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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爱若你我-第18部分

小说: 爱若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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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冬天里,唯一让我感觉难过的事情就是老大最终搬出了寝室,把床位让给了他们专业的另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的呼噜声比老大的更响亮,而且从来不承认自己有此行为,哪怕是我熬夜录音也不承认证据的可采性。还好,他也继承了原来老大的一贯作风,经常请我们吃饭。唯一让我们难堪的,就是看到美女的时候,他总是目不转睛,一直盯着别人不放。那时候我们都躲的老远,免得溅身上血。
  记得刚上研究生的时候,老大问我们什么叫做成熟,他语重心长的说:“成熟,就是迎面走来美女的时候,自己要做到不受任何干扰,待美女和你擦肩之后距离相差10米以上时,你才转过身,细细品味她的身影。这,才是成熟!”我们很无奈,很无辜。
  新来的这个总是对我唉声叹气,反问自己为什么还是单身,怎么就没有哪个妖精恋上自己。我们就劝他:“三十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在乎另外一个三十年?”他不说脏话,但是会用那高度近视的眼睛狠狠盯着你,死死的。
  我去过他工作的律师事务所,发现里面有好多美女,就怂恿他内部解决。他告诉我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没钱没车没房,长得再帅也没人搭理你,甚至会鄙视你怎么不去做小白脸。他们所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同时有多个大老板,他除了端正眼镜看一下之外,连想都不去想。但我就会想:燕歌究竟看上我哪一点呢,以后我会不会也面临这样的结局?




报告会

  燕歌开始把我正式介绍给她的朋友,大多是军校的一些女孩。她们很开朗,也很疯狂,但只是在私下里。在外面的时候总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有时候看到她们一起走在街上或者聚餐时的样子,我总忍不住要想:怎么看都像一群尼姑。
  我很少和她们开玩笑,并不是怕燕歌不开心,而是真的没多少共同语言,见过多次还是那么拘谨,可能是因为彼此的身份使然吧。
  她们都很能喝酒,而且根本就不需要劝酒。每次唱歌也都做麦霸,好像十项全能般。我总是问燕歌她究竟练习过射击没有,她总会做出一个枪决的姿势对着我,但什么也不说,搞得好像不能说的秘密似的。
  记得小时候,自己很想成为一名军人,喜欢那身绿色,除了帽子。但是大学参加军训之后,我就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自己真的不能吃苦。随后就想:做不了军人,至少要找个军人女友。不过现在一看,还真灵验。
  我告诉燕歌之后,她故作失望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接近我的。”
  她说自己最想学习弹钢琴,可惜没有天分。小时候看到小朋友在台上表演时感觉很羡慕,长大之后依然想拥有那份荣耀。有时候她也会想,怎么当初就考取了军校,便宜了我这个傻瓜呢?
  我就说:“这都是命中注定吧。”
  “那你一定不要离开我。”她的话怎么听都感觉凄惨,临终托孤般。
  我想,即使我们以后结婚,结婚多年之后,她还会有这种想法。
  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也许,命中注定吧。
  我们开始喜欢威尔史密斯的影片,感觉他很酷,是那种很感性的。几年后当我看《我是传奇》时,给我的震撼更加强烈。她会翻看我每期必买的杂志《看电影》,但她只是喜欢看最后的“大家来找茬”。而我的品味也不是很高,我总是细细品味“□参考”里面的语言,并千方百计找到影片一个人偷偷观看。
  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龌龊,很没有出息,但总是改不掉。而且相信自己以后肯定会叛变革命,只要敌人使用美人计。
  有一天夜里感觉很奇怪,居然梦见了邻居家弟弟,而他浑身是血,头厚厚的裹着面纱。第二天下午,家里就打来电话说昨天邻居弟弟在上班的时候,工作车间倒塌被砸在了下面。
  我知道那个晚上是他托梦来的,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走这么远来特意告诉我。他刚搬到我们小区还不到一年,一个很不爱说话的孩子,夏天的晚上我会带他一起出去玩耍。
  听说被送入医院的时候,他还很清醒。当家人赶到时,医生却怎么也不愿意他们去探望。晚上的时候就死了,很离奇。大家都说是因为他们单位有意让医生害死他的,毕竟,赔偿死亡抚恤金总比永远照料一个脑瘫病人省事。这些我并不清楚,而他在梦里也没有告诉我,一如既往的,不爱说话。
  这是那一年里面,我见证的两次死亡,都发生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亲人之间。
  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但我还是在自己的左臂上纹上了040902这六个数字——爷爷离开的日子。我知道以后数字还会更多,而我永远也不会习惯,只能去默默接受。
  福建仔想和我联手再次痛扁那个讨厌鬼,我就说:“你烦不烦,哪有打人打两次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结果他打算自己搞定,回来的时候却鼻青脸肿。我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在晚上堵住那小子一顿狠揍,打完之后告诉他,我的忍耐很有限度。
  我真的不喜欢暴力,因为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害怕自己的野性。
  临近寒假的时候,我们去听了一次报告会,马克昌老先生关于死刑存废问题的探讨。好像是长达三个多小时,而我听了半个钟头就溜了,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做学问的料。
  我只是心疼我的那些钱,每年交一万多,却上不了几节课,因为好多次课,导师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缺席,他们总是在忙,不像我们只是瞎忙。
  有时候几个人就想一起去状告教育部,研究生教学究竟是什么样,这算不算欺骗?我们都傻的可以。
  逃离了报告会后,我泡在图书馆里一直待到吃午饭的时间,就去食堂。路上碰见其他专业的同学:“小陆,你们班不是和马老一起聚餐吗?”
  我说不知道,也没人通知。拿了两个馒头在那儿啃的时候,又看到了我们班上其他几个同学:“好像只是通知了几个比较优秀的人陪马老的。”
  心里一想,也对,我们去了不是丢学校的脸吗?现在这个社会,偷人也不要紧,就怕丢人。




圣诞节

  期末考试还是那个样子,满目疮痍,乱哄哄的一团糟。有些科目就是写一篇论文交上去,然后堆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尘埃落满。成绩依然是想当然的等着恩赐,评选优秀的时候我直接就放弃了,懒得去掺和。
  在寝室打扑克的时候,新任老大就说:“你们的某位导师好像在和妻子闹离婚,但是他所有的家产全在妻子的名下。听说当时是扔给他50万,让他滚。”我们都笑着说:“有没有这么夸张?”
  做学问的,原来也和我们一样,有生活上的烦恼,靠。
  我并不想说脏话,我只是忍不住想骂几句,因为那三年的生活,白白虚度。
  我知道最大的责任在自己,但我不“骂”自己,而是“抽”。
  三年后,我的收获无非是多长了几斤肉,多认识了几个人,多了一张纸文凭。从那以后,别人问起我的学历时,我总会不好意思的说:“本科没毕业就退学了。”感觉做人要诚实。
  没事的时候,我还是和燕歌在一起,哪怕彼此都不说话,我也感觉'炫'舒'书'服'网'。
  有一次她笑着告诉我,原来我送她的种子,发芽开花而且还结了果,其中就有一个很大的冬瓜。她妈妈说这回可省了买菜了。当然并不都是冬瓜,有一些是花,也开了花,很漂亮,只是品种很差:牵牛花、向日葵。。。。。。
  老实的我被那些卖花的奸商真诚的欺骗了。
  我问她喜不喜欢那些花或者我的傻的时候,她笑而不答。
  圣诞节那天晚上,我们约好在钟楼相见。但是街道上堵满了车辆和行人,时不时有车子报警器的鸣声和别人的笑声响起。我坐在巴士上,感觉行进的速速太慢,就下了车,慢跑着躲闪行人,向钟楼前进。
  一片节日的气氛,大人、孩子戴着红红的帽子,橱窗里装饰一新的圣诞树,闪闪发亮的霓虹灯,热情洋溢的笑脸。
  我实在听不清楚她在电话里说的位置,最后我看到了人群里她在向我招手。我试着想穿越人群,走过马路,但是实在是太拥挤,几乎寸步难行。就这样,我在马路这边,她在那边,彼此听不见对方的语言,只是用手比划着,笑着,做着鬼脸。
  我们同时向对方靠拢,躲过一个又一个身体,起码用了足足三十分钟,我们终于碰到了对方的手,她一下子跳到我的怀里,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在那个到处充满祝福与温馨的人潮中。
  当12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长时间的接吻,之后和人群一起唱起了歌曲,并向身边的陌生人送去祝福。
  这是我过的最有意思的一个圣诞节,她也是。
  那个冬天,我们去看画展、在公园晒太阳、看别人溜冰、听伤感的歌,认真的爱着对方。
  她靠着我,我会给她讲海边上发生的事情: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冬泳,海鸥会停在沙滩上散步,大人会带着孩子捡贝壳,起风的时候,浪会很大,拍打着堤岸,水花四溅。这个时候的大学校园里的,人们肯定在教室里学习,暖气热乎乎的,大家哈出的热气会把教室的玻璃蒙上一层雾气,顽皮的我会用手掌勾勒出脚丫的形状,会为参加考研的艰难而暗自叹气。
  她说她从来没想到会再次遇到我,并认真的问:“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才报考西安的大学?”
  我很想告诉她:“是的。”但这个答案太虚假。
  想起原来报考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离家远点,再远点。
  而这座城市,有太多的歌者,张楚、郑钧、许巍,都是我深深喜欢着的,我的灵魂总是在听到熟悉的旋律的时候而震撼。我只是想知道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为什么那么寂寥。
  来过之后才知道,原来,人们在哪里,都一样。




网瘾

  她的专业考试依然很艰难,总能看到她时不时的皱眉头,我想考试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小时候,每次考试的时候自己也会思考很多问题,而现在已经渐渐厌恶了。
  其实自己心里最痛恨司法考试,因为它要求你是一个全才,你必须要懂得宪法学、法理学、民法学、刑法学、行政法学、诉讼法学、国际法学、经济法学等学科的主要内容,还要知道一些外延扩展。
  我都称不上人才,怎么会考过呢?所以还是省下那二百块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寒假回来之后,新的小区楼房已经在建设中,爸爸说至少要三栋房子,我没做任何表示。我们父子之间好像很少说话,从小就如此。他们都说我遗传了妈妈的智慧,父亲的性格,可能吧。去姥姥家的时候,他们就问我找没找女朋友,毕竟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我就说不着急,慢慢来。
  叔叔家的弟弟,一个十七八的孩子,一直迷恋上网,经常偷家里的钱,每次都消失一两个月。叔叔很生气,经常和婶婶吵架,追问孩子究竟是谁惯坏的。两个人吵架的时候,妹妹就在旁边哭。于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他。
  听别人说,好像有几次看到弟弟在某条街上,在路摊买东西。我就在那儿附近找了好多网吧,也没有找到。有一天坐车去朋友家玩,不经意间看到了他。他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一家超市的旁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至少有三四个月没有剪过。
  我用脚踢了他几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吃了一惊,赶紧蹲下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正常。给家里打过电话,叔叔一会儿就来了,狠狠一脚踹在弟弟的身上。他总算醒了过来,但还是神志不清。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我就说:“看你这个熊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浑身脏丑,还不如个乞丐,至少他们不会偷父母的钱!”
  他恬不知耻的笑着,说昨天晚上通宵了,到现在还困得厉害。叔叔气得浑身发抖,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回去之后,我给了他30块钱,让他去理发洗澡顺便吃点东西。婶婶说给他算过命,先生说他是走马星,而且几年之内不会改变。我就和叔叔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他去当兵吧,或许部队能让他改变。”叔叔也只好同意,我就联系中学同学,让他帮忙。
  回家之后,给燕歌发了短信,她也说当兵或许是个出路。然后赶快辩解说:“我入军校可并不表示我就是坏孩子。”
  那个寒假过得很快,也很忙碌。在一个清冷的早上,我参加了侄子的婚礼,看到人们热热闹闹,自己也感觉开心,真的不知道自己结婚那天会是什么心情。席间我喝了很多,并且有点想吐,他们就说怎么酒量越来越差,我说缺少锻炼的缘故。
  看到漂亮的新娘子,穿着那一袭婚纱,感觉真的向往自己的婚事。敬酒的时候,他们都开玩笑:“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要加油啊!”我腼腆的笑着,心里挺乐呵。
  见到妹妹的时候,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因为没有看到可欣。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我就询问可欣的情况,妹妹却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害怕见到她,却还是打听她的消息。”我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关心一下你的好朋友不可以吗?”
  “估计她不会再需要你的关心了,她又开始恋爱了。”
  我听了之后,说不出什么滋味,究竟是若有所失还是解脱呢?
  每一个家庭都在准备过春节,除了我们。按照习俗,我们是三年之内不能贴春联,放爆竹,以示对死者的缅怀。
  去看望爷爷的时候,他的坟墓上有了一些枯草,感觉很冷。那一片坟地,不知埋葬了多少人,也许爷爷并不孤单。可是我的思念,却永远成不了现实。我们跪在冰冷的地上,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个寒夜,我们在别人的爆竹声中度过了春节。




天使

  早上起来推开门,发现外面下了厚厚的雪。出来拜年的人们喜气洋洋,我坐在路边看着放鞭炮的孩子,打羽毛球的男女。我知道,自己又长了一岁。
  和几个从小就一起玩大的伙伴步行来到河边,走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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