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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心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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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啪”得一声,予问忍无可忍重重打了他一个巴掌。
  这是第二次,她扇他耳光,第一个是瑞瑞的死,这一次,是他这种情况下依然还想强占她,而更让她羞辱与不可原谅的是,刚才在他的粗野下,她的身体早就开始敏感发颤,急欲与他结合。
  这个巴掌打僵了他。
  望着她明明已经快涣散,却依然警惕盯凝着生怕他轻举妄动的眼眸,贺毅一阵刺痛。
  “我当你的药,不好吗?”抚着传来辣感的俊颊,他喃声自语。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和自己老婆(做)爱,不是和上厨房一样简单吗?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艰难?
  现在的他,该如何拯救自己的婚姻?他茫然,根本找不到一点出路、一点办法。
  “做梦!”她冷冰冰。
  果然。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才能不再恨我?”他苦笑着僵然问。
  “除、非、你、死!”她一字一句。
  除非他和瑞瑞一起死了,她才会原谅他!
  这个答案,憾住贺毅,让他一阵心伤。
  真的没有办法吗?
  “贺太太,就算你再恨我,我也不会放掉你,我们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他蹲在她面前,哀伤诚然道。
  要怎么做,她才能不再怨恨他,甘心和他牵手走完一生?
  但是,她象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死命得将自己的指甲嵌入掌肉,通过尖锐的痛楚感,才能让自己保持一点冷静。
  “我们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这简直是奢望!
  但是,一个念头劈入她的脑海时,她的唇角已经先抹开了笑容。
  “贺毅,我说过不多不少,今晚我也做三次!”她凝着他的眸,字字句句,“但是,对象不是你!”她一向说到做到。
  贺毅艰难地咽咽喉,“我不会答应的,我——”对于这段婚姻他已经够小心翼翼到生怕出一点点的错误,为什么一切还是太迟了?
  “我和你成为一样的人了,我才有可能原谅你!”她唇角的笑容让人惊心动魄。
  倏地,他怔问,“你什么意思?”
  “你出轨一夜,激情三次,而我报以同样的数字,我们的婚姻才能找到平衡点,才能继续下去!”她用最后一丝冷静,来折磨他。
  这太荒谬了!
  他的朋友中,确实有玩得很疯的,甚至还有(换)妻换着玩,但是,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情。
  “想让我们的婚姻走下去?那么,你现在松手!”她扫了一眼他紧抓着不放的掌,“你清楚我的个性,不是今天也是明天!这是唯一的办法,泄了我心头之恨,我们才有未来的可能!”三次的数字永远还在那里,他想怎么躲都躲不过!
  泄了她的心头之恨,他们才有未来的可能?贺毅整个人都怔住了。
  “现在,我被人下药的情况下犯的‘错误’,你不是还可以心理舒坦一点?”她是永远的谈判高手,知道敌人的弱点在哪里,“你开只眼闭只眼过一夜也许就能取得我的原谅,我们平静走完一生,和我们明天就离婚两个选项,哪个比较适合,哪个比较划算?”
  他不离婚!但是,开只眼闭只眼……
  真的能找回过去吗?他的心间滑过绝望。
  “自己也没多干净,不要奢望自己的老婆会替你守身如玉!”她不屑道。
  他怔然松手。
  而她,马上站了起来。
  “你乖乖的在家,等我犯了错误回来吧!”手扶到门把的时候,她冷然讥笑。
  贺毅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一回头,他肯定发疯。
  这是对他背叛婚姻的报应吗?闭了闭眼,贺毅希望这疯狂的世界是一场恶梦,他可以快点清醒过来吗?心,太痛苦、太绝望,让他不愿面对现实。
  开了门的予问,发着难耐的高热,软瘫在沙滩小王子的怀里。
  她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已经花光。
  “我们马上走!”
  收到命令的沙滩小王子,急忙扶着她匆匆离开酒吧。
  车没开几步,她已经春心大动,燥然难安。
  “宋姐,要不就在这里吧!”见她一副很难忍受的样子,沙滩小王子把车开到了稍暗的巷,讨好道。
  她抬着炽热、焦躁而迷茫的眸,发现这条巷好熟。
  沙滩小王子把她的座椅已经放平,自己整个人都趴了过来,熟稔的就想吮咬她的颈际。
  一夜三次,这是她今晚对贺毅对自己的婚姻一定要实施的报复,但是——
  身体炽热难耐的同时,胃里却一阵作呕,当沙滩小王子的吻游移到她的胸前时,她想忍受,但是,发现真的好困难。
  “快点往前开!”她一把推开了沙滩小王子。
  对方愣了一下,但是,还是马上遵命爬回驾驶座。
  “停!”开出了这条巷,她马上看到一栋熟悉的大厦。
  某人的家和酒吧一条街只隔了一条路,就算步行也只需五分钟而已。
  在沙滩小王子的欲言又止下,她迅速下车,脚步凌乱的匆然上楼。
  气喘吁吁奔到一户门前时,她肌肤的热度已经高得吓人。
  她狂按着门铃,十几秒后,手捧着盛着温开水的马克杯,赵士诚来开门。
  “怎么这么晚?……”对她的意外到来,赵士诚有点惊讶,更惊讶的是,她马上“砰”得一声速度很快地关上了屋门。
  “做我的药!”
  “什……”他根本还不懂她说什么,迎面凑上的唇,已经吻去了他正想开口的余音。
  欲火在燎原,不给任何机会,她动手就扯开了他身上的睡袍。
  马克杯掉到了地板,杯中的开水,晕开了一地。

第十六章
  舌与舌纠缠在一起,赵士诚根本来不及多问一句话,已经被她推到沙发上“就地正法”。
  错愕又狼狈的赵士诚想挣扎,但是被她强压在沙发上,她柔软的唇,带着渴切的索求,将他吻得狂热又炙烈。
  她全身躁热,完全爆发的药性下情欲大发,体内似乎有一个火轮在翻转,碰到他微凉的体温后,予问不时发出了轻微餍足的娇吟声。
  让赵士诚觉得自己现在就象盘中美食一般,她享用的很急迫、很畅快、又很——
  不满足。
  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
  赵士诚藏在衣料下的身材极有料,被她扯得几乎都曝露在空气中的健硕胸肌让人一览无遗,落在现在的她眼里就象最性感的诱惑,让她的身更加蠢动,炽热而焦躁,本能地在他身上乱摸,通过微凉的体温寻求着解脱的慰藉。
  惨遭袭胸的赵士诚,被掐得很痛,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的手已经一路乱摸下滑,甚至模到了他——
  赵士诚急忙闪躲,避开着她的唇、她的手,纠缠中,他的生理反应早就被挑起。
  但是,他才一避开,就马上被她又吮又咬的缠上,拉扯间,赵士诚几乎已经半裸。
  “宋予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再一次避开她时,赵士诚有点恼羞成怒。
  但是,她凝视着他,眸心泛着泪的样子,让他撼住了。
  “出什么事了?”他又问,用力锁住她乱惹祸的双手,伸腿制压住她,不让她再轻举妄动,这次,他问得口气掺杂了太多的柔和,“是不是喝多了?”她的双颊绯红,不断的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的样子,很难不让他有这样的联想。
  “不是……我、我被人下药了……”予问狼狈到眼泪都挣扎出来了,幸好他的力气很大,她被锁住的双手几乎无法动弹,让她不会羞愧到再对他上下其手的蹂虐。
  现在的她,无法保持清醒,只是迫切希望着有个男性身躯快点进入自己的体内,好解她身上燎原的(欲)火。
  这象色情狂一样的自己,觉得很羞愧很狼狈,让她无法忍受自己的丑态,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赵士诚倒吸了口气。
  她被人下了下流药?怪不得!
  “问,别怕,我这里有针,我给你打一针,你好好睡觉!”他急忙安抚。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是病情最不稳定的时刻,所以,他家中备有镇定剂。
  说完,他松开她的手,起身就想去药箱里拿针剂。
  但是,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的她,才刚一得到自由,马上又控制不住自己,迫不急待地扑倒了他。
  又被扑进沙发继续被又吮又咬又抓又扒的赵士诚,纠缠间,根本无法起身去取针剂,更别提针管上药也需要时间。
  “问,你清醒点,拿出点自己的意志!”他大吼,声音扬高,是因为他也很狼狈,现在的他已经被她扯得只剩下一件四角裤枚,同样也被撩拨得很高的男性(欲)望,令人羞耻到证据清晰可见。
  被训的人,泪水无意识地掉,她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她的一生,需要意志的地方太多太多,但是今晚,她不想再坚强下去,想允许自己懦弱。
  “我需要你!”予问凝着他,眸底满是情欲,“我很难受……我需要药……如果那个药,是你……我可以接受……”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让他呆住了,她的吻再次吮上他的胸肌时,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地说,如果那个药是他,她可以接受?这句话,对他心房的冲击以及影响力真的很大。
  什么道德,什么底线,在这一刻全部都挣扎了,很想冲了,很想不管了,跟着心的方向就好。
  一瞬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脑海中仿佛万花筒绽放着五颜六色的绚丽,日夜渴念的娇颜就在眼前,用如此渴望的眼神望着他,让身为男人的他,怎么有理智拒绝?他无法深入思考,主动圈上她的纤腰,怀中柔软的娇躯,让他无法自制地俯近她……
  失控的火,一触即发。
  她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裙被褪了下来,他的掌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姣好、如此火热。
  就在他的理智完全将要丧失,他的欲望将要捣入她灵魂的入口时——
  只听见——
  “三次,要我三次!不多不少,正好三次!”迷红着颊,紧闭着眼,她慎重交代。
  一颗斗大的眼泪滑下,让他的胸膛,有了水痕。
  又热又凉,像铁锤,敲醒了他的知觉。
  他急忙将她推离一点,果然,明明气喘吁吁,娇吟连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哭得像个孩子。
  总觉得,眼前一切,其实并非出于她的自愿。
  “为什么是三次?”敏锐问道的同时,赵士诚也恢复理智慢慢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和杜晓雯做了三次……”一问一答,予问脑袋还是很混乱,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没有任何药物下,一夜三次,多么讽刺和激情的数字。
  予问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真的很失败。
  “所以?”赵士诚的心在往下沉。
  “我也要……找人做三次……报复他……”说完的同时,予问几乎又没什么耐心了,又开始扯他,娇躯再次缠上他的身。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无预警地,几乎将近全裸的予问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在他的肩头,予问的胃不舒服的快呕出来,半撑着染着情欲色彩的水眸,她迷离发现,他把她扛的位置是浴室。
  “我们的第一次……要在浴室进行?”她迷蒙带媚地问。
  没有人回答她。
  直到,她被他不客气地置在宽大的浴缸里,迷迷糊糊的予问正想爬出去,莲蓬头上冰冷的水柱一下子就洒了下来。
  她被冰得轰得睁大了眼睛。
  赵士诚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正拿着蓬头往她身上淋水。
  半裸的她,被淋的整个人看起来极狼狈。
  冰与火,予问形容不出来,冷水打在身上的感觉,极舒服又很痛苦。
  “士诚,我——”她扒向他,他很高,她半蹲着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腰间,很顺手,她正想干脆褪却他仅有的底裤。
  “宋予问,别惹我生气!”不客气地拍掉她的“贼”手,冷水又淋向了地的脸,让地清醒一下。
  “你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找狗咬一口回来才罢休吗?作践自己,就是你的报复方式吗?”他厉声质同。
  他很生气,因为她的不自爱。
  被冷水淋得稍微找回一点清醒的予问被吓到,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赵士诚这么生气。
  “不许爬出去,自己拿着蓬头,等我回来!”他依然扳着脸,语气严厉。
  予问被训得一愣一愣,咽咽喉咙,缓慢地,她还是接过了蓬头,动都不敢动,继续让冷水淋着自己的脸和身。
  赵士诚用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里,拿了浴巾,再用最快的速度,到书房拿出医护箱,取出针管,马上上药。
  所有动作,他只花了不到一分钟。
  予问还蹲在浴缸里,她依然举着蓬头,冷水依然打着她的面,她依然一动不敢动。
  赵士诚迅速丢开了她举着的蓬头,迅速替她脱掉湿透了内衣和内裤,整个过程中,他目不斜视,眼睛只盯着她的脸,不该停留的地方没有多瞄一眼。
  他用浴巾包好她,当她收紧双臂,死命抱着他的腰的时候,他没有再拒绝。
  只是,不备间,她的臂间传来了一丝刺痛。
  有针扎入了她的体内。
  “有了‘解药’你不会痛苦了,好好睡八个小时就会没事了!这里很安全,我会守着你……”她听到那道能让她无比安心的沉静嗓音在安抚着她。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沉中,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他打横抱起,送入了一个都是他的气息,温暖而安心的被窝里。
  最后的意识前,她莫名地一阵动容,热浪冲击上了心房,扯住他温暖的掌,象想要握住生命里唯一的一丝温暖,不想放,不愿放……
  上断头台的前一刻,被无情的慢性折磨着,就是这种滋味吧?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呵,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睬着油门,贺毅一路狂飙,凉风灌入大开的车窗,他却毫无知觉。
  他飙了多久的车?他不记得了。
  想到她现在在另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作乐,他就心如刀割,痛到麻木。
  “砰”得一声巨响,几乎自毁形式,他的车和迎面而来的一辆同样速度很快的跑车猛然相撞,他的额重重击向方向盘,额头的鲜血流淌了下来,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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