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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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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说:“反正都是吻,谁吻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有这种亲密举动。”

“不,男女恋人之间也会有。”顿了顿,他看着她眉目深沉又特意加了一句:“甚至比夫妻之间的亲吻还要热烈。”

她微愣,脸颊竟有些发白:“……男女朋友之间也会有这种亲密举动吗?”

“接吻上床都很自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赫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劲很大,贴着她的背,几乎要把她压进怀里。

“抱歉,我要走了。”她推开他,转身朝外走去。

他跟在她身后,语气阴郁:“心里有人吗?”

“乱说什么?”她蓦然回头瞪着他,明眸里满是怒火。

见她如此,他收敛情绪,皱起眉头,盯着她看了半晌:“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也许此刻正在和别人翻云覆雨。”

“你住口。”季余音声音不是一般的怒。

叶赫笑了笑,只是眼睛里却冰寒一片,没理会她,兀自说道:“我猜,你暗恋那个人吧?”

季余音脸色煞白,呼吸急促。

那夜的记忆真的很糟糕,完全就是一场混战,叶赫话语句句带刺,面目阴霾;她更是被几杯酒冲击的头昏脑胀。

叶赫冷笑:“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难道你还放不下吗?”

季余音好像回了一句:“我喜欢,我乐意,我就爱他怎么了?”

那一刻,叶赫的脸色忽然阴沉无比。

季余音记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期,只记得她被叶赫抓着手腕塞到了车里,完全是在绑架,偏偏叶赫表现的格外冷静和优雅。

那夜,叶赫豪宅里,季余音几乎是被叶赫半抱着扔到了床上。

叶赫当时在做什么呢?他站在她面前一件件的脱衣服,然后问她:“需要我帮你脱吗?”

“这位哥哥,适可而止。”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危险的看着她。

季余音当时没出息的从床上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却被他一把抱住,然后将她压在一旁的墙上。

“来不及了。”叶赫冷笑,神情危险。

见此情景,季余音露出最无害的笑容,放松身体,柔弱无骨地贴上他高大的身体,眨着无辜的双眸:“哥哥,你如果真的欲求不满,我帮你叫小姐过来好不好?一个不够,就叫两个,再多也行,我买单。可怜妹妹身板这么单薄,实在是经不起折腾,要不等我长开了,我再自己送上门来,你说好不好哥哥?”

她肠子都悔青了,没事招惹这个瘟神干什么啊?更后悔当初没有跟母亲一样学点防身技巧,要不然何至于如此狼狈。难道她季余音注定要清白不保了吗?

“你不是很有经验吗?所以,现在是欲迎还羞吗?”说着,叶赫眼神暗沉:“难道你亲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有句成语叫引火自焚吗?”

察觉到叶赫在解她的衣扣,她抬起脚就要踢他,却被他压住,季余音脸庞涨红:“你这是强~暴,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叶赫笑的无谓:“好啊!一起身败名裂。”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11)

在季余音的世界里,有欺压的地方就会有反欺压存在。爱残颚疈

叶赫如果打算对她用强的话,那她宁肯最后是她强了他。

在她的认知里,两~性关系间,主动代表了极强的控制欲和操纵能力,被动气势低弱,完全受制于人。相较于被动,她更喜欢主动。

她承认那天夜里,她完全喝多了,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只知道叶赫挑起了她前所未有的反叛欲。

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征服女人的权力,女人同样对男人存有征服的***遽。

那夜,原本是叶赫压着她,但是她偏生不甘心,坐在他身上,把皮带从叶赫裤子里抽了出来。

叶赫躺在床上,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一般,竟然无奈的笑了。

季余音后来想,她是极其恶劣的一个人,她脑袋发昏,那一刻看到叶赫的笑容,竟然心一紧,恍惚中依稀把他看成了邵飞扬恨。

可她很快就意识到他不是她的飞扬。

六年相伴,时间飞逝,但是过往的记忆犹在脑海中浮现。

十六岁离国,如今她十七岁,三百多个日日夜夜,身边再也没有他的身影相随。她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她甚至有时候会恶毒诅咒他和海棠爱情之路坎坎坷坷。

离国一年,从英国牛津到A国首都,距离就算再怎么遥远,也终究有抵达的那一刻,但是她却找不到回A国见他的理由。只因为她在他生命之外。

多么悲哀的发现,六年亲密相处,他就像是她的影子,忽然间却震惊的发现她在阳光下没有了影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她曾经想过,依她的身份,她完全可以得到邵飞扬,哪怕他挣扎,哪怕他抗拒,哪怕他刻骨铭心爱着别人。但如此心机用尽,她得到的只是一份仇怨和疏离,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就算她动用任何手段都是白忙一场。

她觉得她看得很淡然,所以她离开A国的时候才能走的很洒脱,至少她给人的感觉很无谓。但六年感情,说忘记,又哪能说忘就忘?

遇到叶赫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邵飞扬了。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了,但是当她看到叶赫,看到他跟邵飞扬拥有相似的笑容时,忽然有一种深深的痛和遗憾涌上了心头,于是有一种酸楚的液体险些冲出眼眶。

可就在闪神功夫间,叶赫眼神微眯,变得越发暗沉起来,他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在想谁?”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叶赫,将所有的情绪瞬间归零:“想的是你啊!哥哥。”

叶赫眼中的暮霭散去,眼神似是亮了亮,双手仍然放置在她的腰上,力道却轻柔了许多:“哦?想我什么?”

那嗓音当真是魅惑不已,相信这一刻任何女人听了都会失去神智。

但季余音却偏要招惹叶赫,她抚摸着叶赫的身体,娇媚笑道:“我在想,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位哥哥身材真的很不错。”

不但如此,她还一把扯开了叶赫的衬衫,俯下身子吐气如兰道:“我在想,如此美景,正好适合翻云覆雨,不知道哥哥准备好了吗?”

季余音小瞧了这两句话所隐藏的危险,当她后来每每想起这一幕的时候,都会懊恼忏悔不已。

两人眼神互相对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较量,然后这种较量在暧昧的姿势中开始燃起淡淡的***。

季余音口头占了上风,但是床第间却处于下风。

当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时候,她十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因为疼痛眼神中出现了后悔和排斥。

“出去。”她推他,她疼的要死,电视上的女主角不是都很享受吗?为什么她痛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来不及了。”季余音抗拒排斥的眼神让叶赫眸子更加暗沉,手臂稍稍用力,她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合在了他的胸膛上,那么亲密的接触,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

但季余音很快就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来:“你怎么不戴安全套?”

“这时候还有心情在意这个问题吗?”话语冷淡,与她鼻尖相贴,看着她惨白的脸,看着她被牙齿咬得发白的唇,心思柔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然而身下却开始缓慢的动作着。

“我说,你就不能停一会儿吗?”季余音疼的要死,身体都僵了,“你好歹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相信我会不胜感激的。”

叶赫似是被她喋喋不休的话语打败了,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下这个小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折磨人,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看不出来吗?话虽如此,还是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眉头紧皱,似乎真的很疼,失声笑道:“是谁说自己经验老道的?”手却温柔的伸向她的额头,上面有汗水沁出。

“你只会说风凉话吗?怎么会这么疼?”说着,季余音的声音里竟然有了一丝哭意:“我在上,会不会好一点?”

叶赫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叶赫只能说她还真是不好伺候,安抚工程浩大,季余音特别会折腾人,直到她在他怀中放松,他才敢继续……

“疼……”季余音又开始不消停了。

叶赫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薄唇滑过她的耳垂,温柔万分的轻舔她的脖子,在季余音分神的时候,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并不重,但是因为突然,所以很痛。

季余音倒抽一口凉气:“你在干什么?”这哥哥不会是吸血鬼吧?

叶赫笑了笑,牙齿咬着她的脖子不放,下身的动作却迅速而又猛烈,完全不给季余音喘息的时间。

“我诅咒你以后断子绝孙。”她喘息着,恶狠狠的说。(人)

“顺便也诅咒一下你自己。”叶赫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见了,十指报复性的狠狠掐着他的手臂,疼痛让叶赫深深的意识到此刻他正在占有着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感到兴奋的呢?

对于季余音来说,脖子上的疼痛倒是冲散了之前的不适,她在这种冲击下渐渐开始神智迷失。

当欢愉在身体里绽放,那种触电般的陌生快感,让她陷入高~潮的同时,也让她昏睡了过去。

浮浮沉沉间,似乎有人抱着她去了浴室,但昏沉的意识已让她睁不开双眸。

那夜,季余音不知道的是,叶赫把她轻柔的放在床上,眼神一扫之前的冷淡和疏离,温柔的看着她。

她的皮肤很白,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曲线玲珑,散发出致命的妖娆。

他平复急促的呼吸,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瞬间便遮住了眼前大好春色。

那夜,季余音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梦里面有邵飞扬,有她。

那一天,瓢泼大雨来的毫无征兆。

她在学校阅读室翻找书籍备录,他看到外面在下雨,就跟她说要出去一趟。

他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她愣了愣,然后转头看着窗外,窗户上雨水肆意流淌,可见雨下得有多大。

“刚出去买雨伞了吗?”她随口问道。

“……嗯。”

“一把雨伞?”她把书本装进背包里,嘴角笑意盈盈。可以共撑一把雨伞,她原本很讨厌阴雨天,这么看来这雨下得可真好。

“……嗯。”他走过来,无言帮她把书本装好,然后自发拿着背包,对她说:“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好不容易下这么大的雨,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才行。

那天,邵飞扬却把伞打开交给了她。

这与她预期想的完全不一样:“伞给我,你怎么办?”

回应她的是邵飞扬冰冷的背影,他直接走进雨雾中,她看着他被雨淋湿的背影,心里酸酸的,排山倒海的泪水在心里酝酿,但她却越发悲哀的笑。

她很想对邵飞扬说:“飞扬,可以共撑一把伞吗?”如果他愿意跟她共撑一把伞,她希望雨再大一点,路再长一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跟他靠的更近。

可是她在自作多情啊!

她十六岁,他二十四岁,他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她十七岁,他二十五岁,她成了别人的女人。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放弃一个人的独角戏,至少先从身体开始,一旦身体习惯了别人,心也就不会那么难以割舍。

飞扬,如果我说,我有一天会忘记你,你相信吗?反正我相信了。

一夜情,夜晚缠绵欢爱,翌日豪宅独留她一人,而叶赫不知归处。

她不以为意,洗漱离开,却又怎知夜半时分,她睡梦仓惶落泪,泪水汹涌间轻声呢喃一个人的名字。

有一个男人给她拭泪,却在听到“飞扬”二字时,如遭雷击。

她又怎知,清晨独行路,背后却有一双眼睛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抑而痛苦的看着她的背影。

邵飞扬是她心里的一首歌,她又怎知,一直以来她也是某人心里的一首歌!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12)

第一次见到季余音的时候,她才只有14岁。爱残颚疈

尽管只有14岁,却足以扬名世界。

这话并不夸张,据报道称,季余音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智力超群,聪明的令人匪夷所思,一般学者很难教习她的功课。

A国老总统季雨霖很溺爱这个小孙女,所以给她请的老师全都是学术界的泰斗人物。

但就算是这些声名赫赫的专家,往往在季余音面前教习不了一个月就会辞职离开遽。

在来A国之前,叶赫就多番听闻季余音的事迹,一个两岁年纪就能轻松解决复杂微积分的小女孩,她的学习能力无疑很惊人。

曾经有一个教习过她的教授,也曾教习过叶赫,叶赫和那位老师亦师亦友。

教授当年被季余音吓跑回到美国加州,有一次闲聊的时候,教授无意中提起季余音,整整一顿饭都在唉声叹气记。

教授说:“我在专科领域也算是泰斗人物了,可是竟然屡次被一个小女孩反问学术问题,偏偏我还答不出来。有一次丢人丢大了,我就说她这是存心刁难我。实在不该说这话,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鼻孔朝天,哼了哼,竟然自问自答。见解独到,回答一针见血,杀的我措手不及,当时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叶赫当时笑了笑,然后问教授:“所以,是她辞了你,还是你自惭形秽自己先辞职找台阶下?”季余音他早有耳闻,只是不曾听说过这些。

教授重重一叹:“我自己卷铺盖走人的,原以为小丫头没良心不会挽留我,谁知道我离开的那天,她竟然站在落霞山大门口早早的等着我。”

叶赫似笑非笑:“她站在那里干什么?”

“跟我告别。”说这话的时候,教授摘掉了老花镜,神情一扫之前的轻松,变得凝重起来。

“……”叶赫不知为什么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教授。

教授苦笑道:“活到我这把年纪,什么话没有听过,但是从来没有哪句话能够让我触动那么深,而说出这些话的人还只是一个孩子。”

“她都说了什么?”好奇心油然而生。

那天,季余音对教授鞠躬,第一句说的是:“我在这里一共送走了39个老师,而您将会是最后一个。”

教授问她:“为什么我会是最后一个?”

季余音笑了笑,然后说:“现在看来是我打击了您的自信,其实换位思考的话,是我的精神世界太空旷超前了。我一个人走了很久,一直往前走,可是回头望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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