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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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人家有胸有脑又有个当名主播的大哥,不去争一争,太对不住老天了。”
“有时,真羡慕你们,都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而我的路早就已经定好了。”
“猫儿,如果没有艾客来,你想做什么呢?”
“当作家。”猫儿美眸流转看着我道。
“你文笔行吗?”
“嗯,那么当主播。”
“花瓶主播。”那一行,靠色不靠才,也不可能长久。
当然,猫儿并不是没有才,而是那方面的才华和吃那行饭的人比起来不靠谱。
“那我当老师。”
“你对小孩子没什么耐心和爱心。”
“当公司职员行了吧?”
“那你一定要被性骚扰。”猫儿如果是普通职员,不性骚扰她的老板一定不是男人。
“不会吧?”
“呵,你没听孟秋说吗?她去年在一家台资企业,那老板就想潜规则她。”
“老板帅不帅?”这妞抓不住重点。
“地中海、啤酒肚、咸猪手的三个/代表。”
“这么说我只能当艾客来的少董?”
“BINGO!”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似乎猫儿天生就是那种女商人的气场。
“哈哈,我可以当明星!不如,小西,你到时请我演马小玲?”
“你演技行吗?你有空闲吗?再说,霍大哥会不会同意?我是打算让萧哥演况天佑,和他对
戏,你笑不笑场?”
“我真想试一试,做一件不知道结果的事,不在轨迹之中的事。”
“我OK呀,只要到时决定开拍时,你有本事征服导演。”
晚间时,我邀猫儿去家中住,但猫儿却说要回霍家。其实S市也是霍家的基地,霍氏家族的权利幅射圈主要是S市和B市,自然S市也是霍家人的主要生活城市。比如霍家的本宅就在S市,而霍峰本人也有的私邸,去年还在他私邸给我庆祝过生日。
送了猫儿回霍家,何家豪开着车打算把我送回家,我看看表都十点半了,幸好明天是周末,不过我仍打了个吹欠。
“三哥……明天回来吗?”何家豪突然问道。
“他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啊,不过他快一年没有去那边了,事情应该挺多的吧。”
“嗯,都一个星期了。下个礼拜三纽约又有个世界技术和财富论坛他也要看看才回来吧。”
“我以为他会在周末回来陪你,下个星期再飞。”
“周末也还有很多交际应酬,他抽不出空,回不来。”去了一次,索幸抓紧行程把该做的都做完。
“这样啊,你怎么不跟他去?你写东西在哪不可以?你不是没去过美国吗?”
“嘿嘿,美国很香吗?我没事干嘛跟去?我的事业也很重要的,我的电视剧正在拍,走不开。”
陆放确实提过带着我去,不过我是晓之以理拒绝了,第一部电视剧正在赶拍,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下。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做这些?”
“阿放想做CEO中的男波万,你想做的是IT技术人才的男波万,而我想做编剧男波万,这很难理解吗?”
“女人不是守着男人和家就可以了吗?”
“你这是封建男权沙猪主义!”
何家豪愉悦地笑了笑,我也不禁笑起来,想来他是说着玩的。
“唉,我说,你要不要过去那个世界技术和财富论坛?”
一听到技术这两个字,我只想到何家豪最是靠谱,他可是公司技术上的灵魂人物呀,公司要有活力最忌闭目塞听。以他在这技术界的声誉,我不信他没受到邀请。
“再说吧。”何家豪不置可否。
我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这种事等于是公差旅游,除了晚上叫小姐,其余费用都报公账,不去的是傻瓜。”
“切,你恐怕是想让我过去帮三哥吧!嗯……如果招妓的费用也能报公账,我就一定去。”
我捂着肚子喷笑,何家豪还是很有幽默感的。
“那你让人在公差消费金额记录上多弄些,美国人会与人方便吧?”
“三哥又不是不知道美国的消费水平,他一看就知道我做假。再说出差费那么点小钱能招什么水准的女人 ?'…'我又不是什么女人都吃得下去。”
“那是你太笨,有些机关人员出国考察,招妓费高了去了,也一定有办法让报销。你还真得学学我们中国人的智慧,要不让爷爷或大伯父给你走走后门,在国内弄个干部当一当?”
“好主意。三哥如果炒我鱿鱼,我就干这个。”
我笑得花枝乱颤,忽起一事,伸出手去道:“把手机给我!”
“干什么?”
“我有礼物。”
看着蓝牙传输文件完毕,我满意地将手机还给他。
“是什么?”
“我写的一个IPONE广告剧本。IPONE IS EVERY THING,喂,你在开车,回家再看!”
如今IPONE已经如我所期望的一样同步推向中国内地、港澳的市场,日本上个月何家豪也去办妥了。
中国内地的半月销售收录和利润果然突破了公司原来一个项目的首半月记录,这几天陆放不在,我晚上都作梦到人民币。
陆放这次去美国,他重要的应酬之一就是要见那边的陆氏传统的代理商及合作商,借这个项止的东风,致力于洽谈更有利于公司的新合约,建立新的规则传统。
改变旧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关乎公司长远的利益,所以陆放亲自出马,他作为掌门人,心中的尺度、代价、筹码把握是最有力的。
那晚,陆放下班回家还在书房准备赴美国商业谈判事宜,我给他做了夜宵送去,开展我的贤惠温柔的爱夫事业。
涉及美国的市场,我当时灵机一动,不禁想起前世一些外国的搞笑广告,这几天抽时间写出这个来,广告的事还是先给何家豪过目。
……
小车正要开进富豪高级住宅区,突然,我的电话响起。我一看那名字心中大是疑惑,其实,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
“喂,小西,我是红绡。”
“哦,我知道。怎么这么晚打给我?”
忽然听她低声呜咽,抽抽泣泣:“小西,请你帮帮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不帮我,小鑫会死的。”
“何君,你掉头,送我去人民医院。”
我听完红绡简单的叙述,心中不由得沉重。
今年年初,从香港回来后,我请陆放向ANDY说,给红绡安排一个体面点的工作,在香格里拉当个服务员领班,月收入大约五千,虽不如做小姐,但是也抵得上一般白领了。
我毕竟也算得上那的老板娘之一,陆放有百分之二十香格里拉的股份。
我倒不是怕到时候有人将来会挖出“三少奶奶”有风尘女子的朋友,只是和她毕竟也朋友一场,能帮则帮,我相信红绡做那一行末必就真的欢天喜地、心甘情愿,毕竟没有哪一个女人天生就下贱。
我对红绡虽不如猫儿一般,但我对她仍有一种微妙的情感。甚至,我这一生,爱情圆满,我总觉得是很多的与前世不同的意外造成的一系列蝴蝶效应,比如红绡这个朋友。
如果没有红绡,我与展括分手后,可能就不会来S市,我不能和陆放重逢相爱。所以,即使她曾说过不利我的话,我心中仍感激她,或者说感激命运。
红绡虽然离婚了,但是她和前夫有一个孩子,平日都是寄养在家乡的姥姥家,因为她前夫已经另娶她人了。
孩子叫陶鑫,才四岁,红绡也刚接了他来S市一起生活,但是前些日子小鑫一直不舒服,感觉没有力气,日渐消瘦,红绡还以为他是水土不服,或是想念家乡。
然则,前天他却在幼稚园里晕倒,被老师送往医院。昨天报告出来,这孩子竟然是得了甲亢。虽算不上绝症,但死亡率也不小,如果家财不足,又不能受到好的治疗调养,也是相当危险的事。
……
何家豪将车停好,看着女子满脸忧色,忽匆匆下了车便往住院楼跑,他只好一路尾随。
到了三楼的一间儿童病房,推门进去,一个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神色凄惨,见了顾西便眼中泛湿。
顾西走了过去,女子抱住她的腰哭泣。
“小西,谢谢你能来……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只有你能帮我……”
报告一出来,她就到处酬钱求助,但是杯水车薪,最后只有打电话给顾西。她虽不知道顾西如今的现状,但是从老板ANDY对她的态度转变,他几次谈到顾西,说他们是朋友,所给她一个选择——正式的工作。所以,她知道顾西现在不简单。
顾西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别怕,我在,没事的。小鑫正睡呢。”顾西垂眸望了望床上的孩子。
红绡松开她的身子,转向床头,爱怜地抚摸着床上一个脸色腊黄的男孩。顾西在床沿坐下,墨目温柔地看着孩子,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头。
“红绡,那年你怀着他,你还给我看肚子,我就觉得神奇极了。没想到四年过去,他竟这么大了。”
“他命不好,有我这样的母亲。”
顾西沉默一会儿,道:“你别想这些,我自己都受不了太过虚伪的安慰。我只想说,我明白有些事情,你身不由己,而有些经历,是因为我们年轻和无知。但是,谁没有权利犯错呢?”
红绡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抬眼看她:“你终是看不起我,怪我。”
“我怪你便不会来了。我记得,上初中时,一帮子女生七嘴八舌说我酸我,你总是帮着我瞪她们。还有一次,我们一起玩时,朱晓珊的妈妈看见我又讥讽于我,你居然把她气得摔脸盆,呵呵……”
红绡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笑,忽道:“我早晓得你会是不同的,你和那些同学都不一样。”
“别想这些了。你放心,小鑫的事我尽力而为,医药费也交给我。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顾西不是什么圣母,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有怜惜,但绝对没有什么更深的感情。与其装作一翻无用的感同身受表情,悲天悯人的同情,还不如做真正有用的事,负责医药费,并努力找最好的医生,提供最好的治疗,尽人事。
“什么事?”
“你要保重自己,你好好的,才能照顾小鑫。”
顾西与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走出病房,看看时间已经两点来钟,便打消了打电话给高永恒或冯压男的主意。在医界,他们应该说得上话,也有人脉。
顾西见何家豪斜倚在门上等她,微有些歉意,便打算先回去休息。
……
“水母,你也别太操心了,这也不是无药可救的病。”
“……”
“水母?”何家豪再喊一声,侧过头去。
却见透过车窗挥洒进来的月光下,女子仰着头,在副驾座上睡着了,几缕发丝拂在她细腻的颊边;淡墨一般的秀眉微微斜飞,凭添一股风流;浓密的双睫如两道小扇,秀鼻小巧挺立,樱唇微张。她显然睡得很沉。
何家豪抬目看看渐渐西沉的圆月,感叹:真的是个美好的夜晚!他这样单独与她在一起的夜晚,也许一生也没有几次,心口涌起一股暖流,又似乎有些苦涩。
把车停在附近的公园旁,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困倦袭来,也仰头靠着闭目养神。
突然,男子睁开眼睛,琥拍色双眸精光大盛,侧头如狼一般盯着熟睡的女子。
他心口压抑不住狂跳起来,指节修长的手控制不住朝熟睡的女子探去。
他原本是个放荡不羁的男子,于女人再熟知不过,手无意识的落于女子左胸上,不大,却异常绵软惑人。
他猛然伏过身,笼罩住女子,鼻息绕满折魔他日日夜夜的想象中的幽香,这种真实感比想象中的更令他神魂颠倒。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他不敢,也没有机会。
狂跳的心口又止不住胀涩,突见女子颊边一湿,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情泪,落在她脸上。
心中涌起无法述说的话语。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让我爱上你,却又让我无法得到。三哥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可是,你就对我那么狠心。你让我怎么办?为什么三哥的爱情是爱情,我的爱情就什么都不是?
我恨你!我恨你让我偿试千百次还是不能忘记你、抛开你,恨你让我只能去习惯活在你们的阴影里渴望着一丝儿的阳光。我恨你让我抱着每一个女人时都渴望那是你,让那原本短暂的刺激快乐也变得淡然无味。
我恨你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你知道背负着毫无希望的爱情的滋味吗?你这个傻瓜一点都不知道。
我曾经恨得想杀了你,我是何云飞的孙子,我有什么不敢做?可是,我害怕你死了也是想着三哥的。生离死别?哈哈哈,我怎么会让你们更加的刻骨铭心?我要你欠我一世情,下辈子连本带利还给我。
现在,你可别怪我,我要收一点利息,我也提前看一看自己下辈子的女人,免得到时候我认不出来,让你赖账。你那么无赖,我要是认不出,你一定会赖账的。
他侧过头,赤热颤抖的薄唇吻上两片温软馥香的唇瓣。什么恨意,在吻上那唇时都化作一道烟火,绚丽的电流花开两处,一处是唇上的触感和滋味激起,另一处是从尾椎迅速从脊柱传至大脑的莫名销/魂。
他贪娈地吮吸起来,陶醉地温存,或轻或重的磨擦。忽然女子嗯嘤一声,他骤然离唇,有些慌乱。女子在梦中皱起五官,听得她低语轻喃。
“阿放……阿放,别闹了,你这个大色/棍……”她膝盖上的手朝胸口轻轻拂了拂,那儿正有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胸脯。
何家豪头上如被浇下一盆冰水,将满身的意乱情迷冲开,皱眉,合上猩红的眼睛,收回贴在她腰部肌肤胶她胸衣内的孟浪无礼的双手,回身靠在座位上努力将漫天的欲火压回体内。
何家豪忽然笑了起来,他真的不是君子,他轻薄了自己嫂子。如果是在古代,他恐怕是要身财名裂了。
三哥,对不起,可是,想来想去,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呢?我为了天下太平,我没和你争,你什么都有了,我又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呢?
他拨开女子额头的发丝,伏过头在她额间落吻,轻轻开口。
“顾西,我爱你。何家豪爱顾西。”声音暗哑低沉。
……
一串又一串的钢琴曲,外加强烈的光感,我微微抬手欲挡光线,却见身上一件男式外套滑落。
我猛得惊醒,看看四周,正是何家豪的车里,那电话铃声仍持续不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