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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45部分

小说: 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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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乔淡淡一笑道:“顾西,我那时在想,我的课是有多糟糕呀!除了最初的那两个星期都来上课了,后来就一半缺席,剩余的不是睡觉、就是看其他课的书,最离谱的是织围巾!”我那时是打定主意,一个优秀的中趣系的大才女要鄙视英趣。可能是我重生的青春叛逆期靠后,行为也有点特别,具体表现为:尊华抑洋。

难道他喜欢坏学生,所以喜欢我?我心中组织着语言和方案,怎么样才能娓婉的表达清楚,又不伤害别人。

但是,最后出口一句恶俗的话:“薛老师,你是个好人。”

颁发好人卡了!我又咬着自己的舌头,曾经我从哪里看到过,说当异性表白时最讨厌收到“好人卡”。

“薛老师,我以前年少无知(前今世加起来三十好几了),您多海含。”我很少对他用敬语,平常都笑嘻嘻叫他小乔老师,他自然知道三国时有个美女叫小乔,其实敬语也是一种暗示。

薛乔微滞,又道:“我记得第一个学期时,你参加勤工俭学,负责扫学校后门附近的趣渊大道,简直就是一只猴子,花样百出,扫完后,看到干干净净的道路,还要得意洋洋放一句话:我胡汉三会回来的!”

呃?咳!

那时确实是这样,刚上名牌大学心中其实很兴奋,十年磨一剑,觉得自己就是那种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的人物。我觉得真正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新的路就在脚下,虽然还要勤工俭学,却并不怎么辛苦。那种无法述说和宣泄的成就感浇灌着我,不同于骄傲,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我觉得生活原来是那样美好。

那种快乐是摆脱世俗和人言的自我欣赏和满足感动,似乎除了裸奔,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特别是在那种情况下,当时那里没什么人或者都是陌生人,而工作时间也要半个多小时,不免会无聊,俺所有的不安份因子就暴发出来了。

什么“拿扫把的不一定是扫地婆,也可能是哈里波特”(女儿看过春晚),或者把扫把当大刀耍上几招“泰山压顶”“横扫千军”“苍松迎客”“金鸡独立”“有凤来仪”“雨雪纷纷”。也有另一个原因,自己那时已经开笔写小说,其实暑期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写,我觉得这样还是一个新手寻找灵感的好方法,比如怎么写招式。

我有时也会深情玛丽苏地背一背古趣、诗词,从《郑伯克段》到《曹刿论战》、从《苏秦连横说秦》到《宋玉对楚王问》,从李白到杜甫。都是小学、初中六七年的苦功背下来的。除了为了考试,我重生后早就决定大学就学中趣。到了高中倒是不怎么背那些了,因为高中其他课程才是真正的挑战。

也许是重生造成了错乱和成人的思维长期压抑童年心性造成的性情释放。我第二次童年活得像个大人,不喜欢如小孩子一样玩,只喜欢读书,真正长大了反而像个孩子。

薛乔道:“我下班时都从后门走,第一次见有个女生在那耍时,我还以为是傻子,细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学生。后来,我发现你经常旷课,因为我从来不点名。女生向你这样情况的,还真少见。。。”

我打断他:“薛老师,少的不一定是好的,这种稀少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啊,薛老师,我饿了,那有家湘菜馆呢!”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在薛乔的建议下,各怀心思地看了一场电影。出了电影院,薛乔买了一大束红玫瑰给我,我头皮发麻地捧着,他坚持送我回家。

终于到了我住处公寓楼下,我彬彬有礼朝他微微鞠躬,道:“薛老师,谢谢你!呃,其实我心底一直很尊敬你,你明白吗?”

他眉头微微一皱,顿了顿道:“顾西,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并不打算这么快回国的。我来S市,不是为了游玩,是特意来找你的。”

原来就几乎透明的窗户纸也捅开了,我真不知如何拒绝一个一直尊敬的长辈。

“薛老师,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

“所以,我会对你很好的。”

“薛老师,我只当你是老师和朋友,这样不好吗?有很多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女生喜欢你。薛老师,千万不要被杂鱼晃花了你睿智的眼睛。”

薛乔深深凝望着我,带着浓冽的忧郁和不安。

“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女生自有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去爱,与我何干?”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镜片后的眼睛深深看着我,道:“老师和学生只是过去!我现在也不教你了,甚至明年你就毕业了。我们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现在是什么年代?谁说我不可以爱你?我不要你尊敬我,我要你也爱我!你可以说我疯了,是的,我也无数次觉得自己疯了。我曾想忘记你,可是就是忘不掉,到了最后我一点都不想忘记你。虽然,思念像刀一样时时凌迟着我的心!你不知道,曾经我怎么样压抑自己将你拥入怀中,怎么样克制自己惊世骇俗地吻你!除了你曾经的英趣老师,我更是一个男人!”

“我。。。。。。”

“你是不是还想着展括?”

“不是,我。。。。呜。。。。”

薛乔双手齐用,猛然捧起我的头卢结实地吻住,我惊呆了,当他的火热的舌头滑入侵略时,我回神,一急,使劲推开他。

“薛老师,我们不可能的!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很感激你的真诚,但是我不能因此而接受。”

薛乔痛苦地看着我,双目发红,“为什么?”

“因为我!”

一个俊拔绝世身姿从十几米外停车场的方向缓缓而来,黑色俊挺的西装与幽幽夜色溶为一体,凉凉的夜风吹动他的发丝乱舞。凤眸泠泠,浓睫如扇,长眉斜飞,俊鼻巍峨,脸若刀刻,不是陆放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无多费话,求花。看在作者快被趣冷得冻死的情况下还不弃坑的份上。

流血事件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陆放的语气斩钉截铁,凤目阴翳,如寒风扫落叶一般扫过我和薛乔。

薛乔看着陆放大吃一惊,固执摇着头,愤然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 ?'…'她不可能是你的女人,这不可能。。。。。。”

陆放用力搂过我,凤眸危险地眯着盯着我,冷冷开口:“宝贝,你来告诉薛老师!”这句浓浓的霸道命令,我竟然无法违背。

我低着头,头皮发麻,喃喃道:“薛老师,他,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以后的法律上和事实上的丈夫,她唯一的男人。”陆放补充一句,又不容置凝道:“薛老师是小西尊敬的人,那么也是我尊敬的人。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也相信你对小西一片真心,所以,我破例原谅你刚才的孟浪。同样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我可以对你坦白地说,下不为例!”

陆放夺过我手中的玫瑰花束,递给薛乔:“抱歉,我不允许我的女人接受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的玫瑰花。”陆放顿了顿语气稍稍放缓,“去找真正能送花的女人吧,我祝福你也幸福。”

“LILY!”陆放大声喊道,突见一个女子在不远处跑过来,相貌绝美殊丽,不是何家丽是谁?

“帮三哥送薛老师回酒店,注意安全。”陆放说了句广东话,我也没听懂。

“是,三哥!”何家丽点点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眼神复杂地看着薛乔。

我正奇怪打量何家丽,心想她为什么也在这,陆放一言不发搂着我走向公寓。

“顾西!”

我转头看见一向风雅淡然的薛乔泪流满面,脸上竟然一片死灰,我心中酸胀愧疚不已,不禁顿住脚。

我忽挣开陆放的怀抱小跑到他面前,双手轻握住他的冰凉的大手,淡淡一笑,抬头望着他:“薛老师,谢谢你爱我,你这么好的男人看上我这种女人,我很荣幸。我会记住的,但请你忘记!”

我踮起脚尖儿,仰起头在他泛着苦涩的唇上轻轻一吻,他已木然。

“请珍重!”我松开手,颔首,转身而去。我不再回头,爱情不需要太过虚伪的同情和圣母,那才是真正的讨厌。

陆放的俊脸冷得吓人,攥得我手腕手疼,急行如风。

我心下正惴惴,偷偷瞧了瞧他,他无法收敛起阴翳的凤目微微抽动,灯光下,长睫落在眼下的一排翦影也轻轻摇曳,我背脊不禁冒出冷汗。

电梯门忽关闭,俊拔的身姿暴起,陆放猛圈住我的腰背,吻又凶狠又愤恨地压下来。

我唇上疼痛,尝到血腥味,健魄的体格将我挤压在电梯壁上,撞得我背脊生疼。我正感觉透不过气来,电梯终于叮一声开了。

我正暗叹:幸好!陆放果然松开我,却一用力将我扛在肩上,这极不舒服的体位(亲别误会)令人大脑冲血,头昏眼花。

在公寓廊道上碰到两个也是刚回家的业主或租客,他们伫足张大了嘴惊叹观望。

我把头扭开,尽量不要被人看到脸,我觉得这样很丢人。

。。。。

陆放毫不温柔地把我扔在沙发上,我呲一声,抱怨:“你谋杀呀!”

陆放冷哼一声,我吞了吞口水,干干笑了两声道:“那边事情忙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凤目眯了又张开,明明才十月,我却好像进入“三九”天气一般,他的讥笑更冷,盯着我道:“你好像很失望。哼哼,是不是打扰你搞外遇了?”

什么?外遇?

我绝对不可以承认这种事的!何况他冤枉我了!

“这怎么能算外遇?一、我也很惊讶,根本没法预料到;二、我清清楚楚地拒绝了薛老师;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已婚妇女才能“外遇”。唉!看来你中趣还是不行,要好好补补课,用词不当。”

“那么是劈腿?”陆放凤眸冷凝着。

“劈腿?”我夸张地惊呼,其实是为了掩饰害怕,我为什么害怕?我又没做过!但是,他好像很生气,虽然刚才在外面直接面对薛乔时不失男人风度。

我脑筋转了几转,灵机一动,忽冲他尽量甜美的笑了笑,道:“劈腿我倒是会!”

在陆放虎着脸,似乎就要打人时,我马上起立,收腹、挺胸,走到空地,道:“我劈给你看呀!”

我忍着肌健拉张的痛感,前后叉开腿,摆了个我自认为优雅的山寨版巴蕾舞的姿式,冲他笑道:“这是竖劈(腿),还有横劈(腿),你要不要欣赏?”

陆放盯着我好一会儿,我就当自己是黛安娜王妃,一直“甜甜的”笑着,直到他冷然的凤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好,你横劈呀!”

我右手如“古代高级娱乐场所老板娘”一样朝空气“阿娜多姿”一划,道:“矮油!陆生(广东话陆先生)~~”

我抽下襟前的香奈儿丝巾遮住半边脸,羞羞答答却讨价还价道:“中国骨灰级“劈腿表演艺术家”出场费很高的,陆生,刚才是免费试看,想继续,请先给钱。”

陆放从皮夹中抽出一百块扔在地上,笑道:“现在可以继续了吧?”一百块?我靠!

我坚难的站起来,拾起那一百块吻了吻,走到陆放面前。外遇和劈腿是吧?一百块是吧?你会后悔的!我心中说道。

我突然跨坐在陆放大腿上,陆放大吃一惊,浑身发僵。

我嘻嘻一笑,伸手轻轻摸着他的俊脸,又滑下手拉住他昂贵的领带,用电视剧中某种角色的语气道:“大爷,你好讨厌哦,奴家其实卖身不卖艺的!”

陆放猛然搂住我的腰,凤目精光四射,我拿捏好时刻又道:“蛋定!稳住!”我伏近身,与他鼻尖相对,他深邃的瞳孔似乎快速收缩,以至于颜色越来越浓。

我侧过头在他耳边道:“其实,奴家还未取得〈卖身从业资格证〉,只好身也不卖,艺也不卖!”

“先卖,再补证。”他的手在我背上游移,凤眸流转从上到下将我打量,好像我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或一块肉。

“这证补不了。”大学本科毕业证,他以为?

“那就走私。”

“奴家胆小,不做走私违法犯纪行为。”

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一口气,“好哥哥,你很热吗?”

陆放俊颊桃红,低哑地问道:“好妹妹,你说呢?”

“好哥哥,请把你的狗爪子移开,不然奴家要喊啦!I am serious!”我低头看了看覆在胸口的手,这斯动作倒是很快。

“好妹妹,哥哥觉得我们有必要多做一些深层次的了解。好妹妹如果足够了解哥哥,就不会做出这种愚蠢得可爱的行为。”陆放周身散发出浓浓的危险,薄唇微勾。

他托住我的腰一个侧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用膝盖禁锢住我的身子,自己却脱了西装外套,优雅中竟带着急切迅速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

“喂!你干嘛?”我心跳极速运动,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当那完美精壮、肌理分明的健硕男性身躯印入眼帘时,我觉得我的血液开始倒流。

我是想挑逗他,再不负责任,报复他诽谤我外遇和劈腿,外加刚才吓我,可我没想真献身呀!

他俊逸绝伦的脸看着我微微一怔,忽又透出浓浓的揶揄,刚解下皮带的手忽朝我的脸摸来,我觉得头有点晕,不知是期盼还是害怕。

显然,我被男色迷惑,已经忘了急时说不了。

他在我鼻下轻轻一擦,挑挑俊眉道:“好妹妹,你流鼻血了!”

我呆呆地伸手在自己鼻下一摸,果是湿潞潞的,沾在手指上的鲜红证明着我对这妖男血溅五步了。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

“怎么办?怎么办?我流血了!我伤不起的!高哥哥!”我大惊失措,叫医生,我要看医生。

“别喊高哥哥,陆哥哥帮你降降火。”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评、求包养。清泠卖艺又卖身。看在趣冷到只有几十个读者份上。我觉得我写得没那么不堪呀!还是我自我感觉良好?要不要继续在晋江吓人 ?'…'这是一个问题。

就是那啥

陆放猛然打横抱起我进卧房,我想拉他的衣襟反对,却发现摸到光滑的胸膛,他上身什么也没穿。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安地大叫起来。

反抗没什么效果。。。。。。

我被扑倒了,此男绝世妖孽兼技术过硬,荣获ISO九零零质量认证,***,谁给他认得证?

呃,事实上,我的大脑不久便处在半真空状态,任他压着我肆意行风流之事,在我身上极尽孟浪抚摸。我觉得他的手犹如奥运会的火炬,到哪哪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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