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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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僵了僵,终是叹道:“你和她很像。”倒追一个人的时候热情不减,青春而有活力。
她?很像?韩雅如遭雷击,看着陆子吟离去的修长背影,泪水肆意滑落。
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无关痛痒,就连他对她偶尔的容忍,都只是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上车,脸上还有泪,助理吓坏了,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事,风太大了,吹的眼睛疼。
手机响起,是导演打来的,他在等她的回复,这样的电话每天都会打来好通。
以前的她都会显得很迟疑,然后故意把话绕开,可是今天,她靠在车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她语声沙哑:“好,我答应你。”
对方在短暂的怔忡之后,激动地傻笑起来。
她也跟着笑,但是伴随着笑容的同时,喉咙中有呜咽传出。
对方一片沉寂,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她:“哭了?”
“喜极而泣。”
男人温柔道:“韩雅,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不用一辈子,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就足够了。”
PS:韩雅故事结束,司徒故事继续,看能不能再更新一章啊!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8)
司徒玄霜忙完手头的工作,见外面天气晴好,便想着或许她可以出去走走。爱唛鎷灞癹
上午十点出的门,去了电影院,买了一张电影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人很少,大概是纪录片市场比较不景气的缘故。
足足看了三个小时,期间去了一趟洗手间,
那是一部记录青春碎片的电影,里面的男主角一直俳徊在开朗与阴郁的双重性格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却发现对前方一无所知。在现实面前,男人原本开朗的性格被一瞬间打击的无地自容。成长经年,他深藏在一条街巷的某个道口间,或是在昏睡的夜幕下独自品偿着苦涩寂寞的迷烟,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行人互不问候一路向前。
男人将衣领高高竖起,阻挡他人的视线,试图撑起一片醉生梦死的世界,好像寒冷的风才是他刺骨的依靠…淙…
影片结束,看得人心性压抑,下午一点从电影院出来,随便吃了午饭,买了一杯咖啡,边走边喝,路经公园的时候,她将喝空的杯子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走了进去。
正值星期六,有很多夫妻带着孩子来公园游玩,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校大学生,人潮拥挤。
她寻了一把长椅坐下,靠着椅背,身体微微后仰,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忽然有些恍惚,已经是秋天了吗隋?
有一位年迈的婆婆坐在了她身边,向她温和微笑的时候,脸上皱纹深刻,划出岁月的痕迹。
阿婆是个自来熟,几番谈话下来,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阿婆很开朗,问司徒玄霜有没有男朋友?
司徒玄霜笑,“有。”她在想,她和杜康自然而然在一起,男女朋友这个称呼还没有在外人面前使用过,难免觉得好笑。
阿婆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司徒玄霜开玩笑道:“我怕我要孤苦终老了。”
阿婆嗤笑道:“瞎说,你不会孤苦终老的,相反的,你会跟着你丈夫一起白头偕老。”
司徒闻言,就问阿婆和她丈夫是怎么认识的。
阿婆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但还是说道:“我们那时候哪能跟你们现在相比,那时候也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两个人相互不讨厌,看得顺眼了,就在一起生活了。”说着,脸还有些红。
司徒玄霜忍不住笑道:“那婚后生活岂不是很迷茫?”
阿婆竟是微微一叹,沉陷在过往的回忆里:“定亲之前,他家庭条件很好,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家庭企业破产,于是负债累累,唯一的母亲也重病去世了,佣人悉数辞退,整个家都垮了,他是家中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坐在台阶上,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却始终都没有落下来,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留了下来。我要陪着他,他富贵的时候,我可以选择不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落魄了,我却不能抛弃他。”
司徒玄霜轻声道:“你们就这样在一起了吗?”
阿婆点头:“没有婚礼,没有仪式,甚至没有说我爱你之类的话。我当初为了嫁给他,和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他问我值得吗?我说我的值得需要用你的努力来换取。他便把我的话放在了心里,为了养家和还债,他做各种苦力,去工地搬砖扛货物。但他以前被伺候惯了,身体没多久就累病了,我就省钱给他买补品,买鸡子炖汤。每次端给他喝的时候,他都要问我喝了没有。我为了让他身体好起来,就谎称自己吃的很饱。到了冬季,家里很冷,他的手脚很冰凉,我怎么暖都暖不热,我就偷偷出去卖血,然后买了一床崭新暖和的被子。他看着被子问我怎么买的?我说我所在工厂这个月效益很好,多发了奖金,我就买了。他便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我笑,他也开始笑……”阿婆的眼神有些湿润,连忙眨了眨,抬手不经意的擦了擦,笑道:“人老了就是这样,遇到风就流泪。”
“没关系。”司徒玄霜笑容有些酸涩。
阿婆紧跟着又说道:“结婚后整整好几年我们都不敢晚上好好的睡一觉,每年过圣诞节的时候,别人都欢天喜地,我们却穿着厚厚的冬衣出门躲避那些上门要债的人。寒风冷冽,但是身边有他,我觉得很温暖。”
司徒玄霜感慨道:“阿婆,在那种情况下,您还愿意嫁给阿公,您很勇敢。”
阿婆笑了:“不是我勇敢,而是我在胆怯,因为我习惯了他,舍不得离开他。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伺候他,而他也习惯了我的伺候,他的饮食起居,甚至是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小习惯,我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后来债务还清,生活无忧,我们觉得已经很知足了。”
司徒玄霜问她:“阿公对你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老夫老妻了,头发花白步履蹒跚,这一辈子我伴着他,他陪着我,偶尔谁使了小性子,另外一个人就好言哄哄。他叫我老太婆,我叫他老伴。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一起,不离不弃,其实这也是爱。”
阿婆顿了顿说道:“其实别人的感情,我们都没有权利来评价,像我儿子和女儿的婚姻,我从来都没有干涉,任由他们去了,因为我们看起来这段爱情似乎很艰难,但在他们眼中也许很简单,我们觉得这两个人不般配,但是当事人却觉得没什么。孩子,感情其实没有所谓的般配不般配,只有适合不适合。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但是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如果你遇到了这个人,就算你站在那里不动,他也不会离开你身边。而这个人就是能跟你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和阿婆告别,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杜康。
她没有接,觉得很懒没有力气,就那么静静的靠着车背,看着外面的街景,发着呆。
司徒玄霜居住的公寓在十八层,站在上面视野很宽广,阳台上,杜康看着司徒玄霜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进了小区,步伐不急不缓,门卫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杜康就看到她抬头向楼上看了看,杜康并不确定她是否看到了他,因为司徒玄霜随即就进了大厅。
司徒玄霜找钥匙开门的时候,门忽然从里面开了,她见到杜康并没有很惊讶,笑了笑,收回钥匙,走了进去。
“什么时候来的?”
杜康将门关上,说道:“有一会儿了。”事实上他中午就过来,的确是有一会儿了。
司徒玄霜应了一声,走到玄关处,将拖鞋取出来,然后换上。
杜康漫不经心的问她:“今天去了哪里?”
“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去公园散了散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笑道:“还跟一位阿婆聊了聊天。”
“聊天感觉怎么样?”
“我们相处的很愉快。”
杜康笑了笑,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似乎真的聊得很开心。
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而是拍拍她的肩,问她:“晚餐在家里吃,还是去外面?”
“在家里吧!我不想出去了。”她进盥洗室洗手,想起阿婆提起阿公羞红的脸色,忍不住笑了下起来。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什么呢?”
“保密。”
杜康笑,从背后抱住司徒玄霜,张嘴轻咬她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告不告诉我?”
司徒低低的笑,原本想闪避,但是他开始挠痒,笑声流溢出来,她靠在他怀里,讨饶:“杜康,我错了。”
杜康从来没有见她笑的这么开心,不由看痴了。
司徒玄霜就趁着他发呆的瞬间挣脱出来,想火速逃出盥洗室的时候,却被他从后面轻轻抱住。
两人就不再动了,过了很久,杜康轻轻地唤她:“玄霜。”
“嗯?”
“我今天进门找不到我的拖鞋。”声音有些微叹。
“我收起来了。”司徒玄霜忽然觉得开始愧疚了,有些莫名其妙。
杜康微微皱眉:“鞋柜最里面?”
“呃?”尴尬的咳了咳,“抱歉。”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低低的笑。
虽然被人如此告诫,但司徒玄霜还是乖乖的说道:“知道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9)
杜康一直在回忆那天晚上,他和司徒玄霜究竟是因为什么不欢而散的。爱唛鎷灞癹
晚餐氛围很好,话语也很舒畅,不知不觉间聊到搬进杜家的事情,她又开始逃避了,试图岔开话题。
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玄霜,告诉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司徒玄霜沉默了。
他看着她低敛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心思一软,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温声道:“只是搬过去住,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吗?浜”
她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杜康,我没准备好。”
杜康觉得心一下子就凉了,话语有些盛气凌人了:“是没有准备搬到我那里,还是没有准备好敞开身心的接纳我?”
司徒玄霜火气上涌:“杜康,你有些咄咄逼人了。更”
咄咄逼人 ?'…'杜康微愣,在她的目光下,缓缓松开手,站起身来,眼神中有些自嘲,有些难见的痛苦。
“我明白了。”
他拿起外套转身要走,如果还留在这里,他不确定两人会不会吵起来,而他并不想这样。
“你去哪儿?”他松开她手的那一刻,她竟然心里一慌,见他转身要走,蓦然站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这才说道:“你早点休息。”
司徒玄霜唇瓣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见他背影僵硬,到口的话就那么咽了回去。
她该怎么告诉杜康,每个女人都期待着王子骑士般的爱情,可是得到了,却又开始羡慕别人平淡恬静的爱情。每个人都想要《泰坦尼克号》里面炽热轰烈的爱情,但是却又受不了如同烟火一般的转瞬即逝。而她司徒玄霜,想要恋爱,却又怕不自由;她想单身,却又怕太孤单;渴望靠近杜康,却又怕入戏太深,到头来伤的就越深。
忽然觉得真是自厌的可以,返回餐厅,收拾桌上的饭菜,有些心不在焉,盘子砸落在地,摔得支离破碎,皱眉蹲下,收拾盘子的时候,手心一痛,鲜血流出的那一刻,她坐在地上,轻叹,还真是不顺啊!
一连几天,杜康都没有给她打电话,她在家里宅了几天,没有任何食欲,拿起电话每次要拨打过去的时候,都在迟疑,拿起,然后默默的放下。
午睡起来,下床的时候,头有些眩晕,她这几天有厌食的迹象,身体里没有什么营养,自然很虚弱,差一点就要跌倒在床上,却在倒下之前被杜康带到了怀里。
“你怎么样?”杜康紧张的看着她。
她怔怔的看着杜康,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就靠在杜康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青草味,神智清了清,想起这几天的冷战,就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却忘了右手心还受着伤,几乎是她的右手触及杜康手臂的同时,一阵刺痛传来,她顿时疼痛的叫了一声。
杜康连忙放开她,伸手查看她右手心,眉头紧皱,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没有见鲜血渗出来,杜康顿时松了一口气,想来还是觉得不放心,就拉着司徒玄霜,带她去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司徒玄霜看着杜康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直到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急救箱,她才明白他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
杜康在她身边坐下,打开急救箱的时候,她说道:“我没事。”
杜康没有理会她,动手帮她慢慢的解开纱布,看不到她的伤口,他没有办法放心。
司徒玄霜不想让杜康看到,想要缩回手。
杜康却有察觉,抬眸瞪着司徒玄霜:“别动。”
面对杜康的不悦,她只得乖乖的听他的话,有人说人这一辈总会有一个生命里的克星,看样子杜康就是那个人。
纱布下,司徒玄霜手心的伤口并不算重,但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所以显得有些狰狞。
杜康脸色阴沉的看着那道伤口,心中涌起了一股怒气。
她不是很逞强吗?既然这样,她不是应该过得比他还要好吗?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他看到的是她的不堪,是她的自虐。
沉默的上药,包扎,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杜康的心在颤抖,可是动作却很温柔利落。
司徒玄霜也很聪明,跟着他一起沉默,谁都没有撕破那层脆弱的情感薄膜,杜康不说,她就不答,这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因为他们都不确定,一旦问了,答了,等待他们的是新一轮的疏离还是争吵。
收拾好伤口,将急救箱放好,杜康没理她,出门了,她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他可能已经离开了。
她自嘲,这又能怪谁,都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烂摊子。
就那么坐着,动都没动一下,所以当杜康半个多小时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玄霜坐在那里一直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微微皱眉:“不舒服就回房间躺着。”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司徒玄霜,看到杜康,有些惊诧,有些释然,心忽然开始变得松弛。
“你没回去?”
显然杜康误会了她的意思:“不用赶我,你吃完饭,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