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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豪门隐婚-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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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真没上过所谓的小姨,想试试吧。
一名男子来到他身侧,“老板。”
男人收回身,“你要走,找着机会随时可以,要觉得受不了,就乖乖给我回房待着。”
他对女人向来没有好耐心,耍着,玩也玩了,玩过自然就算了。
男人没有片刻的停顿,转身往里走。
只不过,她这亲吻水平确实不好,男人舌尖抵了下嘴角处,眼角眉梢染上些许笑意,味道,倒是不错。
偌大的房间内,装修得奢华而张扬,舱内设施应有尽有,厉景呈跟要碰面的人互相握下手,对方也是厉景呈许多年没见的旧相识,“待会,我给你介绍个人。”
舱门一下被打开,对方更没敲门或打声招呼,为首进来的男人嘴角挂起抹微凉的笑。
“来来来,介绍下……”
厉景呈目光对上男人,两人视线交触,从方才在甲板上时,男人其实就看到厉景呈了,如果换做别人,敢在他的地方看热闹,早被他丢海里去了。
可厉景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两人同时伸出手,交握时,分别倾上前,肩膀碰触到后才退开。
中间人明白了,笑着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两人坐到沙发内,其实算不上深交,但男人能结识的地方很多,比如,声色场合。
有了相同的爱好,以后谈事也就方便。
厉景呈不由度势,对面的这个男人,关于他的背景,对外掩藏得很深,几乎很难挖掘出来更深的一面,只知道封家独子手段非常,年纪轻轻便已是个非凡的人物,做事向来秉承快、狠、绝的原则。
“封少,给点面子,可别玩出事来。”中间人笑意暧昧地盯着他唇瓣处染上的血渍。
男人舌尖轻抵,拇指擦了下,“不是要谈码头线的事吗?”
似乎,方才的事早被他抛诸于脑后了。
厉景呈朝身侧的朋友道,“你不还有事吗?”
对方指了指自己,目露疑惑,厉景呈莞尔,可别让他怀疑他的智商。
“对对对,”很明显,是幡然醒悟的样子,“我还有很多事呢,你们慢聊,慢聊。”
男人快步出去,并将门带上。
厉景呈开门见山,毕竟还着急回家见老婆。
他从资料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有厉景寻车祸现场的,也有海滩前那两排霸气的车队,他将照片放向茶几,男人并没伸手接,只是斜睨了眼,“你想问什么?”
“这条海岸线,我也是打听了许久才知道,是封少手底下的。”
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对。”
“既然封少不否认,有些事我想问个明白。”
男人伸出手,“前不久,是有人运了批私车去吏海,至于用途么……”
厉景呈其实心里猜了个分,他也是聪明人,哪些话能说透,哪些话要半透明,他在这方面早就炉火纯青了。“我二弟婚礼现场被撞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男人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了杯酒,他要比厉景呈年少好几岁,可举手投足间的霸道和从容早已到了一定的修为,眉目沉寂,镌刻的五官不止是精致两字就能形容的。听到厉景呈的话,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抬下,骨子里浸润的傲娇令人看了分外不爽。
厉景呈接着说道,“厉家在吏海,也算有头有脸,出了这种事,我父亲亲自上京,势必要找出幕后那人,我二弟之前做的事足够他在牢里蹲个几十年了,我虽然从我父亲手里接过这个担子,但替老二善后的事,我从来不做。谁做下的孽,谁就要亲自承担,其实,我心里只想要个明朗的答案。”
“什么答案?”男人听到这话,总算抬起了视线。
“也不知背后这人,是独独跟老二有仇呢,还是跟整个厉家有仇?”厉景呈搭起长腿,言语间闲散着一股子镇定,这席话落定,满满的肃然有力被凝聚起来。
男人嘴角轻勾,忽然,拿着酒杯的手朝厉景呈扬了扬,“走一个?”
厉景呈端起杯子,玻璃杯碰触时发出的清脆声悦耳动听。
谁都明白,这碰杯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有些事,不言而喻,自然就不用说穿。
男人眼角含笑,“你过来,就为了这事?”
“事先并不确定。”说话说三分,厉景呈也笑着适时刹住。
两人尚未到能交心的地步,谁都想只袒露能袒露的,而给自己留有一手。
男人起身,走到一侧的酒架前,拉开下面的冰柜,“你家老爷子上京,是为X的事吧?”
“对。”
“放出这猛料的人,也够狠的,”他转身,颀长身子斜靠着酒架,目不转睛盯着厉景呈看,“这是要置人于死地。”
“死地?谈不上,”厉景呈身子往后靠,换了个悠闲的姿势,“只是让他接受教训而已。”
男人适时抓住这话里的端倪,他削薄的唇轻抿,两人的试探丝毫不显山露水,但却达到了彼此需要的效果。
厉景呈和男人在游轮上吃过午饭,前面就是目的地,厉景呈给荣浅发了条短信。
游轮靠岸时,两人站在甲板上,海风飒飒而来,男人朝厉景呈看眼,“希望我们今后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厉景呈报以一笑,“当然。”
游轮内的客人们陆续出来,忽然,一抹身影冲在最前方,厉景呈看了眼,她也算聪明,知道把鞋穿上了,女人挤开人群,快速往前跑,到了码头上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南方而去。
跟在后面的其中一个男人快步来到他们跟前,“老,老板。”
他手朝女人的背后一指。
男人挥下手,示意他离开。“让她跑。”
他目光落向远处,女人的背影越来越小,他却没有丁点的焦急,应该是笃定了她跑不掉。
这是他的地盘,之前还被他搜了身,她连一毛钱都没揣着,能跑到哪里去?
待会就有人将她提回来送到他跟前。
男人亲自将厉景呈送下游轮,两人又说了会话后,厉景呈这才启程回吏海。
荣浅提心吊胆了两天,总觉得厉景呈要找的人,并不好惹,等到后半夜还没回来,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厉景呈推门进去时,房间内为他亮着的灯光,也点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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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家的天,变了!

厉景呈刻意放轻脚步过去。
荣浅就缩在被子上面睡觉,也没盖什么东西,侧脸枕着贴合的两手。
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呼吸被剥夺去,荣浅嘤嘤两声,抬手就要打,厉景呈将头埋在她胸前,“是我。”
她猛然惊醒般坐起身,双手一下抱住他的头。
厉景呈动了两下,“怀孕后,胸好像又变大了。”
她慌忙又松开,“说什么呢你?”
男人笑着圈住她的腰,“老婆,我回来了。”
荣浅似乎这才看清楚他,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没事吧?”
“这不好好在这吗?”
她虽然没哭,但真有种喜极而泣的激动感,厉景呈让她躺到床上,头埋在荣浅颈间轻嗅下,“好香。”
“我刚洗过澡,当然香。”
厉景呈起了身,“我先去洗澡。”
她也没了睡意,等到他回来,厉景呈掀开被子将荣浅抱进去,“想我吗?”
她笑着点点头。
厉景呈手掌摸了摸荣浅的脸,见证过了她和霍少弦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却总觉得他们之间,平淡到似乎直接跳过了那一段。
至少,荣浅从没袒露心声对他说过一句,厉景呈,我爱你。
而偏偏,这三个字又是厉景呈心心期盼的。
他指尖将荣浅前额的碎发拨开,“浅宝,我想你。”
厉景呈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荣浅见了还是会觉得羞涩,“想我什么?”
“想你这,想你这……”
他的手指从她身上一点点往下移,荣浅刚要说不可以,就被厉景呈封住了口中的话语。
他胸口波动的如潮水汹涌般,厉景呈大掌揉着她的腰际,这儿是她的敏感地,卧室内开了窗,夜晚的凉风调皮闯进来,荣浅意乱情迷,“别,前三个月不行。”
“我保证轻轻的。”
她嘟囔声,带着些许地抗议,“你哪回不说轻轻的,可哪回……”
“哪回怎样?”厉景呈绷住呼吸,真要做到还是很难,“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荣浅神经吊着,怀孕遇到这种事,总是要悬着心的,厉景呈看向身下的这张脸,有些动作没法施展开,越是缓慢,其实就越厮磨,还不如当初不开始。
他既紧张又兴奋,断断续续折磨了足有个把小时。
厉景呈重新躺到荣浅身侧,神色没有丝毫地放松,他泄了口气,转身抱住她,“怀胎十月,这才刚开始呢。”
荣浅伸直了双腿,也不敢乱动,许久后,房间内积压起来的热源才在逐渐往外散。
她想到件事,不由开口,“景呈,老二其实已经醒了。”
“你怎么知道的?”
荣浅将试探的事跟他说了,“他这样躺在病床上,连医生都蒙混过去了。”
“爸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厉景呈没再说什么,手掌揉着她的肩头。
翌日,厉景呈临去公司前,跟荣浅又去了趟医院。
盛书兰看到两人,忙站起身,“你们来了。”
厉景呈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碗,里面都盛满了清粥,“老二怎样了?”
“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时候。”
盛书兰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生怕被看穿些什么,那天,荣浅离开后,厉景寻就说她可能知道了,她碰针头的那下绝对是故意的。
“你一个孕妇总留在医院,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我替老二请了个人。”
盛书兰听到这,慌忙摆手,“不,不用麻烦……”
“进来吧。”厉景呈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得男人很年轻,顶多三十出头。
“他学过专业的护理,又身强力壮,一些你做不了的事,正好他能做。”
盛书兰满脸的惊慌摆在脸上,“真的不用,再说,我希望能亲自照顾景寻。”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方便,你可以交代他做一些体力活。”荣浅适时插嘴道。
盛书兰还想拒绝,厉景呈看眼病床,“老二一旦有了消息,立马通知我们。”
“好。”
两人刚要离开,病房门再度被推开,厉青云风尘仆仆而来,他提着公文包,一下飞机就来了。
盛书兰激动地迎上前,“爸,您回来了。”
她接过厉青云手里的包,厉青云来到病床前,“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吗?”
当着厉景呈他们的面,盛书兰自然不敢说实话,她红了眼圈点点头,“是。”
厉景呈双手抱在胸前,“爸,警方一早又来过家里了。”
厉青云满脸愁容,这回上京,可态度都明确地摆在那,决不能偏袒,不止这样,还要严惩不怠。
“来就来吧,景寻都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警方那边肯定还是要彻查。”
厉青云沉默片刻后说道,“只是匿名举报罢了,他们有办法说X是景寻的,我就有办法说X是别人的。”
厉景呈眼角轻眯,没想到事已至此,厉青云还想着翻盘。
盛书兰满眼地担忧,厉景呈找来的男人就一动不动站在床前,厉青云目光扫过去,似乎也才看见他似的,“这是?”
盛书兰忙接过话,“这是景呈找来的护工。”
厉青云一听,脸色立马不好看起来,“一个护工,主人家讲话的时候还敢留在病房里!”
“爸,”盛书兰见到他这样的态度,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景寻不需要护工,他如今昏迷着,顶多也就是擦擦身之类的活,我和妈完全能做了。”
厉景呈插了句,“有个男人在,毕竟会更方便。”
盛书兰一下走到厉青云跟前,她神色迫切,背对着病房内的其余几人,“爸,景寻都这样了,肯定不想多一个人看见他的狼狈,我要照顾不来,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呢,我不想他躺在那还不自在……”
厉青云起初有些不耐烦,他自己烦心的事那么多,为了个护工,还要浪费他的口舌么?
可他却看到盛书兰不住朝他使着眼色,潭底的焦急那么明显,她手不着痕迹朝病床上指了指,厉青云心有领会,冲着那名护工道,“我们这儿不需要,你走吧,”他蹙起眉头又看向厉景呈,“书兰要觉得忙不过来,我会安排的。”
荣浅伸手握住厉景呈,两人什么都没说。
盛书兰总算松了口气,“爸,您坐会吧,待会主治医生还要过来。”
厉景呈示意先前的那名护工出去,“那我们也先走了。”
盛书兰忙不迭点头,恨不得将两人亲自送出医院。
她走到病房前,确定荣浅和厉景呈下去了,这才将门反锁上。
厉青云才要开口发问,就听到病床上传来一阵虚弱的叫唤声,“爸。”
厉青云忙得起身,“老,老二?”他也猜到些盛书兰那样做的目的,可怎么都没想到厉景寻已经醒了。
“爸,您别担心了,我没事。”
“什么时候的事?”
盛书兰来到床边,“景寻醒来后,我不敢和您打电话,怕被别人知道,爸,您总算回来了。”
厉青云眼里也掩不住激动,“没事,没事的,只要人醒了,后面所有的事我都能摆平。”
厉景寻忍着胸口的疼痛,“爸,我怕老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现在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而且,我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我醒来的事,老大那边肯定会紧锣密鼓地行动。”
厉青云一下坐向床沿,“你们兄弟两个向来不对盘……”
“爸,”盛书兰就差跪下去了,“我跟景寻已经说好了,等他的病好以后,我们就出国,他肯定是被冤枉的,您救救他吧。”
男人的目光不由对上盛书兰,他要是被冤枉的,又怎么会抛下一切出去呢?可厉青云并不关心这些,他现在只想保住这个小儿子,哪怕真的放逐在外。
外面的那些事,其实并不算可怕,厉青云纵横吏海这么多年,要想弄个人出去还不简单吗?
怕就怕,自己家里人内斗,老大那边死咬着不肯松口。
他脑子里瞬时有了个主意。
荣浅和厉景呈到了楼下,男人拉开车门,“爸看来是要知道了。”
荣浅抬头看他眼,“爸知道了,第一时间会做什么?”
“自然是趁着老二病重昏迷,弄一个海外求医,出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束缚。”
他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向前。
小米糍就读的学校,是整个吏海中最高大上的,光一个学期的学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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