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天价弃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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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易绍伸手揉了下不舒服的脖子,轻咳了两声,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的视线落落到面容红白交错,眼神慌乱而惊恐的元宝身上,嘴角弯出了一抹胜利的邪笑,眼中尽是兴奋与蔑视。
再难搞又如何?他一样搞定了她。
“过来!”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元宝咬牙不动,和易绍也不催她,就是从胸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自言自语道:“良子的电话,我翻……”
元宝虽然害怕他再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听他要在这时候找安慕良,却再也顾不上害怕地扑过来抢他的手机。和易绍自然不是想要给安慕良打电话,眼角瞄到她的行动,他立即不动声色地移了下姿势,让元宝本来的抢夺变成了投怀送抱。
“呵呵……”和易绍笑着伸手不客气地抱住她,“宝贝儿,原来你这么想我啊!”
元宝不答,伸手要打他巴掌,但这一次他可学乖了,她手才扇下来就被他捉住扣到了背后。人也被她迅速地抱着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了他腿上,这在夫妻间是一个最亲密的姿势,但在陌生男女这里,只是一个禁忌。
知道自己骂他没用,打也打不过,不要脸也比不过他,元宝绝望地眯上眼睛,不挣扎也不反抗了。
只余脸色无奈的漠然着,本该如桃花一样粉红的唇瓣泯成了悲怆的惨白色。
她就是一只误闯了天鹅湖的丑小鸭,傻傻地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像来去的邻居一样长成一只美丽的天鹅。可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丑小鸭再怎么长大,也只能是一只丑鸭子而已。
和易绍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元宝的安静,他以为她还会拼死拼活地跟他反抗,所以他用自己不会伤到但也让她无法挣扎的力量抱住了她。他调笑着作势要去吻她,她以为他会躲开,但是她放弃了挣扎,已经认命了。所以,他本来是恶作剧的吻就正正地落到了她唇上。
元宝没有反应,和易绍却猛地僵了一下,他连忙退开。
她没有掉眼泪,脸上只有漠然没有伤心,但是为什么看着她这样,他有种想要扇自己两巴掌的罪恶感觉。
他连忙抱着她站起来后,赶紧松开,正要开口解释,两个人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起来。
顿时二人同时寻找,和易绍还有心情笑道:“原来咱俩用的铃声一样啊!看来爱好也是一样的。”
元宝没理他,这铃声是安慕良设置的她懒得改,鬼才跟他爱好一样。
是元宝的手机响,余珍珍打来的,电话才接通,余珍珍就在那边紧张道:“宝宝,我今天,我今天看到和易绍了。”
他都拿的是她的手机给她打的电话,这通报,会不会太晚了些?元宝用手背捶着自己抽疼的额头,淡淡道:“我知道。”
“他,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余珍珍问得很小心,元宝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她捶着头的力道也跟着加重:“没事,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别到处乱说。不管是对谁,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余珍珍连忙保证,“宝宝,我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舒服,你怎么了?”
“我昨晚熬夜了,你别担心。自己要好好保养身体,别太累了。嗯……知道的……好,先这样,拜!”挂了电话后,元宝颓然地靠着身后的吧台,无奈地对和易绍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和易绍不答,反道:“据我所知,当时是你那个姐姐把你骗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不怪她,反而直到现在还对她那么好?”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元宝冷笑了一声,她对他本来就没有好感,经过今天的事后,厌恶更深了三成。
“好好好,与我无关!她当然与我无关,她又不是吉吉。”倒像是习惯了元宝在他面前的刁钻一样,和易绍不再生气,他笑着挥挥手,“行,你回去吧!”
元宝站着不动,这事不解决,始终是一个隐形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炸到她的生活支离破碎了。
她在等他提条件,他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不可能没有要求的。虽然她才是整个事件的受害者,但是因为有了吉吉,她就成了没有立场,只能任人鱼肉的那一方。
“怎么还不走,难道你要跟着我一起离开这酒店的房间?”和易绍明知故问地调笑着。但元宝没有笑,就那样冷漠地望着他,和易绍笑着笑着就没趣了,他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不会告诉良子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当然不会说,那又不是真的。
元宝还是不动,她根本就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没有要求才是最大的要求,没有束缚的口头说法将来他可以随时反悔。如果他真的把安慕良当最好的朋友跟兄弟,就应该在记起来之后直接忘掉,而不是把她叫来这里欺负她。
他都保证了她还不走?和易绍晒笑:“怎么,你想赖上我?”
元宝没应,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她拿起自己的包,从吧台上取了安慕良的钥匙到去拉门。但是门被反锁了,没有房卡根本开不了,她回头看和易绍,和易绍立刻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看别处。
臭女人,敢鄙夷我,你就等着吧!爷还怕等不到你请我帮忙开门?
“过来开门。”叫是叫了,不过这口气,怎么让人听来这样不爽?
“你喊什么?我听不到!”和易绍不看元宝,他骚包地拨弄了下额前掉下来的碎发,他时常在镜中看到,自己这个姿势,可帅了!
元宝气得咬牙切齿,但无奈人在屋檐下。她忍着愤慨,努力好声好气道:“你过来帮我开下门。”
“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跟谁说话?”和易绍洋洋得意,以为元宝还会再退一步,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走过来,拿起吧台上一瓶酒就往地上狠狠一摔,还故意摔在他脚下。
‘啪’的一声,玻璃与紫红色的液体四溅,和易绍的裤脚和鞋子袜子都没能幸免于难。他恼火地瞪向元宝,但元宝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再次拿起一瓶,还往他脚边摔。和易绍赶紧让开,无奈道:“得,姑奶奶您消消气,我给您开门,开门了好不好?”
这什么女人啊!凶也不怕,打也不怕,她要不是良子的女人,他肯定直接拖她进屋里,丢到床上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好好地将她驯服到底。→看书吧…。kanshuba。org←
和易绍似乎是认输的话语与乖乖开门的动作,没有让元宝冰冷的心情有半分回温,独自一人进了电梯地力地倚着墙站着,只觉得说不出的累。
到了楼下大堂,手机响起来,元宝拿出来,见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两秒接了。
“你到哪儿了?”话筒里面,是和易绍的声音。
☆、两难&境地:欺骗,说或不说都为难
如果是之前接余珍珍那个号码时,元宝还想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但现在,她只恨无能将和易绍千刀万剐,自然是记得的。冷漠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和易绍沉默了一下,道:“没事,就让你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说完,就挂了电话。元宝表情冷冷的,电话线一断,她立刻将那个号码设置成了黑名单。而屋里面,和易绍正拿着手机直砸自己脑袋喃喃自语:“妈的,你脑子坏了,干嘛不说干嘛不说……”
元宝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出酒店大堂,在门口的时候跟人擦了一下,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有人迟疑地唤她:“你是,柯元宝吗?”
元宝听到了,但她装作没有听到,没有回头。
那个跟她撞了下的人,是尹秋锦。
尹家做的是房产业,但尹秋锦因为从高中时就喜欢宣名容,为了让他看到自己的心,大学时她放弃了企业管理学,跟宣名容一起专攻国际酒店管理课程。从国外留学回来后,直接以优异的成绩被亚容天伦录取,成了酒店的客房部经理。然后在三年后的上个月底,八月二十六号与宣名容订婚,正式成为亚容天伦的准总经理夫人。
早在跟宣名容订婚那一天,尹秋锦就听叶莲娇说在四中门口碰到了柯元宝,那时她听了就很不舒服。没想到今天居然还在亚容天伦碰到了,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不怀疑的。
当然,尹秋锦毕竟出身名门,素质自然不能跟叶莲娇那种当街骂人的比较。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怀疑柯元宝到酒店就是来找宣名容的,然后小三遇上她这个正室心虚了,所以她叫她她也不理。
尹秋锦心里很不高兴,表面却不露声色,她笑着大步走过去拦住了闷头走路的元宝,似乎才确定她的身份一样,她‘惊讶’道:“呀,元宝真的是你啊,我叫你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元宝心情不好,对上尹秋锦热情却虚假的笑脸,她不客气地应道:“我们很熟么?”
读书那会儿,她们两个的关系算不上好吧!那是自然的,情敌关系,能好得了吗?
她出身见不得人,偏偏宣名容就是喜欢她。
尹秋锦是富家千金,宣名容却对她不屑一顾。于是,柯元宝就成了尹秋锦眼中那个害得她被宣名容冷待的罪魁祸首。
说到底,尹秋锦跟那个叶莲娇就是一路货色,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而已。尹秋锦更无耻,做了坏人还要装淑女,她以前不是没被尹秋锦带人暗中教训过的。那时候她小,才十六岁,被她说得多了竟然真的傻傻地觉得自己对她不起,所以很多事她能忍则忍,不能忍的也忍着。好在尹秋锦虽然过份,但到底也不过是一名高中生,还威胁不到她的人身安全,高中生涯也就这么忍着过去了。
可是现在,元宝的想法不一样了,她看够了世情冷暖。观念也在慢慢变化,以前总想着凡事息事宁人,得过且过就好。但总有那么一群人,天生就拥有着自我高贵其他人皆低她一等的优越感,你的退让在他们看来都是应该的,他们不会感激,只会得寸进尺。
十年过去了,柯元宝再不是当初的柯元宝,她已经慢慢习惯了,在自己有限的力量下,绝不再凭白无故地让人欺负,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
尹秋锦显然想不到从前任她欺负的柯元宝会变得这么尖锐,看来叶莲娇说的是真的。这女人因为坐过牢出来,变成了女流氓,脾气嚣张着呢!尹秋锦心里很不高兴,但看着这里都是人来人往的,她只能忍住怒气,仍然热情亲热地笑着要来拉元宝的手:“瞧你说的,咱们不是……”
元宝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道:“你想说什么直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
“我们都是老同学了,多年后偶遇,我想请你去我的办公室里坐坐也做错了吗?”尹秋锦一脸的委屈。元宝漠然道:“我们没那么熟,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终日带着一张假面具做人,不累吗?
其实元宝知道,尹秋锦说起来也可以算得上一名优秀的望门名媛。有才华有学识,有相貌有手段,还有一副温和客气的好笑脸,仿佛对谁都一视同仁。可是她这位名媛却有一个死穴,那就是宣名容。如果宣名容能对她一心一意,让她心里觉得有保障的话,只怕她不会把自己内心里那嫉妒的一面表现出来。
但是很显然宣名容没有做到,快十年了,尹秋锦看到柯元宝,仍然暗藏谨惕与敌意。实在是因为当初他们在学校时感情太好了,让她这个只能躲在二人影子后面被人遗忘的第三者永远也忘不掉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年半心酸历程,所以看到柯元宝,还是看到在亚容天伦来往的柯元宝,尹秋锦没办法不想起当初。
似乎,柯元宝将再次不幸地变成了尹秋锦的眼中钉肉中刺。
尹秋锦拉住元宝的手不让走,她想问的话还没问出口,想侧面敲击警告的话还没有让她知道,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尹秋锦微笑道:“元宝,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说咱们也做了三年的同班同学,你难得来我家酒店一次还被我碰上,我怎么能不尽下地主之宜呢,快进来吧!”
我家?地主之宜?呵……说来说去,还是想用这样的话来评击她,让她搞清楚谁是主谁是宾罢了。她不会以为她是来这里找宣名容的吧!元宝嘲讽地轻笑了一声,她出狱七年了,嫁给沈舒后来京城也快三年了。亚容天伦就在这里,她若当真有心找宣名容,何必等到现在?
这女人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元宝挣不开她的手,便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了,只不过今天第一天开学,我得去学校接我儿子回家。”
“你,结婚了!”尹秋锦很惊讶,也很惊喜,握着元宝的手不再需要她挣扎就自动松开了。
元宝不想被她当成假想敌,哪怕没兴趣跟她寒喧,却仍然耐着性子应道:“是,我儿子今年六岁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是吗?真是瞧不出来啊,都十年了,感觉你还像当初那样一点儿也没变,却没想到都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妈了。”尹秋锦似乎很热情,但说了这么一长句话却没有再提问题,显然已经没有再与元宝交谈下去的意思了。元宝识相地与她客套地寒喧了两句,搭了一辆开到酒店前方广场上的计程车离去。
到了医院楼下,辛苦地做好一套若无其事的轻松表情上楼进病房。因为安老太爷和萧玫都在,安慕良就没有问她这一次出门的事情,这件事就算是如此险险地揭过了。
和易绍像忽然从元宝面前失踪了一样,电话短信还有威胁条件什么的都没有,甚至吉吉出院那天他都没有来,就是派了人送来了一大堆的礼品。
元宝有心不接,可是想到那人是安慕良最好的朋友,她若表现得太明显,以安慕良那么聪明的人,怕是很快就能发现问题。
元宝害怕他知道然后打碎这一切平静幸福,但是她内心里其实并不愿意瞒着他把他当傻子,怎么办?
元宝陷入了无法决择的两难境地,时常晚上睡不好觉,总是半夜醒过来。
安慕良一直细心关注着她,自然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只不过他试探性地问了两次,元宝都转移了话题,他也就不勉强她说了。元宝在等他第三次询问,只要他问第三次,她就告诉他,可是他没有再问。
吉吉开始上学了,姚月贞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曾经被打到受伤住院的事。安家的人,果然没谁敢再找元宝的麻烦。萧玫虽然还有那么点儿不甘不愿的,但也开始把她当儿媳一样疼着了。元宝仍然在安慕良上班的时候,被他打包带着,与他一起上班下班,每天早晚绕过几个小区,亲自接送吉吉上学并回家。
偶尔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