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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腹黑剖析日记-第31部分

小说: 腹黑剖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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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在落日宫不穿这种类似的衣服,你下属应该认不出你。”
  关莺:“……”
  要早知道你有可能没效果的话,那干脆就问那位面瘫大哥再讨个人皮面具装毁容好了啊,何必还要穿这种骚包到不行还行动不便的衣服啊!
  到时候江湖上传出落日宫宫主和出云山庄少庄主在打斗中被自己衣袖绊倒,以致失手被擒的传闻,难道很给自己长脸么!
  “那我就不用看了,你还是看你自己吧。”悲愤万分的把瓷盘推回去,关莺近乎无语凝噎的往上提了提随着动作而有不断下滑趋势的衣袖,“如果是这种衣服去机关,没十步我就得被我自己给杀了。”
  秦止:“……”
  他本来还想说,如果关莺脸上的表情不那么扭曲的话,其实那个看似不靠谱的红衣戏服男人,替别人打扮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一整个包袱里的瓶瓶罐罐胭脂水粉涂涂抹抹过后,就连他再看到关莺时也被吓了一跳。
  那简直就不是落日宫主,而是一个红衣美人的女性缩水版翻版……
  当然,从小在出云山庄里长大,对美人这种生物已经见怪不怪的少庄主,就算是在见到戏服美人时也没多少惊艳之感,自然看到关莺这种近乎老母鸡变鸭的大变身之后也没有露出多少“啊你好漂亮啊,我以前竟然没发现,真是瞎了眼了”的坑爹表情。
  但在戏服美人荼毒完了关莺,开始往自己脸上下手的时候,他还是特意问了一下到底他有没有用人皮面具这种,在江湖上可以称作是神奇作弊工具的传说中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关莺和戏服美人的五官还是有差距的,不能化个妆就和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啊!
  当然,像这种明显是外行人问出来的低级问题,秦止在戏服美人处得到的鄙视,并不比他平时在心里默默吐槽方炼时鄙视少。
  只不过红衣美人不像关莺那样,把鄙视之情表现在言语和表情上,而是冷哼一声,用一种可以称之为“你真不明白化妆妙处”的暴殄天物的眼神凌迟了秦止一百遍之后,顺手给秦止在眉心用朱砂点了一朵小牡丹。
  其实,就化妆技术来看,眉心点花并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他最后给秦止扣到脑袋上的,是标准的男人发冠……
  于是当秦止最后被拖出来时,关莺终于没忍住,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就全喷在了自己身边的五花肉脑袋顶上。
  那货不是秦止,那货是娘泡……是当时落日宫主心目中在滚动播放不停咆哮的唯一一句话。
  “他这么一闹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个地方肯定是咱俩都没涉及到的。”虽然按关莺的意思,是天一亮就往城里走,验证一下到底化妆技术是否管用,但秦止却依然坚定不移的拖着关莺在破庙里又捱足了整整一天,直到天擦黑了才开始动身。
  由于粉实在是打得太厚,就算美人给关莺用的是京城络玉斋里最顶级的香粉,刷在脸上也黏黏腻腻就像沾了层灰壳子,感觉相当不爽的落日宫主晃了晃脖子,似乎是觉得有些吃惊的看了秦止一眼。
  “晚上开门的地方?青楼的话,除去容华楼,你家不是也开了两家了?”
  秦少庄主就像一个真正的神棍一样,竖起食指神神秘秘的挡在唇边,做了个不可说的手势。
  “自然不是青楼。”
  关莺:“……”
  如果不是青楼,晚上开门的那就是小倌聚集区,这块生意倒是的确是两家都没涉及……
  但少庄主啊,就算是你要光明正大的带个女人去找小倌,也犯不着用这种贱表情吧,难道被人知道了落日宫主和出云山庄少庄主联合起来找小倌,会比打架中被自己衣袖绊死要来得光荣么!
  “去是没问题,不过你打算是说我是你姐,还是你妹,还是……”顿了顿,关莺默默咽下了那句你娘,转而上下打量了秦止两下,目光中怀疑外带鄙视之情一览无余,“你闺女?”
  秦止:“……”
  尽管从他本意来说,是很想顺着戏服美人的好意对外介绍关莺是自家媳妇,毕竟对方一个顺手,把关莺原本的少女垂髫髻直接梳成了少妇发型,但带着自己媳妇去找小倌……
  好像也是的确说不过去。
  不过好像带着自家闺女去找小倌更不靠谱吧!
  当然,这个问题并没有让秦止烦恼多久,因为还没等俩人商量完毕,明月馆的迎客就已经一脸正气仙风道骨的走了上来。
  然后关莺就在那位,特意迎合俩人神棍的宽袍广袖打扮,被推举出来同样是以神棍气质出彩的迎客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探俩人身份时,率先一指秦止。
  “我是他寡嫂。”
  秦止:“……”
  迎客:“……”
  所以说,两位,到底是弟弟带着寡嫂来□呢……还是寡嫂带着弟弟来尝鲜啊!
  “要……最好的。”抛出一小锭金子,秦止脸色黑了又黑,手才往关莺腰间伸出一半就被那句天雷滚滚的寡嫂给电了回来,又看了关莺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嫂子是想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迎客看着秦止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同情与“摊上这么个既不守妇道,又不解风情的嫂子,真是辛苦兄弟你了”的怜悯。
  关莺似乎是对秦止的拆台行为颇有些不理解,坦坦荡荡迎向小倌看自己要答案的目光,豪情万丈的又从秦止怀里摸出锭金锞子扔过去。
  “今天这里的第二层楼我全包了,把所有的人都给我带过来。”
  停了停,关莺笑得甚是畅快。
  “我慢慢挑。”
  秦止:“……”
  够了,真心够了。
  他到底当初是抽了什么风,才会想到带关莺来小倌楼里避风头啊!
  于是,转身走去叫人的迎客,看向关莺的目光,终于由“寡居寂寞的可怜女子”变成了“寡居寂寞的可怜饿老虎”。
  秦止恨不得大头朝下直接往地上撞出个洞钻进去。
  “楼里有机关。”清俊少年把俩人引进房中就打算往关莺身边坐下奉茶,被秦止一把扯住扔去了门口,后者不着痕迹的挪了挪位置,刚好挡住墙壁上可以窥伺的小孔,手指蘸着茶水飞快的在桌上划出一行字,继而大袖一挥,把整壶茶都泼在了桌上。
  秦止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表明这绝对不是自家生意。
  颇有隐士遗风的迎客引着一队儿小倌浩浩荡荡的排在了房间门口,一个一个带进来给关莺过目。
  然后秦止就看着看着关莺的目光暗了下去,接着大力的一拍桌子,直接震翻上面放着的大果盘。
  “我出钱不是让你来给我看瞎子的。”
  站起来,围着迎客领进来的最后一人转了一圈,关莺伸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两下对方脸颊。
  “而且脸上还有伤疤?还是烫伤?我那银子就值这种货色?”
  迎客看着关莺的目光中又换上了一种“你不是第一个不识货的,我不怪你”的大度。
  “如果姑娘听到销欢的琴,就不会这么说了。”
  关莺回手就往桌上摸了一壶酒,往前一送,全泼在了迎客脸上,还似乎是不解气,停了两下,直接把酒瓶子也敲了上去。
  “带着你这残废,滚!”
  秦止:“……”
  所以说,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这就是装,也要装得像个色中恶鬼一样的,敬业么……

  杀人杀到手发软

  如果抛开关莺的表情不提,单看内容的话,秦止觉得,关莺目前的状态是绝对符合一个标准的,久经欢场又极富耐心的,看到合心意的嫩雏之后,想要把对方慢慢吞吃入腹的□,在最初期装大尾巴狼套近乎使对方放松警惕的经典模式的。
  从姓名身高问到家世背景,从被卖进来的经历扯到奋斗到红牌前期的辛酸,再慢慢由辛酸奋斗史扯到楼中其他小倌的情况,最后诱使小嫩雏自己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楼中其他同僚的各种不为人知的八卦秘辛。
  “这么说起来,那个残废还挺招人待见?”拿了酒壶替秦止满上,跪侍在旁的少年刚想过来夺酒瓶子就被关莺轻轻摁回了原位,示意他继续说自己的。
  帮秦止捶腿的少年自然而然的就把话给接了下去,语气中各种羡慕嫉妒恨外带“我可没他那么脏”的不屑。
  “姑娘第一次来,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可没人像他那么卖力的,一个人一晚上能抵得我们三个人挣得多。”
  关莺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似乎是颇有些兴致缺缺的挡了自己身边少年想要揽上腰的爪子,“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啦,一般像他那样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被毁容了,还又哑又瞎的,卖卖琴艺给客官找点乐子也就结了,但能坐到他那位置上的一般都犯不着卖身。”被明显拒绝的少年显然有些不乐意,越发的和牛皮糖一样的粘了上来,端着酒杯凑到关莺唇边,“但他啊,吃得最差,住得最破,可比我们谁都要卖力,还只接男人,一晚上换三四拨客人都有可能哦。”
  于是这回轮到秦止发飙,直接探身过去夺了酒杯,把人从关莺身边推开。
  “听你这么说,他好像还算红了。”瞥了秦止一眼,关莺重新拿了只杯子,捏在指尖慢慢转,“进来多久了?”
  “也就最多两个月,谁记得呢。”秦止身边的少年剥了颗葡萄,衔在唇齿之间,一副“人家柔若无骨嘛,求大爷爱抚”的娇柔模样凑近秦止。
  然后关莺就一下没扛住,手一抖,一杯酒洒了大半出来。
  “不过姑娘啊,但凡来咱这儿的客人啊,我还真没数出来,还有哪个没爬上过他的床。”被秦止推到一边的少年不依不饶的继续粘了上来,有样学样的剥了个枇杷奉给关莺,又斜斜的向秦止飞了个媚眼,“说不准今天晚上啊,他还真会自己爬来这位大爷床上哦。”
  然后秦止就听得咔嚓一声,一直被关莺捏在手里的小酒杯,终于碎成了渣渣。
  “说得不错。”回手似乎是赏赐性的拍了拍正在惊呼“姑娘小心”,并做心痛状的往怀里掏锦帕的少年,关莺手顺着对方脸颊一路摸下,最后慢慢停在胸口,来回划了两下,最后终于按上膻中穴,轻轻点了两下之后满意的点点头,一掌拍了下去。
  “作为奖励,我给你个痛快。”
  秦止:“……”
  于是说,关莺先前对着那个瞎子发飙,其实并不是想要装标准□来隐藏行踪,反而是打算大幅度动手的前兆?
  慢条斯理接住已经没气了正往下倒的少年,关莺顺手从他怀中抽出那条已经掏了一半出来的锦帕,走到墙边侧耳听了听,确定后面没藏着人听了才把手帕塞巴塞巴,塞进墙上绘着的大朵牡丹中的花蕊里堵住小孔。
  “做得倒算费心思,花蕊涂黑,中心就算是开个小孔也很难有人发现。”走回秦止身边,关莺俯身提溜起已经被吓傻了的少年,也是左右开弓,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脸给他醒神,“好好在房里给我伺候这位大爷,动静大一点,清楚了没?”
  顿了顿,关莺拎住少年衣领把人丢到地上,还往人脸上踩上一只脚,碾了碾,“如果我在外面听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声音。”
  指指已经没气了的前辈,关莺居高临下瞥了少年一眼。
  “榜样。”
  秦止:“……”
  “出什么事了?”当然,就是打死秦止也不信,关莺是那种因为青楼给她领了个残废来,就会大开杀戒的喜怒无常的主儿。
  虽然外界一直是这么盛传的……
  “坐回去。”伸手往墙壁上敲敲打打了半天,关莺在秦止起身走到自己身边时恰到好处的反手一推,直接把人推开两步,同时滑开一道暗门。
  “帮个忙?”内室没人,关莺一脚踹翻里面放着的,供监视者窥伺时坐的凳子,回头看了秦止一眼。
  后者随手点了已经缩到墙角瑟瑟发抖并妄图逃走的少年穴道,正色看向关莺。
  “什么事?”
  “我出去转一圈,待会儿帮我会把人带过来,你替我照看一下那个残废。”拇指朝后点了点密道,关莺突然低头轻轻一笑,似乎是颇为自嘲的马上又抬头看了秦止一眼,“少庄主果然是贵人事忙,已经认不出来他是谁了么?”
  秦止:“……”
  就算是我跟你联手,落日宫的人员配置他也不熟好不好……一路上每个人都只打个照面混脸熟,一下子给他个毁容过后的脸,他哪知道那是谁啊!
  当然,秦止吐槽归吐槽,关莺的办事速度也的确是很可观,在成功打开五道门就已经彻底摸清了明月楼中暗道的规律后,还没等缩在墙角的少年完全进入“卖力伺候大爷”的角色中去,后者就已经把人给一路抱回了房中。
  一脚把缩在一边自娱自乐把“大爷轻点”叫得颤抖外带销魂的少年踹得滚了两滚,然后秦止就看着少年面色渐渐白了下去,抽搐两下,吐出几口血,直接撅了过去。
  “很不错,留守的只剩下四成,就连他自己也跑到你家那位草包身边打算亲自监视我们去了,看来咱们突然离开容华楼也的确是出人意料。”
  秦止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倚在桌边,衣衫不整还面白气弱的青年,在关莺那句离开容华楼出口之后终于一拍脑袋,猛的变了脸色。
  “是你?”
  后者微微直了直腰,略有些喘息的冲秦止的方向点头为礼。
  关莺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颇有些神色黯然的看了青年一眼,伸手他肩上按了按,冲秦止甩了个“你看好他”的眼神,转身又往密道走。
  秦止赶在关莺一脚踏进密道的前一刻,站起来把人拉住。
  “你就算是急着给他报仇,也总要留一个活口打探□吧。”
  就目前来说,虽然自己和关莺误打误撞的还真找到了镜公子那位手下的某条暗支,但毕竟联合了落日宫和出云山庄两方的势力都还是完全没有摸到那人一点头绪,一次性把这里的人杀光很明显不是上策。
  关莺似乎是有些吃惊的回头看了秦止一眼,慢条斯理的把手抽出来,摸上腰间刀柄。
  “啊,如果你说的是留守的那位大概知道点□的头目的话。”
  顿了顿,已经沿途开过一次小范围杀戒的落日宫主笑得甚是薄凉。
  “刚刚杀顺手了没注意,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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