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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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露抿嘴一笑,轻声道:“休息得不太好吧?听那位黑人大妈说,和你同屋的那位官员,呼噜打得很响,让你有些难以适应。”
王思宇点点头,摊开双手,有些无奈地道:“老胡的鼾声的确很大,有很多次都觉得自己是睡在火车上,拿棉花团塞住耳朵也无济于事,不过,作为补偿,那家伙每晚睡觉前,都会给我做次按摩。”
宁露不禁莞尔,以手掩唇,一时间,丰姿尽展,美艳不可方物。
王思宇有些失神,忙下意识地伸手摸出烟盒,却发现墙上挂着的禁烟标志,迟疑了,拿起吸管,插进果汁里,吸了一口,笑着道:“他手法还是不错的,能让津门市的正厅级干部捏腿揉背,也是难得的享受了。”
宁露点点头,拿手指着茶几上的一张房卡,含笑道:“休息很重要的,我在酒店办了一张卡,就在隔壁房间,以后还是搬过来住吧,别在意他人的议论。”
王思宇笑笑,摸起房卡,放在衣兜里,瞟着茶几下面,那双白白嫩嫩的纤足,轻声道:“露露姐,没有带小淘气过来吗?”
“没有,送给妈妈了。”宁露忽地想起什么,面上一红,忙拿手拨弄着发丝,掩饰道:“那小家伙,别提有多淘气了,前些日子,妈妈还打来电话,说它溜出军区大院,到外面疯了两天才回来,身上弄得脏兮兮的。”
王思宇收回目光,摸着手中的饮料,微笑道:“露露姐,那只小猫咪很可爱。”
宁露瞟了他一眼,纤巧的足尖,轻轻勾起,拿手支起下颌,淡淡地道:“小宇,上次和霜儿聊天,觉得很是奇怪,似乎,她并清楚你信教的事情。”
王思宇笑着点头,意味深长地道:“露露姐,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
宁露讶然,盯着他看了半晌,慧黠地一笑,语气轻柔地道:“没人能保守住秘密,因为主和天使都能看见。”
王思宇怔了怔,灵机一动,竖起食指,轻声道:“主就在头顶,无路可走的时候,可以向上看看。”
宁露微微动容,似乎被这句话触动,双手捧在胸前,闭上美眸,有些遗憾地道:“有段时间,我也曾想过,放弃一切,专心侍奉主,可考虑到对家人的影响,最终还是放弃了。”
“做修女?”王思宇皱起眉头,苦笑着道:“露露姐,你这么年轻,还有家庭,哪能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宁露嫣然一笑,柔声道:“奉献给主,不是损失,乃是最大的获得,你不与世俗分开,世俗就会将你与主分开。”
王思宇暗自叹了口气,也在胸前划了十字,虔诚地道:“人在神之外是沉沦,事在神之外,也是空虚的,信主,顺服主,是我们生命中最正确的事情。”
宁露轻轻摇头,似笑非笑地道:“不能感动自己内心的祷告,也就不能感动主。”
王思宇心里突地一跳,情知对方已经有所怀疑,急中生智,笑着道:“爱是基督人最大的身份证,许多人却拿不出,如果主听不到我嘴唇里发出的声音,那一定是因为,我内心的**太过强大。”
“他真的很聪明!”宁露也不禁暗自赞叹,默然半晌,才轻舒了口气,愉悦地道:“自私的心总想有所得,基督的心愿意有所给,跟随主的人,绝不会走错路。”
“嗯,没错,万能的主,会为我们指引方向。”王思宇挖空心思,也找不到适合的箴言应对,索性点点头,信口胡诌了一句,就叼起吸管,喝了口果汁,暗忖道:“到底是哪里露出马脚了呢?难道只是因为宁霜的话?”
“日记就是人的内心世界,作为一个真正虔诚的基督徒,在那个世界里,应该充满对主的赞美,而不是酒吧,酒吧,酒吧,唉!”宁露拉了下睡袍,一双秀气的美腿,并拢在一起,暗暗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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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最真的梦
晚上,躺在宾馆舒适的大床上,王思宇倒有些失眠了,眼前一直晃动着宁露的面孔,不可否认,隔壁这位高贵典雅,美艳迷人的靓丽少*妇,对他而言,有着某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
自从在飞机上见了第一面,王思宇就已经为她的仪容气质倾倒,心生爱慕之意,只可惜,对方的身份地位极高,让他这位色胆包天的花花公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且不说牵涉到了陈家与宁家,单单是被宁霜知道,也会搞得不可收拾,那个脾气火爆的悍妞,若是发作起来,只怕没人能约束得住,她既然敢拿枪指着陈启明的头,对待自己,更加不会客气。
更何况,这里也牵涉到政治,搞不好,会让整个于系都变得极为被动,毕竟,他与宁霜的婚事,本身就带着政治联姻的性质,其影响极为深远。
于春雷虽然从未挑明,但王思宇非常清楚,他也需要来自军方的支持,惹恼了宁凯之,以前的诸多努力,都将化为乌有,甚至会有反目成仇之忧。
“不行,绝对不行,这个女人是不可以碰的!”黑暗之中,王思宇叹了口气,打开壁灯,掀开被子坐起,抬腕看了下表,已经接近凌晨了。
此时,却依然睡意全无,他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信手翻着频道,最后,将画面停留在一个脱口秀节目上,点了一颗烟,心不在焉地观赏着。
电视屏幕里,一个衣冠楚楚的美国男人,正在发表着宏篇大论,其中,竟然涉及美国高额国债的议题,在美国国债的所有购买国家里,中国高居榜首。
在那位美国人看来,美国欠下的债务,根本就不需归还,也没有办法偿还,美国总统绝不会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取悦中国领导人,因为选民是不会答应的,至于中国人能否答应,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只要美国能够保持军事上的领先地位,一切问题都好解决。
“无耻!”王思宇皱起眉头,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又耐着性子看了三五分钟,便把电视关掉,穿上衣服,推门走了出去,乘坐电梯,来到楼下的酒吧,坐在角落,招手叫过侍应生,点了一杯sex。on。the。beach,拿起杯子,细细地品了起来。
酒吧里人不多,幽暗的灯光下,十几位肤色不同的旅客,散坐在暗红色的沙发椅上,轻声交流着,调酒师已然昏昏欲睡,CD里放着唯美单曲,《魔鬼与天使的对决》,那纯净而甘甜的声音,在耳边轻柔地回荡着。
“嗨,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一个打扮时髦的白人女孩走了过来,径直坐在他的对面,掏出一颗烟点上,皱眉吸了一口,把淡淡的烟雾吹到王思宇的脸上,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王思宇微微皱眉,抬眼打量着这人,却见她身材高挑,面容清秀,颇有几分姿色,美中不足的是,她右侧的颧骨上,还带着明显的淤青,似乎不久前被人打过,眼神里透着些许的颓废。
“可以,很高兴见到你。”王思宇点点头,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极为绅士地做出手势,和女孩打了招呼。
“谢谢,我也是。”女孩微微一笑,点了杯鸡尾酒,用手摸着颧骨,耸耸肩膀,有些自嘲地道:“半个小时前,被从家里赶出来了,那个混蛋,真是过分!”
王思宇点点头,轻声道:“看出来了,你的情况好像很糟,需要什么帮助吗?”
“这么说,你想帮助我?”女孩把手指放在唇边,眨眨眼,妩媚地笑了起来。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了。”王思宇笑笑,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啜了一口。
女孩摸了下肩头的吊带,拿起晶莹剔透的杯子,望着红褐色的液体,淡淡地道:“我现在需要一个能过夜的地方,只需要一晚。”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抬头注视着王思宇,眼神里充满了诱惑,半晌,才撑开红唇,缓缓地道:“当然,如果你能额外支付八百美元,我不介意做些特别的服务,不过,要戴上套套,我可不想因此意外怀孕,生出一个混血儿童,那样,可就糟透了。”
“小姐,你经常这样招揽生意吗?”王思宇皱起眉头,有些不客气地道。
女孩却不生气,而是端起酒杯,晃了晃,极为优雅地粘在唇边,抿了一口,摇头道:“先生,你大概误会了,我虽然失业大半年了,但从未做过皮肉生意,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我现在很沮丧,真的很沮丧,他太让我失望了!”
“明白了。”王思宇点点头,有些同情地望着她,好奇地道:“那人是谁,你的男朋友?”
“就算是吧,准确地说,是前男友,一个令人厌恶的醉鬼!”女孩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把杯子放下,用手摸着颧骨,有些伤心地道:“一定很难看吧,真是糟透了,或许,在那个家伙发疯的时候,我真不该顶嘴的。”
“还好,没那么严重!”王思宇笑笑,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几张美钞丢在桌上,轻轻推过去,微笑道:“我那里不太方便留宿,不过,还是希望能帮到你。”
女孩没有去碰桌上的钱,而是皱眉望着他,缓缓地把酒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向左侧努努嘴,意味深长地道:“先生,我可不喜欢施舍,如果卧室里不方便,可以去旁边的洗手间,那里没人,也许会更加刺激。”
“不必了,我对做那种事没兴趣。”王思宇淡淡一笑,闭了眼睛,斜靠在沙发上,跟着音乐的旋律,用脚跟轻轻打着节拍。
“好吧,这钱算是借的,改天再还给你。”女孩有些失望,拿起桌上的美钞,转身走了下去,离开酒店,钻进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冲着身侧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黑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轻声道:“搞砸了,没有上钩,那家伙说了,他对做那事儿没兴趣!”
“什么,没兴趣?”中年黑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连连摇头道:“怎么会?我们看过他的日记,他现在空虚得很,正在四处觅食,嘿,嘿,我说宝贝,他到底是对做那事儿没兴趣,还是对你没兴趣?这可是两回事!”
“见鬼!我怎么会知道,你该去问老约翰!”女孩显得心情极为糟糕,拿手指了指发青的颧骨,恼怒地道:“这个破方案,简直是糟糕透了,被打成这样,还能勾引到谁?”
中年黑人咧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点头道:“下手是重了点儿,主要是怕引起怀疑,这样看起来,会显得真实一些,不过,也许是头儿想多了,你知道的,他总会灵机一动,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馊主意,没办法的,他经常这样,几十年来,从没变过,哈哈哈……”
“简,你的笑声真难听,赶快闭嘴!”女孩按下车窗,探头望向酒店,皱眉道:“这家伙不过是个普通官员,又没有军方背景,需要这么做吗?”
中年黑人哼了一声,往嘴里丢了一个泡泡糖,含糊不清地道:“头儿说了,要解决中国的问题,归根结底,就是解决那五百多个特权家庭的问题,在那些人里,这小子排名靠前,也许,再过十几年,就能派上大用场,这可是条大鱼,真能钓到,头儿也许会得到一枚特别勋章,冷战时期才会颁发的那种,他做梦都想要的!”
“既然是条大鱼,那更应该下些功夫,至少,也要给他个处。女。”女孩把车窗按下,向外啐了一口,忿忿不平地道。
“处。女?”中年黑人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笑着道:“想在中情局里找到处。女,比在鸡窝里摸出大象还要困难十倍,说真的,中情局也许什么都不缺,就缺处。女!”
女孩转过头,闷闷不乐地道:“说老实话,我可不喜欢这样的差事,难道除了出卖屁股,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真是受够了!”
“除了色诱,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他们现在很有钱,比我们美国还要有钱,现在美国人谈论最多的,就是该如何讨好我们最大的债主,免得被追在屁股后面要债,也许,我们应该把夏威夷打折卖给他们,不是吗?”中年黑人又咧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女孩瞪了他一眼,摇头道:“别笑了,回去吧,但愿老约翰没有喝醉,不然,又该大发雷霆了!”
“不用担心,宝贝,他准备了几套方案,肯定能把那小子拿下来,他逃不掉的,我发誓!”中年黑人笑了笑,把车子拐到路上,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个小时后,王思宇离开酒吧,返回房间,躺下之后,仍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自己身上的桃花运,在国外依然能够发挥效用。
只可惜,他现在的眼光变得越来越挑剔,除非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否则,倒激不起多少情。欲了,这其实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起码,少了许多猎艳的快乐,当然,最终促使他下决心拒绝的,还是套套的问题,他做那事儿,从来不戴套。
胡思乱想间,无边的睡意袭来,他抱着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天快亮时,却做了个极为荒诞的梦,在梦里,他与宁霜牵着手,行走在大红地毯上,步入婚姻的殿堂,两旁的嘉宾起立鼓掌。
正挽着手臂,接受众人的祝贺时,屋子里忽然一亮,转头望去,宁露却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身上也披着婚纱,手里捧着鲜花,快步奔了过来,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喃喃地道:“宇少,宇少,你答应过的……”
“我答应什么了?”王思宇心里有些糊涂,嘴巴却不受控制地道:“没错,露露姐,我喜欢的人是你!”
刹那间,屋子里像炸开了锅一样,众人显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都吃惊地望着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正不知所措时,宁霜却羞愤难当,拔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壳,绝望地叩动了扳机,伴着‘砰’的一声巨响,王思宇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两下,猛然坐起,却已是冷汗淋漓。
“搞什么,演的这样逼真,连音效都出来了!”呆坐半晌,王思宇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把冷汗,揉着有些发麻的太阳穴,苦笑着摇摇头,下床后,来到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帘,伸了个懒腰。
不经意间,却忽然发现,旁边的弧形露台上,宁露穿着雪白的吊带裙,默立在栏杆边,双手捧在胸前,粉唇微动,似乎在虔诚地祷告,她那纤细柔美的娇躯,沐浴在如水的晨光之中,而那张牛奶般白皙的俏脸上,竟透着圣