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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此情未完待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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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前几天小媳妇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他又恢复之前的装逼,语气里面还是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我吓了一跳,最后乖乖给他指了路。

    好像挺满意我的配合,他一路开着车狂奔,40分钟的路程,他愣是只开了二十多分钟。

    在一片寂寥苍翠的松柏林旁边,他终于把车停下熄火,然后说:“下去走走。”

    在自己村里面,我还真没有闲情逸致跟他*,坐定在那里,我说:“就在这里说。”

    林至诚没立马应我的话,而是盯着我看了不下两分钟,这才缓缓开口。

    一张嘴就很凶。

    他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耍我好玩是吧?”

    我怎么就耍他了。

    他放不下别人还来招惹我,那才是最耍人的。

    抿着嘴沉默了半响,我终究憋出一句话来:“不是。”

    似乎对于我的冷淡很愤怒,林至诚忽然一个蹬脚踹了一下车门,一把拍在方向盘上,继续凶巴巴地说:“不是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大半夜的跑出去找你,还把所有可能知道你去向的电话全打遍了?你出息了啊,周沫,你还真有出息。我之前怎么就看不出你那么出息呢?这头跟我好了,转身就能跑了,你他妈的这套跟谁学的!”

    第一次见他那么激动,又凶巴巴的,我被吓了一跳,生怕说多错多,今晚就没完没了了,于是我只得继续沉默。

    可是我越沉默,他越愤怒,有点气急败坏地扯开安全带,他一个俯身过来贴上我,盯着我就说:“你不是很伶牙俐齿么?现在没话出了?什么意思,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我很想说,林至诚,你拉倒吧,你别装出一副很在乎我的样子。

    你犯不着。

    我们不过认识了几个月而已,我们还没爱到那种就跟偶像剧里面的男女猪脚那种地步。

    你的心里面有孙茜茜,那你有本事就找孙茜茜去,我的眼睛里面容不下一颗沙子。

    可是,我最终让这番话烂在心里面。

    是的,我懦弱到了那种地步,我怕我提起孙茜茜的时候,他的脸上会闪现出连绵不绝的异样,哪怕他只有表现出有一点点在怀念过去的样子,都会让我的心四分五裂。

    多么可笑的人性。

    曾经他只对我笑一笑我就能感觉到春风拂面,而现在哪怕他把一半的心分给我,我还是觉得少得可怜。

    什么时候,我竟然变得那么贪婪了?

    越想越难过,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眼睛差点就要变成兔子眼了,估计红红的。

    一看我这样的反应,林至诚直接懵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而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懂得很快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很快他收起那些激动,一把抓住我的手,放轻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故意那么凶的。我找了你一晚,你还关机不接我电话,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实在没法给他说我就因为他说了关于孙茜茜的梦话才跑了的,也知道如果我继续沉默下去,肯定没完没了,于是我说:“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谁知道,就因为这句话,他忽然又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脸一下子阴冷下去,黑沉沉的就跟快要下雨一样。

    僵持了好一阵,他盯着我问:“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了?”

    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眼眸里面的怒意越演越烈,我下意识地往外面挪了挪,想要离他远一点。

    可是,已经迟了。

    很突兀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下车,然后在我猝不及防中忽然把车的位置调低,就这样飞快地压过去。

    被他完全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他的唇潦草又狂乱地落在我的脖子上面,他的手急促地要解我衣服的扣子,就算再蠢我也知道他想干嘛。

    一想到这里有人打渔,也不知道今天的潮汐是什么,我生怕被人看到,这样我肯定没脸再回来这了,就急急忙忙地推他说:“林至诚,你别这样。”

    可是,他就跟聋了一样,还是在继续他的动作。

    随着衣服扣子被扯开了两颗,我急了。

    一急起来,我提高声音就骂:“林至诚,你神经病是不是?“

    这下,他听到了,抬起头来,他恶狠狠地说:“对,我就是神经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神经病,才会什么事也不做,甚至连确认都没有,就开快十个小时的车跑来这里,被你这样冷眼相对!”

    在我被他这番话吓得噤声的时候,他在我的小腹上面拧了一把,继续狠狠地说:“不是喜欢变来变去吗,不是喜欢后悔吗?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招惹了我,没那么容易脱身的!”

    啰嗦完,他忽然坐过来,用他的脚顶开了我的大腿。

    我穿的是很短的睡裙,他这样一动,就全被拖到了上面。

    手手脚脚又被他禁锢住,我根本没法阻止他,我的气势终于弱下去,我说:“你别这样行吗?“

    扫了我一眼,林至诚硬生生地说:“不行。”

    我咬了咬唇,终于败下阵来,声音越来越小:“求你了,别在车上。我没后悔。” 

155我太贪婪了

    我深怕自己只要展露出哪怕一丝不开心的样子,就会将他陷入更加纠结为难的境地,我竟然不忍,我竟然心软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我强行将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热泪硬生生地压制下去,我说:“我没事。”

    我说完,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肯定会有点饿吧,飞机餐肯定没对你的胃口,我给你熬了汤,喝点再去睡吧。”

    然而,当我正要站起来,林至诚却将我用力地禁锢住,他自顾自地说:“我过去没两天,杨桥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飞了过去。她原本就跟客户比较熟,谈判的时候她也出席了,还为宏德争取了不少优势,她也是宏德的股东,我没法开口让她别掺和。总之,我当初没给你撒谎,而我不想你来接机,是不想你太晚了还在外面奔波,也怕你看到杨桥在,心情不好。至于刚才为什么别开你的手,是怕场面失控。”

    我循例地噢了一声,像是为了催眠自己也像是为了让林至诚宽心一样,我没问为什么怕场面失控,我依然是若无其事地说:“我没事,知道了。我去给你舀碗汤。”

    可能是我走神了,打汤的时候,刚刚热好的滚烫烫的液体泼了一些在手背上,那些灼痛随着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起来而侵袭而来,还好春装还没上阵,我把冬衣的袖子拉过来一些,将这些会增加现在疲于奔命的林至诚的愧疚感的伤口收起来,然后把汤给他端到了桌子上。

    让我最恨的是,他偶尔总有名侦探柯南一样敏锐的触觉,我的手在他的面前不过是晃了一下,他就一把抓住,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袖子挽上去。

    他盯着那一块通红看了不下五秒,忽然眼眶微红,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说:“我给你上点药吧。”

    他在给我涂膏药的时候,头顶正对着我,他的头发乌黑发亮,促使着我无法控制地用另外一只手覆了上去。

    林至诚低着头,他的声音沙哑着,他说:“别乱摸了。”

    而药物在伤口上发挥了作用,我感觉到一阵凉凉的,刚才的灼痛慢慢被淡化,最后变得若有若无,没有了这些痛,我甚至都有错觉我刚才压根没有被伤到。

    朝着林至诚扬了扬手,我说:“好了,我不痛了。”

    林至诚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盯着我看了十几秒之后,他忽然一个猛然地将我拽进怀里,狠狠地抱住,什么也不说。

    在这漫长的沉默里面,林至诚的手臂越环越紧,我有点快要窒息了,就推了推他说:“别这样。”

    林至诚忽然松开我,转而用双手捧起我的脸,他盯着我说:“周沫,我太贪婪了。我一方面用自以为是的方式在弥补自己对别人的亏欠,另外一方面又深怕你离我而去。我错得离谱。最伤你的那个人是我,是我林至诚。”

    我的目光纠缠上他的目光,我从他的眼眸里面看到的不仅仅是愧疚,那些复杂的神色我难以形容,他就这样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周沫,你介意我我三十岁的男人,后面一无所有重新来过吗?”

    我怔了怔,林至诚已经继续说:“我想把宏德的股份,全部给杨桥,还给她,我就不欠她什么了,我可以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我跟她断绝往来,你也不用再委屈了。我再也不管什么狗屁的风度了,我也不管欠着还是不是欠了。我们可以去湛江,或者去徐闻,过一些简单的日子。这套房子还值个几百万,我另外几套也可以出掉,我们去过一些简单的日子,重新来过,怎么样。”

    我完全愣在那里。

    过了良久之后,我才缓慢地说:“你别傻了。”

    他确实是傻了。

    我可能不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但是我知道,在林至诚他的骨子里面,财富与成功,也是他的灵魂的一部分。

    他的傲气,也需要他的高高在上来成全。

    像他这样的人,永远无法作为一个如同我这样平凡普通的人存活着。

    他无法跟我一起,接地气地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计较着那一块几毛。

    他无法像我一样,看肤浅或者深度的tvb,他的生活里面大多应该是国际国内的财经新闻。

    他无法像我一样,脱掉他头顶上面的光辉,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因为他是林至诚,他是周美英的孙子,他是显赫家庭里面出来的人,似乎财富和成功才是他的铭牌。

    当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以爱为名拥抱在一起,其实结局早已经决定。

    我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却很快抬起头来,我装作不经意地继续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其实我,累了。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一段爱情,不仅仅只让我走一遭的地狱,我还需要无数次的轮回。

    原来它也不像是游戏里面那样,打怪就能升级,也能满血复活铩羽归来。

    我忽然第一次觉得那么疲惫不堪,一点儿想一起走下去的勇气都被消失殆尽。

    看看吧,这种不适合的爱情,就是将两个人同时毁掉的过程。

    而我已经毁得面目全非了,我为什么还要拖他一把。

    我就这样推开他站起来,我说:“你喝汤去吧,我帮你收拾一下衣服。”

    我知道,现在所有的平静下,暗藏着我再也无法平息下来的心。

    杨桥不是有他林至诚的孩子吗?而我不是很难再生育吗?

    既然他们是同一类人,那么就由我来做最后的一次成全,我就会成全他们,我会成全林至诚的愧疚,我会成全杨桥的守候,我也成全我自己,我成全自己的简单平凡,我成全自己的海阔天空。

    等到我把孙茜茜还有刘晓梅一并送回去地狱,我就走。

    都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需要远走高飞来解决。

    虽然我的远走,未必确实能高飞,但是我却想过一些没有他,却哪怕活在想念里面掉眼泪却也好过现在三人行,杨桥步步逼近,他节节败退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而我委屈丛生的生活。

    人生没有多少个十年,更没有跨不过去的坎,多少错落有致的荒唐,总需要一个人来鼓起勇气去了解。

    而我想,在后面,我会感激自己成为了这段故事里面最爷们的那个女人。

    我一边在思维的废墟里面奔跑着,不断地动手给林至诚收拾衣服,他很快把碗洗好了过来,他把行李箱拉过来,他的拥抱又涌过来,他抱着我说:“周沫,我们尽快怀上一个孩子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环腰抱起。

    整个过程,我如同木头一样麻木回应,而他,哪怕看起来眼神空洞,他却似乎乐此不疲。

    当那阵温热留在我的身体里面,我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推开他,坐起来背对着他穿衣服,我说:“林至诚,我明天要回去湛江一趟。”

    他的手环过来,他说:“我陪你。”

    我把他的手摘下来。

    我需要先提前习惯一下,我要提前重新习惯一下,没有他的拥抱是个什么样子,我要提前为我的决意离开做足准备,我要提前预习一下再一次失去他,我会是怎么个样子。

    我装作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说:“不用啊,你去忙你的。我是以前的一个同事结婚了,请我去喝喜酒,我就回去喝喝。”

    我说完,又把他刚覆上来的手摘下去,我说:“哦,对了,就是你出差的那一天,你奶奶过来了,她说想你了,让你有空回去吃饭。”

    林至诚却执意再将手覆上来,他说:“周沫,你这样让我特别害怕。”

    我笑了。

    我很开心的样子说:“你害怕什么?”

    林至诚的眉头蹙起来,他的眼眸敛起来,好一阵才说:“害怕你会不辞而别,害怕你会再一次逃开我身边,害怕一眨眼,你就不是我的了。我也害怕,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个家,一转眼就崩塌了。而我,始终还是一个人。”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搭话。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还没剥掉衣服就狠狠地拿花洒清洗自己,我的眼泪在哗哗的流水声的掩盖中终于唰唰落下,流过我的脸颊,它这样廉价与难以存在,它很快跟那些温热的水混合在一起,齐刷刷地流到脚下,最后变作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就如同这一份看似浓重却其实轻薄的感情一样,它很快也会变作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在这段感情里面,我除了获得伤痕,还有什么?

    我开始迷惘了。

    我就这样抱着肩膀蹲下去,无法控制地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孤独感吞噬,可是我却不得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样的我,比那个工于心计的我更让我讨厌万分。

    我成了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

    我就这样坐在那里,心无旁骛地掉着眼泪。

    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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