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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腹黑剖析日记-第7部分

小说: 腹黑剖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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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他们是落日宫的?那你呢?”秦止从头到尾也只听到了女子吼出来的第一句话。
  你们落日宫你们落日宫你们落日宫……
  也就是说,她还真不是落日宫的。
  然后,关莺是落日宫的?
  女子闻言顿时闭嘴,定定的把目光转向秦止,“你这个算是和她一起问,还是你单独问?”
  秦止:“……”
  关莺又抽了半天,才勉强止住笑,捂着肚子看着女子,“一起的,放心吧,我们不打你。”
  “我要是落日宫的,他们能把我弄成这样?”女子努力平了平气,觉得反正说一次也是说,说两次也是说,她在山上已经说了九次了,不在乎多一次把话再掏一遍,“我是桃花夫人派来的。”
  关莺冲上去一脚就给踹女子肚子上了。
  “有完没完啊桃花夫人桃花夫人。”原本就没多少女人样子的落日宫主凶相毕露,反倒是秦止伙同沉夏一起把人拖住,还在不停的朝着女子虚踢,边踢边骂。
  “天天就知道桃花夫人,江湖上全是桃花夫人,桃花夫人了不起?还入赘?左长老!”沉夏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拦一下,反正桃花夫人的地址在她自己广发的江湖贴上都有,不愁找不到人,主要是秦止怕关莺真的气昏头把本来就已经重伤的女子踢死了他没得人问,才正儿八经的用了点力。
  “回去给我立块牌子!把正堂门口那块石头换了!”
  关莺其狠狠的一拍桌子,挣开秦止重新坐了下来。
  “你就写,桃花夫人与狗不得入内!”
  左长老楞了半天,尴尬的摸了摸胡子,终于反应过来关莺到底在炸什么毛, “那个,宫主啊,她不是来找你的。”
  关莺:“……”
  沉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作证,再看向女子时目光中明显多了那么一咪咪的同情。
  左长老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再接再厉,“她是来找我的。”
  关莺差点没被梗死。
  “大概意思就是桃花夫人怕一月之内找不到招魂,所以派她来把左长老抓回去,仿把假剑好充数……”停了停,沉夏挠挠头,不怕死的终于把最后几个字给吐了出来,“来娶宫主入赘。”
  关莺:“……”
  她知道桃花夫人的最终目的是让自己入赘给她,问题是沉夏你好不好不要这么实诚啊!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就不用特意挑出来说了啊!
  “那么,你问完了?”秦止慢慢走到女子面前,语调平静,听不出喜怒,“你既然是要去落日宫,为什么要杀折柳城里我出云山庄的人?”
  女子被关莺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半天才停下来,还没等喘匀气,秦止的问题就砸了下来,愣了愣,女子努力抬头看着秦止,吐出口血水,外带一颗牙,“喂你别乱赖!我什么时候杀出云山庄的人了?我杀的明明是落日宫的人。”
  秦止回头看着关莺,后者跟明显已经平复了情绪,不负责任的一摊手,“别看我,那时候我跟你一道。”
  “米铺那群人武功不错,墙角土堆里还藏着块落日宫的传讯令牌,我后来还折回……”女子话最后没能说完,秦止一脚也踩在了她肚子上,正好覆上关莺踢上的鞋印,还来回碾了碾。
  沉夏无言的擦了擦额角渗出来的冷汗。
  他就说那块令牌在肉铺里死都找不到,原来掉隔壁去了……
  女子被踩得彻底晕死过去,沉夏弯腰握住她脚踝,又看了看关莺,得到首肯之后才把人拖出去给隔壁年轻捕快好结案。
  “所以。”秦止一直目送女子最后一缕头发也消失在了屋门口,才悠悠然转向关莺,淡淡开口,“你也是落日宫的人?”
  关莺忽然低头一笑,又马上抬头,补充了两个字。
  “宫主。”
  秦止:“……”

  咱住谁家?

  关莺觉得,秦止大概是生气了。
  但为什么生气,她说不上来。
  而具体在哪里生气,她还是说不上来。
  要说是生气自己隐藏身份骗他,第一秦止也不是在这种地方小气的人,更何况如果不是自己叫破他的身份,秦止压根也没打算掏实话,大家半斤八两,谁都没占着便宜。
  但要说是生气落日宫因为失误而造成了出云山庄的人员损失,那也不至于,第一自己替他抓了凶手,第二好歹还赔了件机关给他。
  落日宫主出品,虽然只是一般铁匠的手艺,但那也是江湖上多少人哭着喊着也拿不到的稀罕物,抵那一院子的人绰绰有余,秦止这点算盘大概还会打。
  更何况如果真生气了,那时候就算不撂下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此仇我一定会报,正常人的行为也该是拍拍屁股走人,趁乱不付房钱,而绝对不会像秦止那样,脸扭曲了三次之后恢复正常,然后对着自己说。
  “走,出发去江南。”
  而如果说秦止没生气,就是打死关莺,她也不信。
  从折柳城出发一直到站在西泽城的城门口,整整两天路程,秦止硬是咬紧牙关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
  以至于到最后就连赶车的车夫都看不过去了,趁着中途休息还特意偷偷把关莺扯到一边,问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还苦口婆心的教育了关莺一大堆的为妻之道要以夫为纲。
  不过关莺估计秦止是听到了,因为在自己接受教育回来之后,丫的脸就再没恢复过正常。
  一直在抽。
  “住下吧。”往把包袱从左肩换到右肩,秦止开口时关莺猛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转头过来看了眼和自己站开有一步距离的秦止。
  “……哦,那就住下吧。”秦止不急着赶路,关莺也就没意见,反正她是这场热闹的主角,她不到,桃花夫人就是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秦止嗯了一声,背着手一副“我远离俗世喧嚣”的模样远眺城中街上热闹场景,等着关莺先挪步子。
  关莺也在等着他。
  于是良久过后,关莺终于本着“你之前先跟我开口算你输,所以我现在先开口也不算丢脸”的鸵鸟思想,再次抬头看向秦止。
  “咱住谁家?”
  秦止:“……”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莺和他,还是非(提供下载…)常有默契的。
  至少俩都在想同一个问题,住到对方家里去蹭房间。
  “住……客栈。”从秦止本意来说,他是不愿意提议住客栈的,西泽城里客栈多是多,但难保关莺不会人品爆发的挑中自己家开的那一间,到时候他查起来是方便了,而以关莺的武功来说,看出破绽更方便,但如果提议住民宅的话,估计关莺下一秒就能猜出来出云山庄在西泽城里的暗支是客栈。
  相比起来让关莺笃定自己家是开客栈的,秦止更倾向于赌赌运气,赌关莺不一定能挑中自家客栈。
  然后他就不得不感慨,关莺的人品实在是太好了。
  在对面一家平安客栈,左边一家浮生客栈,前面十米远就有一家如归客栈三家包围的情况下,关莺偏偏就挑中了他家开的那间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普普通通,丝毫没有任何吸引人的特质的,甚至光凭名字在已经武林中开遍大江南北的,悦来客栈。
  “这家不行。”关莺一只脚已经迈进门槛了,活活又被秦止一把拽了出来,“地板太脏伙计太懒,而且……”
  一指左边的浮生客栈,秦止投关莺所好的说得理直气壮,“而且那家住店送宵夜,牌子上都写了。”
  关莺:“……”
  她一贯的主张是该花的钱绝对不手软,怎么就给秦止一个守财奴的印象了?
  “那家名字不好。”关莺拒绝的理由也没有多正常,甩开秦止,四下看了一圈,又指指对面的平安客栈,“这家风水不好。”
  于是正颠儿颠跑出门打算抢生意的平安客栈掌柜,脸看着看着就绿了。
  秦止恨不得把关莺的嘴缝起来。
  “至于那一家。”当然,想归想,秦止自认自己还没有在十招之内就能制住关莺的本事,所以落日宫主的挑剔碎碎叨还在继续,“太远了,我走不动。”
  秦止万念俱灰。
  “你不想住这里啊。”关莺重新踏进门里,见秦止还戳在门槛外,又特意回过身来,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说得是没错,这客栈是太脏了,你要实在不想住,那我就多走两步好了。”
  秦止不着痕迹地把腰间佩玉扯下来收进袖子里,看着已经站在关莺身后脸色和对面掌柜一样绿油油的跑堂,“……不用了,就住这里吧。”
  “客官里面请。”伙计一把扯下肩上抹布往空中啪啪掸了两下,侧身让出楼梯,开始例行一问,“打尖还是住店?”
  问完还往秦止腰间扫了一眼,轻咦了一声,又特意多看了秦止两眼。
  “两间上房,三天。”关莺顺着伙计的目光直接转身,拍了拍秦止,“先付账,他给。”
  秦止:“……”
  “你看出来了吧。”店伙替俩人把房门弄开后只撂了句有事叫我,紧跟着人就跑没影了,关莺还没来得及感慨这间店伙计的办事效率高,秦止就贼忒兮兮的闪了进来,关门前还贼头贼脑的往门外张了张,确定店伙已经下楼了才回头盯着关莺,“别给我装,你故意非要来住这间店,就是看出来了,对吧。”
  关莺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把包袱甩在床上,“最开始没注意,你一说不住这里我就留心了,后来那些挑剔纯粹逗你玩的。”
  停了停,手指敲敲桌面,关莺一指自己对面凳子示意秦止也坐,“不过我原本猜浮生客栈是你家生意,你刚刚说了才知道原来就是这里。”
  这话也的确是没撒谎,她原本还以为秦止是打算给她玩欲擒故纵,所以才从善如流的坚持不入住浮生客栈,好方便他晚上偷摸翻墙。
  但很明显,大概是秦止和自己都想多了……
  秦止觉得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给噎到了。
  “不过……”关莺话说一半,又停下来,斜睨了秦止一眼,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不过我对你们家的事没兴趣,你要干嘛就干嘛,别算上我。”
  “我知道,你觉得这间客栈怪。”秦止哼了一声,似乎是颇为不自在的别过脸去,“我也觉得怪。”
  反正晚上如果要行动,瞒是瞒不过了,反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下来,她爱跟不跟。
  秦止绝对相信,如果是关莺的话,她绝对拉得下这个脸来跟着看热闹。
  “哦。”关莺一脸无趣的应了一声。
  秦止顿时有了那么点接不下去话的感觉来。
  “原来你家还开黑店?”于是关莺恰到好处的把原本就想说的话重新换了个时机掏出来,一脸挪揄的拿胳膊肘撞了撞秦止,“看不出来,出云山庄的少庄主平时还挺亲民的嘛,一个边境的跑堂伙计都认识你。”
  “……我第一次来这里。”秦止脸黑了黑,“我进来时你也看到了,玉佩已经收起来了,一个伙计竟然还能认出我……这些先不说,你说这里是黑店,什么意思?”
  就和落日宫宫主在江湖上名声虽然大,但直到她是个女的的人绝对不在多数是一个道理,出云山庄少庄主的名头虽然响,但还没到能靠一张脸就走遍江湖的地步,平时能见到他的不是大管事,就是总管事,还都得是江湖要道重点城里的管事,西泽城地处偏僻消息又不灵通,一个伙计连玉佩都不用看就能认出自己来,绝对有鬼。
  关莺摇摇头,拍拍袖子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刚好碰上先前的伙计上楼换茶。
  “你来得正好,晚饭直接送到房里来,我回来的时候送点热水上来。”关莺顺带自己跨了出去,让出门口,“赏钱你回头找那位齐大爷要。”
  齐字特意咬重一点,关莺难得好心的还冲房里招招手手,“再问你一遍,到底要不要跟我出去逛逛?”
  伙计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斜眼把关莺除开脸,浑身上下都瞟了个遍,确定没发现任何有关于出云山庄的暗记了,才端着托盘晃晃悠悠的走进房里。
  秦止一脸阴沉的从凳子里蹦了起来,走到关莺身边时还特意站了等着小伙计慢吞吞的换好茶,锁门之后才往楼下走。
  “你还真放心。”
  “包袱里除了换洗衣服就是点散碎银子。”关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鄙视之情油然而生,“不像你,出门还要带着记认,还是说你包袱里放了东西?”
  秦止:“……”
  所以说大家半斤八两,她还不是确认没泄露身份的东西了才放心大胆的把包袱摊在那里任人翻?
  “玉佩在我身上。”秦止抬了抬手,又放下,摇了摇头,“除了玉佩,其余所有的东西我下山之后就重新买了新的,随便他们翻。”
  关莺在街口猛的停下来,左右看了半天,又伸手比划两下,往左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毅然决然的迈进了右边的岔路。
  “怎么了?”
  秦止状似关心的赶紧跟上。
  “我不太记得落日宫的暗支到底在哪里了。”关莺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如实以告,“我起码有快十年没来这里了,能记得西泽城里有暗支就不错了,那个主事叫什么来着?”
  秦止只想一头撞墙,撞死他算了……
  他哪知道落日宫在西泽城的暗支主事叫什么?他能记住出云山庄的就不错了!
  “对了,如果你是说为什么我觉得那是黑店。”关莺往右边再走两步,又重新折回街心,一脸诚恳的看着秦止,“密道暗门就在我坐的那张凳子左边的第三块地砖下面,开启机括的地方在哪里还没找到,你嫌麻烦直接砸碎地砖就进去了,不过可能会有暗器飞出来,人我替你引开。”
  于是秦止转身跑不见了。

  热爱刨墙的少主

  当关莺带着一串儿尾巴堂而皇之的踏进青桥街第三家药铺大门,陡然就心生异兆了。
  里面抓药的小伙计就像真的小伙计,坐堂药师就像真的药师,缩在柜里算账的掌柜的就真的像个掌柜的。
  气氛实在是太……和谐。
  和谐得她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那就是家药铺。
  普通的。
  “哎,我说你,去把外面那几个解决一下。”关莺闲闲往红木大台子上一靠,直接从掌柜的手里抽走笔,朝已经站起来冲自己走过来的年轻药师虚点了点。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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