她挠得痕迹。
  “累了的话就睡觉,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你老惦记着,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翁墨清好心地劝,又被邢黛月当成奚落了,她站起来,抄起柜上的润体乳朝他砸去:“你嫌弃我了,觉得我烦了,不想听我说话了,还是不想要孩子了,说的好好的,再生一个,就我一人操心,你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压根一点不放在心上!”
  翁墨清摸摸被砸痛的眼角,神情再一次冷下来:“我给你去热点牛奶,你一会儿喝了早点睡,我还有点事,晚了就在书房将就一晚,别等我了。”
  “你现在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房?”
  “亮亮,你别无理取闹。”
  “是不是不想过了,你说,是不是啊!”她揪着他的衣服摇着他的脖子,满脸通红,喷火的双眸一动不动怒视着他。
  翁墨清掰开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抱起她放到床上,拉好被子,把灯光调暗:“你太累了,早点休息。”
  翁墨清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新鲜的牛奶带入小锅里用慢火热着,兹兹的声响在安静的厨房里响起,跟脑子里邢黛月吵闹的声音混在一起,翁墨清烦躁地关了火,端着杯子进房。
  她已经睡着了,估计睡前还在置气,嘴巴抿着,睡得很不开心。
  咕噜噜翻了个身,被子踹走一半,翁墨清给她重新盖好,闭了灯,又去隔壁房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娃娃才去书房。
  翌日,邢黛月醒来的时候翁墨清已经去上班了,锅里有热好的早点,她端出来,又去叫了希希起床。
  两人吃过早点,邢黛月送他去了幼儿园,回来时坐在车里,人隐隐有点不舒服,她下车买了瓶冰水,一灌入腹里,胃就闷闷的,越发难受了,平时大冷天照喝不误的冰水根本入不了口。
  她撑在垃圾桶旁休息了会儿,一位路人经过好心地问了句:“大妹子,没事吧?”
  邢黛月直起身子,勉强说:“大姐,麻烦你扶我去车里。”她伸手指了一下,又软趴趴地垂下。
  那大姐很热心,给她送进车里,见她闭着眼,脸色煞白的样子,又好心地说要送她去医院,邢黛月看她没什么恶意,就把驾驶座让给她,自己躺倒在副驾驶座上。
  翁墨清接到汪丽人电话后匆匆赶回家,大冷天的,跑得匆忙就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连外套都落在了办公室,汪丽人从房间出来,说:“一个月了,胎气有点不稳,你多陪陪她,下午我把希希接我家住晚。”
  翁墨清说了句放心就进去了。
  邢黛月正趴在床上,蔫蔫的,听见有脚步声,她掀了掀眼皮,眼底带着泪光,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翁墨清过去,抱起她走到沙发边,放在膝头。
  “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气无力:“我没胃口。”
  “我给你做好吃的,让你换换口味。”
  “你昨晚没回来睡啊?”她突然转移话题。
  “看我文件太晚了,就在书房眯了会儿。”
  “哦。”她闷声道,“我以为你生我气了。”
  “怎么会。”他拨开厚重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亮亮,谢谢你。”
  邢黛月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微笑:“谢什么?”
  “谢谢你带给我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再写两章就结文了。明天还写怀孕琐事,后天回家,路上得耽搁一天,不更了,大后天(6。25)再放正文结局,迟来的洞房花烛,好好肉一把,憋死了。。。
    
    ☆、Chapter86

    邢黛月听了,懒懒地动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有点吃味地说:“说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我怀了孩子。”
  翁墨清拉住她的手指送到嘴边咬了口,邢黛月抽了抽,拿迷人的大眼睛瞪他。
  “怎么有了孩子这性子还倒回去了,你可越来越幼稚了。”
  “哪有。”声音轻轻的,明显软了下去,底气不足。
  “没有啊,莫名其妙冲我发脾气,又把希希骂哭又把我砸伤的,这些是谁干的?”他好笑地低头,眼底氤氲着一股湿气,萦绕在瞳孔周围,非常好看。
  “我又不是故意的。”邢黛月很委屈,她怎么知道自己最近脾气起伏那么大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今天得知时也很惊讶,还问了医生好几遍。
  “医生,没搞错,真的有了?”
  四十岁的妇科大夫明显很不满她质疑的语气,放下写体检报告的笔,伸手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镜:“小姐,我们医院的医生不至于连有没有怀孕都检查不出来,你要不相信,随便去找个中医,搭下脉,他也能告诉你。”
  邢黛月把这个跟翁墨清说的时候翁墨清说她太紧张了,邢黛月说现在貌似更紧张了。
  翁墨清突然低下头,把侧脸靠在她的肚子上,听了会儿,说:“我听见宝贝说妈妈不要紧张,因为一切有爸爸在,会没事的。”
  邢黛月听了嘟了嘟一直翘着的唇,娇嗔地飞了他一眼,继而又不满地指着肚子说:“它是宝贝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也是我的宝贝。”
  “两个都是宝贝,谁知道你在叫谁?”某个因为孕期激素分泌过多的女人又开始扯住一个无关紧要的称谓大发脾气。
  翁墨清秉着孕妇最大的原则,完全迁就她:“那就一个大宝贝一个小宝贝。”
  “那希希呢,希希是什么?”
  她可真是一个也不落下,翁墨清眼角和嘴角都在抽搐,太阳穴还凸凸跳得欢:“你不是没有胃口吗,我去给你弄好吃的。”
  “站住。”翁墨清刚起身就让她给喊住,邢黛月从沙发上跳下,不顾翁墨清慌张的眼神光脚冲到他面前,两手又开始掐上他的脖子,“转移话题啊,你敢给我转移话题。”
  “咳咳。”怀孕后女人的力气大得可怕,翁墨清一顿憋气,脸通红,“亮亮,我要死了。”
  邢黛月见他那副喘不过气的样子才松手,后知后觉地拍拍他的背:“还好吧?”
  翁墨清重重咳了一声,捞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厉声正色地警告她:“以后,不许随便跳来跳去,不许不穿袜子,不穿拖鞋就下床,不然,天天喂你喝补药。”
  补药多半是中药,难喝的要死,邢黛月当即垮了脸,翁墨清说:“听清楚了?”
  她点点头。
  “那就乖乖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一会儿再来叫你。”
  “不许再去睡书房。”孕妇娘娘记性紊乱,这思维不知又跳到哪去了。
  翁墨清刚起来又坐下,无比认真地直视她的眸子:“好,不去。”
  “不许不理我。”
  “好,不会。”
  “给我骂了也不许还口。”
  翁墨清心想,我啥时候还过口。
  “还有吗?”
  “还有,给我挠了也得笑。”她可是注意那天他去看胳膊上的伤口了。
  “不哭行不行?”给人揍了还得笑,这是什么道理。
  “那我光脚下地去。”话音刚落,她就一把掀了被子。
  翁墨清伸脚,她冰凉的小脚,圆润的指头刚好落到他的西装裤上。
  邢黛月得逞地笑,翁墨清无奈地点头:“好好好,肯定笑,肯定笑。”
  ……
  邢黛月怀孕的事情一直瞒着家里的那个小的,直到希希过五岁生日那天。
  周日,翁墨清不用上班,邢黛月也不用去学校听课,希希提早通知了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齐聚翁家。
  周望廷景柔也来了,希希看见他们很高兴,干爸干妈得喊个不停,景柔抱起他掂了掂:“希希长壮了呀。”
  “不止我,妈妈也胖了。”
  景柔朝沙发上的女人看去,果然是丰腴了一点,脸上和胳膊都有了点肉,看着精神不错,她放下孩子坐过去,问:“身体怎么样,难不难受,吐的厉害吗?”
  邢黛月拥着抱枕笑说:“就是脾气有点大,孕吐倒没有。”
  景柔看向一边跟周望廷谈笑的准爸爸,那人也是英俊倜傥,精神抖擞,只是跟女人比,还是有点憔悴。
  “墨清倒是瘦了点,看来受了不少苦。”景柔意有所指。
  邢黛月冷哼一声道:“他受什么苦,孩子在我肚子里,又不在他肚子里。”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身黑色皮风衣的男人潇洒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大大的袋子,希希眼尖,先看到那个大袋子,再看了眼男人,冲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三叔!”
  “小子,还没忘了我啊。”叶祁幸动了动腿,甩不开他。
  “三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希希怎么可能忘得了。”
  这把叶祁幸逗得,哈哈大笑,狭长的桃花眼环顾了下屋子里的一干人等,最后在周望廷身边落定,嘴角一翘,双眼一眯,那意思是:看到没,你儿子都夸我帅。
  希希一把夺下他的礼物,抱得紧紧地说:“可我妈妈还是嫁给我爸爸了,说明我爸爸脑子比你好使。”
  叶祁幸石化,翁墨清挑眉:到底是我儿子。
  叶祁幸送的礼物跟他人一样风骚,是件小赛车服,红黑相间,希希穿了很拉风,早上,邢黛月刚带他去理过头发,原本可爱的西瓜太郎头被烫成了纹理卷发,清晰的弧度发丝,时尚又赶潮流,配着这身赛车服,站在大厅中央,王子范儿十足。
  “左林,好看不?”他问身边的朋友。
  叫左林的男孩看了眼说:“希希,你三叔对你真好,这件真的很好看。”
  “这不是最炫的,前几天我爸爸做的钢铁侠盔甲那才叫帅,改天我带你上我家看看。”
  叶祁幸竖着耳朵听了在一边吐血,这还啥也没开口,又一次被人比了下去。
  小的忽悠不成,去忽悠大的。
  只是这个大的貌似更不好忽悠。
  “干嘛?”邢黛月挑了个果肉送入嘴里,酸酸的味道散开,她满足地眯眼。
  “不干嘛啊,看看你行不?”
  邢黛月摆了个大方的手势:“随便看。”
  叶祁幸摸着下巴,这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珠圆玉润的,肤色似乎更好了,当即脸就纠结了。
  邢黛月看他那样,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
  叶祁幸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真心后悔,早知道先下手为强得了。”
  邢黛月诡异地一笑,叶祁幸当即头皮发麻。
  下一秒——
  “二哥,三哥说……唔唔!”大喊的女人嘴巴让人捂住,眼睛还一动不动地瞄着蹙眉赶过来的男人,类似SOS的光线从眼底咻咻发出。
  “嘿嘿,二哥,我们闹着玩呢!”叶祁幸赶紧松手,把刚刚还幸灾乐祸,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硬挤两滴泪出来的女人推到他怀里,“呃,我去跟小侄子玩。”
  邢黛月趴在翁墨清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翁墨清拍了拍说:“闹够了?”
  邢黛月慢悠悠地离开他,擦擦笑出泪的眼角:“真无趣。”
  “有孩子的人了,别老跟老三胡闹,磕着碰着可怎么好?”
  “哪有那么脆弱,我们又不是打架。”
  “不听话就喝补药,正好我妈化疗结束每天需喝中药调养,你再闹挺也跟着去医院。”
  “……”
  晚上,小客人们走了,周望廷,景柔,叶祁幸三人也相继离开,客厅里就剩下翁邢两家人。
  邢黛月跟着翁墨清去厨房做夜宵,餐桌旁就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钟情面无表情地坐着,头上戴着顶帽子,眼神不时飘向正跟汪丽人说话的孩子。
  汪丽人抬眼瞅了她一眼,轻声说:“希希,上你奶奶那坐去,姥姥腿酸。”
  希希迟疑了一下,钟情有点难堪,喝了口水说:“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那么老了,端着个面子做什么。”汪丽人阴阳怪气地说,刚好让端着饺子出来的两人听见。
  邢黛月拿眼神责怪了汪丽人一眼,转而对儿子说:“希希,快给你奶奶盛碗饺子。”
  希希看了爸爸一眼,后者点头,他乖乖地够着大勺子,小胖手笨笨的,握不稳,哆哆嗦嗦地一晃,汤撒了一手,钟情赶紧坐下,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转而又训斥两个大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做这些。”
  邢黛月和翁墨清对视一眼,互不做声。
  钟情给孩子擦完后拿起勺子,热情地招呼希希:“来来,奶奶给你盛,奶奶盛得好吃。”
  晚上,汪丽人先一步去车里等着,邢黛月和翁墨清站在钟情的房门口悄声说着话,十点一过,希希出来,轻声说:“奶奶让我哄睡着了。”
  邢黛月笑着摸摸他的头:“真乖。”
  小孩子被夸奖总是很开心的,他骄傲了会儿,又想到什么问:“妈妈,你说过的,要在五岁的时候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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