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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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男不在意的冷冷一哼,“小妮子,料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拿出刀子割掉她身后的绳子,随后,蛮横的将她翻转而过,压倒而上。
项安琪伸出双手,拼尽全力的掐住男子的脖子,嘴里喊道:“你去死吧。”
酒醉男被掐的脸色铁青,抡起一手直接揍在她的肚子上。
吃痛的一击,让她脸色瞬间苍白,她的手从他脖子上滑落,掩住肚子,疼痛不已。
“跟你说过别再反抗了。”醉酒男吐出一口口水,再次亲吻而上。
她忍痛抬起膝盖,正中他的下身,使出双臂的气力将被踢中命根子的他掀倒在一侧。
她掩住肚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前还有四个大汉,她咬紧牙关,只是自己气力不足,再也无还击之力。
“敢踢我。”酒醉男被这一踢酒意大醒,脸色暗沉的一脚踹在她的胸口处,冷漠的吼道:“把她给我吊起来,我看你还怎么踹。”
两人听令的将精疲力竭的她给绑住,随后拉直绳子,她身体悬空在屋梁上,摇摇晃晃。
“你们快放下她。”南宫煜冷冷的注视着大笑不止的几人。
显然几个人丝毫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怒火不止的在心底处蔓延,他神情冰冷的注视着几人的影子,丝丝寒气从他的脚下慢慢的腾升,一步一步,他慢慢的靠近丝毫未察觉异样的五个身影。
王玮楠惊愕的瞪着地上被挣脱而开的绳子,眼底,泛滥出丝丝慌乱,他是怎么解开的?
“我让你们放开她。”他的语气中似寒冰慑人心魄,他的眼神犹如大雪将至的冷冽,惊的数人阵阵发慌。
醉酒男有些寒噤的退到最后,吼道:“给我上,把他捆上。”
四人狼扑而上,木头,铁板,几乎能找到的武器皆一一奉上。
他的身体毫不遮挡的一一躲闪而过,膝盖一扬,随风一踢,一男子被踢晕在地,他的手一挡,身子一斜,抡起拳头,冷漠揍下,一男子毫不动弹的倒在地上。
“啪!”酒醉男惊慌失措间拿起铁棒直接打在南宫煜后背处。
重重的一击,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股咸咸的血腥味,他咬住下唇,伸出手截住酒醉男的再次一击。
醉酒男大惊失色的丢下手里的棒子,跌跌撞撞的踹门而出。
“噗。”一口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忍住疼痛,急忙放下被悬吊在半空的她。
项安琪虚脱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早已分不清是谁抱住了她,只觉得体内有什么液体正在不明的流淌着。
“你受伤了。”王玮楠跳动着双脚迎面而上。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擦掉嘴角的血迹,冷笑,“没什么。”他解开他的绳索,抱紧怀里的她,走出了恢复安静的屋子。
月光柔弱的打在三人的身上,不知何时,他的双脚依然停止了逞强,跌倒在地,只是,怀里依然紧紧的护住昏迷不醒的她。
王玮楠惊愕的跑上前,“怎么了?”
南宫煜苍白的脸颊处泛起一抹浅笑,“我抱不动她了,你替我送她去医院好吗?”
“那你呢?”他接过她的身体。
“我会跟上来的,你先走,她怀孕了,又贫血,去迟了,会有危险的。拜托你了。”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连说话都显得困难,似乎一个呼吸都能感觉到心肺的颤动,微微一颤,疼痛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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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妞又上来吼一吼了,呵呵,话说昨天没敢看后台收藏,怕又掉的妞内伤,今天上来一看,幸好,幸好,谢谢亲们没有舍弃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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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他消失了
王玮楠有些迟疑的抱起项安琪,摸着黑朝着四下无人的路径走去,越走越远,光亮更是越来越暗。爱玒琊朄
寂静的山坡上,他嘴角得意的放下怀里的她,救她?这不是破坏自己的计划吗?就把她丢在这里,然后说是被劫走了,如果她死了,这可就怨不得他了,谁让她跟南宫煜扯上关系了。
毫不在意,王玮楠得意忘形的拍拍手,本来准备再踢上一脚将她踢下山坡,只是,突然不远处的一道车灯晃晃入眼。
他惊愕的瞪着正在驶向他们的车子,恍惚间,他盯着这辆眼熟的宝马suv,苦笑,这不是他给自己准备离开时的车子吗?谁?谁敢偷他的车?
“快,快上车。”南宫煜探出脑袋,看向瞠目结舌的他。
王玮楠吃惊的抱起地上的项安琪,哭笑不得的坐在后座上,眼角处瞟向被砸破玻璃的新车,心疼不已,一天之间,被砸坏了两辆车,牙龈阵阵发痒,他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你开慢一点不行啊。”项安琪伸出手不经意的打在王玮楠的脑袋上,意识渐渐的恢复清醒。
南宫煜踩上刹车,打开车内的灯光,“你以为这是马路上啊,等着,还有一段就平稳了。”
项安琪晕晕沉沉的坐起身,腹部仍然有些隐隐作痛,她有气无力的冷笑:“我们怎么会在车上?这车是谁的?”
南宫煜随意一笑,“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把车子停在废弃屋后,我趁没人发现砸了车门,先借用借用,等我修好了再送去警局。”
“先别送去警局,这辆车很有可能是那些绑匪留下的,先查查车牌,查到了这辆车的主人,一并逮了。”项安琪深吸一口气,感觉好多了。
王玮楠心底发慌,一时大意竟忘记换上假车牌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查出这辆车的主人,他似笑非笑的解释:“我看说不定不是绑匪的人,这里本来就是人迹稀少,肯定是有什么出来探险什么的,我们借用人家的车本来就不对,现在还要查车主的身份,太不近仁义了。”
车子在黑夜下终于驶上了车道,缓缓的,渐渐的恢复了平稳。
南宫煜加大时速,胸口处的疼痛因为抖动使他冷汗涔涔直掉,似乎,每过一个坡,他五脏六腑就被扯动一下,而他的手,却依然死死的抓紧方向盘,夜光下,没有人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人听出他声音的异样。
医院外,南宫煜停好车位,大喘一口气。
他对着她说:“你先进去检查一下,我打个电话。”
项安琪放下安全带,微微摇头,“我没什么事——”
“进去。”他眼色冷淡的直视着她,幽暗的眼神透着幽深的眸子,渐渐的,气氛变得异常冷漠。
项安琪打开车门,略显迟疑的走进医院,大半夜的,除了住院部以外,整栋大楼都格外的冷清。
“你不去检查一下?”王玮楠递上感觉的手绢,被医院的灯光折射,明显的感觉到他额前大汗淋漓。
南宫煜冷冷一笑,苍白无色的嘴唇更显苍白,甚至发出丝丝青紫,他笑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他低眸看着手机,只觉得屏幕上的文字渐渐的变得模糊,连图标也出现了重影,他晃晃头,微闭上眼。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我也先走了。”王玮楠打开车门,回头瞟了一眼爱车,忍痛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医院。
终于恢复安静了,他长叹一口气,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痛。
“——喂,炎炎,你来一下加拿大,马上过来。”
“——你别问那么多,你过来就行了。”
“——对了,别惊动任何人,你一个人过来。”
挂断电话,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安静的等待她出来。
医院内,值班医生为项安琪做了简单的检查,停了一下胎动,又打了B超。
“胎位不正啊,很危险了。”医生用最简单的英语解释。
项安琪眉头微皱,苦笑一声,“可是我最近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如果等你发现了,就彻底迟了,你有家属陪同吗?住院一周好好的安胎。”医生准备开张住院单。
项安琪顾不得肚子上的粘稠液体,再次解释,“等一下,我现在只有一个人,等过两天再来吧。谢谢你了。”她扣上衣服,急不可耐的出了B超室。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渐渐大亮,这一夜,过的似乎很快。
车子里,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驾驶位上,而她站在车门外,敲了无数遍车窗,他依然没有醒来为她开车门。
项安琪有些生气了,心里暗暗发怒,本想一拳打醒他的头,可惜她忍住了,初升的朝阳就像是海绵一样柔柔软软的照射在她的脸颊处,而渐渐的,他的脸也清晰的映在她的眸中。
记得,昨晚,有一个身影抱住了她,朝着黑暗处狂奔而去,他的怀抱很紧,就像是把自己的身体镶嵌在了他的身体上一般,紧紧的心贴着心,他身上的味道也很熟悉,就如前两个月他靠在自己耳侧那轻轻的呼吸声。
她走到他的身侧,透过那扇被打破的玻璃,他的手轻柔的抚摸过他的脸,慢慢的,她的眼定睛在他的衣衫处。
那洁白的衬衫处染上了一层红霜,仔细一看,是点点血迹。
“南宫煜。”她慌乱的抓住他的衬衫,惊愕的大叫出声。
她有些惊慌了,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喊声,难不成是因为——
“干什么?”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扯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瞪着她的眼,冷哼一声:“不知道我在睡觉吗?这扇车窗是开的,你自己伸手进来就可以开车门了,叫什么叫?打扰我睡觉。”
项安琪情不自禁的心底泛起一抹苦笑,自己刚刚那发慌的担心是着了什么魔?为他这种打不死的小强纯属自虐。
一路上,南宫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将她送到了她外公家,然后,不带声响的驾车离去,而这一去,几乎消失了整整一周。
“安琪,门外有人找你。”齐瑾推门而进。
项安琪有些欣喜的急忙跑出房间,心里暗喜这个小子终于肯出现了。
“你知道出来了——”她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外之人,有些失望的盯着他熟悉的五官,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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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记得说过啊,亲们别逗妞玩了好吗?
呜呜,太打击人了,亏人家每天更2千以上,从未断更,也记得加快进度,只是,太让人伤心了啊。
最后,妞吼一吼,下架之前请记得妞妞会伤心的。
第三十九章 掩饰的真相
傅炎面含微笑的看着脸色骤变的项安琪,有些惊愕的挠挠脑袋:“看到我有些失望了?”
项安琪急忙侧过脸,微微泛笑,“怎会?只是不知道你也来了渥太华。爱玒琊朄”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傅炎轻轻的挥挥手里的机票,“小煜在三天前就回国了,他说他提前回去有点私事处理,所以让我来接你。”
项安琪惊诧,他已经离开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她苦笑,“这果然很像他的作风,永远都是我行我素,来的时候不做声,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看来我必须得习惯他的品行才行,不然,迟早会被他弄的内伤。”
傅炎笑的有些勉强,不多解释的说:“收拾一下吧,我在车里等你。”
项安琪转过身回到房间,仔细的看了一眼满屋子的摆设,从进来的第一眼到这最后一眼,她几乎都未曾好好的注意过,就如那桌子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写下的那重复不断的三个字,写下那三个字时,自己就像个花痴一样傻傻发笑,现在看来,纯粹就是白痴。
她揉碎了那张写满他名字的纸,随后,毫不在乎的丢在纸篓里,拍拍手,提起行李箱向所有亲人一一道别后,她面不改色的坐进了车子里,扣上安全带。
傅炎盯着反光镜上的身影,苦笑,“我像司机吗?”
项安琪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如若我不是司机,那你是不是应该坐副驾驶上呢?”他解释。
“坐你旁边位置的不是女朋友就是老婆,我这样是为了避免别人误会。”她也解释。
傅炎忍不住的点点头,发动引擎,缓缓离去。
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是零交流,比任何时候气氛都显得冷清。
而他之所以变得如此冷淡,无疑是一周前当自己来到渥太华时所见的一幕。
他想告诉她一些秘密,可惜被南宫煜下了死令,为了阻止自己失口泄露什么,几乎他都是如此冷冷淡淡的陪同她一同回到了中国,过程里,两人还是零交流。
“小煜说好了,婚礼定在两个礼拜后的礼拜天,事情已经跟你的父亲交代好了,他会跟你说清楚的。”傅炎从尾箱中替她搬下行李,笑笑。
项安琪盯着笑的尴尬的那张脸,说道:“笑不出来就别笑了,这样很假。”
傅炎心底一沉,面部恢复原有的冷漠,“那谢谢了,我也觉得笑的很累。”
“你好像对我很生气?我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吧?”项安琪有些惊愕,从见面那一刻起,他几乎全程都是如此面部神态,很疲惫似的。
傅炎定定神,欲言又止的长叹一声,“没什么,过两天再见。”
“等一下。”项安琪追上前,“我有事想跟他说,你能帮他约他出来吗?”
傅炎有些迟疑,微微摇头,“他有事,说过婚礼前不用见面了,就这样了,再见。”
项安琪想要再说什么,却因为他急忙离去的背影而生生阻塞在喉咙处,酝酿半天,最后还是只字吐不出。
回到项家,项镇海毫无表情的坐在正厅沙发上,眼角未曾抬一下的冷漠。
“安琪回来了啊,房间已经从新为你布置好了,你先上去看一看,如果不满意我再重新换换。”项夫人喜笑颜开的拉着项安琪的手走上二楼,推开门让她看看焕然一新的屋子。
这一次,原本满屋子一尘不变的黑白搭调彻底被换成了火辣辣的大红色,床单红的耀眼,窗帘略显粉紫,连所有摆设物也被重新换上,从以往的死寂,变成了现在的充满生气。
她微微点点头,笑道:“谢谢母亲了,很漂亮。”
“这些都是你父亲安排的,这一次你的婚礼他可是很重视啊,父女俩那有什么隔夜仇,好好的跟他道歉一下,他会原谅你的不辞而别的。”
项镇海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项安琪安静的坐在他的一侧,依偎的靠在他的臂膀处,小声低吟:
“爸。”
“好了,爸没有责怪你,做了那么久的飞机,好好的去休息一下吧。”项镇海微微发笑。
项安琪依然靠在他的手臂上,“爸,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只是这一次外公他们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如果不是南宫煜的帮忙,他们真的会很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