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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上校的千金妻-第101部分

小说: 上校的千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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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岩,上次整倒郝秦寿的帖子是谁发的?”

江若岩从被单里探出头,露出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神,想了想说:“是安琪找专人操作的,怎么了?”

“联系安琪,请她再操作一次,我们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原事情的真相,不能让你的那些朋友蒙受不白之冤,不能让有心人士的阴谋得逞!”雷厉风想到了转圜的方法。

“好!”江若岩一听苍白的小脸终于有了喜色,立刻打电话跟安琪沟通。而安琪正在面对家里的责难,接到她的电话喜不自胜,随即着手去办。

于是,不到一个小时,网上立刻又出现了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新闻——扭曲事实为哪般,豪门公子原是慈善家。

新闻通过当晚的监控还原了事实真相,并采访了几名在现场的山庄工作人员,也就是死难者的同事,用他们的口告诉大众一个真相。其中包括李雨珂临上车前与江若岩那几句简短的对话。

一时间,李钢又荣登名爹榜首。

而那句“有人要害我,我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更巧的是公安局也公布了最新调查结果,抓到了一个临时被召进山庄的维修人员,他承认有人买通了他在刹车片上做了手脚。

不止如此,里面还有他们“富联”历年来为山区小学、红十字会、各慈善组织捐款的收据、发票,还有他们那次去贫困山区时在即将倒塌的土窑小学前和那些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孩子的合影,以及一封封朴实无华,字迹童稚的感谢信。

所有的事实都表明李雨珂、江若岩和“富联”是被人陷害的。

顿时,网络上,社会上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讨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先入为主支持第一条的在网上发帖子猜测一定是这些富二代、官二代利用通天的手段买通了警察或是那个维修工做了假证供。既然警察都能买通,那山庄的工作人员自然也可以,所以他们的话都不可信。唯一有疑点的就剩下监控录像,而监控这东西是可以动手脚的,随便PS一下,或者找行家里手来修一修都很容易蒙混过关。

刚刚升起的希望落空,被他这一分析,真的也成了假的。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连莫问津也受到处分,勒令他不准再参与这件案子的调查。江若岩百口莫辩,每天在家里担惊受怕,雷厉风哪里也不敢去,一刻也不敢离开她。

安琪的那帮写手又有了动静,及时跟进,反守为攻,一一列举第一条新闻里ps过的痕迹,并请行家来指认。

果然收到成效,那些人的气焰低了许多,围在江若岩家附近的人开始有消退的迹象,不过是从上百个减到几十个,门口还是连个苍蝇也飞不进来。只要大门一打开,立即就有人带着凶器跟着进来。于是,雷厉风找来三把大锁将门牢牢锁死。

饶是这样,还是有激进分子企图越过低矮的围墙进来,雷厉风报了警才暂时止住了那些疯狂的所谓“复仇者”。

“怎么办?怎么办?这些人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解释的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人又不是我撞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江若岩这几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趴在雷厉风怀里哭,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但是外面的人如浪潮一般,走了一波又来一波,连绵不断,怎么也不肯褪去,即使警察来驱赶了无数次。

更有甚者举起了白底红字的横幅,上面写着——草菅人命可耻,冷漠女道歉!

有几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受到网络上某写有心人士的鼓动,头上扎着跟白带子,举着横幅在门前静坐示威。

“天啊!天啊!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江若岩看到那些横幅在春日和暖的阳光下白的似雪,而那上面鲜红的字红得如血,似乎要滴下来。

这又不是日本强占胶州湾,她既不是卖国求的汉奸,也不是通敌叛国的叛徒,更不是欺压百姓的恶徒,只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女人,怎么就能上纲上线到这种程度了?

坐不住了,她试图到院子中解释,可是还没走到中庭就被那些鸡蛋、菜叶、西红柿打了回来。

雷厉风见这种情形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保护她。同时不忘关心女儿,幸好,女儿的表现很坚强,没有被那晚的事吓到。只是有些想念他们,说想过来看看他们,被雷厉风阻止了。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女儿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好。

而这时候,家里断粮了。

本来他们这几天都是在家里自己做饭吃,偶尔叫外卖,后来送外卖的发现她是新闻女主角,坚决抵制,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外卖愿意接她的单子。那就只好自己做了,可是家里存粮有限,如今冰箱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瞅了个中午围在门口的人都去吃饭的空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江若岩和雷厉风化装成保姆和工人出门觅食。

不敢开车,两人走出小区大门,江若岩拿下口罩拍了拍胸口,仍不放心地往后看了看。“怎么样?没有人跟来吧?吓死我了!”

雷厉风笑看好不容易脸上因为紧张有了一丝红晕的江若岩,拉着她的手走到马路边,伸手拦车。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身边,司机降下车窗静静地看了江若岩两秒钟,然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临走前说:“对不起,我不拉草菅人命的凶手!”

江若岩看了看自己挂在右耳上的口罩,懊恼地跳起来冲着出租车开走的方向大喊:“你拒载,我要投诉你!”

“算了,我们还是在附近找家饭店先吃点东西吧!你肯定饿坏了。”雷厉风拉着她的手替她戴上口罩,两人相携往一处商场走去。

刻意找了个僻静的小饭店,又选了个角落的位置,江若岩面对着墙左看右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敢把口罩拿下来。

雷厉风将一盘水饺推到她面前,温和地说:“快吃吧!”

她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看着雷厉风,菱唇一撅,眼中氤氲,低着头“嗯”了一声,拿起筷子正要吃饭。

“咦?快看!那不是那个冷漠女吗?”

“是呀!我们走吧!不要跟这种人一起吃饭,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觉得恶心,那个男人真没眼光,长得这么帅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那种黑心肠的!”

“真是晦气!怎么出门吃个饭也能遇上中国最无情的女人 ?'…'我们走!”

江若岩没有回头,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袖声,椅子被拿开时的吱嘎声,餐馆的门一次次被打开的声音。她知道,所有的食客都走了,因为她。

她双肩抖动,刚才觉得美味无比的饺子此刻吃在嘴里忽然变得苦涩难以下咽,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流到唇角,流到嘴里,混着三鲜水饺的肉香竟是这样的苦。

骄傲如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打击,即使当初被大人物追捕时也不曾这般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好似她是甲型H1N1病毒一般。

“快吃啊!何必跟那些无知的人计较,他们不明白你的好,只要我明白就够了,真正强大的人是不在流言蜚语的,你是带刺的玫瑰,不是较弱的幽兰,用你的刺去告诉世人那不是真正的你!”雷厉风夹了颗水饺凑近她唇边。

“诶——你们别走啊!还没结账呢!”餐馆老板着急上火地跟在食客后面讨要饭资,但是没有人理他。

老板愤恨地走到江若岩身后,伸食指指着她,“你……你这个冷漠女跑到我饭店里来做什么?看看你做的好事,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你们走!我不做你们生意!”说着一把将江若岩面前的水饺夺了过去。

雷厉风站起来,高大的身形笼罩在瘦小干枯的老板头顶上方。老板吓得退后一步,嗫嚅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叫警察了!”

雷厉风翻了个白眼,平心静气地说:“老板,来者是客,我们已经付了钱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否则我要到消费者协会投诉你!至于那些客人的帐我来结好了!”

雷厉风拿出钱包,将所有现金约莫五千左右递给老板。

老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被雷厉风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还在纳闷为什么这个客人点完了菜就付账,原来是这样。

雷厉风拉过老板的手将钱放到他手里,又附上一张名片,脸上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是我们冒昧了,如果因此造成你的损失我愿意赔偿,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请你让我们安安静静地用餐,我妻子不喜欢在用餐的时候被人打扰!”说着他从老板手里轻轻拿过那盘水饺,放到江若岩面前。

老板拿着手中烫手山芋一般的钱,不知该如何处置,有心还给他们又觉得自己亏了,有心不还又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不经意瞄了一眼钱上面的名片,顿时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因为他看到那上面的名衔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大校师长。吓得手一抖,手中的红票子立刻掉到地上。“你……你一个师长何苦要娶这么个没心没肝的女人,难道是迫于长辈压力的政治婚姻?还是她用孩子要挟你?”

“老板你说什么?我妻子不是网上说的那样冷漠无情,她只是担心我们的女儿怕她受到惊吓一时着急才会那种表情,又被有心人士假意修改和恶意注解,你们不要相信网上那些断章取义胡编乱造的东西,这件事公安局已经介入调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水落石出还我们一个清白!你们这些人太盲目了,被人一煽动就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雷厉风不得不佩服老板的丰富想象力,他是从哪里看出他们是政治婚姻,或是她用孩子要挟他的?想当初他可是排出万难用尽方法才追到佳人的!

江若岩早就没了胃口,食不知味地吃了三四个饺子就戴上口罩,生怕再给老板惹麻烦。雷厉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给她撑下去的温暖和力量。

老板收拾起零落的钱,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将钱还给雷厉风,又看了眼江若岩和雷厉风,点点头。“想不到你这么爱你的妻子,好!就冲你对妻子的这份感情,我相信你!心中有爱的人是不会冷漠的,她有你这样的老公想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老板的话给了江若岩微茫的希望,静静跟雷厉风走出小饭馆。

“雷厉风”

“嗯?”

“我想小诺啦!不知道她在安琪家里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吃饭、按时睡觉?”江若岩叹了口气,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从没和女儿分开这么久,真的很不习惯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不知道小家伙想不想她。

虽说是阳春,北京的春天总是寒意料峭,雷厉风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江若岩身上,目色一暗,幽幽地说:“我也想……”

103 悄悄溜进来

雷厉风和江若岩又在超市里采买了一些食品和日用品,回到小区。

“雷厉风,你买喇叭做什么?”江若岩拎着两大袋食物吃力地走在小区的人行道上,转头看着身侧拎着四个大袋子的雷厉风,刚才他在超市选购一个看上去像是摆摊的用来招徕客人代替吆喝的喇叭时,她就很好奇,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他的步履依旧沉稳如山,他的身形依然高大如松,有他在身边,她就莫名地心安。于是,她对他莞尔一笑,笑容在春日的阳光里绽放如一朵娇蕊,使两旁开着的如火如荼的海棠花瞬间失色,将满树花儿轻轻闭合,不敢与她竞颜色。

雷厉风为她的笑而心动,放下手中的东西,粗粝的手指拂过她脸,想要挽住那朵颊畔的玫瑰花。神秘莫测地一笑,他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拐角,不意外看到那些示威的、静坐的、摇旗呐喊的、没事找事的人又聚拢到门口频频向里面张望,有些胆大的甚至还往里面投掷小石块、鸡蛋、蔬菜什么的。

江若岩觉得自己有些像古代那些被游街的贪官,这些人也太没有分辨力了,不知道流言能杀人吗?还好她不是阮玲玉,不然真是要自杀了。不过心里仍是闷闷的,任谁被这么对待都不会好过的。

“冷漠女快出来!”

“道歉!道歉!”

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在人群前面鼓动着情绪激昂的群众,江若岩只看到棒球棍上贴着的银色标签在太阳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如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刀往她的脖子上砍过来,不由脊背一阵发冷。

那男人的身形好像有些熟悉,江若岩有一瞬间的怔忡。

“小岩,你怎么啦?”雷厉风打断了她的思绪,掩住她身子,在她耳边吩咐:“待会儿等人一离开你就赶紧进去,我随后就来!”说完他就从袋子里拿出喇叭悄悄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跑到一处被花荫遮挡的角落里,只见花影摇曳,不见雷厉风踪影。

不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二三十米外呼喊:“快来人啊!冷漠女在这里!不要让她跑啦!”

人群受到鼓动,立刻呼喊着如潮水般涌向声音的方向,手里充作武器的球棒、鸡蛋、蔬菜等东西都紧紧攥在胸前,准备向他们认定的坏女人扔过去,伸张他们自以为是的正义。

江若岩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她看到到人们眼中的恨,那是对于社会不公、对特权阶级为恶、对下层受尽屈辱的恨,这种恨非要找一个渠道发泄。而她非常不幸地沦为这个渠道。

“快来人啊!冷漠女在这里!不要让她跑啦!”雷厉风的声音还在喊,引导人群去往他想要的地方。

江若岩不由佩服雷厉风的心计,却也隐隐为他担心,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抽身。正在担心着,雷厉风含着轻笑跑过来,拎起地上的袋子拉着江若岩飞速跑向大门。开锁、进门、落锁,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完成。等到他们进了客厅才看到那些被骗的人气急败坏地拿着那个肇事的喇叭再次坐到门口,有些不甘心被骗的人指着别墅大骂。

“好险!”江若岩摘掉口罩,惊魂甫定地拍着仍在怦怦直跳的胸口。

“这里不能住了,我们必须换个地方!你现在就去收拾,待会我们就走!”雷厉风将买回来的食物放进冰箱,对她说。他冷厉的目光落在门外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身上,认出了宿敌。

“可是外面那些人已经发现上当了,我们怎么能出去?”江若岩不解地看着雷厉风。

雷厉风眼中闪过一丝神秘,胸有成竹地笑着说:“别担心,我有办法!你把所有的证件都带上,不要带衣服,就像平常那样出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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